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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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劇本,沈歲歲閉目養神卻仍不安心。 她自己那剛及格的演技兩手琵琶曲和做不到要扣的一百萬糊值這件事就像大山一樣壓在她心上。 快樂歲歲有了煩惱,都是狗系統的鍋。 睡不著,沈歲歲睜開眼睛,問:岑老師,琵琶能速成嗎?就是我沒日沒夜的練,流暢的彈出兩首曲子得多長時間? 岑嫻就說:看你的天賦,快的話一個月到兩個月,慢的話就多長時間都有可能。 沈歲歲心想自己好歹是知名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天賦怎么也得算是快的吧。 那離裴珠進組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勉勉強強應該能學會,而且是到拍攝的三分之一才結算,彈熟練應該不算太難。 那就只剩二十分的演技了。 沈歲歲又問:岑老師,那演技能速成嗎? 岑嫻就這次思考了一下,說:要看天賦和老師。 沈歲歲長長的哦了聲,笑瞇瞇的問:那你覺得我的老師怎么樣? 岑嫻就眼里帶笑,誠實說:我覺得她的教學水平不太行,建議換一個更專業的老師。 沈歲歲一臉不聽不聽,搖頭晃腦的拒絕:你不要蠱惑我,我老師厲害極了,換誰我也不會換掉她。 半個小時后,車在沈歲歲家的門口停下,岑嫻就進到別墅里才發現,小朋友說的很大,是真的一點都沒夸張。 而且這么大的房子,竟然一個傭人都沒有。 沈歲歲把新拖鞋放下,聽見岑嫻就問:沒人在這照顧你嗎? 沈歲歲站起身,拉著音調慘兮兮的抱怨:沒有,從一年前開始就只有阿姨定時來打掃衛生了,不過我不喜歡外人住在這。 岑嫻就換好拖鞋,跟著她在客廳坐下,看她小蜜蜂一樣勤勞的往桌子上搬零食,問:我不是外人? 沈歲歲一手一罐旺仔牛奶,這是她讓小汪特意去買的,岑老師總能拿出來旺仔牛奶,想來應該是很喜歡了。 她把牛奶放在岑嫻就面前,像是不解她為什么會這么問:你當然不是了! 岑嫻就看她那果斷的樣子,微挑了下眉:那都誰是外人? 沈歲歲回答的流暢:除了你和jiejie爸爸之外都是外人。 她停頓了下:再加上半個小汪。 岑嫻就想到上次的半個顧梟,問:為什么總是半個? 沈歲歲跟她想到一起去,笑了笑,故作為難的說:沒辦法,誰叫岑老師后來居上,生生把他們兩個比下去半截。 岑嫻就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感慨說:看來這后來者居上挺容易,應該過不了幾天,我也要成半個岑老師了。 沈歲歲眼里都是你怎么這么無理取鬧呀,縱容著說:不會有半個岑老師,岑老師已經是最好的了。 岑嫻就淺淺的勾起點笑,還不肯松口:你怎么知道不會遇上比我更好的人? 沈歲歲眉頭皺起來:遇上了我也不會喜歡她。 她怕岑嫻就還要再問,思索著組織語言,試圖用最短的話講明白:她竟然比你還好,那她也太討厭了。 岑嫻就垂下眸子,動作近乎粗暴的擦了擦指尖,說:花言巧語。 才沒有花言巧語。 看到岑嫻就溫柔美麗的臉龐,沈歲歲心里就高興,好聽的話自然而然的從唇齒流出來:我只說實話,岑老師就是最好的人了。 她還怕不夠,不足以讓岑老師相信,聲音放的更軟更甜,把每一個字都說成撩人的勾子:我還是最喜歡岑老師了。 岑嫻就指尖繃緊,幾乎要被她熱烈的目光灼傷,她移開目光,帶過這個話題,問:年年呢? 沈歲歲沒跟上話題的跳躍,歪了歪頭:年年? 岑嫻就覺得身上的熱氣散了些,問:嗯,年年不和你住在一起嗎? 沈歲歲撈過身后的靠背,下巴用力埋進抱枕里,悶悶不樂:不呀,自從她訂婚之后就不和我住在一起了,不過她又不跟未婚夫住在一起,還不如繼續回來跟我住。 岑嫻就心底微驚,問:年年訂婚了。 啊對,還沒向外公布呢。 沈歲歲表情微僵了一下,懷里的抱枕慢慢的往上挪,露出雙心虛的眼睛在求饒:可不要告訴別人呀。 