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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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來,左右望:禮物?禮物在哪?是還沒有送過來嗎? 岑嫻就看她大眼漏神,精準錯過禮物擺放地方,忍不住在她身后,板住她的頭,把她轉到正確的方向,說:看到了嗎? 院內信箱的下面,靠著墻放了一個長條形狀的快遞盒。 看到了看到了。 沈歲歲搖了搖頭,掙開岑嫻就的手,等不住就跑到院里,到了那才發現自己手里還捏著那封精美的信。 她朝客廳里的岑嫻就揮手,催促說:岑老師,快過來。 她什么表情都在臉上寫的明明白白,岑嫻就走過去,拿了她手里的信,沒再回去,就近坐在涼亭里,問:你就直接放到桌子上不就好了? 沈歲歲正拿著小刀拆快遞盒,聞言愣了下,看向岑嫻就說:對呀。 她無辜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比腦袋還快,大腦見到你在就不想下一步了,直接喊岑老師,岑老師的優先級第一。 桌上放著岑嫻就回來時擺上的茶,她用夾子在茶罐里夾出些茶葉,聞言說:你這種情況 她把手里的夾子轉了個方向,用另一頭敲了下沈歲歲的頭,杏眸含著若有似無的笑,嗔笑她:把我當媽了? 竹夾子輕飄飄的,一點都不疼,沈歲歲笑瞇瞇的說:怎么,那也是我吃虧了呀,這給您抬了一輩呢,還倍親切,那岑老師你不愿意,你在你大腦里把我的優先級往前調一調,我樂意... 啪的一聲,沈歲歲又被敲了一下。 嘶 她抬起手揉了揉壓根不疼的頭,貓眼里滿是笑意,撒嬌說:我還沒說完呢,干嘛打我,我想說的是,我樂意被你第一個想起來,你支使我干嘛我都樂意。 貧嘴,快拆。 岑嫻就把茶放進壺里,準備進屋里打水的時候才察覺到,那桃花箋還沒念完呢,她被沈歲歲這么一打斷,竟然也忘記了。 她把那張桃花箋拿起來,順著沈歲歲念完的那兩句,繼續說:我們將于明晚到達田園小屋,你們不要提前做晚餐,我們自己帶了食材,到時候可以給你們露一手。 聽岑嫻就的聲音說話是一場耳朵的盛宴,沈歲歲一直分神在聽。 聽到這,她停下了和塑料膠帶抗爭的手,眼里盛著感動,說:這是什么神仙客人,又送了禮物還主動做飯,我真想現在就打個電話給顧梟讓他學習一下。 岑嫻就聽前半句的時候贊同的點了點頭,聽到后面顧梟兩個字,不著痕跡的的看了眼鏡頭,說:那我也可以幫你撥通給陳桑,一起教育。 只有沈歲歲提顧梟,顯得她和顧梟兩個人關系很好,但岑嫻就這么再一點陳桑,話題的重點就被放到了第一期節目上。 導演組本來想帶一帶沈歲歲和顧梟的話題,想把沈歲歲那句話剪成預告片,聽到岑嫻就補充的這句,也覺得很好,心里盤算著到時候一起剪進去。 沈歲歲終于把那個纏了好多層塑料膠帶的快遞盒子拆開,從里面抽出一個卷軸來,看起來是一幅國畫。 岑嫻就把自己的茶具放下去,沈歲歲握著卷軸的一端,小心的把整幅畫展開在桌子上,水墨潑的梅花,立在皚皚白雪中,沈歲歲一個不懂畫的都能欣賞到這梅花的風骨。 隨著特寫鏡頭推過來,沈歲歲指了下院里的梅花樹說:岑老師你看,是不是跟我們的這棵樹很像,只可惜這也不會下雪。 不過... 沈歲歲像只傻狍子,反應弧繞地球一圈終于發現不對勁:南方竟然可以栽梅花樹啊,我還以為梅花就是長在北方的。 岑嫻就從桃花箋中抬眸,給家里的小蠢蛋解惑:梅花從前本來就是產自南方的,后來才培育出一些抗旱的品種,就是你看到的那些。 岑老師,還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嗎? 沈歲歲托著下巴,迷妹語氣夸張的感慨:我怎么問什么問題你都知道啊,好厲害。 岑嫻就輕笑一聲,屈指刮了下她挺翹的鼻子,說:一般般厲害,只是知道這個季節不用插秧罷了。 