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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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柔忽然松了口氣,抬眼打量著喜盛:“六公主不在公主府休養,竟也有閑情來買糕點?!?/br> 那道聲音很是輕柔,可暗里卻含著些刺,喜盛聞聲,唇上也掛了笑意:“多謝趙娘子關心,但本宮去哪,去做什么,還輪不到你管?!?/br> “不過趙娘子要是真想管這么多,我府里還缺一個掌院,趙娘子要是想來,我隨時歡迎?!毕彩⒖刹怀在w靜柔陰陽怪氣這一套。 “哦對了,給我看家護院,應當也不算虧待趙家娘子?!毕彩⒄f罷,還覺得少了些什么,便又補上了一句。 她堂堂公主,威勢不會不如趙靜柔,永豐齋的小廝也分出了高低,連忙命人把糕點包好,送到了宋淮山手上。 “淮山哥哥,我們走吧?!鼻浦歉恻c包好了,喜盛懶得繼續與趙靜柔浪費時間,只想快點回府去吃點心。 宋淮山看著喜盛壓了趙靜柔一頭,忽覺她的性子與先前似乎不同,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勞煩伙計拿一包飴糖?!?/br> “好嘞!”那小廝哪還敢推脫,連忙包好了飴糖送喜盛這個小祖宗出永豐齋了。 永豐齋里獨留下趙靜柔主仆,趙靜柔身邊的侍女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人,忽然也老實了許多。 “咱們也走吧?!壁w靜柔被喜盛狠狠地壓了一頭,臉色凝滯,但也說不出什么。 “她不過是個要遠嫁的公主,也不知神氣什么勁?!壁w靜柔身邊的侍女菡萏仍有些不忿。 “那也是公主?!壁w靜柔聽著菡萏煽風點火,瞥了菡萏一眼:“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了她陳喜盛?!?/br> 趙靜柔有些無奈。 這邊喜盛出了永豐齋,便接過了宋淮山手中的點心。 宋淮山瞧著喜盛這個只認吃的小丫頭,點了點她額頭:“你呀,下次可不要這么跟人起口角了?!?/br> 分明是趙靜柔搶她的好吃的,宋淮山卻說她,喜盛撇了撇嘴,有點委屈:“可是這是我想吃的?!?/br> “那這一盒點心,盛兒自己吃的了嗎?”宋淮山見她撇嘴,語氣溫柔了些。 “我給嬢嬢吃,給胖團吃,反正就是不給她?!毕彩⒐牧斯淖?,抱著自己的點心。 吃不了怎么了,吃不了也不給趙靜柔。 “好,不給她?!彼位瓷角浦彩⒋灯鹦“?,無奈的笑了笑。 見宋淮山如此向著趙靜柔,喜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捂著自己的點心坐回了馬車里。 有些負氣。 馬車不一會就穿回了春盛巷,到了公主府。 詩音眼瞧著到了,先下車將喜盛扶了下來。 因著方才趙靜柔的事情,喜盛是有些生氣,下了馬車便自己往公主府走了,連理宋淮山都沒理。 宋淮山被喜盛這小脾氣打了個措手不及,剛想追上她,詩音便把人攔了下來:“宋小郎君今日說錯了話,公主應當不想理您了?!?/br> 宋淮山錯愕,瞧著喜盛那氣鼓鼓的背影,也不知自己哪兒出了問題,愣在了公主府門前。 詩音說完了這話,便跟上了喜盛去。 “他人呢?”喜盛原以為宋淮山會進來的,不過瞧著詩音自己來了,她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宋小郎君應當是沒想明白的,過幾日就好了?!痹娨粢灿X得那趙家娘子不對,忙安慰著喜盛。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誰要理他?”喜盛才不會承認自己因為這事傷心,抱著點心回了寢殿。 反正她與宋淮山終歸要分開的。 長痛不如短痛,以后都不要理會宋淮山便是了。 宋淮山被晾在了公主府門口,頗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想上馬離開,便見春盛巷口緩緩奔來一匹玄色的駿馬。 這馬上的男人一身暗藍色的衣裳,大抵是常年風吹日曬使然,他的面色有些黑,但仍蓋不住那一身肅殺之氣。 宋淮山遠遠看到張潛駕馬而來,有些疑惑:“指揮使怎么又到盛兒的公主府來了?” 剛才好容易把喜盛從張潛手里帶回來,眼下張潛還追到了公主府,宋淮山也說不出是種什么樣的直覺,他覺得張潛不能離喜盛太近。 “奉圣上皇后之命,護衛公主府?!睆垵摽粗矍暗挠衩胬删?,掏出了自己懷里的玉牌,朝宋淮山冷冷的勾起唇。 江皇后因著喜盛之事,回去便與慶帝大鬧了一場,今早慶帝便下令,叫張潛去六公主府看著喜盛,暫時不讓她出公主府。 張潛原本打算先去大理寺辦些事情,再回六公主府,可誰知先在乾清宮遇到了喜盛,帶著喜盛一起去了大理寺。 但喜盛卻被宋淮山截胡了。 