岑嫻就心中笑了笑,保證說:我不告訴別人。 我相信你! 沈歲歲憋了好久,終于找到個機會放心吐槽:我之前從來都沒聽說過年年有男朋友,轉眼間她就有未婚夫了,帶回來看的時候,我爸竟然認識,那飯桌哪是訂婚宴呀,就差中間擺份合同簽了。 岑嫻就看她的不滿意都要從身體里膨脹出來了,順著她問:你不喜歡年年的未婚夫? 沈歲歲激動的拍了下抱枕,鏗鏘有力的說:何止是不喜歡,他和年年看起來一點都不合適啊,跟我爸強逼的似的。 沈歲歲激動的拋棄了被拍扁的抱枕,跳下沙發擠到岑嫻就身邊,對著岑老師很有氣氛的壓低了聲音。 我覺得年年一點都不喜歡她未婚夫,她根本就不會喜歡那個類型嘛,你說是不是我家快要破產了,下個要嫁出去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別亂想。沈家那么大一個集團,要到了破產的地步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傳出來。 岑嫻就擼貓一樣摸了摸她蓬松的頭發,等她安分下來,問:那你覺得年年喜歡什么類型? 沈歲歲被她摸得困,枕著岑嫻就的腿躺下來,說:就起碼得像我一樣能跟聊天,不然年年也不說話,她家里要多冷清,再得會管理公司,給年年分擔一下,長得要好看,要主動,要溫柔,不能亂發脾氣 岑嫻就聽她幾乎把所有形容人的褒義詞都念了一遍,刮了下她柔軟的臉,問:這是年年喜歡的類型,還是你喜歡的類型? 沈歲歲揉了揉眼睛,清醒了點,說:這是萬能型 她突然想到陳桑今天說的話,從岑嫻就腿上支起身,跪坐在她旁邊問:岑老師,你喜歡什么類型? 岑嫻就也看她,說:我喜歡的人是什么類型,我就喜歡什么類型。 哦這不跟什么都沒說一樣嗎,沈歲歲好奇的追問:那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岑嫻就心尖一顫,說:有。 沈歲歲驚訝極了,揚聲問:有?! 岑嫻就反問:不能有嗎? 不是不能有,沈歲歲坐回去,小心翼翼問:那...那你...? 岑嫻就說:沒有在一起。她補充說:她不喜歡我。 沈歲歲心情復雜極了,先是震驚:他竟然不喜歡你?他瞎了嗎?然后打翻了檸檬汁:他竟然不喜歡你?! 岑嫻就的腔調懶洋洋的藏著點笑,問:對呀,她為什么不喜歡我? 沈歲歲貓眼里都是怒氣,毫不顧忌的責備說:他大概不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歡你。 岑嫻就感受到她的憤怒,心里升起一點希望,說:因為她也喜歡男人。 ??? 沈歲歲的表情慢慢變了,驚訝又無措,嘴唇張張合合半天,勉強說:你喜歡的那個人是同性戀呀? 岑嫻就盯著她的眼睛,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可這在沈歲歲眼中,就算是岑老師默認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岑老師說,閃躲著看向懷里的抱枕,猶豫了片刻,去拉起岑嫻就的手,勸說:那也太難了,性向...就很難變的,岑老師你要不換一個人喜歡吧,別人都會喜歡你的。 那一點希望徹底的滅了。 岑嫻就心像是有刀戳進去在剜,滴答滴答能聽到流血的聲音,她自虐一樣淺淺的笑了,說:好,我努力。 沈歲歲看她這樣,心疼的不行,立場一下就偏了,半點不講理的說:都是他的錯,狗男人,你都像仙女一樣了,他就不能為了你直一下嗎? 沈歲歲總是有本事,讓人不舍得責怪她,何況岑嫻就本來就喜歡她。 岑嫻就手摸了摸她的左臉,溫聲說:沒有關系,這本來就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歲歲:狗男人,瞎了嗎? 最后再講講我的預收,替秦挽回點面子。 秦就想像華爾街精英,邁出辦公室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得低頭叫秦總。 分分鐘幾百萬上下,張揚囂張的天才,賺錢機器,你看不慣我,也干不掉我。 