沈歲歲猝不及防的睜大眼:岑老師你怎么能翻舊賬。 她捂住臉,趴在桌上,把頭埋在胳膊里,就露出一雙眼睛,可憐的替自己申辯:我夸你你還翻舊賬,我不和你好了。 哦。岑嫻就一點就不怕,問:那你要生我多久的氣? 沈歲歲抬起手,五根勻稱白嫩的手指晃了晃,悶聲說:至少五分鐘。 岑嫻就忍不住笑了,把桃花箋壓在桌子上,推到她面前:拜托歲歲老師,看在公事的份上,先原諒我吧。 沈歲歲眼里帶笑,面上還是做足了姿態,勉為其難的接過了桌上的桃花箋,說:好吧,誰讓我是公事公辦富有責任感的歲歲老師呢。 她說完,看向桃花箋,把最后一段念完:我們知道,嫻就的琴技和小曲都是一絕,歲歲最擅長的其實是古典舞,但這平時實在是太難看到了,所以我們想趁這個機會,看歲歲跳舞,嫻就唱歌。 沈歲歲托腮沉思:誒這到底是誰??? 愜意的田園邀請的客人大多都是嘉賓有過合作的朋友,就像上一期的嘉賓是位主持人和歌手,邀請來的,大多就是主持人采訪過的朋友,還有歌手的樂團。 可她明面上最好的朋友顧梟已經來過了,說句實話,現在娛樂圈里除了顧梟,她還真沒有能算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記憶里勉強相熟的,好像也都沒這藝術修養,看著更像是岑老師的朋友,老藝術家的范。 沈歲歲點了點這幅畫,對岑嫻就說:岑老師,這次的兩位客人,好像都是你的朋友。 不會。 外面吹進涼亭一陣風,岑嫻就把要飄起來的畫軸慢慢卷起來,說:節目設置就是一人一個朋友。 那也不一定嘛。 沈歲歲漫不經心的反駁說:我記憶里就沒那個朋友這么文藝,大都是...喧囂。 她看著岑嫻就,去拉她的衣袖,等岑嫻就給她一個眼神,就甜甜的笑:只除了岑老師,岑老師和我其它朋友都不一樣。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也好奇怪啊,明明我之前交朋友都是一個種類,可我也很喜歡岑老師。 岑嫻就沒聽清她在小聲說些什么,也沒掙開她的手,只是說:如果來的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怎么知道你擅長跳古典舞的,我都不知道。 對呀。 沈歲歲被問住了:我好像從來也沒再外面說過我會跳古典舞的事... 她思緒飄得很遠,不對,也是說過的,很久以前做女團的時候,團內要表演才藝的時候她跳過一段古典舞。 不過那時候她還和李恩秀關系很好,李恩秀愛吃醋,不許她跟別的成員玩,她也就真的沒怎么和其他成員接觸。 這事也就那次她說過一次,后來都沒什么機會展示,所以...真是她的隊友? 岑嫻就看她表情變化,問:想起來了? 沈歲歲微微點頭,不確定的說:大概有一點猜測吧,不知道對不對。 她站起來,拉岑嫻就起來:那我們快點去買膠帶,回來你好練一練琴,我也得練一練舞,好久不跳,到時候出丑了怎么辦,還好我為了和這個漢服配套帶了好幾雙軟底繡花鞋,不然待會跳舞還真不知道穿什么。 岑嫻就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來,問:你練了多久的舞蹈? 歌舞不分家,當然是一起練的,我在M國學古典舞,說出來還挺逗的。 沈歲歲做了個起手式,飄逸的宋制漢服,隨風舞動,她簡單做了幾個動作,活動開后,后腿輕松掰到腦袋后面。 快看,岑老師。 岑嫻就看向她,這個大幅度的動作,極盡展示了沈歲歲的好身材,繡花宋抹下的胸脯飽滿,腰肢纖細,腿長,渾身都很柔軟,好像怎么折騰都不會斷。 岑嫻就淺淺的笑了笑,夸贊說:很軟。 作者有話要說:身體軟,聲音甜。 這兩天腸胃感冒很嚴重,吃一口吐一口的,還要開學了(摔?。?/br> 第40章 不過最后兩個人還是沒能親自去買膠帶,節目組送來的信總是有延遲一樣,前腳剛收到后腳客人就到了。 