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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沒……沒有殺傷力……」 所以他換衣服時她才會沒離開。 緒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第一次有女人覺得他沒有「殺傷力」, 這表示他的男性魅力已經蕩然無存。 但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名聲壞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棄讓眼前這只小兔子承認 他仍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我需要想辦法」說服「你嗎?」 他帶著邪惡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來安靜無聲 ……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發泄在我身上???」 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門口移動。 「不,我不是發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現我無人能及的魅力?!?/br> 他朝她伸長手臂,那逼迫人的氣勢真是令人驚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 湄湄嚇得花容失色,奮不顧身地往房門逃去。 緒方天川哪可能讓她就這么逃了?若他剛才意識到的身體反應沒錯,睽違半 年的灼熱感又回來了!他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緒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邁進,正當他的手即將攫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入懷中 時,突然腳下一個打滑,布置溫馨、飄著淡淡木頭香氣、燈光溫暖的房間里傳來 一聲巨響——砰! 木造的高齡屋子瞬間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轉頭——橢圓形的地毯上趴著一個 人,動都不動一下。 兩人僵在那兒,空氣為之凝結,時間的流動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轉身握住門把打算乘機離開,身后男性壓抑怒氣的嗓音悶悶傳來。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見死不救,放著我這副德行被第三個人看到的話, 我就告訴你爺爺橋上發生的事,還會向伊藤須也那個臭小鬼買來照片當作物證?!?/br> 「怎么會這么不小心?」 牛爺爺小心地將眼前腫成饅頭大小的腳踝包扎起來,對于眼前過重的傷勢, 免不了抬頭詢問。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脆弱,才被地毯絆倒而已,腳踝竟會腫成兩倍 大。 「不小心被地毯絆倒?!?/br> 緒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腳。 「meimei,我早說過要把我房間的地毯移走,這下子害到人了吧?」 「他活該!」 牛湄湄倚著藥柜,非常不同情地望著受傷的緒方天川。 「meimei,今天幸好是緒方先生絆倒,他年輕力壯經得起跌,萬一哪天是我絆 倒呢?」 怎么感覺這老頭子是在幸災樂禍?緒方天川皺起臉。 「爺爺,那房間你住了多久?」 牛湄湄問。 「幾十年啦!」 這不是白問的嗎? 「有被絆倒過嗎?」 牛爺爺搔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高@倒是沒有?!?/br> 「那不就得了?」 牛湄湄燦爛地笑著?!肝艺J為這和智商有關?!?/br> 通常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智商肯定低到地底一千公里深。 緒方天川瞇起眼,瞪著眼前可惡又可愛的小女人,如果他有第三只眼,肯定 能在她頭頂上看見一對角。 「好了?!?/br> 牛爺爺將紗布固定好后,壞心地順勢拍拍緒方天川受傷的腳,痛得緒方天川 差點不顧形象地尖叫。 「牛爺爺,沒想到您老人家滿頭白發了,力氣還這么大?!?/br> 他咬牙忍住劇痛,苦笑地縮回腳。 「緒方先生,看樣子你的傷得天天上藥包扎了?!?/br> 牛爺爺揚揚手中的白色罐子?!高@是從臺灣帶來的中藥藥方,只要天天敷, 保證你一個禮拜就好了?!?/br> 「牛爺爺,請叫我天川。其實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不曉得這附近有沒有什 么不錯的民宿?」 「有??!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間湯之泉,老板娘漂亮得不得了,電視臺 還來訪問過呢!你肯定會有興趣的,我可以幫你打電話訂房哦!」 牛湄湄環胸冷冷睇睨。 「要一公里啊……」 緒方天川抿著嘴朝她笑笑?!覆贿^牛爺爺說我得每天換藥,往返兩公里的距 離我恐怕走不了,還是你愿意每天上」湯之泉「去替我上藥包扎?」 「我才沒那空閑時間?!?/br> 牛爺爺旋緊藥罐蓋子,暗地里瞧了兩人一眼?!改恰憔妥∵@兒吧!」 斗嘴的一男一女立即扭頭望向牛爺爺——「不好!」 「好呀!」 牛湄湄幾乎要尖叫了?!笭敔?,我們哪有空的房間?」 「清一下你隔壁的房間不就好了?」 「不行,那個房間裝著我的寶貝,不可以!」 「你那是什么寶貝,破布一堆,還不如趁這機會清理掉?!?/br> 「什么破布?那是用來做拼布的材料,我好不容易才搜集來的!」 牛湄湄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