會騎馬會賽車會打游戲,多彩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黑色大波浪,大V晚開叉禮服,照樣騎摩托~ 第27章 沈歲歲撲到岑嫻就的懷里,摟著她的脖子,問:岑老師,他是誰? 我幫你收拾他。 岑嫻就拎著她的后衣領,把她拎到對面,看她滿眼的告訴我,拒絕說:不行。 沈歲歲早就被她寵壞了,一點也不怕她,還要執著的問:是誰?你告訴我,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她看著岑嫻就的眼睛,恍然明白了些什么,有些嫉妒的說:你告訴我嘛,我保證,我不會去找他麻煩,也不會欺負他的。 岑嫻就看她可愛又可恨的臉蛋,懲罰似的伸手捏了捏,軟白的皮膚嫩的很,一掐就可憐的泛了紅。 岑嫻就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這次沒心軟,教育她:不該問的不可以問。 沈歲歲察言觀色的本領還在,看得出這個問題是真的問不出來了。 可岑老師竟然兇她! 她把岑老師當最重要的朋友,岑老師還有別的最喜歡的人,不告訴她...還為了那個人兇她。 沈歲歲心里像被撕開了個口子,呼啦啦往里灌冷風,她想當場撒潑,可想到岑老師還在難過,又舍不得再惹她不高興。 其實想一想確實是她的錯,但今天換了任何人跟她說起這個話題,她都不會追問了,可岑老師不一樣 歸根結底,不過是她仗著岑老師對她好,不會跟她生氣...就忍不住嫉妒那個被喜歡的人罷了。 對不起。她頭埋在膝蓋里,小聲道歉。 抬頭。 沈歲歲聽話的抬起頭,嘴里被塞了一塊糖,清甜的桃子味在嘴巴里漫開,沈歲歲頭頂被溫柔的摸了摸,聽見岑嫻就說:原諒你了。 沈歲歲被她揉的乖成一團,想說好聽的話哄她開心又一下子想不到說什么。 半分鐘后,她吮了下糖果,真心實意的夸獎:很甜。 岑嫻就接收到示好的信號,忍著笑說:你聽話,下次還買給你吃。 沈歲歲順桿爬,問:我聽話,今天能不能給我講講劇本。 岑嫻就問:現在講? 嗯。 沈歲歲拿出之前在車里看了一半的劇本,在茶幾底下摸了摸又掏出一本,遞給岑嫻就。 岑嫻就接過來,問:你哪來這么多劇本? 就兩本,特意給你準備了一本。 她又哆啦A夢似的摸出兩根筆,給岑嫻就一根說:來吧。 岑嫻就把手里的劇本翻開,她拿到劇本的時間比沈歲歲早,這一冊的內容早就看過了,上手就開始劃重點標注。 我拿我的角色裴珠給你舉例,裴珠雖然是高門庶女,卻十分聰明,善于謀劃,她只信任自己,而且把自己凌駕于所有沒她聰明的人之上。 岑嫻就繼續解釋:宮里的所有妃子,在裴珠眼里都跟寵物沒什么區別,所以她們是針對還是討好,裴珠都不在乎。人不會真的在乎寵物的想法,只是單純愛它們可愛的模樣和柔軟的皮毛,開心的時候多摸兩下,調皮的時候就教訓教訓,不會真的和寵物生氣或者愛上寵物。 她用指肚戳了下眼里寫著不明覺厲的沈歲歲,問:所以你覺得裴珠和其他妃子的相處模式是什么樣子的? 沈歲歲眨了眨眼,不太肯定的說:我出貓糧,你出毛皮? 岑嫻就鼓勵性的勾了勾她的下巴,摸摸頭:對,就是我付出,我索取,仰仗著自己得天獨厚的聰慧,把宮廷當花園玩樂,憑一己所愿付出,憑一己所愿強取,本質上是個極度冷漠和漠視人性的人。 沈歲歲把手里的的劇本翻到戚紅桑病死后,裴珠的失態的那一頁,問:那她對戚紅桑? 岑嫻就問:整個第一冊 里,只有這一幕,裴珠對其他妃子跟對戚紅桑不一樣,你覺得是為什么? 沈歲歲手輕輕按在劇本上,眼前一身紅梅旗裝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宮殿前,懷抱琵琶,對著漫天飄雪,彈一曲裴珠最愛的小調。 皇帝捧著熱茶坐在她身邊,說:朕記得從前你最驕縱受不得氣,想彈什么彈什么,朕說的話都不聽,金戈鐵馬的,吵得朕頭都痛,現在竟也會輕輕撥弄這般柔和的曲調了。 戚紅??吭诮鸾z椅山,看著望不到頭的宮墻,輕聲問:陛下,雪下得這么大,棲梧宮的琵琶,冷宮還聽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