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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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畫面沉默了片刻,沈歲歲低頭,飛快的道歉:岑老師,對不起,我不應該叫你過來坐,又自己跑去玩。 岑嫻就隔著屏幕看向她:沒關系。 沈歲歲覺得不是沒關系,又不敢多問。 她看著鏡頭,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我一直記得岑老師的,顧梟帶了一盒特別好吃的餅干,我吃了一塊就覺得你肯定喜歡吃,然后我就都帶回來了,沒讓他們吃,想帶給你嘗嘗來著。 岑嫻就看著她一副做錯事的可憐模樣,心里好氣又好笑:我不喜歡吃餅干。 她看起來更可憐了,要是有尾巴,現在都得一起耷拉下去。 沈歲歲小聲問:那你喜歡吃什么呀?我這什么都有,我給你送過去? 岑嫻就發現自己總是很容易對著她心軟,不該接這個電話的。 沈歲歲小貓一樣望著她,岑嫻就輕嘆了口氣,對她說:真的不用。 那怎么能行。 沈歲歲蹙起眉,靠近屏幕,軟下嗓子跟她商量說:岑老師你想一想嘛,你想吃什么,我給你送,給我個見見你的機會叭,我家空蕩蕩的,我特別想你。 岑嫻就看著屏幕里她單純又誠懇的樣子,心一軟,差點就要松口了。 她克制著,輕輕舒了口氣,有意勸退她:那就送點走心的。 啊...這也太抽象了。 親手做? 她哪會做吃的嘛,顧梟那餅干哪家店來著?不如去買個蛋糕吧 等等,岑老師該不會是看到了她剛剛刪掉的那條朋友圈吧。 沈歲歲呆坐了半分鐘,看向自己那坐沒什么誠意的禮物山 怎么能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走心就走心,也沒什么難的。 沈歲歲咬牙答應下來:好,岑老師,明天我就給你送過去。 岑嫻就那邊電話鈴聲響起,沈歲歲立刻懂事的說:岑老師你有事就先忙吧,我們明天見。 岑嫻就倒也沒把她的話當真,抓著丟丟的爪子沖她揮了揮,掛斷了視頻。 屏幕黑了,沈歲歲躺在沙發上,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思索:走心的... 沈歲歲翻了個身,用小號點進岑老師的微博,又關注了超話,開始從第一條看。 凌晨五點,沈歲歲僵硬的從沙發爬起來,眨巴眨巴干澀的眼睛,生理性淚水不停的落下來。 她錘了錘自己的腿,扶著墻顫悠悠的走到窗戶旁,看著凌晨五點的太陽,仰天長笑三聲,邊笑邊控制不住的流淚。 X市羊rou燒餅,我、來、了! 沈歲歲掏出手機定了一個小時之后的機票,給小汪發了條消息,洗漱完就直奔機場。 第二天,晚上八點機場停車場,小汪的表情能止小兒夜啼。 天知道他早上睜開眼看見沈歲歲的消息有多崩潰! 小祖宗:我去X市學做羊rou燒餅了,晚上八點的機票回來,記得來接我。 怎么的,當明星不香了?大半夜跑去X市做羊rou燒餅?! 有錢人的愛好都這么樸實無華嗎??? 車外,沈歲歲敲了敲了車窗,小汪面色沉重的幫她拉開門。 沈歲歲拍了拍他的肩膀,得心應手的對付他:笑一笑嘛,年終獎加一萬。 小汪冷了半秒,唰的換上一個燦爛的微笑,殷切的問:姐,學會了嗎?下次這種事,你說一聲,我飛過去給你錄教程,哪用得著你半夜過去,多危險呀。 沈歲歲疲憊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感覺比跳了一晚上舞還累:不行,走心就是得自己來。 什么走心... 小汪看見她脖子和下巴的幾個紅點,尖聲問:姐你燙傷了?! 嘶,小點聲,就是被爐灰崩了一下,很明顯嗎? 沈歲歲從車里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鏡子,有點糾結:那我要不補個妝吧。 小汪已經想象到李嵐是怎么把他凌遲處死的了:姐,我求求你千萬不要,這要是留疤了怎么辦,我帶你去醫院吧。 沈歲歲的手機叮咚一聲提示,顯示她從X市郵過來的爐子已經到了。 我沒事。她把地址共享給小汪:直接去這。 小汪看了眼,憂心忡忡:這是哪? 沈歲歲迫不及待的想給岑老師看她的走心成果,聲音都甜了一個度:是岑老師家! 她邊說邊把口罩墨鏡帽子都帶好,全副武裝,怕被拍到給岑老師添麻煩。 