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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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群這次有理,一步不退的跟他杠:你管她黑貓白貓,抓得住耗子就是好貓!人家還會唱歌,片尾曲也不用愁了,而且你知道她能帶來多大流量嗎?你上部片子,就算只有她一個人,也不至于撲成那樣! 彭和安粗聲粗氣的說:這次有嫻就,本來就不用了擔心流量。 石群冷笑一聲:流量還有嫌多的時候?我不跟你扯淡,我去跟沈歲歲談談合同,你就自己在這犟吧! 彭和安也不樂意跟他聊天,戲開拍之前,也沒什么跟沈歲歲聊的,忙不迭擺手讓石群去幫他應付這些事。 把人都趕出去了,彭和安帶著劇本,自己走到后院。 竹子搭的小亭子里,岑嫻就挽著袖子煮茶,見彭和安來了,用旁邊折好的白絲帕擦了擦手,笑著叫了聲舅舅。 彭和安坐在她對面,心情還憋悶,親自煮茶:你推薦過來的人,今個讓石群好個得意! 岑嫻就給他打下手,聽他這個語氣,問:定下來了? 彭和安嗯了聲:就是你不讓我說,這哪是石群的功勞,分明是你會挑人。 岑嫻就搖頭淺笑:舅舅,你總跟石先生計較什么? 那還不是他成天流量流量掛在嘴邊! 彭和安輕拍了拍劇本,輕嘆口氣:其實找到合適的戚紅桑,我心里比誰都高興,你舅媽活著的時候,最喜歡這個角色,沈歲歲能帶來多大利益,我不在乎,石群身上那個勁,讓我不舒服。 岑嫻就安慰:石先生也是舅媽的朋友,他也盼著舅媽的遺作能讓更多人看見。 我也不是不知道算了,不說這個。 彭和安給她倒了杯茶,好奇問:你這個大忙人,今個特意過來一趟,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問? 岑嫻就想到昨天自己人從融家傳過來的消息,表情嚴肅下來,問:舅舅,你還記得十多年前的百花影后孟枝嗎?我記得舅媽跟孟枝當時關系非常好,孟枝也是演了舅媽的本子,才拿到的影后。 岑嫻就繼續問:可是孟枝拿到影后之后就隱退了,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舅舅,你知道孟枝后來去哪了嗎? 彭和安皺起眉:你怎么突然問起孟枝? 岑嫻就看他這個樣子,心懸起來,問:舅舅,孟枝當時是不是懷孕了? 彭和安沒說話,半晌,點了下頭,沉聲說:孟枝當年確實因為懷孕才不得不隱退的。 第21章 岑嫻就問:那孩子是? 彭和安搖了搖頭:我和孟枝沒有多熟,你舅媽去找孟枝的時候也不愛帶著我,她的孩子是誰的我也不知道。 岑嫻就微微蹙起眉:那關于孟枝,舅舅你還知道多少? 彭和安把煮好的茶給她倒了一杯,琥珀色的茶湯香氣馥郁,聞著便讓人心中寧靜。 他抬眼看她,虎目中帶著審視:你怎么突然查起孟枝來了? 岑嫻就雙手接了他的茶,放在自己的桌前沒喝,應答的很自然:融家最近在查孟枝。 彭和安沒多疑,手中的茶壺重重落在桌上,怒聲斥責說:那老匹夫又要作什么妖?! 他沒有子女,一直是把meimei留下來的這小外甥女當親女兒看,一直都想把她接回身邊,只是這丫頭從小就主意硬,不聽話。 他看向岑嫻就,不知第多少次勸說:嫻就,在岑家待的不耐煩就回外公外婆家,你想要回你爸爸mama的股份,舅舅幫你拿回來,融家喪良心的癟三,你姑姑當年就是瞎了眼! 好了,舅舅,不說他們。 舅舅脾氣又急又沖,近些年身還一直不好,她一點都不想要舅舅替她cao心這些事。 岑嫻就柔聲打斷他,問:舅舅,跟我說說孟枝吧。 彭和安心里怒氣沒有散干凈,還想再說兩句,岑嫻就恰到好處的遞給他一杯熱茶,漂亮的杏眼含笑。 彭和安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啜了口茶放下,當真順著她的意思回憶。 我認識你舅媽的時候,孟枝就已經是你舅媽最好的朋友,不過孟枝跟我們不是一個學校,她成績很好,是清華商學院的高材生,只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沒畢業,跟著你舅媽一起進了娛樂圈。 