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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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小jiejie嘶了一聲,拍掉她的手,不服氣的揚了揚下巴:你看岑老師和歲歲哪有一點反感的樣子,我這兩天都得邊吃胰島素邊給她們化妝,真情侶都沒她們兩個甜。 工作人員小jiejie看著低頭傾聽沈歲歲說話的岑老師,心里其實也贊同化妝師的話。 岑老師這個人看起來溫和,其實總是自帶一種若有似無的距離感,可每次面對歲歲的時候,那種距離感就不見了。 彭和安回看了一遍剛才的鏡頭,和閻元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滿意。 他站起身,走到沈歲歲身邊,心里再高興,面上還是收斂的,這點他跟嫻就的看法一樣,小朋友不能太夸:還不錯,保持這種狀態繼續努力。 沈歲歲站在岑嫻就身邊,乖乖點了點頭,抬眼看向岑嫻就可愛的眨眼。 岑嫻就看她精神了,心情也稍微好轉,刮了下她的挺翹的小鼻子:很不錯,但是要繼續努力。 沈歲歲又點了點頭,她對自己這兩天的表現也十分滿意,繼續努力的意思她明白,鼓勵獎嘛,就是岑老師和彭導已經看出她盡全力了,但是還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但這對她來說卻是最好的效果! 如果她不全力以赴的話,系統那邊就會判定她消極怠工,扣除雙倍糊值,可要是她全力以赴發揮的特別好,她心里又很不安,總覺得明天就要大紅大紫,糊值跌倒谷底。 現在這種狀態就剛剛好,她拼盡全力卻只能拿一個繼續努力,既沒有消極怠工又不會紅。 多完美??! 至于會不會有點失落什么的....不存在的! 沈歲歲抬眼掃視了一圈,看看和她搭戲的這些人,上到幾十年戲齡的老戲骨,下到各大傳媒學校的高材生,哪個不是她在演戲上面的前輩,她拿個繼續努力的評價已經很牛了吧。 不過彭導什么都好,就是在劇組這里管的太嚴了。 沈歲歲心里嘆了口氣,她這么拉胯的演技,要是能被狗仔拍到拿出去宣傳一波,肯定又是一大筆糊值進賬。 彭和安私下里對她們倆還是跟對其他演員不一樣,見到岑嫻就這個唯一的外甥女,表情一緩:歲歲去把衣服換了吧,下午沒你事了。等嫻就把今天的場拍完了,你們就回家,今天別給我送飯了,我晚上得剪兩個宣傳片,沒空吃。 岑嫻就已經知道因為一些原因裴珠要邊拍邊播的事了,但還是有一些驚訝:這么早就剪宣傳片? 彭和安沉下面,點了點頭:過兩天就要,就跟催命一樣。 沈歲歲本來都要走了,聞言又一點一點蹭回來,在岑嫻就后面探出一個頭,問:舅舅,宣傳片都剪什么呀? 彭和安看她乖軟的樣子心里舒坦,小輩就該是這個樣兒,哪像嫻就,從小到大活像她是他舅舅。 不過大庭廣眾,話說的太明白總有點徇私的意思,這孩子也是呆,就不會背后偷偷的問問他嗎。 彭和安清了清嗓子,不咸不淡的說:衣服都濕了還站在這吹冷風,要是病了多耽誤進度,趕緊回去收拾一下,你一個女二號,我還能給你剪沒了? 沈歲歲眼前一亮,對導演算不上好的態度一點都不介意,導演都喜歡演戲好的演員嘛,就像老師會偏愛好學生一點一樣,她演的不好,導演對她這個態度她完全理解的。 知道預告片會有她已經很讓她開心了!這意味著什么?她拉胯的演技終于有機會暴露在公眾眼前了! 到時候她得想辦法再帶帶節奏,把裴珠撲了的鍋都扣在她一個人頭上,能讓其他幾家的粉絲如果對她不滿就更好了。 沈歲歲往休息室走的步伐都輕快了不少,如果她給觀眾留下演技不好的印象,這樣到時候還能再給三千殺機趕跑一些粉絲,一箭雙雕! 她對著鏡子撥了撥自己的劉海,情不自禁的感慨,她沈歲歲也太聰明了吧,把三千殺機放在誰是福爾摩斯后面播只會給三千殺機帶來熱度,但是把三千殺機放在裴珠后面播缺只會勸退粉絲。 沈歲歲覺得自己已經預料到了之后輿論的發展,到時候大家肯定希望她一直留在誰是福爾摩斯做綜藝,她就正式宣布退出福爾摩斯,然后開始瘋狂接戲。 想到岑老師和彭導每天面帶克制的繼續努力,她對自己的演技就充滿信心,她絕對有那個能力勸退觀眾! 等以后觀眾一看見她就不想看這部劇,那她還愁糊值嗎? 她要發了?。?! 沈歲歲覺得身心舒暢,未來一片光明,她沈歲歲終于要熬出頭了。 