小汪頭都大了:快九點了小祖宗,你去人岑老師家干什么? 沈歲歲看著窗外,瞇了瞇眼睛:給岑老師送吃的,這次沒有忘。 小汪深呼吸了幾次,問她:那嵐姐呢?說好了今天要去見嵐姐的不見了?工作室不開了?姐你不是還想去給工作室注冊名字嗎? 沈歲歲悄悄摸了下其實還是有點疼的脖子,嘆氣說:你說的這些都很重要。 小汪燃起一絲希望:那我送你去公司? 沈歲歲搖了搖頭,她一晚上沒有睡,現在困得看人都模糊:但是岑老師最重要,我答應她的,這次不會忘。 第15章 岑嫻就打開門看見拎著大包小包的沈歲歲,難得愣了一下神。 沈歲歲放下手里拎著的面粉,笑得比外面的燈光還燦爛:岑老師,我來給你送好吃的了,羊rou燒餅,你喜不喜歡? 天冷的說話都能哈出白氣,岑嫻就看她臉凍的通紅,還在傻樂,趕緊讓開門:先進來,外面冷。 沈歲歲費力拖著自己的大鍋走進來,換上岑嫻就拿出來的新拖鞋,興致勃勃問:岑老師,廚房在哪,我給你露一手絕活。 你什么時候學會的絕活?明明在X市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會,煮飯都夾生。 說起這個,沈歲歲立刻就驕傲的揚起下巴:昨天和今天,還好難度不...還好我比較聰明,不然還真不一定趕得上。 岑嫻就幫她把她帶來的大包小包在廚房放好,兩人合力把那口大黑鍋架上。 岑嫻就靠在櫥柜旁,給沈歲歲遞了個盆:昨天和今天,什么意思? 就是你昨晚不是想吃點走心的嘛,那就是考驗我啦~ 她動作熟練的加水和面,還有空給旁邊的岑嫻就一個wink:岑老師你的考驗確實很難,換你別的朋友可能就放棄了,但是我可不一樣。 你有什么不一樣? 岑嫻就挑了下眉,心中隱隱有了點猜測,但那實在離譜,她不太敢信。 沈歲歲往面里加了兩勺糖,鼓起臉抱怨:然后我就翻遍了你的微博和朋友圈,天吶,岑老師你的微博好多,那么多竟然沒什么記錄生活的! 岑嫻就看她氣呼呼的樣子,無奈又好笑:微博都是工作室在管。 是啊,我看了一半就猜到了,然后我又看了你的超話和你的朋友圈,千辛萬苦發現你今年去吃了五次羊rou燒餅。 她有意邀功,聲音越發可憐:我就坐在沙發上查你的資料,看了五六個小時頭暈眼花的,然后一刻都沒停,直接飛X市,我去的早人家還沒開門,我就蹲在門口等著,可可憐了。 她拍了下面團:最氣人是司機還故意繞我路,老板說從機場到那就八十塊,我多花了兩百多,我算了一下,浪費了好幾十分鐘! 岑嫻就被證實了心里的猜測,還是不敢置信,看沈歲歲眼下淡淡的青色,又迅速心疼起來。 她那么說,本意就是為難她,讓她不要過來,她竟然真因為她一句話,做到了這個地步。 沈歲歲最擅長辨別別人的情緒,對上岑嫻就看過來的目光,她壓了壓得逞的笑,洗了洗手,撩了下頭發,蓋住脖頸的燙傷。 岑老師面冷心熱,她想讓岑老師心疼她,但要是讓岑老師覺得愧疚了,那就弄巧成拙了。 但就這樣,岑嫻就已經心軟的不行,柔聲責備她: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當真了,廢了這么大力氣,X市一直不安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刀工不能速成,沈歲歲慢吞吞的切蔥花:我要給你賠罪嘛,我不想你生氣。 岑嫻就睨她,問: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容易生氣? 她從始至終都沒生過她氣,就算有失落,也都是因為她多余的旖念自找煩惱,無論如何都怪不到小朋友身上。 當然不是! 沈歲歲立刻否定,她覺得這個鍋扣的有點大,放下菜刀,轉過身認真的跟她解釋:岑老師看上去就很好,是不愛跟人計較的那種人。 她眼睛亮亮的,專注的看著岑嫻就:但是,我也不能因為你人好,你比別的大人,比我爸爸和jiejie懂事,我就委屈你呀。 你不愛抱怨,那我就更得對你體貼一些,我頒獎典禮做錯了事,不能因為你溫柔懂事我就能當自己沒做錯,我應該哄你開心的。 沈歲歲說的一板一眼,像是在背課文的小朋友,岑嫻就卻看得出她眼里的認真,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 沈歲歲仰起頭,語氣有一些小心更多的是志在必得的笑意:岑老師,那你現在有沒有覺得開心? 岑嫻就的心就像溫水里,暖洋洋的:開心。 