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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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懂了,帶綿綿一起是怎么了? 瞧。那人翻開畫冊上一頁,指著那糾纏在一起的幾位女子,實踐出真知,人多好玩嘛。 那句人多好玩中間的斷字轉音,別提有多耐人尋味了。 裘亓聽得又急又燥,想上去解釋,又沒那個臉皮。 她以前的書迷也從來不會討論到她本人身上,畢竟那個時代,人均椰rou大師,畫師會的姿勢多不一定是經驗豐富,也很有可能是像她這種牡丹但卻博覽群書的。 哈哈哈哈哈哈,噓 大家心里知道就好。 也不知裴夫人受不受得了,估計平時兩人嗯,你們懂得。 裘亓越聽耳朵越熱,畫那圖的時候她都沒這么羞,可事后一聽人討論,臉皮都掛不住了。 她抱著胳膊抖了抖,抬起腳步想悄悄轉身離開,結果一回頭,卻直直轉上了一對湛藍眸子里,那抹藍同望不到底的海域,一下將她的身子盯住在原地。 夫夫人。裘亓嚇的打出一個嗝,瞬間成了結巴,你,你,你什么時候在的。 裴羽卿微笑,一直都在。 那你都聽到了?裘亓垂著腦袋,伸出小拇指勾著裴羽卿的手晃了晃,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別信好嗎。 她們說什么了。裴羽卿目視前方,直接饒過裘亓走入那亭子里,隨后在一群呆若木雞的吃瓜群眾中,轉身沖還藏在假山之后的裘亓招招手,大人過來一些聽吧,離得那么遠,聽不清。 所有人探出脖子,視線全部匯集在裘亓漲的通紅的臉上,目光有害怕的,有驚訝的,但所有人都很統一地退后半步,把中間的板凳的位置留給了裴羽卿和裘亓。 這盛情邀請下,裘亓只能硬著頭皮,坐到了那石凳上,然后有些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大家早上好呀,都吃了嗎。 吃了,大人。圍著的她的人齊聲說。 裘亓抓緊衣擺,覺得現在簡直就是公開處刑現場。 剛才在說什么呢,再說一遍讓大人聽聽吧。裴羽卿撫平衣擺,緩緩落座。 剛才說話最大聲的那位頓時閉上嘴,從后面推了推旁邊的女生。 我們,就是聊些家常話,沒什么意思的。 哦,家常話。裴羽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抬手指指站在中間的女生,把你手上的東西借給我瞧瞧。 女子咬住唇,戰戰兢兢地將本子獻上。 裘亓裝著膽子瞄了眼封面。 呦!好家伙,還是彩繪版的,vip貴賓啊這位讀者還是。 裴羽卿在所有人屏住的呼吸中,淡定地翻開第一頁,開篇就是極其口口的一段描繪,人物表情豐富,畫面沖擊感十足,仿佛看上一眼就能身臨其境體會到主人公的那種沖破頭頂的興奮。 作為這本畫冊的作者,裘亓此時只想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甚至覺得裴羽卿那漂亮修長的手指,多捏著書頁一會兒都會被弄臟。 裴羽卿認真地看著,仿佛一點都察覺不到周圍凝固的氣氛,一頁一頁的翻書聲,聽在裘亓耳朵里,像是有人正拿鋸子在鋸她的頭骨,是種十分緩慢綿長,猶如凌遲一般的痛苦。 場面過于和諧,要是有旁人路過,要還以為這又是裴羽卿臨時組建的讀書會,而她正看的是某本大詩人的佳作。 彩繪的畫冊篇幅不長,裴羽卿翻了幾頁就到底了,她緩緩將本子合上,然后端起已經涼掉的茶水,輕抿一口。 大人,倒是經驗豐富。裴羽卿身子靠前,手撐在下巴上,盯住裘亓的目光很深,失憶失憶,這些不干不凈的東西倒是一點都沒忘,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天賦異稟。 裘亓緊縮脖子,卻還是覺得身周還是有怎么躲也躲不過的涼風,從領口灌進身子里。 我,我我就是理論知識豐富,實戰經驗其實不多。哪里是不多啊,直接就是個零蛋! 哦?裴羽卿笑起來,下巴沖那畫冊的方向抬了抬,如此琳瑯滿目的姿勢,真是經驗匱乏之人能夠畫出的? 裘亓嘴唇顫抖臉色一下白了,她現在覺得自己賣畫致富的這一步棋下得簡直就是作死,是加速死亡的通行證,是通向地獄的加速列車! 她錯了!她不該在違/禁的邊緣瘋狂試探! 夫人。裘亓抬起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她只得裴羽卿真正想聽的其實不是關于畫冊的解釋,索性最白一些回答,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愿意拿任何東西做擔保,祖綿綿是自己要跟著我去合楊樓的,還有那花魁,我根本不想去她的房間,我原本打算看完戲就早點回來的,結果她直接就把我拉進去了,還給我下藥,那我不是抵死不從嘛,我要真是那種人,我肯定早占上她便宜了 裴羽卿揚起眉尾,卻掠過她話里的重點,輕飄飄問話,現在不結巴了? 