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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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圣水,等她幫裴羽卿拆了環,對方一定會感動得以身相許! 大人。裘亓剛準備打盆水洗個臉睡下,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她放下臉盆,進來吧。 嚴晚端著一塊板子走進來,她將這東西放平在桌面上,把蓋在上面的布掀開。 大人,您該翻今晚的牌子了。 裘亓:我就不能一個人睡會兒嗎? 主要她是不知道,下一次還能不能那么好運氣躲過別人的暗殺了。 大人,這是規矩。嚴晚把牌子洗了一遍,如若晚上您沒有翻牌子,第二天早晨就需要任意抽一位拖到斗獸場,到時候生死由命。 裘亓回憶一下,發現還真有這規矩,而且是歷屆獸神都這么傳下來的,并非嚴晚瞎騙她。 想到那些嬌滴滴的美人被丟進斗獸場后被猛獸撕咬的場景,裘亓抱著胳膊抖了抖。 那今晚就就翻夫人的牌子吧。 夫人? 就是我夫人啊。裘亓伸手拿起寫著裴的木牌,我以后獨寵她一人,其他人的牌子都不翻了,這個步驟咱今后可以省略。 嚴晚點頭,好的,大人,我這就去請裴夫人。 裘亓坐在床邊,等待的時間越長心情越忐忑,她沒穩當坐多久,很快就站起來,跑到臉盆邊,打算先洗洗臉。 原身不喜照鏡子,所以房間里沒有擺,裘亓只能低頭,借著燭光用水面來觀察自己現在的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可真是差點把她嚇到心肌梗塞。 比熬夜十級選手還重的黑圓圈,臉頰的rou軟軟地耷拉著,皮膚沒有光澤還泛著一種不健康的青灰,一看就是副縱X過度的樣子。 其實說實話,原身底子不差,就是氣色不太好,外加頭發長時間不打理,看著就很糙,再加上它那些傳的出名的惡聞,被人背后喊大魔頭也不算奇怪。 裘亓努力用水清洗臉蛋,還花了好大力氣把毛躁的頭發給梳順。 等等梳著梳著裘亓動作停下來。 所以,她就是頂這么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瘋狂和裴羽卿撒了那么多嬌? 裘亓腦海里過了一遍那個畫面,頓時覺得自己連鉆地洞的勇氣都沒有了。 就說呢,她這么甜,沒道理裴羽卿不喜歡啊,原來都是這張臉惹的禍! 如果此時裴羽卿在,一定會冷冷地回一句:你哪來來的自信。 可惜裘亓聽不到,而且她也真的對自己的撒嬌技術很有自信。 扣扣門又被人從外面敲響,沉穩的聲音透過厚重的木門穿進來,大人,是我。 吱呀門從里面開出一條縫,鉆出來一個腦袋上蒙著白布的小矮個。 夫人,你來啦。聲音悶悶的,聽慣了對方咋咋呼呼語氣的裴羽卿挑了挑眉,覺得有些不習慣。 大人,是受傷了么。 不是,先進來吧。裘亓讓開身子。 裴羽卿走進來,目光先是在梳妝臺前上的梳子頓了一下,然后才在桌旁坐下。 怎么了,我看看。說著伸手想去掀開裘亓臉上的布。 別。裘亓挺著腰躲開裴羽卿的手,就是因為面對的人是你,我才把臉遮住的 嗯? 裘亓嘆了口氣,包著布的小腦袋低下去,我太丑了會嚇到夫人的。 裴羽卿一噎,不會,如果真的會被嚇到,我也早就被嚇過了。 妄想從美人那聽到安慰的裘亓: 如果您不滿意現在的皮子,可以再找許子佘要張蛻皮。 許子佘獸態為蛇,也是原身后宮里一員,用她蛻下的蛇皮覆在臉上,只要十分鐘就能變成自己心中所想的樣子,簡稱易容術,還是長效的那種。 這種方法唯一的缺點就是蛻皮的保質期有限,十年左右,蛻皮就會開始老化,易容的相貌也會逐漸開始走樣。 原身就常找她要蛻皮換臉,算起來,現在臉上這張,也快到保質期了。 裘亓抬手扯扯松垮的臉蛋rou,怪不得都墜成這樣了。 我這就去要!裘亓蹦起來。 還有什么,能比頂著這樣一張丑臉睡在美人身旁,更尷尬的事了嗎? 沒有!所以她一刻都等不了。 大人。裴羽卿拉住她的手,嚴管家之前在倉庫里存了幾張,您要是想,我可以去取,現在去找許子佘她該睡下了。 裘亓一想也對,那還是去倉庫拿的快。 裴羽卿動作很利索,飛出去飛回來,不到半柱香時間。 您想好皮子的相貌了嗎?裴羽卿舉著那經過消毒的蛻皮在裘亓耳邊問。 如果不是對相貌有十分細致的想象,蛻皮之后出來的效果也許會差強人意,所以一般人使用前,是會先將自己想要的相貌畫在紙上,照著參考邊想象敷皮邊等。 裘亓點點頭,有的。 既然可以照著自己的意愿換,那裘亓第一選擇當然是自己原本的臉,畢竟她也不想偶爾照到鏡子被里面陌生的臉蛋嚇到。 裘亓在床上躺好,裴羽卿將那蛻皮在水里浸濕了輕輕覆在她的臉上,她對自己二十多年的記憶很有信心,很干脆地閉上眼開始憑空冥想。 冰冰涼涼的觸感,和面膜的觸感倒是很像,只是感覺這皮子貼著皮膚越來越緊,有一種要融入她身體的感覺。 