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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狀若癲狂,雙目位置空洞洞的留下兩個黑黢黢的洞,許是女人情緒波動有些大,兩行血淚從眼眶中緩緩留下。 “嗬——”時衣倒吸一口涼氣,被女人嚇的倒退幾步。 其他幾人倒是見怪不怪,站在大殿門口,就像是在看一段CG動畫一樣看著這幅場景。眼前的就是昔日花蝶谷的谷主陸林楠,也就是最后一個boss。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玩家們,或許又是整個人陷入了莫名的情緒中。一會兒笑一會哭,只是因為眼眶內沒有了眼睛的緣故,哭出來不是眼淚而是血淚。 從她嘴里斷斷續續的話中,時衣結合前兩個boss的話大概拼湊出了當年花蝶谷封谷的緣由。 六十年前,新任花蝶谷谷主陸林楠普一接任,便做出眾多改變,其中之一便是放出花蝶谷的位置,讓那些身患疑難雜癥的病患可以上門求醫,之后花蝶谷便醫患成災。 江湖中流傳最廣的關于花蝶谷谷主的傳言的確是真的,但往細里深究卻不是那么真。 這因愛生恨的主角里,另外一個便是前來求醫的病患,也是陸林楠至今口中喊的“閆郎”。 “閆郎”打娘胎里便有不足,出生后更是大小病不斷。久病成醫便說的是他,近幾年他忽然患上咳疾,最近一年更是出現咳血癥狀,但看遍名醫都沒診斷出是什么原因,因這個緣故得知花蝶谷消息后便立馬動身前往。 “閆郎”模樣十分俊俏,又因常年被病痛折磨的緣故,看著便有些病弱。而他這副病公子的模樣讓自小長在花蝶谷不曾外出的陸林楠十分心動,常常親自給人診脈送藥。一來二去之后,兩人互相生出情愫。 這本來是樁好事,但壞就壞在“閆郎”并非表面的病弱君子,甚至他對陸林楠的情意也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樣。 在二人好事將近的前夕,“閆郎”進入花蝶谷藏藥閣偷盜走了花蝶谷的靈藥——補天丹。盜取靈藥之后,“閆郎”便消失不見,徹底失去了蹤跡。 而就在花蝶谷為了靈藥失盜一事鬧得焦頭爛額之際,那些前來花蝶谷尋醫的病患不知怎的染上了疫病,谷內弟子也被傳染。這疫病來的蹊蹺也十分棘手,就算是醫術出名的花蝶谷一時間竟然也拿它沒有辦法,后來不知道從哪里傳出花蝶谷有可以活死人生白骨的靈藥的消息。 那些染上疫病的病患被人煽動在谷內發生□□,花蝶谷內大多弟子便被無辜殺害。 自認是造成這一切的花蝶谷谷主陸林楠深受刺激,最后為了防止疫病傳播便放了一把大火燒了花蝶谷,并封了花蝶谷出谷的道路。 大火當天,她站在主殿大殿前,看著陷入火海的花蝶谷悲愴泣笑,而后直言:既識人不清,那留著這雙眼睛何用! 說完她把眼睛挖了出來扔在地上。 這之后,花蝶谷便在江湖上失去蹤跡。 …… “嘶——”聽完這個故事,時衣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果然,愛情就不是個好東西!” “嗯,對。愛情就不是……”席姣一頓,驚疑的看向她,“???哎不是,你最后就得出這么一個感慨?” 時衣一怔反問道:“難道不是嗎?你看看這個閆郎,不僅欺騙人感情,還抱著別的目的假意接近,最后把人逼成這樣?!彼钢蟮顑券偗偘d癲的陸林楠。 “額……”席姣被反駁的無話可說,她竟然覺得時衣說的有些對,“不是,你不能一棒子打死一船人,你看……還是有好男人的?!?/br> 說著,席姣一把拉過站在旁邊壁上觀的他哥席溫。 時衣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對上席溫冷冷的目光,打了個顫,最后干巴巴的說:“我不喜歡這類的?!?/br> 席姣十分可惜的嘆了口氣,“那好吧?!?/br> 對此,一旁的陌生劍客跟巫蠱師滿頭問號。 不是,我們不是人嗎? 席溫掙開席姣的手,看了眼大殿內已經走完劇情的boss,冷聲道:“好了別鬧了?!?/br> 席姣聳聳肩:“嗯嗯,好?!?/br> 席溫瞥了一眼沒再說她些什么,看向他們說:“這場還是由我指揮?!?/br> 他們點點頭。 “最后這個boss比較看cao作算是難打,我先說一下要注意的地方?!毕瘻貨]有特意去看席姣,他知道席姣的cao作,于是目光看向其他三人。 “boss一共有四個技能,第一個點名。boss隨機點一個人的名,被點名的玩家會進入混亂狀態,隨意攻擊其他人。但是被報道名字的玩家不會立馬進入混亂狀態?!鳖D了頓,他目光掃過他們確保都明白后,繼續道:“所以被點名的玩家自覺跑到角落?!?/br> “第二個泣血,一般是打到三分之一血的時候會發動。這是boss泣血發動的疊加積累的攻擊技能,累積到三次就會打出暴擊傷害,屬于傷害較高的?!彼聪驎r衣囑咐道,“到時候你注意開大?!?/br> 緊著一張小臉,時衣鄭重的點點頭。 “第三個定身,就是表面意思。但需要注意的是,被定身的同時,腳下會出現一個紅圈,到時候boss的傷害會被轉移到紅圈里,這個時候靠拉仇恨是不管用的。所以需要其他人進入圈里分擔傷害?!?/br> “第四個狂暴狀態,boss血量少于30%的時候會自動進入狂暴狀態,傷害暴擊會提升5%,這個狂暴狀態不會被打斷,所以我們只能速戰速決。刀客負責拉仇恨,劍客跟我以及巫蠱師在boss背后輸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