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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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現在,藥劑已經調制成功,她缺的只有一個近身的機會。 哈哈哈哈。這樣緊張的氛圍中,裘亓卻突然大笑起來。 施洛凝滿臉不解地看著她,你笑什么。 裘亓支著膝蓋喘氣,施洛凝,你果然超級天真超級好騙的。 天真? 你覺得你能想到的辦法,對方難道會想不到嗎?裘亓正色,也許她早就準備好了最殘忍的劇本,正等著你羊入虎口。 什,什么 藥劑呢。裘亓沖她伸出手,給我。 你拿去做什么? 當然是裘亓又掛上了那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將計就計啊。 作者有話要說: 怕虐的不用慌,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 感謝在20200911 18:00:22~20200912 17:22: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十四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小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文倉鼠的蘿卜 25瓶;不知所措、??? 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6章 為了那句將計就計施洛凝等了許多天, 裘亓那卻毫無動靜,反倒是忙起了人族學院入學測試的事。 中了攝魂蠱,不能使用獸元珠的力量, 但不會影響裘亓在靈術方面的練習。 只是這練習似乎沒有想象中輕松,每天院子里都能聽見她震破天際的慘叫。 ??!夫人好痛! 嗚嗚嗚嗚, 夫人我可以休息了嗎? 夫人我餓,想要吃飯了。 我還是夫人的小甜心嗎?夫人都不疼我了。 看戲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嚴晚十分懂得生財之道, 花了半天時間在中庭的臺子邊上加了幾只石椅,坐一個時辰二銅。 大人, 明峰塔的守衛個個都是拔尖的高手,你現在的水平即便是在最底層的守衛手里都躲不過三招。 可是我真的好累。裘亓扎著十分不標準的馬步, 小腿抖得不行,屁股疼腰疼腿也疼,要夫人揉揉。 大人,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裴羽卿為難地揉了揉額頭。 好酸好痛還好餓裘亓念著, 嘴巴癟住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哭了。 裴羽卿站著與她對視, 不過十幾秒,便在裘亓濕漉漉的目光攻擊中敗下陣來, 她無奈地嘆口氣,將人抱到腿上,低頭替她掀開衣服下擺,掌心摁上去。 哪里痛, 這里? 嗯嗯,小腿肚子可疼了,現在還一抽一抽的呢。裘亓委屈巴巴地點點頭。 裴羽卿運送身體內的靈力,將掌心的溫度調高, 再重新貼上去,仔細揉弄她肌rou結塊的地方,以后熱身運動不可以偷懶。 嗯,下一次一定聽夫人的。她把腦袋靠在裴羽卿肩膀上,眨巴眨巴眼睛開始明送秋波,然后壓低了聲音輕快道,夫人的手心好像有魔力,揉一揉就特別舒服! 裴羽卿垂著睫毛,選擇性忽視她的彩虹屁,餓嗎? 嗯嗯,餓,特別餓。裘亓拉著她空著的那只手往自己肚子上放,夫人你快摸摸,我肚子是不是都餓癟了。 手掌同摁進了棉花里一般軟綿舒適,不得不說這團棉花糖手感真好,軟和得像最溫順狀態的裘亓本人,讓她都忍不住不想收手了。 餓了就先吃點吧。裴羽卿對嚴晚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端上來一盤還熱乎的糯米糕,大人,請。 謝謝婆婆!我不客氣啦。 裘亓滿含期待地伸出手,卻被裴羽卿半路拍掉。 手臟。裴羽卿搖頭,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只吹涼一些遞到裘亓嘴邊。 謝謝夫人。 裘亓十分放心地嗷嗚吞下一整只,完全不怕燙到的樣子。 