岑嫻就手指一下一下輕叩自己的膝蓋,記下了孟枝沒從清華畢業這點。 彭和安:那時候我們也沒什么人脈,幫不了她多少,大家混的都不好,但孟枝是最慘的,她家里不僅不給貼補,還總跟她要錢,你舅媽那時候沒少為孟枝cao心,說起來,孟枝比你舅媽看的開,每天笑盈盈的,一點看不出來她日子過的最難。 岑嫻就默默聽著,問:后來不是拍了參獎電影,經濟上沒有好一點嗎? 彭和安眉頭緊鎖,長嘆口氣:當時跟現在不一樣,那部電影真沒給我們賺到多少錢,而且在拿獎之前,孟枝就懷孕不見了,連你舅媽都不知道孟枝去哪了,那時候我們還報了警,也沒查出來什么,就說是孟枝回老家了。 再得到孟枝的消息就是十年之后了。 彭和安目光沉沉,語氣艱難:那天我們拍大夜,你舅媽突然要走,回來告訴我孟枝去世了,也是這個時候,你舅媽松口和我領證。 岑嫻就心里一緊,酸澀涌了出來,她知道,舅媽就是在和舅舅領證的前一天晚上去世的。 從那以后,舅舅守著舅媽留下的本子,一直拍了這么多年,從沒再娶。 岑嫻就抽走了彭和安的煙盒,對他說:我可記得你聽過,舅媽最煩煙味了,少抽煙,多吃糖,明天我讓人給你送盒糖過來。 彭和安瞪她一眼,嘴上念叨著:死丫頭,我還差你一盒糖?卻也沒真把煙盒再拿回來。 岑嫻就拿著沒收的煙盒,被趕出了亭子,走到門口,她回頭一望,舅舅帶上眼鏡,小心的在翻看裴珠的劇本 從裴珠劇組出來,岑嫻就獨自坐在車里,根據之前拿到的消息基本理順了當年關于孟枝的事。 架在面前的ipad里是幾年前媒體拍到后起之秀沈昌河和第一任夫人趙安雅的合影,兩個人是當年備受關注的清華狀元夫妻,網上到現在都能找到不少資料。 兩人在清華一見鐘情,相知相戀,畢業結婚后誕下第一個女兒沈年年的時候,趙安雅家里的公司出現融資問題,沈昌河力挽狂瀾,不但解決了趙家的問題,還在短短幾年內把趙氏企業的資產翻了幾番,轉頭開創了自己的企業,沈氏。 通過沈氏,沈昌河在十年內登上了國際福布斯排行榜,成為享譽全國的優秀企業家。 也就是這一年第一任夫人產下第二個女兒沈歲歲后車禍去世,過了一年,沈昌河又娶了第二任夫人,這任夫人網上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一張照片流傳出來現在看來也就是孟枝。 而孟枝懷孕的時間,又是那么的巧合。 幾乎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結果,歲歲是沈昌河第二任夫人,孟枝的女兒。 而那年,沈昌河并沒有跟第一任夫人離婚,歲歲生下來后,第一任夫人就恰好去世了,立刻娶了第二任夫人。 這在有心人的嘴巴里,能編出太多的料了。 岑嫻就撥通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問:爺爺那邊怎么樣了? 對面是一道清雅的男聲:放心,老爺子可一點都不想得罪沈家,下了死命令,不許融家碰沈家的事。 岑嫻就心中有數:有變故再通知我。 變故確實可能有,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實在是好奇。 岑嫻就冷淡的說:不該問的不要問。 清雅男聲嘖聲說:不行,我是真的好奇聰明的岑大小姐這么做是什么原由?讓那群蠢貨去送死不是更符合我們的計劃嗎?不過后來我隱隱約約想起來一件事 他的笑聲陰冷,讓人感覺像是被一條盤踞著的毒蛇盯上:你最近好像確實和沈二小姐有不少合作呀。 岑嫻就眸色微冷,語氣平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也不想搶回來的都是些毫無價值的東西吧。 說得對。 那道男聲輕笑了一聲,快聲說:對了,融嘉誼之前推出去個小明星當刀使,那小明星從融嘉誼那套了不少話,我看那小明星不太對勁,你注意一點。 好,我知道了。 岑嫻就掛了電話,看著這個沒有備注的號碼,微微瞇起了眼睛。 