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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當一個月的保姆,吹吹枕邊風?!鼻l著,蘇余嫁的是霍秦,霍秦當年對溫許有恩,所以能影響溫許想法的,也只有那邊。 那邊,蘇余剛洗完澡出來,看到曲怡消息,一臉困惑。 “嗯?” 曲怡靠在車座上,路燈照下,那表情看著淡定無常。 “也沒什么,就是一不小心教那個姓李的怎么做人了?!?/br> 蘇余:“……” 她把人打了。 曲怡透過車窗倒影,看到一旁男人坐的萬分規矩,她心情復雜。 其實,她對老板挺尊敬的。 曲怡繼續打字:“被溫總看到了。他好像嚇壞了?!?/br> 蘇余:“……” 蘇余:“那我吹吹枕邊風?!?/br> 得了蘇余的話,曲怡心頭安了點,她再看了眼維持這個姿勢快一路的老板,心情沉重。 她要不要表現下自己對他的愛護? 司機先送了曲怡回她的公寓,車停下后,曲怡下車,站在車邊,恭恭敬敬的道:“溫總,您走好?!?/br> 溫許指尖一縮,緊抿了下唇,車立馬開走。 曲怡抬腳就想走,想到什么,又停了下來,站在路邊,目送著老板離開。 溫許看了眼后頭站在路邊望著他們的女人,夜風吹起她黑色裙擺,女人抬起一只手,撩了下發絲,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溫許揉了揉眉心。 “溫總?”司機問著。 溫許放下揉著眉心的手,靠向車座,聲音帶了點冷意:“去醫院?!?/br> 車拐道向了醫院去。 醫院里,那個李總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嚴秘書看到的時候,心頭跟著顫了兩顫,這是打的多狠? 病房門打開,嚴秘書看了眼,往后退了兩步,道:“溫總?!?/br> “溫總,你們家的藝人是不是太……”姓李的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嘶了聲,表情扭曲。 溫許坐在對面沙發,雙腿交疊,眼眸淡淡的。 “李總,的確是我管教不周。您之后的醫療費都由日晟負擔?!?/br> 姓李的聽著心頭窩火,這是醫療費的事?他要的是封殺那個女人! 不過,好歹人家還算給他面子。 “溫總,這好像不是醫療費的問題吧?”他磨了磨牙。 溫許嘴角上揚:“自然。送進來?!?/br> 病房門再次打開,幾個花店的工作人員抱著幾捧菊花進來,面上帶笑的放在了他床頭。 姓李的看著菊花懵了下,隨即火氣噌的上來。 “溫許,你什么意思!” “李總,大半夜的找花店,可不太容易?!睖卦S起身,聲音淡漠。 床上的男人撐起肥碩身軀,像是要下床揍人,可偏偏疼的起不來身。 “溫許,你別欺人太……說到底不過是……” 溫許輕笑一聲,隨即一雙眸子冷冷的。 “再動我的人,下次就不是送菊花了?!?/br> 李總捂著傷口,忽然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菊花上夾著幾張張紙,隱隱約約可見幾個股東的名字。 他驚恐抬頭。溫許站在燈光下,襯衫解了幾顆扣子,冷冷的,薄唇一張一合:“李總想策反股東,將老丈人逐出公司,這種隱秘的事,也不知道做好點?” 李總心臟漏了半拍,眼眸瞬間大睜,還沒等他開口,病房內已經瞬間恢復安靜,他抖著手正要去看那張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在安靜的病房里,響著刺耳的聲音。 從醫院出來后,溫許揉了揉眉心,指尖劃著通訊錄,一會停蘇余,一會?;羟?。 一時半會,不知道先打給誰,一個群聊突然冒了出來。 溫許看了眼,他沒加過這種亂七八糟的群,他正要退了,點開群一看,里頭消息刷出多條。 黎明:“阿許,聽說你又被女人禍害了?” 阿金:“老板讓我們去查今晚發生的事,結果發現你的人要了一影視公司老總的財務報表?!?/br> 溫許猜他們都知道了,頭疼著:“那個曲怡,一個女孩子,為什么能這么殘暴?” 倒也不是說不能反抗,而是反抗完還那么淡定,仿佛碾死一只螞蟻。 黎明:“你是不是想動人家小姑娘?阿許,冷靜?!?/br> 秦室長:“蘇余護短。老板護短?!?/br> 黎明:“等于曲小姐還是有靠山的?!?/br> “阿許,我要不要去給你求個姻緣符?你好像天生跟女孩子不對付?!?/br> 溫許:“……” 他就不該問他們。 溫許收起手機,揉了揉眉心,算了,人家也沒干什么,就是武力值大了點,況且,她也不敢對他干什么。 溫許上車,在他后面一帶著帽子,墨鏡,口罩的女人走在不遠處,看到前頭的人愣了下,隨即迅速上了另一輛車。 次日一早。 公司電梯門口,關關大腦發懵:“曲……曲怡姐,你……確定?” 曲怡看了眼關關提在手里的早餐袋,給忙碌的老板送早飯,表達下自己的溫柔體貼。 有問題嗎? 沒有。 送什么重要嗎? 不重要。 重要的是送的東西背后的意義。 看到早飯,溫許應該就明白,自己在討好他,自己對老板是溫柔的。 不過最最便宜的塑料袋,好像的確不是很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