我我心急。裘亓兩只手勾在一起糾纏著,像是做錯事情正在受罰的孩童。 裴羽卿點點頭,抬起頭,目光卻是看向那群看熱鬧的女子,都聽見大人的話了嗎? ???有人沒反應過來,聽見什么。 旁邊有眼色的人立刻給她送上一個肘擊,半擋住她的身子回話,聽見了都聽見了,獸神大人那日在合楊樓發生的一起純屬意外,她不止把持住了自己,還將陷入水深火熱的祖綿綿一起救了出來,甚至在面對花魁的□□時,堅守陣地不忘初心,大人對裴夫人的一番真心,真是明月可鑒,羨煞旁人啊。 裘亓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心想:姐妹,你這吹彩虹屁的功力,可真的是比我還牛哈。 裴羽卿看起來卻是十分滿意,她點點頭,算是把這事掀篇了。 她揮手招那說話的女子到身邊,問:最近幾天可有看見綿綿。 這么一說,裘亓也注意到了。 其他人不說,但組綿綿的生物鐘可是十分穩定的,一覺睡到大中午,用過午膳,下午就去小花園的涼亭喝下午茶,可裘亓這些天一直沒看見她。 雖說大多數人都躲著她,但那幾個掛了橙牌的可不怕她,比如殷慈,每次撞見她,那眼神都和要吃了她似的兇巴巴的。 惹得裘亓忍不住吐槽,殷慈殷慈,這名字真白取了,本人和慈這個字一點都不沾邊! 作為八卦公主團主力成員的綠衣女子,還真是有問有答,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聽說她最近狀態不太好,那天合楊樓回來之后,先是 先是什么?裴羽卿追問,她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所有人說起那天的事都支支吾吾的不敢正面答話,若不是如此,她又何必來找這群人問話。 說是她抓到人就又抱又啃的,院子里的姑娘們大半都遭了秧,還是最后被殷慈打了一頓關進浴房里才消停一些。 裘亓捂住嘴偷偷一笑,這么多人制不住一個祖綿綿還被瘋狂坎油,怪不得什么都不敢和裴羽卿說。 后來,她出來的時候藥效是退了,但人開始發燒。綠衣女子嘆口氣,發燒睡著的時候一直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什么安寶還有對不起之類的。 安寶。裴羽卿皺起眉,似乎是認得這名字的,她點點頭,行,下去吧。 夫人?裘亓見裴羽卿表情不太好,以為她是擔心祖綿綿,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實在不行我再去藥房給她抓點藥吧,治感冒發燒我還挺熟的。 雖說獸人大多數皮糙rou厚的,一頓感冒燒不出什么大礙,但裴羽卿和祖綿綿這群人相處時間也蠻久的,早沒有精靈族和獸人族那種相看兩生厭的關系,都把對方當真姐妹看待。 而且這些天裴羽卿一直被自己纏著,都沒好好去看望過人家,也許現在心里已經擔心的不行了。 誰料,她問出這話后,裴羽卿一個眼神涼涼地飄過來,大人,倒是心疼她。 我自以為善解人意的裘亓剎車一樣閉上了嘴。 我他媽百口莫辯唄就。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18點會再補一章肥的,之后就還是每天固定18點更新啦感謝在20200823 00:00:22~20200825 00: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墨小塵、一二三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天一只桐w 3個;rootbiu、42321961、臨夜霜澤、秋、NPC、星眠、月與人依舊、寧音。、楊十六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擁有所有迷底的蛇 190瓶;南橋月有明 60瓶;魚未啼 55瓶;ad、墨冥 20瓶;鈴仙 18瓶;interj 12瓶;迷迭迷迭香、A呀!、木、腹黑的商人 10瓶;二水爭樹 9瓶;輝子、羊咩咩、淡墨 5瓶;22076482 4瓶;貓貓樹 3瓶;梵喋墮城、萌新駕到、程老師的郁棠棠、空白7、秋從白 2瓶;小周同學、墨小塵、逢考就過、孤星、竹聲雨絲mn、47123428、asd、哦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7章 晚膳前, 裴羽卿還是領著裘亓去了祖綿綿那,她房間大門緊閉,嚴實得連風都透不進去。 裘亓在裴羽卿的眼神示意下, 上前敲門,祖綿綿, 你睡醒了嗎? 就算再能睡的人,這臨近晚飯的點, 總該是清醒了吧。 里面沒有半點聲響, 裘亓縮回手,站回到裴羽卿身邊, 夫人,可能還沒醒呢。 裴羽卿點點頭, 然后自己上前,立于門前,也不敲門, 只淡淡開嗓, 我耐心有限, 給你三秒時間考慮要不要開門。 夫人,我替你數。 