張潛心里明白,比起他,喜盛更愿意與宋淮山在一處,所以方才沒有點明,讓宋淮山帶著喜盛先走了。 算著時辰宋淮山該是走了,誰知到了六公主府兩人正巧撞上了。 面對著宋淮山的質問,張潛也不想與宋淮山廢話,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玉牌。 “既然如此,那便勞煩指揮使看顧好盛兒了?!彼位瓷铰爮垵撨@樣說,也不好置喙什么,不善的看了看張潛。 “皇命在上,不勞你掛懷了?!睆垵摽粗位瓷?,朝他拱了拱手。 然而喜盛卻還不知自己被禁足了,這會兒尚在暖閣中抱著胖團,吃著點心,昏昏欲睡。 “公主困了嗎?”詩畫一進門,便瞧見喜盛瞇著杏眼,要去取毯子過來。 “詩畫,嬢嬢先前的脾氣與現在比如何?”喜盛見詩畫進來,便又想起了嬢嬢的事。 “娘娘脾性還好,只是最近才暴躁了起來,不過女子孕期性情都會變一變,公主無須擔心?!痹姰嬰m然分給了喜盛,可先前還是在江皇后身邊多一些,故而對江皇后的事很了解。 這會兒被喜盛這樣問,詩畫也瞧出來她的憂慮:“公主還小,這女人有孕的事,往后就知道了?!?/br> “就是因為你們都這般認為,所以這事才顯得神不知鬼不覺?!甭犞姰嫷恼f辭,喜盛也不困了,從羅漢床上坐了起來。 她碰過嬢嬢,嬢嬢的身子非常虛弱。 但面上看著卻精神氣十足。 這事情越是看著沒問題,才越有問題。 喜盛一這么想,更加放心不下了。 “公主怎么了?!痹娨粼谶吷吓阒彩?,見她起來,把繡鞋遞給了她。 那雙粉粉的繡鞋上是貓兒戲蝶圖,貓兒像胖團,可愛極了。 可喜盛卻踢了踢那雙繡鞋:“不穿這個,你去給我找身跟寧表姐穿的袍子差不多的衣裳靴子,咱們去找家醫館?!?/br> 她是要去找個大夫探討嬢嬢的病情,最好是能換身掩人耳目的裝扮。 “公主可是身子又不舒坦?傳喚御醫便可?!崩C靴喜盛倒是有,詩畫找了雙,幫著喜盛穿上。 “我沒不舒坦?!毕彩u了搖頭。 她懷疑有人對嬢嬢的身子動手腳,但她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明白嬢嬢的身子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找宮外的御醫問問,若是沒事便罷了,若是有事,她這樣也不至于打草驚蛇。 “公主是懷疑?”詩畫覺出了喜盛的心思。 “是,我得找個明白的醫師問問,宮里那群御醫,指不定哪個長舌的會走漏了什么風聲?!?/br> “若是真有人想暗害嬢嬢,此舉倒也不會打草驚蛇?!毕彩⒁娫姰嬂斫饬俗约旱囊馑?,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聽著喜盛這一番解釋,詩畫眸色一頓,瞧著她的目光頓了下。 “怎么了...”喜盛看著宛如定住的詩畫。 喜盛從前不愛說話,雖是不傻,但這樣認真去想,去分析一件事的情況幾乎沒有。 頭一回滔滔不絕的說了這么些多,且將她要做的事規劃的如此清晰,詩畫還真是沒想到:“沒什么,只是覺著我們小公主懂事了不少,知道心疼嬢嬢了?!?/br> “是,我長大了?!毕彩⑿χ亓司?,可心里卻是有些落寞。 若是再不懂事,上輩子那些人豈不白死了? … 保寧素來愛穿圓領袍扮男兒,但是喜盛不一樣,詩音翻箱倒柜,終于找出來件淺粉色的袍子,送到了喜盛面前。 “公主,您瞧這件行不行…”詩音將那粉色袍子抖開,攤開在喜盛面前。 這衣袍上繡著素白的遠山,瞧著有股文雅的書生氣兒,喜盛眼瞧著那上的山水,抿了抿唇。 這件袍子她可有印象了,是她阿兄陳庭玉小時候的衣裳。 說起來有年頭了,那會兒阿兄嫌棄這顏色女孩子氣,不肯穿,才給了她。 喜盛也嫌棄的很,就壓箱底了。 不過眼下這情況,只好將就一下了。 “就這件罷?!毕彩⑼崃艘谎勰且屡?,極不情愿的穿了。 整好了行頭,喜盛便吩咐詩音去叫馬車,自己與詩畫先出了梨園。 沒了嬢嬢那浩浩蕩蕩的鳳駕,公主府的門前便清凈了許多,喜盛搭著詩畫的手腕,剛欲踏出公主府的門,便迎上了一張冷臉。 這張臉才剛剛在大理寺與她作別,喜盛熟悉的很。 “張...張大人?”喜盛朝張潛笑了笑,聲音軟軟的。 張潛聞聲,也側眸打量著一身男兒打扮的喜盛。 她的皮相在大虞僅有的幾位公主中是頂好的,若不是身板太過單薄,還真像位面如冠玉,口若丹朱的小公子。 可一個公主,穿成這樣出府,儼然不像是干正經事的。 張潛瞇了瞇眸,好似要將她看透:“公主這是要出府么?” “張大人不回大營嗎?”見張潛質問她,喜盛轉了轉眼珠,開始反問。 按理說,張潛這個指揮使出了宮中便要去大營,萬不該在公主府。 所以喜盛也不怕,直接問了出來。 “是皇后娘娘命微臣在此?!睆垵搶⑺墙器锏纳裆催M眼中,云淡風輕道。 嬢嬢的命令... 想必是回宮以后嬢嬢便跟父皇發脾氣了,想到這兒,喜盛悟了。 父皇和她串通一氣,嬢嬢便要了父皇身邊的張潛。 但她沒往禁足那方面想,看了眼張潛:“既然是嬢嬢讓大人在這兒站著,那勞煩大人就在這兒站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