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又是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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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溫知故知道她這般想,肯定要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且要說上個三天三夜。 以前的謠言能和這個傳言比嗎? 以前都是傳她自己如何如何,現在這個是桃色傳聞,影響到……嗯,影響到她和將來心儀的人的關系的。 聽完,溫知故把頭重新埋到水里,她就這樣淹死自己算了。 經歷過昨晚,以后她還怎么面對蕭如寒? 拒絕的話都不好高傲地說出口了! 青梅的小嘴還沒停,還在喋喋不休道:“蕭將軍還挺細心的,臨走前還囑咐我準備蜜水,等你醒來就讓你喝一點,比喝醒酒湯要適口?!?/br> 溫知故緩緩把腦袋抬起來。 還記得叮囑青梅照顧自己,這么說,他并沒有特別嫌棄自己喝醉后給他造成這么大麻煩? 那她是不是可以當成無事發生? 接下來的日子,溫知故埋首與老姜頭調整手.槍的圖紙設計,又經過幾次調試后,終于成功做成了和慶國第一支手.槍. 連試幾次,確定手.槍不會啞彈、不會炸膛后,溫知故扯下頭上的防護面具,小臉上滿是自豪與喜悅。 “恭喜!”蕭如寒也把面具摘下,含笑道。 這幾日,他生怕再發生像之前那樣的爆.炸,不顧溫知故的阻攔和躲閃,一直在一旁守著。 溫知故嘴角輕揚。 “謝謝?!?/br> 第一次試驗就搞出個事故,她還以為她想在這個時代做個手.槍的想法是異想天開,郁悶之極,所以才喝了那么一點點酒就…… 想到這,溫知故及時止住自己再想下去。 無事發生! 無事發生過! “今日我請客,為你們慶祝?!笔捜绾炖镎f著你們,卻笑意盈盈望著溫知故道。 溫知故想開口拒絕,老姜頭已經笑瞇瞇走過來:“這一頓你得請,這手.槍做成了,你的步.槍指日可待?!?/br> 蕭如寒輕輕頷首:“我早早就預定了明月樓的位置,只等著成功的這一日?!?/br> “那就走吧?!崩辖^抬頭看看天色,“時候剛剛好?!?/br>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事情定下來了,溫知故推脫不掉,索性大方跟著他們走。 這些日子她累得夠嗆,獎賞獎賞自己無可厚非。 這一次聚餐,蕭如寒和老姜頭二人頻頻舉杯,溫知故卻只喝茶,她不能讓自己再出一次丑。 老姜頭喝得興起,順手給她倒了一杯酒:“來,你也喝,難得高興?!?/br> 溫知故望著面前那杯酒,好像看見什么毒藥,忙不迭推開。 “我今日不能喝酒?!?/br> “為甚不能喝?”老姜頭側頭望望她,“臉色紅潤,不像是生病?!?/br> 蕭如寒卻是頗有深意地望向她:“溫管理說不能喝就不喝吧?!?/br> 溫知故不知怎的,被他這一眼看得臉頰發燙。 坐立不安中,飯局終于結束,溫知故悄悄松口氣。 這次滴酒未沾,不會出糗了! 但是,當她回神,看清面前兩個男人的狀況時,傻眼了。 老姜頭酒杯一放,人就趴到桌上呢喃:“今兒個真高興,難得地高興?!?/br> 蕭如寒還好,人端端正正地坐著,只是眼皮微合,貌似已經睡死。 “青梅!成風!”溫知故叫來在屏風另一邊吃飯的兩人,“扶他們回去?!?/br> 青梅去扶老姜頭,成風自然去扶自家主子。 老姜頭雖然是個老人,但是身量頗高,他又喝得迷迷糊糊的,青梅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扶起他。 蕭如寒看似已經睡著,但是四平八穩地坐著,成風扶了幾次也沒能扶起。 溫知故頭疼地捏捏眉心。 她方才凈顧著自己不喝,忘記控制他們的酒量了。 “青梅,你去叫掌柜安排兩個小二過來幫忙?!?/br> 掌柜親自帶著人過來,指揮小二幫忙扶人。 老姜頭被穩穩地扶下樓,蕭如寒卻依舊穩如洪鐘,兩個男人都沒能讓他離開座位半分。 溫知故瞧著滿頭大汗的成風,奇怪道:“你們將軍喝醉了就這樣坐著睡覺?” 成風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我也不知,將軍平日極為克制,從未喝醉過?!?/br> 嘖,難道是明月樓的酒比邊疆的酒好喝? 這邊還在努力挪動蕭如寒,那邊青梅已經回來稟報:“小姐,忠伯和小二已經送姜師傅回侍郎府?!?/br> 說著,青梅好奇望蕭如寒一眼:“蕭將軍這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睡著了還能這么穩? 沒睡著的話,這么坐著是何意? 溫知故也不知蕭如寒到底是不是睡著了,只知他就這么坐著很難辦。 她沒法走呀! “喂,蕭如寒,你醒醒!” 溫知故看不下去,叫了兩聲。 蕭如寒撩起眼皮望了她一眼,又合上眼睛。 成風方才努力半響,都沒能讓主子有半點反應,沒想到溫管理就輕輕說了那么兩句,他就醒了。 呃,雖然只醒了一彈指,那也比方才沒反應好。 于是,成風誠懇請求道:“溫管理,您試試看,能不能讓主子站起來?!?/br> 溫知故眨眨眼,說道:“蕭如寒,你起來,要回去了?!?/br> 蕭如寒再次睜開眼,那雙平日里熠熠生輝的眼眸帶著些許迷茫,迷瞪地盯著溫知故好一會,這才站起來。 居然還站得又穩又直! 溫知故瞪大雙目,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張白皙的面無表情的俊臉,腦中浮現與青梅同樣的問題。 這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成風見有效,喜得連忙上前扶著他:“主子,咱們回去?!?/br> 蕭如寒冷冷睨他一眼,默默地收回手臂。 成風想哭。 他跟了主子這么多年,主子一喝醉就不認得他了! 成風紅著眼眶看向溫知故,眼里帶著祈求:溫管理,您再叫他下樓吧。 溫知故無奈嘆口氣,側了側身子道:“蕭如寒,跟我下樓?!?/br> 成風瞧著自家主子穩穩當當地隨著溫管理走下樓梯,心里著實不是滋味。 他跟了主子七八年,卻趕不上剛認識不到半年的溫管理。 人與人待遇差別怎么這么大! 蕭如寒一路上都聽從溫知故的話,叫他抬腳就抬腳,叫他站住就站住,但是到了上馬車時,他叛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