差不多十分鐘過去,蛻皮完全變干,表面形成一層干脆的薄膜,裴羽卿伸手把它掀開,露出下面裘亓已經替換好的臉蛋。 看見那張臉后,裴羽卿眉尾揚了揚,眼底有微微的疑惑。 原身偏好有攻擊性的長相,所以每次換的皮子,無一不是高鼻梁深眼闊。 但眼前這張臉,卻寫滿了純良的無害,圓潤的眼型配上纖長的睫毛,不是濃眉重墨卻別有一番風味的耐看,小巧的鼻子下是淺粉色的唇瓣,臉頰上的rou有些鼓鼓的,看著顯得年紀很小,而且似乎手感很好的樣子。 裴羽卿分神,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右手。 夫人,好看嗎?裘亓雙手捧著臉靠近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裴羽卿。 裴羽卿垂眼與她對視,這樣湊近了看,看得比方才更仔細,她甚至能從裘亓亮晶晶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神情淡漠的倒影。 其實說不上多驚艷,但看著就是莫名其妙的順眼。 好看。裴羽卿嘴角弧度輕微上揚。 作者有話要說: 裘妹捧臉:夫人夸我啦! (貨幣當然也有紙質的,這章只是設個兌換概念) 感謝在20200807 18:00:22~20200808 18: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咸魚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寧音。、墨小塵、44777147、苦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迷迭迷迭香 30瓶;大大卷 9瓶;十三香小龍蝦、竹聲雨絲mn 5瓶;悠哉 3瓶;233662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章 意外之吻 真的嗎!裘亓笑起來,我看看我看看。 裴羽卿將手里的小銅鏡遞過去,不算清晰的光滑平面反射出裘亓的臉蛋,她湊近光仔細瞧了瞧。 還真是,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換上熟悉的臉,裘亓心情都好了許多,她斜靠在床,一手撐著腦袋,躺出一幅極其瀟灑的模樣,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鋪,用賊霸總的語氣沖裴羽卿說話。 夫人,來睡覺吧。 裴羽卿低低俯下身去,未有動作,嚴管家傳來話,說大人今后只翻我一人的牌,這不和規矩。 啊,那個。裘亓振振有詞,我說了我以后只有夫人一人,當然不能再和其他的鶯鶯燕燕多有糾纏。 裘亓如此理直氣壯,連裴羽卿都一時語塞,她說完還用炫耀的口吻向裴羽卿確認,夫人,我對你衷心吧。 裴羽卿抬頭,對上裘亓的眼睛,對方整張臉寫滿了求夸獎三個字。 其實大人不必如此,羽卿并非善妒的人。 你這個想法是不對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這話聽過嗎,那才是咱們該有的愛情觀。 對于裘亓偶爾蹦出的陌生詞匯,裴羽卿已經學會習慣。 快上來吧,我們早點睡覺,明早我同嚴管家去如意坊給夫人買些鈷銠圣水,然后就可以準備準備開始安心拆環了。裘亓挺起上身去拉裴羽卿的手,快睡吧夫人,早睡早起身體好,你要好好養病,才能健健康康的。 裴羽卿心頭一震,眸光閃了閃,她沒想到裘亓真有打算替她拆環,而且動作還這么快,甚至連如意坊都打聽好了。 如此殷勤,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裴羽卿已經在心底有了猜測。 夫人?裘亓看著愣在原地的裴羽卿,小聲喊了她一句。 嗯,我在。裴羽卿很快回過神。 裘亓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好啦,別想那么多,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裴羽卿輕笑,心想說,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到底從哪來的自信。 但她沒當面拆穿,算是給裘亓留點臉面。 很快,在裘亓的注視下,裴羽卿站起身,蔥白的手指搭上衣衫的系帶,輕輕一扯,柔軟的布料堆積在腳邊,不過一會兒她身上便只剩一件薄透的貼身衣服。 裘亓不自覺加快了眨眼的動作,敏銳嗅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氣氛。 她記得昨天晚上,裴羽卿脫衣服的時候,明明是很細心地把每件都疊好放在衣架上的,現在這是? 