一百零六、接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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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故放下花生桿,笑道:“如此脫粒,只是把谷粒脫下,還不能將飽滿谷粒分出來,臣接下來還打算做個風車。 如此農民收下來的稻谷,只需打谷機打下谷粒,再經過風車分出飽滿的谷粒,經過晾曬后就能直接入庫?!?/br> “哦?”延慶帝挑眉,“為何叫風車?” “因其原理與孩童所玩的風車相同,同樣是通過扇葉轉動產生風力,通過風將干癟的谷粒吹走,只留下飽滿的谷粒,故取名為風車?!?/br> “有趣有趣!”延慶帝哈哈大笑,“溫愛卿是如何想得到的?” 溫知故眨眨眼:“臣少時頑劣,風車、彈弓、陀螺等此類街頭孩童玩的小玩意,臣也時常玩?!?/br> “嗯,好!好!好!”延慶帝連說三個好,隨后又問:“這打谷機是你一人造出來的?” “臣有了想法后,將圖紙畫出來,然后尋了工匠制造,家母幫忙測試,反復修改造成的?!?/br> “你們母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延慶帝喟嘆。 “皇上謬贊!”溫知故拱拱手,語氣謙遜道,“男兒女兒同為人,并無讓不讓之說?!?/br> 延慶帝點點頭,轉頭對杜尚書道:“傳令下去,先造百臺打谷機,秋收前發至蘇杭兩地試用,如若反響良好,明年春天再廣為推廣?!?/br> 穩了! 杜尚書按捺下激動的心情,拱手行禮:“是?!?/br> 延慶帝轉身欲打道回皇宮,忽又想起什么,回頭道:“此事就交由溫愛卿來做吧?!?/br> 杜尚書連忙道:“是?!?/br> 送走延慶帝,杜尚書眉開眼笑,伸手要拍溫知故肩頭,將將落到那與眾不同的紅色滾邊官袍時,猛然醒悟過來,這是個女兒身,手尷尬地畫個大弧背到身后。 “溫員外郎,這個任務就交由你了,務必要好好完成?!?/br> 溫知故態度謙遜:“是?!?/br> 杜尚書瞥一眼姜侍郎:“你好好照顧溫員外郎?!?/br> 一向板正剛直的杜尚書居然明言要照顧一個下屬。 圍觀的工部官員暗暗吃驚,不由得多看了溫知故兩眼。 雖然溫員外郎造出了兩樣很驚艷的東西,但是這么快就獲得杜尚書青睞,難道溫員外郎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長處? 姜振韜卻是一點都不意外,恭敬回答:“是?!?/br> “好了,都去做事吧?!倍派袝鴽_下屬們擺擺手,“都好好向溫員外郎學學,為咱工部長長臉?!?/br> 言畢,杜尚書背著手腳步輕快地回了屋子。 這可是把溫知故架在火上烤了,眾官員看向溫知故的眼神頓時發生了些許變化。 溫知故連忙道:“各位前輩經驗豐富,知故還得向各位前輩多請教學習?!?/br> 眾官員的臉色緩和下來。 溫知故又道:“今日咱工部在皇上面前大大露了臉,晚上我請大伙去明月樓,咱們好好慶賀慶賀?!?/br> 眾官員終于笑了起來,紛紛道:“怎么好意思讓溫員外郎破費呢?” 溫知故表情真誠:“接下來還需要大伙多照拂照拂?!?/br> “好說好說?!?/br> 眾官員滿意地散去。 姜振韜笑著打趣:“溫員外郎這收買人心的手段,可是越來越高明了啊?!?/br> 溫知故露齒一笑:“姜侍郎說笑了,來來去去不就請吃飯?只不過明月樓的酒菜夠美味罷了?!?/br> 姜振韜哈哈大笑:“我那大伯也是被你用明月樓的酒菜搞定的吧?” 溫知故不好意思地拱拱手。 姜振韜笑著回了屋子。 卻說延慶帝回到御書房后,開始批閱奏折,批著批著,忽然開口問內侍:“聽說這溫知故還在鎮北軍還搞出個新式訓練,效果頗好,如今鎮北軍的氣勢愈發銳不可當,朕好像還沒賞過她?” 內侍點點頭:“皇上公務繁雜,忘記也是正常的?!?/br> 延慶帝面露沉思:“她現在又搞出打谷機和風車,朕該賞她什么好呢?” 這內侍可不敢隨便建議,只笑道:“溫員外郎想來也不會介意皇上賞不賞?” “誒,她是不介意,朕可不能寒了臣子的心?!毖討c帝不贊成地搖搖頭,沉吟道,“朕要好好想想,該怎么賞她才合適?!?/br> …… 風車結構簡單,無需做什么測試,溫知故當天就畫了圖紙呈上去。 杜尚書二話不說,批準制造二十臺,稍后隨打谷機一同發往蘇杭兩地試用。 溫知故便馬不停蹄地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次,有延慶帝親口玉旨,又有杜尚書親自叮囑,事情非常順利,半個月后,百臺打谷機及二十臺風車都已經安安穩穩地躺在了工部的倉庫里。 溫知故擔心下邊的人在試用過程中鬧幺蛾子,向杜尚書提出,要親自帶工匠去蘇杭,半是監督半是進行機器調試。 杜尚書不敢擅自做主,向延慶帝申請,延慶帝自是欣然同意。 于是,溫知故在京城呆不到三個月,又收拾包袱下江南。 消息傳開,城中的貴女在參加宴會時,又多一項談資。 “那位,為了保住那頂六品小吏的官帽,整日東奔西跑,這次又被發配去江南了?!?/br> “是嘛?我上次在明月樓見她,舉止粗狂,語言粗俗,變得跟男人一樣,臉也變黑了?!?/br> “咯咯,她什么時候像個女子過?” “咯咯……” 這是一貫瞧不起溫知故的那撥人。 也有人暗地里艷羨:“聽說江南風光好,我早就向往,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br> 彼時和慶國民風雖開放,也有不少女子經商,但大多都只是在本城,跑出本地外的女子不多。 而貴胄千金,拋頭露面在外做生意的都少,更別提跑至他城。 不少女子終其一生,都沒離開過出生的那座城池。 似溫知故這般,前腳跑去北疆,后腳又跑去江南的,別說女子,男子當中都少見! 她們羨慕也是正常。 當然,這些話,溫知故是不會在意的。 她隨著運貨的車隊經過十來日的奔波,趕到杭州時,恰好稻子成熟,她便一頭扎進了打谷機的調試和測試中。 等她忙完,抬首一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已經換上了冬裝。 “小姐,有你的信?!鼻嗝窂拈T外進來,笑道,“聽驛使說,京城都下雪了?!?/br> 溫知故正驚訝于時光的流逝,聽聞京城下雪了,不由得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