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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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卿你絕對不可以背叛我。 說完,她感受到裴羽卿的身體明顯僵硬住,好些時間都沒能放松。 頭一次,她連名帶姓地喊出這三個字,聲音是鄭重其事的聲明。 只有裘亓自己知道,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著,她已經選擇毫不猶豫地去相信這個人。 并且她不打算后悔。 大人?裴羽卿察覺到裘亓的不對勁,但卻不知道那股異樣的源頭來自何處。 我在。裘亓應了一聲,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回答我。 脖頸的肌膚要比其他地方觸感敏銳,裴羽卿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衣領處的濕潤,以及裘亓極力掩飾的抽噎動作。 好,我發誓。裴羽卿推開一些,捧著裘亓的臉頰,盯著她哭紅的兔子眼,語氣認真卻不掩盡力揉進的溫柔,絕對不會背叛你。 輕柔的吻在下一秒印上裘亓的額頭,裴羽卿的表情鄭重地像是在給一紙契約蓋章。 誓死效忠。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吃瓜群眾:前面卿卿我我的兩位,可以尊重一下后面賣力演武打戲的我們嗎? 感謝在20200909 18:00:22~20200910 17:22: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奶糖生翼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莫染煩塵 60瓶;激萌丁 10瓶;一頭悶驢、不明 5瓶;哈哈哈 2瓶;柒玖、萌新駕到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因為后背的傷, 裴羽卿的耐心被消耗殆盡,重回戰場之后招式也沒了風度,怎么粗暴怎么來, 但她還是很貼心將裘亓的腦袋摁在懷里,避免她看到過于血腥的戰斗場景。 空中的高速移動作戰讓裘亓有些心慌, 她主動圈住了裴羽卿的腰,生怕自己一個抓不穩, 就被這趟過山車甩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裘亓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風吹僵了,裴羽卿才抱著她輕輕落地。 別睜眼。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說話, 裴羽卿的嗓子聽起來有些啞。 裘亓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裴羽卿緊了緊蓋在她頭上的外衣, 轉身吩咐嚴晚留下來處理尸體,自己抱著人騰空朝石浴池的方向飛。 兩人身上此時浸透了魔族的血液,沉沉的衣料掛在身上又黏又重。 大人, 我替你沐浴吧。裴羽卿將裘亓抱到池邊, 解開了蒙在她頭上的外衣。 蒙著的時候不知道, 遮蓋的衣服一拿開,裘亓才察覺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又多種, 那股銹鐵一般的氣味纏繞在鼻間,壓迫著她呼吸的動作都小上許多。 忍不住皺著眉,雙手舀起水往臉上撲了一把,將皮膚上濺到的血抹開, 裘亓這才覺得好像能夠喘氣一些了。 臟成這樣,確實得洗洗了,但是 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說。裘亓說著, 擔心的看向裴羽卿身后,背上的傷還好嗎? 剛才那魔族的一刀她親眼所見,砍得結結實實一點余力都不留,看的人都嚇得牙酸腿軟。 還好,不疼。裴羽卿竟然還有閑心笑,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她牽起裘亓的手,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大人要替我上藥嗎? 我她就是不敢□□相見才提出的一個個洗啊。 也不是裘亓臉皮薄,畢竟她現在只要思想稍微跨一點界線,思緒就會自動連接到火熱纏綿的那晚。 說來也奇怪,那天她本想著要拒絕的,結果到最后,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等完事之后,她才反應過來羞恥倆字該怎么寫。 不行不行!又要想到那上面了!快回來! 這邊裘亓瘋狂對自己的思想懸崖勒馬,那頭裴羽卿卻已經通過牽手的接觸讀到她內心所想。 