小汪等她換好衣服頭發也吹干了,又給她換了一杯新的姜湯,插著管送到她手邊說:加了不少冰糖,不難喝,快喝兩口驅驅寒。 沈歲歲拿起杯晃了晃,看見橙黃色的姜湯下除了姜片還有些紅棗,問:這是在哪買的呀?顏色還挺好看的。 就門口,這兩天刮冷風,外面擺了個賣湯的攤子,好幾種呢。 他朝外面揚了揚下巴:就在我們劇組外面,挺會做生意的,這一杯三十六,擱外面能買三杯了。 都有什么湯?岑老師還挺喜歡的喝湯的。 她從座位上站起來,趴在窗口往外面看,隱隱約約好像確實能看見一個小攤,小攤旁邊停著一輛銀灰色的邁巴赫車位號兩個六。 邁巴赫? 沈歲歲微微皺起眉,年年的未婚夫,她那個便宜姐夫,好像也有這么一輛車,車位號就是兩個六。 那男的叫什么來著? 她想了想,也就只記得是對方是爸爸提拔的高管,平時帶著一副銀絲眼鏡,看著不像什么好人。 他怎么會在這里,不好好在集團工作,大白天跑來影城做什么? 小汪以為她在看外面的那個小攤,說:岑老師哪能看得上這個湯?你平時吃的那些東西,都是岑老師助理提前在安軒閣定好送過來的,說起來那個安軒閣根本就不送外賣,也不知道岑老師是怎么誒,姐你去哪?外面可冷! 沈歲歲看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走進車里,眸光微變,她跑到門口,邁巴赫就已經開走了,幾千萬的跑車速度一流,眨眼就不見蹤影。 那女的又是誰?和他是什么關系? 小汪拎著大衣追上來,看她站在門口,忙把大衣給她披上,往外頭一看,也沒瞧見有什么特殊的,問:怎么了姐? 沈歲歲面色冷淡,還盯著窗外,問:你看見剛剛穿白衣服的那個女的了嗎? 哪個?小汪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 沈歲歲閉上眼,平復下了心里的憤怒,之前的一幕實在讓人產生不了什么好的聯想,但她相信爸爸的眼光也不至于那么差,何況他們家還沒破產呢,這男的怎么敢?怎么敢?! 可能是誤會。 沈歲歲吐了口氣,睜開眼說:已經走了,剛剛站在那的,穿白色衣服,栗棕色卷發的。 她問的時候沒刻意壓低聲音,有工作人員從她身后路過,聽到這句話問:歲歲你是在找方容音嗎? 沈歲歲平時各種零食天平天天送,戲拍的也好,平時不拍戲的時候都很好說話,在劇組的人緣很不錯,誰見到她都愿意打個招呼。 沈歲歲轉過身,問:方容音? 工作人員點了一下頭,說:我剛剛看見方容音上車來著,穿白衣服,頭發也栗棕色的。 提到方容音小汪的表情微變,沈歲歲一看就知道小汪也知道這個方容音的料。 她對工作人員笑了下,說:謝謝,回頭我送你奶茶喝。 工作人員比了個ok的手勢,沖她擺了擺手,就抱著文件離開了。 人一走,沈歲歲立刻問:方容音是誰? 走廊人來人往,門開著還竄風,小汪拉著她往回走,關上門說:姐,你真不知道方容音啊,你以前還懟過她啊。 沈歲歲被問的一愣,回想了一下,確實不記得有這個名字,搖了搖頭。 小汪坐在她對面,說:就是她剛出道的時候她不是號稱小沈年年?然后姐你就生氣了,在微博上和她吵起來了,她哪吵得過你啊,后來就再也沒敢營銷這個。 小汪這么一說,沈歲歲隱約是找到了一點印象,說:那她現在怎么在這?她在拍什么? 這我也不知道。 小汪往門口看了眼,壓低聲音說:不過都說她有金主,能量很大,這兩年拍了不少女主戲,也算最近比較火的小花,但躲著你呢,應該是不想再得罪你。 沈歲歲想到剛才上車的一幕,聯想那個小沈年年的營銷,心里的火又要燒起來了:我都忘了她了,她有什么可怕的,她是心虛吧。 小汪沒聽明白,問:什么心虛? 沈歲歲捏緊了拳頭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說服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小汪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 他姐這半年總是喜歡自己待一會,小汪習以為常,出去之后還給他姐帶上了門。 沈歲歲聽見關門聲,拿出手機給李嵐發消息:我幾天看到我姐那個未婚夫和方容音在一起,我懷疑他出軌。 李嵐回復:剩下我來查,你好好拍戲。 沈歲歲盯了手機屏幕一會,退出了頁面,發消息給萬哥:找靠譜的人查一查方容音的金主是誰,價錢好商量。 萬哥回的很快:行。 