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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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故微微一怔,很驚訝姜侍郎居然會提出這個建議,隨后她馬上明白過來,姜侍郎是想與她們家搞好關系。 姜侍郎在朝堂一直是個中立派,而溫家,因為溫儒是太子太傅的緣故,是不折不扣的太子派,如今姜侍郎主動向她家示好,是不是表明他打算改投太子派? 茲事體大,溫知故不敢擅自決定,笑笑道:“讓侍郎夫人跟我家廚子學廚藝,我家廚子恐怕會緊張到手抖,我先回去給他做做思想工作,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br> 姜振韜在浸yin官場多年,自然知道溫知故是想回去征詢家人的意見,也不著急,當下笑了笑:“行啊,我也回去和內子商量商量?!?/br>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老姜頭住的小院,姜振韜帶他們進去,問候老姜頭幾句,便推脫還有事走了。 “姜師傅,我帶了梅花糕來,您趁熱嘗嘗?!睖刂蔬叴蜷_食盒邊道。 老姜頭的精神比上次要好,撇撇嘴道:“凈拿些小孩吃的玩意來哄我?!?/br> 溫知故往外取碟子的手頓?。骸澳俏沂栈厝??” 老姜頭連忙道:“拿都拿出來了,你還好意思放回去?” 溫知故笑嘻嘻地把梅花糕擺在桌上:“早上我特意讓廚子給您做的?!?/br> 老姜頭連吃三塊才停下手,瞥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如寒:“你們今天來有事?” 只有溫知故一個人來,還有可能是來看他,兩人一起來,鐵定是有事相商。 老姜頭是脾氣古怪,人又不傻,算算日子,怕是各處都已掛印,他們孤男寡女不好在外頭相見,便尋個由頭來他這里碰頭。 溫知故露出兩行貝齒:“想借您的屋子商量點事?!?/br> 若不是她不想讓人知道明月樓的東家是她,她就請蕭如寒到明月樓去了。 老姜頭也懶得關心他們要談什么事,只抬抬下巴:“把食盒里的東西拿出來,然后一邊去?!?/br> 食盒那么大,不可能只放一碟梅花糕。 溫知故把里頭裝的小菜取出來:“鹵鴨掌和鹵鴨舌給您下酒吃?!?/br> 蕭如寒也把先前放在桌上的禮盒推過來:“姜師傅,小小心意?!?/br> 老姜頭不耐煩揮揮手:“去忙你們的去?!?/br> 溫知故和蕭如寒互相望了一眼,到桌子另一頭坐下,低聲商討起昨日的事情來。 “格堅公主身上那塊玉佩的花紋,我看著和你之前給我看過的那塊玉玦一樣?!睖刂仕尖庵?。 蕭如寒從袖口掏出那個玉玦:“你再好好看看,確定是不是一樣的?” 溫知故從他掌中拿起玉玦,仔細看了看:“我確定是一樣的花紋,都是這種不知名的小花紋?!?/br> 上頭的花紋很有異域風情,她上次見到就記住了,所以不會認錯的。 少女的指尖觸碰到蕭如寒的掌心,微涼,像一片羽毛拂過他心尖,讓他心神有些恍惚,一時沒有作聲。 溫知故等了等,沒等到蕭如寒吱聲,揚揚眉看向他:“你不信?” 蕭如寒下意識地側頭,對上溫知故如秋水般的眼眸,方才被羽毛拂得癢癢的心尖微顫,脫口道:“我信?!?/br> 老姜頭正認真啃著鴨掌,突然聽到蕭如寒拔高聲音說話,詫異地望了他一眼,輕輕搖搖頭。 真沒用,這么快就陷進去了,他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鎮北大將軍能多撐上一段時日呢。 老姜頭鄙夷地嘖了一聲,繼續啃他的鴨掌。 卻沒想起來,他才見溫知故兩次,就被她給收服了,還收得服服帖帖的,現在連他侄子都快被收服了! 溫知故也被他突然提高音量驚得怔了怔:“蕭將軍,你是有心事嗎?” 怎么心不在焉的? 蕭如寒有些尷尬。 心事,他是有的,只不過這心事大概和她有關! 蕭如寒沉吟片刻,作出深思熟慮的樣子道:“此事事關重大,接下來我會順著這條線往下查的。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曉,請溫管理務必要小心謹慎?!?/br> 如果藩國和羅剎國當真勾結在一起,那邊境勢必會再起戰亂,且有可能會比以往的動亂都大。 溫知故也知事情的嚴重,鄭重點點頭。 蕭如寒看著她凝重的小臉,不由得多說了兩句:“上次你說玉玦為羅剎國特產的玉石,我便安排人著重查了查羅剎國那邊,得知羅剎國大王子身旁有個得力干將許久都沒有出現,那人的畫像還沒傳回來,等畫像傳回來,我們就能確認黑衣人是不是那人?!?/br> “恐怕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睖刂术久嫉?。 若她是那位大王子,不可能會派個那么明顯的人去敵國軍營打探消息的。 蕭如寒大概也想到這一點,道:“不過總算是有了個探查的方向,如今還可往羅剎國誰有可能與藩國交好這個方向去查?!?/br> “嗯?!?/br> 至此,二人已經將此事談得差不多了,溫知故起身想要過去與老姜頭聊兩句,卻被蕭如寒的話驚得重新坐了下來。 他說:“長陽公主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溫知故微微睜大眼睛;“你看到什么了?” “我瞧見她在慶心殿前和你的婢女講話了?!?/br> 哦,那就是并不知道內情。 溫知故輕輕揚唇:“以后她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br> 蕭如寒劍眉微揚,顯然對她的話有所懷疑,但是沒有吭聲。 如果長陽不是因他而去找她,那他沒什么立場去管。 溫知故卻不想和他談論這件事,起身坐到老姜頭身旁,輕聲責備道:“這是讓您下酒吃的,這一大早的,您怎么吃這么油膩?” 老姜頭夾鴨舌的筷子頓在半空:“早吃晚吃不都是吃?!?/br> 溫知故把余下鹵味都收回食盒:“早上吃太油膩容易消化不良,今日吃得夠多了,剩下的明天再吃?!?/br> 老姜頭被管束,有些不悅,嘴里咕噥幾句,倒是沒有倔強地硬要吃。 沒有東西吃,老姜頭的手閑了下來,忍不住嘆道:“又不讓我干活,又不讓我吃東西,這日子該怎么熬哦?” 習慣勞作的人是閑不下來。 溫知故認真想了想:“不如我陪你搓麻將?” 老姜頭眼一瞪:“兩個人怎么搓?” 蕭如寒走過來道:“不嫌棄的話,我也湊個熱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