罕見的,那如玉的耳垂泛上紅色,不過很快被裴羽卿撩過頭發遮住,低著頭的裘亓對此毫無察覺。 大人,還是我幫你吧,后背的地方,你不好夠到。擔心裘亓多想,裴羽卿還特地加了一句,我不會對大人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逾越的事情 你聽到了。裘亓眼神變得生無可戀,夫人,我之前是不是說過 再親密的關系也需要有秘密,大人,我都記得。裴羽卿牽起嘴角,欲蓋彌彰道,我剛才什么都沒聽見。 你就是聽見了! 徹底體驗了一把社死的裘亓失了魂魄一般,在裴羽卿的指令下抬手低頭,任她替自己寬衣。 □□相見就□□相見吧,反正現在再發生什么,都不可能比剛才那下更社死了,裘亓不痛不癢地想。 很快那黏膩的血衣就被拔下,裴羽卿牽著裘亓步入池中,溫熱的水浸泡到身體的一瞬間,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來舒適大口地呼吸著。 裘亓長長地嘆出一口濁氣,生出一股想要在池子里泡到天荒地老的**。 大人。一只纖細修長的手臂遞到她面前,漂亮的五指正捏著一個瓷白瓶。 她在請她幫忙上藥。 想到剛才摸到的裴羽卿背后流血的觸感,裘亓忙不迭把瓶子接過來,我幫你。 裴羽卿轉過身,背對她,輕輕撩開被沾濕后染成銀色的長發,露出的脖頸十分修長,因為雪白的肌膚顯得有幾分病美人的脆弱。 不過見識過裴羽卿出招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絕對不能輕視的存在。 這背原本就傷痕累累,玄冰環兩個碩大的圓形疤痕同火燒的烙印一般刻在上面,如今又加了條從肩膀只到腰上的長刀疤。 血rou模糊的場景看得裘亓不自覺皺起了眉,她屏住呼吸,用手指沾了一些藥膏輕輕碰到那還在冒著黑氣的傷口上。 疼嗎? 不疼。 說謊。 裘亓忍住眼底的酸澀,極力控制力道,細心地在那傷口上抹上藥膏,仔細到,從裴羽卿右肩到左腰的每一寸肌膚,她都一一照顧到。 藥膏是同白膠質地的粘稠狀,一摸上去,就會聽到滋地一聲仿佛rou類在炭火上燒烤的聲音,隨后那傷口里吸收的黑氣就會一縷一縷地跑出來,等這個時候再澆上人魚血,劈開的皮rou才堪堪愈合。 做完這一切,裘亓腿都快軟了,可承受著傷痛的裴羽卿,卻全程一聲不吭,仿佛真的同她說的一樣,對傷口毫無感覺。 可裘亓記得那刀砍下時,裴羽卿唇邊溢出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悶哼。 謝謝大人。 裴羽卿將頭發批下,重新擋住了光裸的后背,轉過身,拿起白帕替裘亓擦拭身子。 她眼底沒有qy,仿佛眼前的裘亓就是一尊瓷器,她的任務就是將她擦干抹凈。 帕子的觸感不粗糙,裴羽卿的力度也很輕,她一點點耐心地從指尖開始擦,然后是胳膊和臉蛋。 大人,抬一下。裴羽卿垂眉,伸出手指點點她的下巴。 裘亓已經被她伺候得舒服得想閉眼了,聽到她說什么就下意識照做。 下巴抬起,露出脖頸,濕潤的帕子擦過皮膚后留下涼颼颼的痕跡以及猛地一下刺痛。 嘶 盡管裘亓很快就剎住車,但還是被裴羽卿注意到,她捏著裘亓的下巴抬得更高,好讓被擋住的肌膚徹底露出,湊近了瞧,這才看到那脆弱脖頸上一道淡淡的紅色傷痕。 這是怎么來的?她將手指摁上去,避開了傷口處,仔細查看。 傷口不深也不長,但刀口卻是朝外。 兩種可能,動手的人是左撇子,或者這傷是本人自己留下的。 因為她的問話,裘亓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眼神也開始飄忽游離,不敢與她對視。 忘記了 嗯。裴羽卿沒追問,只是避開傷口替她擦拭其他地方的血跡。 擦到脖側的時候,她習慣性撩開了裘亓耳側的頭發,卻瞥見了她發尾上附著的淡藍色靈術痕跡。 眼神一下變得復雜起來,但心結卻募地通開了,裘亓一切奇怪的行為都找到了解釋。 她沒有聲張,也沒再向已經緊張得快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裘亓詢問,熟練地將人擦干凈,再用干爽的睡袍包上,帶回房間,安放在床。 就一個泡澡的功夫,嚴晚已經將這里收拾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干凈整潔,所有東西都物歸原位,而且沒有一絲殘留的氣味。 這次的刺殺,大人你怎么看? 裘亓縮進蓬松的被子里,睜眼向裴羽卿看去,魔族人要刺殺我,一定和獸元珠有關,不過原本因為攝魂術的存在他們是可以不用出手的突然這樣急進的大規模出沒,可能是以為我找到了解蠱的法子。 云清辭。二人異口同聲。 一定是裘亓與云清辭的接觸被察覺了不對勁,雖然不知道魔族的眼線是怎么混入重重把守的皇宮的,但從結果來看就是,她們的一舉一動對方都能知曉。 裴羽卿嘆了口氣,大人行事太招搖了。 抱歉,以后不會了。 話題結束的很快,房間漸于安靜。 沉穩的呼吸聲挺久了,困意就越來越來深,裘亓垂下困倦的眼皮,意識開始發散。 而這時,裴羽卿突然再次開口。 