沈歲歲終于露出了一點笑,手機在手里轉了半天,還是沒給年年發消息。 她漂亮的貓眼下燃著火,年年已經夠辛苦了,要是這個男人真管不住自己,她就幫年年來管。 萬哥又發來一條消息:導演已經找好了,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歲歲你什么時候有空見他一面。 今天她的戲都已經拍完了,剩下的都是岑老師的戲份,她等岑老師一起回家。 沈歲歲回:我現在就有時間。 萬哥已經習慣她說干就干的處事風格,早有預料的回了一句:OK我馬上帶人過來。 沈歲歲抿了抿唇,導演來就來了,萬哥來就不太好了吧,學生好忽悠,萬哥可不好忽悠啊,到時候她提出什么創新的建議,萬哥再條理清晰的給她否了,那系統那邊就不好說了。 不行,不能讓萬哥過來。 沈歲歲飛快打字:讓他自己過來就行了,萬哥你先幫我好好查一查方容音,然后去福爾摩斯那幫我看一眼,下期的劇本完善好了的話,把劇本也一起發給我。 萬哥沒懷疑沈歲歲的目的,回復她:行,那我到時候跟小汪說一聲,讓小汪去接他。 沈歲歲回了個OK的表情包,然后點開了萬哥發來的導演資料,越看越心里沒底,一個學生拿這么多獎合理嗎?不是說沒什么作品嗎?虛假宣傳! 這會不會太優秀了啊,她不會又翻車撈到寶了吧。 沈歲歲坐在椅子上,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下定決心:不行,這個導演不得不防,待會跟他先聊一聊,如果真的很優秀,她絕對不能要! 哪怕是換個平平無奇不會出錯的普通導演,她也決不能接受雖然有不穩定性卻才華橫溢的新星。 她沈歲歲,拒絕任何背刺。 桌上的手機震動,沈歲歲回過神,看著上面沒有任何備注的號碼,微微挑了下眉:喂? 電話的另一面是個端莊的女聲:您好,沈歲歲小姐,我是賀方山導演的秘書,這次給您打電話,是李導聽說您最近在籌備一部劇,李導很看好您這部劇,打算讓他的學生來執導這部劇,您看怎么樣? 國內四大導演之一的賀方山?那個有資歷寫傳媒大學教科書的賀方山?入選過奧斯卡的賀方山? 沈歲歲倒吸一口涼氣,好家伙,她的易紅體質已經到了能讓這種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強行發生的地步了? 大導平時拍個電影國內演員都能搶破頭,多想不開能看上她這個精心準備的破劇本啊。 還好她提前訂好了導演,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不違背系統規則去拒絕賀方山,這時候再看這個小導演的簡歷,沈歲歲突然就覺得順眼了。 真好,除了都姓賀,簡歷比賀方山導演寒酸的不是一星半點。 是她需要的人才了,那一點點小獎,在奧斯卡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沈歲歲對這種能走出國門的大導演還是十分尊敬的,拿著手機,努力思索怎么樣禮貌的表達歉意,又不傷害到賀導的面子。 與此同時,S市d區半山別墅里。 賀鳴遠看著在打電話的秘書,握拳的手崩起青筋,這一幕在他回國之后已經前前后后經歷了五次了。 五次,不同的對象,同樣的結果,只要爸爸向對方拋出橄欖枝,他就一定會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但是...但是萬哥說了,沈歲歲是不一樣的,他連萬哥都可以接受,會不會..... 坐在沙發上的賀方山,看自己兒子那低頭喪氣的樣子,眉毛狠狠的皺了皺,把茶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說:你說了這是最后一次,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的,聽爸爸的話,爸爸給你鋪的路,就是最適合你的。 賀鳴遠眼里都是血絲,盯著賀方山的眼里又無奈又難過,可卻一句話也沒說。 同樣的架他們已經吵了太多次了,誰也說服不了誰,再吵下去也不過就是之前那樣。 他抬起頭,看向賀方山:爸,那如果是我贏了,你別忘了答應我的。 賀方山冷笑一聲,為他唯一一個兒子的天真,他還是被他保護的太好了,才會有那么多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