嘴里的糯米糍口感軟糯,薄薄的外衣里是甜甜的栗子內陷,甘甜不齁,栗子泥磨得很細,口感一點也不干十分細膩幾乎達到了入口即化的程度,再加上還是最合口的溫熱口感,幸福感加倍,讓裘亓不得不再重新夸一句廚房的老師傅,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已經完全把她這個前浪拍倒在沙灘上了。 運動過后的甜食尤其治愈人心,裘亓幸福地瞇起眼睛,整個人輕快像是長了對翅膀馬上要飛起來似的。 裴羽卿安靜地看她吃著,等她嘴里嚼得差不多了,才拿起一旁的花茶遞過去,末了再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坐在前排看戲的許子佘嘖嘖一聲,往嘴里丟了顆花生,轉頭對坐在身邊的藍棠說,看見了嗎? 看見了,主人又抱她!小肥啾很是吃醋。 不是讓你看那個,是讓你跟她學。許子佘抬抬下巴,你要是能學到她三成功力,保證裴羽卿對你的態度比現在好上十倍。 你胡說,主人最喜歡的明明是我!對她好只是偶爾罷了。 她親手喂你吃飯嗎? 沒有。 你做噩夢了,她會每天晚上抱著你哄睡覺嗎? 不會。 她什么時候用那種眼神看過你嗎? 藍棠抬起頭,瞇著眼仔細觀察,她雖然分辨不出來許子佘說的那種眼神是那種,但她不是傻子,裴羽卿全程視線都黏在裘亓身上,一刻都沒離開過,好像她就是那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碎掉,得隨時隨地地呵護。 這要是換做她,在練習靈術的時候這么懶散,早被罰不許吃飯了,可裘亓就算假裝摔倒賴在地上不起來,裴羽卿也只是好脾氣地嘆氣,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將扶人起來拍拍衣服繼續,現在還親自替她揉腿喂食,吃完了還替她擦嘴? 傻了吧小屁孩。許子佘搖搖頭,你主人早被拐跑了,現在還不知道呢? 藍棠發現自己現在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了。 大家說的果然沒錯,不能和這個蛇獸多說話!越說越生氣! 啊,殷慈回來了。蕭楚兒從躺椅上坐起來,沖遠處回來的殷慈招招手,這邊! 殷慈點點頭,走過去坐下。 這劍怎么了?之前好久沒看你帶了,現在又拿出來。 斷了。殷慈言簡意賅地說,之前在狐獸洞xue和魔族打的時候裂開,前幾日天氣驟冷,就斷了。 這是你很寶貴的劍吧,能修嗎。祖綿綿可惜地說,看著還挺貴呢。 我今天拿去鐵匠鋪問過了。殷慈目光沉沉,望向前方裘亓的背影,不能。 唉,可惜了。 蕭楚兒眼里院中兩大值得觀賞的景色。 一是這魔頭被裴羽卿管教得苦巴巴叫喚的模樣。 還有一個就是每天早上,庭院里殷慈舞劍習刀的俊雅身姿。 練習結束后,撐了一肚子狗糧的吃瓜群眾又聚到了飯桌上,對于裘亓來說,這可能是一天時間里最幸福的時光了。 殷慈,來我那一趟。裴羽卿在晚飯結束后叫住她。 殷慈停住腳步,看看裴羽卿又看看裘亓。 大人要去書房,我們單獨說幾句話。裴羽卿又補充。 好。 話少的兩人一路沉默行走,走到已經不算秘密的秘密房間內,裴羽卿反手將門關嚴實。 殷慈下意識握緊了手里的佩劍,你要說什么? 先坐吧。裴羽卿拉開椅子。 殷慈面無表情地坐下,眼睛盯著地面。 前些日子,魔族刺殺的時候,你在何處?裴羽卿開門見山。 在屋子里休息。 沒聽見聲響? 聽見了。殷慈抬起頭,但是我沒必要出手不是嗎。 嗯,確實沒必要。裴羽卿目光淡淡,那我再問你一件事,你看到有誰進出過我的房間嗎,斬魔刃不見了。 空氣凝固了一秒,很快殷慈面不改色地掀起眼皮與裴羽卿對視,抱歉,我很少注意其他人的行動。 也是。裴羽卿接著說,那我可以拜托你幫忙幫我找回它嗎?畢竟是個十分不安全的東西,不放在身邊我不□□心。 好。和往常一樣,對于裴羽卿的命令,殷慈沒有遲疑的便答應下來。 對了,院子里的結界需要修補,嚴管家一個人有些辛苦,你晚上要是沒事,就去幫幫她吧。裴羽卿舉起茶杯喝了一口,最近魔族那邊動作太多,都是沖著大人去的,院子里沒幾天清靜日子好過了,你在的話,我會安心些。 好,我會多加注意的。 嗯,沒其他事,就出去吧。 告辭。 殷慈站起來,雙手舉在身前給裴羽卿行了個禮,快步走出,屏住的呼吸還沒松開,就差點在臺階上迎面走來的人撞到。 啊,小慈jiejie,你果然在這。裘亓手里抱著一只長長的物件,正彎著眼睛沖著她笑。 