大人,還有什么要與我說的嗎?她垂眼看下來,關于宴會的。 裘亓一愣,瞌睡蟲立刻跑得一干二凈。 要說嗎?說吧 想說,可一對上裴羽卿的眼睛,裘亓的勇氣就散得一點不剩了。 沒,睡吧。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入夜,裴羽卿聽著裘亓的呼吸聲逐漸平息均勻,才緩緩坐起身,披上外衣出門去了。 她回了自己的住處,卻沒進主屋。 敲開藍棠的房門時,她才剛睡下沒多久,來開門的時候,滿臉寫著不情愿。 主人,好晚了,你找我什么事? 裴羽卿沒吭聲,徑直走進去,轉身對她,坐,問你點事。 藍棠對上她面無表情的臉,心里咯噔一下,瞬間什么睡意都跑干凈了,她小步小步挪到椅子邊,規規矩矩地坐下,主人,怎么了,藍棠犯錯了嗎? 我先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主動告訴我。 ???藍棠搖搖頭,我不知道啊。 好。裴羽卿抬起頭目光涼涼,那我問你,我讓你燒毀的來信,你都燒了嗎? 藍棠剛才還無辜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可這事她自詡做得天衣無縫,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燒了。她垂下肩膀。 只是單純燒了,沒有做什么多余的動作? 沒有說出這話的時候,藍棠腦袋都快抬不起來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屆人族慶典,父王會派裴炎來刺殺裘亓。裴羽卿頭一次用如此銳利的目光直視藍棠的眼睛,你猜猜原因會是什么? 我我,我錯了!藍棠結結巴巴了半天,最后還是眼睛一閉,放棄了掙扎。 裴羽卿輕輕點點頭,知道自己心里猜的算是**不離十。 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0 17:22:22~20200911 18: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1401562 2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祁林 25瓶;為了得到神的眷顧 2瓶;萌新駕到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5章 第二天早晨, 裘亓從床上醒來,起身就看見裴羽卿已經洗漱好坐在床頭看自己。 大人醒了。 裘亓覺得她今天有點不對勁,可具體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正想開口問,就見裴羽卿讓開一半身子, 露出后面跪著的藍棠。 小姑娘眼睛都哭腫了,白嫩的臉蛋上掛著兩條狼狽的淚痕, 鼻子一抽一抽的, 可憐的緊。 裘亓不明所以,這是怎么了? 自己和大人說。裴羽卿對藍棠說。 裘亓把疑問的目光投向藍棠, 怎么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藍棠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淚, 哽咽著說,信是我回的,我只是不想主人被她父王怪罪, 所以才撒了一點小謊。 撒謊? 我撒謊說說你和主人的主仆契約已經解除了藍棠心虛地不敢抬頭, 我原本只是想替主人拖長一點的時間, 可是王上一直步步緊逼,信來的一封比一封快, 我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王上大人會急得立刻派人刺殺你。 裘亓人剛剛睡醒,腦袋本來就不靈活, 再加上藍棠這一通信息量爆炸的話,她整個人都迷茫了。 藍棠,你說清楚一點,你到底什么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就是主人玄冰環解開的事情已經傳的人盡皆知, 前些日子王上派信來,讓主人,讓主人 殺了我,是嗎。裘亓猜到了。 精靈王雖冷血薄情,但種族榮譽感很強,也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 裴羽卿身為精靈族唯一的公主被一個獸人族囚禁多年,本就足夠讓他覺得丟臉,還偏偏派去營救的精靈族一個接一個葫蘆娃救爺爺似的全部被原身完虐。 好不容易等到裘亓獸元被削弱,還蠢到主動解開玄冰環,在他心里這次可算是能扳回一城了,正高高興興坐在家里等裴羽卿大開殺戒報仇雪恨的好消息,可誰能想,等來的卻是兩人其樂融融情誼漸深的傳聞。 他一下就火了,派信去質問裴羽卿到底在做什么,是真的如傳聞中說的沒有骨氣地屈服與裘亓,還是只是在等下手的機會,并用斷絕父女關系來威脅裴羽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