她笑得溫柔,不是那種客套的笑,不是淺笑,就是那種真正的開心,眉眼里都帶著愉悅的笑。 沈歲歲像是被江南溫柔的風輕輕拂過,呆呆的看著她,半晌,捂住臉,真心實意的哀求。 岑老師,放我一馬,我還小,快要被你笑彎了,我要是男的,現在就娶你回家。 岑嫻就被她可愛的心尖一顫,根本不去收斂唇畔的笑,故意靠近她,輕聲細語的問:那要我幫你做點什么嗎? 在沈歲歲的眼里,岑嫻就是那種好看到讓人不好意思多看的美人,她拍了拍自己微燙的臉,害羞的躲避: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弄完了。 沈歲歲手上沾著面粉,用胳膊肘攔著岑嫻就幫忙,要不是紅著的臉,看起來確實有點小廚娘的架勢了。 岑嫻就輕笑一聲,也不想把小朋友逗得過了,回到客廳繼續做沈歲歲來之前正在做的事。 白色大理石的桌面上,整齊擺放著不少DIY工具,右面的花瓶里插著一支桃花。 岑嫻就手里一對桃花滴膠耳環幾乎已經要成型。 她帶著手套,按之前的步驟,專心致志的修整花瓣的形狀,全心全意投入進去,漸漸的也真的沒再關注沈歲歲那邊的的進度。 沈歲歲把餅在鍋里擺好,騰出手走出來,岑嫻就還在專注的調整那鉆石桃花耳墜。 那對耳墜非常精致,毫無手工痕跡,如果不是桌上這些工具還沒收起來,沈歲歲都不敢相信這是岑老師親手做的。 沈歲歲擦了擦手湊過去,忍不住贊嘆說:岑老師,你還會這個,太厲害了吧。 岑嫻就把這對耳環放在早就準備好了的紅絲絨禮盒里,蓋上遞給沈歲歲:你喜歡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不喜歡。 給我的? 沈歲歲驚訝的眨了下眼。 岑嫻就看她伸出兩只白軟的手認真接過,有點好笑: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我之前聽說珈藍寺有一顆八百年的桃樹,逢兇化吉很有名氣,想到你過生日,就去求了一枝。 這很珍貴,這是我今年收到最用心的禮物了! 沈歲歲摩挲了下禮盒,靈光一閃,把自己現在戴著的鉆石耳墜摘下來,和那對桃花耳墜放在一起。 她的那對耳墜就是一條簡單的鉆石流蘇,用的鉆石大小和桃花耳墜差不多大,放在一起絲毫也不違和,像是兩對不對稱耳環。 沈歲歲舉起一對,舉高給岑嫻就看:岑老師,你一對我一對怎么樣? 岑嫻就沒有立刻接過去。 沈歲歲動作頓了頓,慢半拍反應過來,岑老師送她的耳環是新的,她這對都戴過了還拿出來送人,確實不太好。 沈歲歲心里敲了下自己的腦袋,說:岑老師,這對我戴過了,你等我回去... 不用,這對挺好的。 沈歲歲:??? 岑嫻就用手做梳,把頭發挽在腦后,她似乎不太擅長挽頭發,頭發挽的松松垮垮,幾縷發絲不聽話的亂翹,隱隱有些狼狽。 可她一點都不在意,手指順了下耳邊的碎發,讓那對耳墜更清楚的露出來。 沈歲歲看了她五千多條微博除了劇照基本都是散著一頭長發的,頭一次看見挽起頭發的岑嫻就,她不精致到一絲不茍,美的平易近人,卻更加讓人心動。 任誰在這,視線都離不開這樣的美人,何況沈歲歲本來就是個顏控。 沈歲歲被迷到不會說話:岑老師,你太好看了,這句話我都說煩了,但是除了這句話,其他的都不夠直白。 她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個復讀機: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吧,我收回之前的話,我是女孩子也想娶你啊。 沈歲歲每開一句這樣的玩笑,岑嫻就就被她撩撥到一次,百發百中,屢試不爽。 岑嫻就不咸不淡的教育她:不要胡說。又提醒:你的餅不用管了? 啊我的餅。 沈歲歲果然再顧不上這邊,大驚失色,轉身朝廚房那邊跑,好歹沒糊,順利擺上了桌。 這么一鬧騰,沈歲歲輕而易舉就忘了剛才的話題,轉而緊張起眼前的事。 怎么樣?她自己一口都沒心思沒吃,就等著岑嫻就的評價。 岑嫻就笑了下,點頭肯定:很不錯。 沈歲歲放下心,開心極了,她坐不住,站起來繞著椅子走了兩圈,勤快勁兒上頭,又主動去刷碗。 不過刷著碗,嘴巴也不停下來:我跟你說出岑老師,這個面團揉多少下都是有講究的 岑嫻就耐心的聽她講,桌子上,沈歲歲的手機連著震動了好幾下,岑嫻就看了眼,拿起來送到沈歲歲旁邊:好像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