殷慈防備性后退一步,什么事。 哦,想把這個給你。裘亓指指她手里的佩劍,你的斷了不是嗎? 其實當天裘亓就注意到殷慈的佩刀出了問題,后來又看她在逛街的時候買的那一批刀,一把都沒帶在身邊過,就知道她沒找到很好的替代品,所以之前去找王大娘的時候,順便去了一趟城東李師傅那,給了圖紙,前些日子剛好取回來,就趕在這個機會拿來給殷慈。 給,快看看喜不喜歡。裘亓雙手把劍袋遞上。 抱歉我不能收。殷慈抬手擋開,沒有白拿人東西的道理。 怎么是白拿。裘亓笑說,原本你這刀也是因為保護我才壞掉的,我補一把新的給你也很正常,而且你確定不打開看看?我保證你不會后悔。 殷慈板著臉沒動,于是裘亓只能自己拉開外袋,將那刀取出來。 黑褐色的刀鞘穩重低調,但只有裘亓知道這里面匍匐著的是一把怎樣的絕世好刀。 她輕輕握住刀把,緩緩將它抽出,顏色純粹的刀體,鋒利光滑的刀刃在光下閃著金屬專有的冷光。 李師傅登峰造極的手藝活,加上裘亓手抄的書中提到的煉鋼技術,這把唐橫刀堪稱完美。 包鋼法結合覆土燒刃造出的刀硬度高,殺傷力和破甲能力顯著,刀身也不失柔韌性,這把唐橫刀也是歷史記載上,性能最優的一把刀,尤其適合殷慈大力劈砍的招式。 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造價昂貴吧,不過這不是刀的缺點,是她的缺點。 殷慈見識過無數名刀寶劍,一眼就看出這刀的特別之處,毫無波瀾的眼神一下有了光。 她主動伸手,用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拿過了刀,目光流連在刀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這刀 你可以試試。裘亓轉身,隨手指了一顆要三人懷抱才能圈住的粗樹,這刀最厲害的部分就是劈砍,應當很合你的招數。 殷慈點點頭,提刀走到樹旁,深呼吸,抬手擺好架勢,隨著腰腹用力帶動手臂的一下,唐橫刀以rou眼難辨的速度朝樹干破空而去,幾乎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聲響,殷慈便結束了揮刀動作,側立靜止。 數秒后,一陣冷風吹過,拂起殷慈腦后的馬尾,也撥動了那樹的葉子,參天大樹這才緩緩倒落,震起一地飛灰,抬眼看去,樹干的橫截面干凈利落,沒有一處毛刺頓刀的地方。 確實是把不可多得的絕世好刀,就連殷慈也驚訝于它的精彩表現。 喔吼!棒!裘亓在一旁興奮地鼓掌。 殷慈第一次對她有了好臉色,她拇指摩挲著刀柄上刻著她名字的地方,義正言辭地點點頭說,謝謝。 以她對冷兵器的了解,鑄造這樣一把好刀,工期絕對不短,也就是說,裘亓很早就注意到她的刀出了問題,并且沒有聲張地默默去委托工匠鍛造,這樣獨一無二的設計必定是付出了不少心血,不論是工匠還是委托人。 即便這里面可能有討好收買的意思,但不得不說,裘亓的心思用得恰到好處,讓她十分受用。 小慈jiejie喜歡就好啦。裘亓擺擺手,滿眼信任地看著殷慈,只有佩刀好,小慈jiejie才能更放心的保護我不是嗎? 聽見裘亓后半句話,殷慈的表情明顯有片刻愣怔,她掩飾得有些狼狽,畢竟原本就是不善言辭和隱藏情緒的武士家。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裘亓踮起腳。 你現在還能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嗎? 嗯可以。 好。殷慈深呼吸一口氣,抬眼對上裘亓的眼睛,銳利的目光直視著她,你有沒有殺過一只狼獸,千年獸元,銀白色皮毛,額上有蓮花標記的。 她將細節說得很清楚,因為那是她曾經最在乎的人,她真正意義上的母親。 曾經的殷慈居無定所,但她現在最懷念的卻就是那段時光,她以為自己能就這樣過上一輩子瀟灑自在的生活,卻在一次捕獵回來,見到母親滿身鮮血躺在家中,心口的大窟窿代表她的獸元珠前不久才被人用強硬的手段奪取。 所有人都說殺死她母親的就是傳說中殘忍冷血的獸神,因為只有它對掠奪其他獸人的獸元珠有極高的執念,于是殷慈主動投降,掩身與她的后宮中,只為找一個答案和結果。 可當她以為自己已經逐漸接近真相的時候,裘亓的所作所為卻將她原本篤定的答案變作問號。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