不等她想出點什么,那如玉般渾身散著薄冷氣息的人,已經俯身壓了上來。 裴羽卿同蝶翼的長睫垂下,藍眸里的神色變得不可捉摸,她一手撐在裘亓的耳側,目光在那微張的飽滿粉唇上流連。 裴羽卿給自己打了一針強心劑,至少現在這張臉,還能下得去嘴。 裘亓眼里裴羽卿的那張漂亮的臉蛋無限放大,她只看到對方緩緩湊低身子向自己靠近,那夾雜著馥郁香氣的長發落下,劃過臉側肌膚,有輕輕的酥癢。 放在身旁的手,忍不住拽緊了床單,裘亓遲鈍的神經終于計算出之后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但這時候那一吻已然落下。 唇瓣相貼之前,裘亓是完全想象不出,原來面上看著如此冷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裴羽卿,嘴唇會如此柔軟。 裴羽卿只是碰了一下便移開,蜻蜓點水,卻不妨礙裘亓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如同雷鼓。 夫,夫人!裘亓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一雙濕潤的眼睜得圓溜溜的,帶著輕微的控訴,你做什么親我。 她一張臉漲的通紅,熱意從耳根一路燒下去,甚至那雪白的細頸都紅了一大片,讓人忍不住想,是不是那衣襟下的身子,也如同燙紅的蝦子一般,透著誘人的粉紅色。 裴羽卿倒是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這不是大人想要的嗎? 虧她還忍辱負重的在心里做了那多建設,結果對方卻一臉被輕薄了的表情看著自己。 我? 如若不是為了與我親近,你為什么要下每日翻我牌子的令,甚至動用上百金去替我尋鈷銠圣水。裴羽卿擺正了表情,替我解環的代價,不正是這個。 聽完裴羽卿的話,裘亓才知道對方一直覺得自己對她的好,是意有所圖。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有小心思,但那也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可從來沒往那齷齪方向轉過一次車方向盤??! 不是,你誤會了。裘亓把冒紅的臉蛋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但也不敢去看裴羽卿,解環的事,是我早就答應你的,鈷銠圣水也是我心甘情愿買的,我說了我想補償你,所以才對你好,你不用不用犧牲自己。 你認真的?裴羽卿眉頭蹙起,目光定在裘亓身上,不想錯過她任何一絲小動作。 當然。 裴羽卿沉默與裘亓對視一陣,發現對方的目光坦蕩絲毫沒有閃躲。 是我多心了。她抬抬嘴角,撤開壓在裘亓身上過于有侵略感的動作。 于此同時,裴羽卿背在身后的手,手指靈活地動了幾下,默默將藏在袖中的刀子收回腰上。 其實早在嚴管家去通知裴羽卿翻牌的消息時,裴羽卿就做好了實行備用刺殺計劃的準備。 這刀子同普通的不同,是由第一鐵匠經過了無數次的加熱鍛打,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鑄成的,它的特殊之處在于最后一道工序,裴羽卿取了裘亓的血,將它與銀高溫混合后覆與那刀尖上包裹,鐵匠為它賜名斬魔刃,意為,這是唯一一把能傷的了裘亓金剛不壞之身的匕首。 如今裴羽卿已經拿到了書房鑰匙,并且在嚴晚的透露下知道了玄冰環鑰匙的所在之處,加上人魚血和鈷銠圣水,解環一事不必再依靠裘亓才能完成。 雖然因為仆從契約的緣故,她不能直接將裘亓殺死,但卻可以傷得她無反抗能力之后,將人囚禁,讓她無法再作惡。 這就是她們幾個想出的萬全之策,裴羽卿不用死,院里的其他人也能不再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這匕首早早就準備好,只為了等能近身裘亓的這一天,而之前之所以優先人巫的計劃,是因為她們原本想將裘亓和獸元珠一起毀滅,但現在這個計劃已經宣告失敗,只能冒著風險用失敗可能性更高的plan b。 沒關系的。裘亓軟軟地安慰裴羽卿,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夫人被那樣對待,會多疑是正常的,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要相信自己啊,你懷疑我的時候,就摸摸我讀我的心,我什么事都不會瞞著你的。 抱歉。 夫人永遠不需要和我道歉。裘亓信任地將頭靠在裴羽卿的肩上,伸出手環住她細瘦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