片刻,她撥通了經紀人的電話,說:按我之前說的,拿一份A級合同去找李恩秀,讓她把那份保密合同簽了。 手機黑屏,支在面前的ipad正在播放孟枝拿獎的哪部電影,嬌俏可愛的年輕少女,顧盼間都是明媚的暖意。 岑嫻就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來了目光,心想,歲歲的長相怎么跟孟枝一點都不像。 沈歲歲拍完雜志,十指交叉向上拉伸了個懶腰,她常年練舞蹈,胳膊能從腦袋頂上順暢的繞三百六十度,高難度的動作,吸引了不少工作人員偷偷打量。 沈歲歲本來已經走出了門,余光掃過墻面,又一步步退回了走廊里,看見岑老師的海報,嘴角微微勾了勾。 小海報,貼的還挺隱蔽。 要不是她眼神好,可能還真關注不到。 休想讓她錯過一個倒貼的機會! 沈歲歲左右看看,對上一串躲避的目光,心中點頭,慢動作的拿出手機,給自己和岑老師的海報拍了張合影。 小汪被看的有點尷尬,催促她說:姐,拍啥呀?你什么時候成岑老師粉絲了?當初要你跟岑老師炒CP,你不是還可不愿意了嗎? 沈歲歲留足了給吃瓜群眾悄悄拍照的時間,回他說:那我現在就愿意了唄。 不愛聽小汪嘮叨,她問:你剛剛說待會干嘛來著? 直播。 小汪給低頭看了眼日程表:愜意的田園今天首播,節目組想讓你和岑老師直播看第一期,帶一帶熱度,就還是上次直播那種。 沈歲歲心里的小人歡快的跳舞,她正愁最近沒有什么變糊的cao作,愜意的田園就開播了。 憑她在愜意的田園里的優秀表現,怎么也能賺個三十多萬糊值吧。 沈歲歲坐到車里,看出手機看了眼,今天還沒到刷新的日子,糊值還是上次的54139,不過沒關系,該有的不會少。 小汪照顧她兩年,對她情緒多少了解,忍不住問:姐,什么事這么高興??? 因為快糊了,有命活了! 沈歲歲眼含笑意,一本正經的說:因為又要見到岑老師了。 小汪開著車心里迷惑,吐槽說:你們不是昨天剛見過嗎? 沈歲歲也意識到這個漏洞,沉吟片刻,找了個借口:那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小汪:..... 姐,不至于,真不至于,不想說就不說,何必扯這這種假話。 到了上次的大樓,都不用小汪囑咐,沈歲歲駕輕就熟的摸到岑嫻就的休息室里。 她對岑嫻就的助理比了個噓的手勢,踩著小高跟,小心翼翼的靠近岑嫻就,虛虛遮住她的眼睛:岑老師,猜猜我今天戴了什么顏色的發卡?岑嫻就看著她白嫩的手心,聲音里帶著淡淡的笑意:猜對了有什么彩頭? 沈歲歲舉累了,胳膊搭在椅子上,從椅子后面攬住岑嫻就,說:無論對錯都獎勵一個抱抱。 她冰涼的手蹭過岑嫻就溫暖的皮膚,指尖縮了縮,怕冰到岑老師,站直了后退了兩步。 岑嫻就從鏡子里和她對上視線,沈歲歲曲起胳膊比了個心。 岑嫻就不自覺也露出一個笑,抬手讓化妝師和助理都出去,轉頭看向隔著兩米距離沈歲歲,問:躲這么遠做什么? 沈歲歲拍了下自己的大衣,搓了搓冰涼的手:我身上還帶著寒氣,不是快到春天了嗎,怎么一點都沒暖和呀。 岑嫻就從包里拿了個暖寶寶給她:春天還早著呢。 沈歲歲推著轉椅,坐到岑嫻就身邊,撕開暖寶寶的包裝,笑得有些得意:岑老師,你變了。 岑嫻就把她撕開的包裝扔進垃圾桶里,隨口問:哪里變了? 沈歲歲腳踩地,坐在轉椅上滑的離她更近了一些,大眼睛專注的盯著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胡話:你變得比以前喜歡我了! 什么土味宣言。 岑嫻就看她近在咫尺的小rou臉,手指輕輕捏了捏,好笑的問:哪來的這種錯覺? 沈歲歲頭向后仰,解放自己的臉頰的同時握住了岑嫻就的手腕:看看,這就是現成的證據。 她晃了晃她的手,前后指了一段距離,語氣夸張:你之前都恨不得離我八百米遠! 岑嫻就心里在笑,抽回自己的手,輕彈了下她的額頭:怨氣不小啊。 沈歲歲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腿蹬著地板讓轉椅向后撤,嗔她:你不要惱羞成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