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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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故瞠目結舌。 這都能看出來? 但是,她是不會承認的。 “我沒有,你胡說?!?/br> 蕭如寒了然于胸似的淡淡一笑:“其實我來之前也是這么想的?!?/br> 疑問句直接就變成肯定句了! 溫知故訕笑道:“我就是想著快點把望遠鏡做好?!?/br> “我也是!” 他這話很簡單,很平常,但是溫知故不知怎地從中嗅到了一絲曖昧。 一男一女有了共同的見不得人的小秘密,這個發展勢頭可不太妙。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溫知故好似被惡犬追趕,丟下一句話就快速跑回馬車。 蕭如寒望著如兔子般跑遠的溫知故,輕輕笑了。 溫知故說有事,并不全是借口,快到年底了,明月樓該盤賬放假了。 明月樓三樓,溫知故正和掌柜盤賬。 “叫你們掌柜出來!” 樓下隱約有聲音傳上來。 掌柜側耳聽了聽,起身道:“小的去看看?!?/br> 掌柜本來就是雇來處理這些事的。 溫知故點點頭,繼續低頭查看賬簿。 明月樓的生意是真的好啊,她才盤了四個月就發現盈利已經非??捎^。 怪不得柳氏聽說她想開個首飾鋪,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溫知故”是真的很會經商。 溫知故盤完整年的賬目,發現掌柜還沒回來,便合起賬簿離開了賬房。 打開房門,樓下的聲響就大了。 “酒樓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怎么不給我們吃飯?” 溫知故微微皺了皺眉。 這聲音有些耳熟! “她下來了,肯定就有了空位?!边€是方才那道聲音。 溫知故循聲望去,是藩國的格桑王子。 難怪一向長袖善舞的掌柜處理了這么久還沒處理好。 格桑王子也看清站在樓梯的人,不自然地笑了笑:“原來是你?!?/br> 溫知故回以微笑:“格桑王子這是——” 格桑王子身旁的隨從cao著生疏的語言道:“我們王子想來吃飯,卻被告知沒有位置,就算沒有位置,我們王子來了,還不能騰出一個位置來嗎?” 溫知故笑著解釋:“明月樓的規矩一直都是這樣,要提前十日預訂,王侯將相無一例外,您看——” 溫知故指指一樓角落里悠哉悠哉喝著小酒的蕭如寒:“就連鎮北大將軍,都還得提前十日預訂,還只訂到了角落的位置呢?!?/br> 那名隨從順著溫知故的手指望去,瞧清楚鎮北大將軍的相貌,縮了縮脖子。 呀,就是那位幾年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毫無還擊之力、最后要向和慶國進貢的少年將軍! 格桑王子顯然也認出了蕭如寒,臉上神色變幻幾下,最后一甩衣袖:“那我們就訂十日后的位置,要雅間?!?/br> “很抱歉?!闭乒駶M臉堆笑,“再過五日,本店就關門過年,五日前已經不接預訂?!?/br> “你就是看低我們藩國人!”隨從的手伸向跨刀,作勢要拔刀。 眾食客看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這是打算強逼掌柜? “哎呦!”隨從突然抱著手尖叫起來。 伴隨著尖叫聲響起的,還有器物打在皮rou上的聲音,以及一陣器物落地的聲音。 食客們低頭,發現一只酒杯在隨從腳下地滴溜溜轉著。 “抱歉,手滑了!”一道沉穩的聲音緩緩響起。 食客們轉頭望去。 鎮北大將軍穩如泰山地坐在那里,臉上一片云淡風輕。 隨從滿臉驚懼,捂著手縮著脖子不敢再出聲。 格桑王子的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白,瞪著蕭如寒半響,才咬牙切齒道:“那就不訂了!” 說完,格桑王子甩袖而去。 隨從連忙跟了出去。 食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不知道誰先帶的頭,嘩啦啦鼓起掌來。 響亮的掌聲中,蕭如寒緩緩站起來:“掌柜,結賬?!?/br> 掌柜望了溫知故一眼,趕緊上前:“方才多謝蕭將軍幫忙,今日就算小的請蕭將軍,您走回,歡迎下次再來?!?/br> 蕭如寒也望了溫知故一眼,對掌柜點點頭:“那就多謝了?!?/br> 蕭如寒走了,溫知故對掌柜使個眼色,也帶著青梅離開了明月樓。 蕭如寒還在明月樓外,方才他也算是幫了溫知故一個大忙,溫知故想了想,走過去:“剛才謝謝你?!?/br> 蕭如寒瞥了瞥寸步不離跟著溫知故身旁的青梅。 溫知故吩咐青梅:“到車上等我?!?/br> 青梅也瞥了一眼蕭如寒。 一天都碰上三次了,蕭將軍這是賊心不死??? 偏偏她還不能說什么,小姐的話得聽。 不過她也不是那么不會變通的人,攏了攏領口,慢吞吞地往馬車挪。 蕭如寒示意溫知故湊近一些。 溫知故左右望望,冬天暗得早,加上天寒地凍,街上已經沒幾個人,便向前走了一步。 “有什么話要偷偷摸摸地說?” 蕭如寒表情嚴肅:“出來前長陽公主跟我說……說城中有傳聞,你不能生養。我覺得這事還是要告訴你一聲比較好?” “???”溫知故小臉頓時變得煞白,勉強笑道,“這都是謠言!” 蕭如寒細細觀察,發現她神情驚惶,眼底卻沒有絲毫驚慌,心里暗暗發笑。 這個小騙子,連他都想誆。 不過,她要演戲,他就配合唄。 “我也覺得是謠言,不過這謠言總歸不好聽,對你的……將來大有影響,所以你還是要重視一些好?!?/br> 溫知故用力攥拳,竭力表現出委屈的神情來:“我知道的,回去就和祖父商量,還請蕭將軍不要對不相干的人提起這事?!?/br> 言下之意,請替我保守秘密。 被戳破秘密的人,都是這個態度吧。 溫知故自我感覺良好,林淅瀝晴平郡主那幾個那么擅長內宅爭斗的人都被她蒙騙過去,蕭如寒這種在軍中長大的直男,肯定更沒問題! 果然,蕭如寒微微頷首:“蕭某自有分寸?!?/br> “知故先謝過蕭將軍?!睖刂是バ辛藗€禮。 蕭如寒擺擺手:“你我不必這么客氣?!?/br> 這話和先前那句[我也是]一樣,簡單又平常,但是溫知故總感覺他話里還有別的含義,耳根不由得有些發燙。 這個蕭如寒,難道還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