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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幼年的經歷卑職全都知道,那不是他的錯,卑職是真心喜歡他,以前的事并不放在心上?!甭犌貎A的語氣就知道他又想那月冠儀之前流落青樓的事情說事,她語氣不悅。 “你——”秦傾死死咬住牙根,眼中的狠厲逐漸扭曲變形。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每一次喘息都濃烈的噴灑在她的頸間:“你對那賤人倒是真心,可惜你愛錯了人,你也不想想他一個柔弱男子,在宮中無依無靠,是怎么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自然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用他那一身皮rou一層層睡上去的,甚至連秦政都享用過他?!鼻貎A像吐著猩紅信子的毒蛇,每一聲都是蠱惑之音,帶著撕裂拉扯的怨毒,勢要將月冠儀置于死地。 “我相信殿下不是這樣的人,請太后不要再說有損殿下的清譽的話,畢竟殿下也算是您的兒子?!鼻镦従忛_口。 秦傾陰惻惻地冷道:“我才不屑于有他這樣敗壞門風的兒子,如果說流落青樓臟的是他的身體并非他本愿,但回宮之后可是他自愿獻身,連心都臟透了?!?/br> “或許他覺得反正守宮砂已經沒了,被一個女人睡也是睡,被一群女人睡也是睡,還能借此掌權何樂而不為......秋娘你想救風塵,可他早就自甘下賤......”他的嗓音低沉濃怨又夾雜著哀怨癡戀。 “秋娘,他根本不值得你這樣?!鼻貎A埋在她的頸窩里微微抬頭,撩開她頸間因為熱天而粘黏在一切的頭發,舌尖從她的頸側劃過,滑涼的觸感讓她肌膚顫栗。 感受到她的反應,秦傾低聲一笑。 他松開一只手換換坐起,但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從未松開過。 他的指尖在衣襟領口停留,秋姝之一把拉住他的手:“太后,你想做什么?” 秦傾緩緩勾起唇角,不顧她的阻攔扯開了自己包裹嚴實的領口,露出鎖骨下鮮紅一點守宮砂。 秋姝之慌忙閉上眼,早知秦傾瘋成這樣,她就不該來。 她掙扎著起身,也不顧不得會不會傷到他了,誰知秦傾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食指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齊鮮明的牙印。 “你要是敢推開哀家,哀家現在就喊人進來,說你罔顧皇權,欺辱哀家!”他緊緊扣住她的肩膀,眼神guntang。 只有在秦傾感覺掌控不住她時,他才會端起太后的架子,仗勢欺壓也好,總之達到了他的目的。 秋姝之果然不敢亂動了,但是眼中鮮明的反感不悅,像一根尖細的針一點一點扎進了心窩里,疼痛感越蔓越深,抓心刺骨的疼卻無藥可解。 在他心里秋姝之永遠是溫柔含笑地,無論發生什么事都輕輕柔柔,像遠在云端的神明,沒有明顯的喜怒更無法觸碰不到她真正的情緒。 但他碰到了,還踩在她的底線上。 秦傾突然感覺像被什么東西死死的扼住喉嚨,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又像是被什么毒液灌入五臟六腑腐蝕著內臟,秋姝之就是灌進他身體的毒藥,可他偏生就為她而瘋狂,恨不得越飲越多,可全都是飲鴆止渴。 他和秋姝之相處越久,這份渴就越濃稠燒灼,不斷的想要索取更多,之前他一直隱忍克制著,靠著她留下來的畫和扇子宣泄無法在她面前表達的瘋狂愛意,但正是因為這份隱忍讓他成了今天這樣的下場。 他軟下身子倚在她懷里,討好的貼近她,像開屏的公孔雀拼命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求歡一樣,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宮砂處,溫和的眉眼濕淋淋的帶著媚意:“秋娘,他給不了你的東西我可以給你,至少我是清白之身,身邊也只有你一個人,我會全心全意的侍奉你?!?/br> 秋姝之的手警覺的收起并不想觸碰他的守宮砂。 她最討厭被人威脅,眼尾微微一挑,清冷淡漠帶著幾分氣:“怎么,太后是想子債父償?” “你——”秦傾咬著唇,長這么大他還未有說過這樣的屈辱,可他明顯感覺出她在生氣,冷冰冰的模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就等他受不了發火推開她。 可他知道,如果他此刻推開了她,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會原來越疏遠。 他心慌的抓緊了她的手,軟軟的身子骨貼的她更緊,肌膚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子債父償,未嘗不可?!?/br> 秋姝之:“......?” 她本以為她說了這么諷刺的話終歸能讓他感到羞辱憤怒,然后對她失了興趣,誰知秦傾竟然...... 她不知道的是秦傾已經全豁出去了,什么太后身份,世家禮儀全都不顧了。 他甚至在想,秋姝之這樣溫潤君子怎么會看上月冠儀那種青樓出來的腌臜貨色,或許就是因為月冠儀腌臜不要臉,豁得出去勾引,才讓她動心了。 子可父亦可,月冠儀能做到的事,他一樣能做到,而且他會比月冠儀做的更好,他會牢牢抓住她的心,讓她沉迷于他,再也離不開他。 他的臉上涌起病態般的紅潮,薄唇輕吻著她耳后脖頸,細細密密的熱吻落在她的肌膚上,低低的喘息聲在靜謐離室內曖昧回蕩。 “秋娘、”他癡迷眷戀的喊著她的名字,濕熱的吻蜿蜒而上,終于落在她的唇上。 秋姝之本能的仰起頭,冷眼瞧著他:“太后請自重?!?/br> 但秦傾已經病入膏肓,整個人陷入病態的癡迷之中,不但沒有聽進秋姝之的話,反而趁著她開口的契機,唇舌鉆入她的口中,在其中瘋狂攪動,吸允舔舐,所到之處都點著灼熱的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