裘亓一個三都還沒數出口, 里面就立刻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里面的人迅速上前把門打開了。 一頭亂發的祖綿綿關著腳站在原地,有些狼狽,她瞧了一眼站在裴羽卿身側的裘亓又飛快撇開眼去, 欲蓋彌彰都沒她這么明顯的。 裴jiejie,你怎么有閑心來看我啊,呵呵 裴羽卿沒回答她的話,將門大力推開, 讓外頭的陽光大肆光臨這間悶得快發霉的屋子,她環視一周,沒錯過快堆成狗窩的大床,眉頭不著痕跡皺起有些嫌棄的意思。 像什么樣子。 祖綿綿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裘亓有些同情地搖搖頭,祖綿綿現在的模樣就是她的日常,每每裴羽卿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銳利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也會這樣,縮成烏龜樣子。 說吧,在合楊樓都發生什么了,安寶又是怎么一回事。裴羽卿在桌旁坐下,一副審問的姿態。 裘亓跑去乖乖坐在她邊上,瞬間覺得她才是做獸神的,自己就是那陪侍的小丫鬟。 誰告訴你的這事祖綿綿誰都沒說,因為她無法確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說來也巧,這事要是換了別的人問,可能還問不出什么,得虧那綠衣女子的獸態是土撥鼠,特長是遁地,愛好是利用遁地到處偷聽八卦,聽完就跑,窺聽與無形,這院子里頭,就沒她不能八卦的事。 裴羽卿注視著她沒說話,很快祖綿綿就自己敗下陣來,全部招了。 是,我從合楊樓回來之后,就總是夢到她,所以導致我這幾天心情不好,不想出門,裴jiejie你別擔心了,我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 我不是擔心你,而是想問清楚你那天的事情。 裘亓在一旁嘖嘖搖頭,心里想著自己的夫人可真是直中鐵直。 女生說自己沒關系讓你別擔心,那潛臺詞就是:我很不好!快哄我! 她倒好,直接來了一句我不是擔心你? 果然,在裴羽卿說完那話后,祖綿綿的表情頓時暗下來許多,聲音聽著都有氣無力了,問什么??? 大人說,你那天是沖著施洛凝喊的安寶,你為什么那么喊,我記得她獸態是只狐貍。 安寶全名祖安安,是祖綿綿同父異母的meimei,同樣是只羊獸,她們從小生活在一起,不過與祖綿綿不同,她meimei在很小的時候就展露出驚人的天賦,五歲時就能與成年獸人對打超過三十個來回,且可以隨意控制獸態和人型的轉變。 獸人族以能力優者為先,不論是財產土地還是權利,都是按能分配,所以從小祖綿綿在家中的地位就與meimei有很大差距,因為在各方面表現平庸,她十分不受重視,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們姐妹二人之間的感情。 后母不同意兩人經常在一起玩耍,甚至嫌她總晃來晃去的礙眼,常將祖綿綿鎖在豬圈里,而她的父親愛老婆多過女兒,雖然對大女兒所受的委屈都一清二楚,還是當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看見,在后母為生下神童一般的祖安安之后,偏心更是嚴重。 全家只有祖安安心疼自己這個jiejie,但因為母親管的嚴,她只能在晚上偷偷跑去關祖綿綿的小屋將她放出來,兩人一塊到山上玩耍。 那天在合楊樓聽見的催眠曲,就是祖安安常常唱給祖綿綿聽的,她曾經說過,所有人一聽我唱歌就會睡著,只有jiejie不一樣不止會認真聽而且給我掌聲,所以我喜歡jiejie。 不過現在祖安安的催眠術明顯不同往日,連自帶抗體的祖綿綿都抵擋不住。 祖安安說那句話的時候,祖綿綿用力回握她的手,回了句,jiejie會一輩子守護你。 可這句話就像是一個fg,當天夜里下起了暴雨,好玩的祖安安跑得著急匆忙,當著祖綿綿的面不小心從懸崖掉了下去,祖綿綿哭著喊著在懸崖下找了一晚上,被凍得嘴唇都青了,都沒把人找到。 等她行尸走rou一般回家找父母求助之后,聽見這個消息的兩瞬間暴怒,直接將還在高燒中的她丟出家門,關門前拋下一句,meimei什么時候回來,你就什么時候滾回來贖罪。 祖綿綿冷不丁陷入回憶里,眼眶迅速紅了一片,差點就出不來了。 她抬頭對上裴羽卿的眼睛,不是對施洛凝喊的,是她身邊的人。 仔細說。 那天原本我被施洛凝控制,意識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但突然聽到熟悉的歌聲就猛地醒過來了。祖綿綿加重聲音,像是要提高自己話里的可信度,你可能猜不到,那歌聲和安安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情不自禁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