岑嫻就和沈歲歲走出家門沒幾步,那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路過就她們在院門口停下來,不得不追著車往回趕。 車停下,一身L牌當季新款的長卷發女人走下來,鏡頭對準她,她卻沒去看也沒打招呼,轉身彎下腰,右手貼在車門框上。 等另一個身量嬌小的小女子也從車門走出來,扯她的手讓她去看鏡頭,她才懶洋洋的對鏡頭招了招手。 是徐秋珊啊啊啊??! 沈歲歲看清來人,激動地握緊拳手不知道怎么放,在認識岑老師之前,她最喜歡的就是徐秋珊,永遠老娘最拽,永遠腰桿筆直! 即使已經感慨過好幾次這節目的嘉賓配置,她還是忍不住又被驚嘆到一次。 那可是徐秋珊??! 喜歡? 沈歲歲的表情太不遮掩,以至于岑嫻就輕而易舉就能看到她眼里要溢出來的喜愛。 她提琴似優雅的聲音能把嫉妒藏的很好,沈歲歲全心全意看著徐秋珊更是聽不出來,傻兮兮的狂點頭。 岑嫻就盯著她,過了半秒鐘,勾起了唇,在她背后面輕推了下:那去打個招呼吧。 沈歲歲踉蹌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無辜的回頭看岑老師。 這邊的聲響也同時吸引了兩位客人的注意,徐秋珊遙遙看過來,對上岑嫻就似笑非笑分目光,警惕的瞇了瞇眼,攤開手,疑惑的偏了下頭。 岑嫻就笑容的弧度都不變,目光微微往下移,落在了徐秋珊護在懷里的嬌小女孩身上。 一直背對著鏡頭的嬌小女孩這時轉過身,先看到的就是得不到岑老師回應敢怒不敢言轉過頭的沈歲歲。 她激動地伸直了胳膊擺了擺手,要朝沈歲歲和岑嫻就那邊跑,徐秋珊額角跳了跳,用胳膊圈住她的腰,一用力又把她拉回了自己懷里。 沈歲歲看見嬌小女孩熱烈的打招呼,也習慣性抬手打了個招呼:小熙。 跟她之前猜的一樣,是她之前的隊友,雖然算熟,但也還可以。 沈歲歲緊張著不知道該跟女神說點什么,就見平常冷清寡言的岑老師已經越過她,跟女神聊上了。 怎會如此?!沈歲歲驚訝的睜大了眼。 她的新女神留下她去跟她的前任女神的聊天去了?! 岑老師回來你忘記把我帶上了?。?! 岑老師跟徐秋珊聊天,小熙就從徐秋珊身邊溜了出來。 歲歲,我自己來吧 ,我這個行李還挺重的呢,你竟然能拿下來,有點牛。 小熙看著已經放下地上的行禮,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沈歲歲內心悲戚,無心聊天,隨口說:我可能是農活干多了,力氣都變大了。 她說著,挽起自己衣服袖做曲起胳膊:看,麒麟臂! 沈歲歲故意抬了兩個音調,不遠處的兩個女人沒一個關注她,計劃失敗。 小熙倒是笑得前仰后合,很是沒什么誠意的拍拍她的肩膀說:你的線條已經漂亮死了好嘛,不過如果是你這張臉,練出麒麟臂也可愛。 沈歲歲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余光瞥到岑老師和徐秋珊已經走到院子里去了。 剛剛在鏡頭面前還冷著一張臉的徐秋珊,竟然在對著岑老師笑。 沈歲歲心里的情緒發酵著又慢慢變了味。 岑老師不是有名的高嶺之花嗎,怎么私底下朋友那么多,和誰關系都這么好。 她忍不住腹誹,這哪叫高嶺之花,分明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滴水不漏招蜂引蝶。 小熙見她一直幽幽的盯著前面,肩膀輕撞了她一下,笑著問:看什么呢?頭一次見到徐老師?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岑老師呢,看起來好溫柔,跟網上說的很不一樣。 沈歲歲恍然回神,察覺到自己剛剛在想什么,雙手捂住了臉。 要命了,她對岑老師的友情的占有欲都要戰勝她對女神的仰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