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5)
尤其是在時之政府的通知時期,不知道做出來了多少的位檢非違使,就為了同時削弱時間溯行軍和刀劍付喪神的力量。 這些檢非違使,可以說,全都是消耗品,消耗的了拆掉,自然就是時之政府抽調的世界的力量。 而世界的力量,每削弱一點,瀕臨崩潰的可能性就越大。 什么情況?到底怎么回事?刀劍付喪神們可以說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只看到了鶴丸國永飛遠的影子,又看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刀紋,最后就是一片寂靜。 他們可以說是很擔心鶴丸國永的情況,畢竟鶴丸殿下掉進檢非違使的堆堆里面好久。至于三日月宗近算了,他們需要擔心三日月宗近的對手的情況。 盡量往過突圍。先去看看情況。小烏丸如此的調度著。 周圍到處都是檢非違使,無所謂往哪里攻擊往哪里不攻擊的問題。 只要還在這里站著,周圍就全是敵人。三日月殿下已經不在原地,那他們自然也可以調轉方向,朝著對方現在的位置前去。 小烏丸的話語落下后,聚集在一起,防備著四面八方攻擊而來的刀劍付喪神們齊齊變陣,原本朝著各個方向攻擊輸出的陣列,變成了一頭強攻,一頭守衛。 強攻的那一面的方位,自然是之前鶴丸國永前去的方向,也是三日月宗近的刀紋飛過來的方向。 打首陣的,就是三條家的今劍。 此時的今劍已經變回了孩童的外表,可是,沒有一個刀劍付喪神把對方當做是一振普通的短刀看待,而是很放心的將這振您領童謠超大的刀劍放到了沖鋒的位置上。 今劍踩著紅色的單齒高木屐,輕盈的在檢非違使里面攅縮,所到之處,一片空地。一刀刀出擊后,帶來的是身后隊伍的前進, 灰色長發的刀劍付喪神手上的大太刀橫劈猛刺,在這振看起來矮小的刀劍付喪神的手里,揮舞成了刀光組成的磨盤。 然而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刀劍付喪神前進的速度,還是越來越慢了。 作為打頭的刀劍付喪神,他們的力量消耗太多是一方面,畢竟,剛剛還在和神世七代斗爭,轉眼就通過了空間通道。 回來到這里之后,又要和這些力量上限提高的很詭異的檢非違使對攻,消耗的力量,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恢復速度。 而且,檢非違使的數量,還在不停地增多。源源不斷的數量,簡直已經無法砍殺殆盡。 這一片空間夾層里面,已經不僅僅是刀劍付喪神周身都是檢非違使,甚至高處的空間夾層里面,下面的空間夾層里面,全都布滿了敵人。 今劍,你還可以么。 今劍大太刀刀身橫刀,直接將想要靠近的幾位檢非違使轟成了粉末,啊,還好。 可是誰都看得出來,現在的情況,并不好。 適合打頭陣的刀劍付喪神其實并不多,至少短刀和脅差就完全的不適合。他們的特長在于急速的途次和近身搏斗,可是現在,周圍全都是檢非違使,更需要的,是大面積的攻擊。 譬如薙刀、譬如大太刀。 然而這些刀種,本來就更細少一些,跟不要說被時之政府挑選凝聚出刀劍付喪神的了。 在努力前往三日月宗近方位的過程中,已經輪換過一次,可是,現在,他們前進的步伐,終究還是慢到近乎停下來。 小烏丸察覺到了不妙,已經完全看不到方位了。 周圍,全都是檢非違使,他們已經看不到前進的方位在哪里。 對于他們來說,保持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修行了三日月殿下提供的功法,對于力量的恢復還有進攻的手段,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就是不知道這些檢非違使到底有多少。如果真的是源源不斷的,那么,他們早晚要被這些詭異的家伙給耗死。 沒有在平安京時代的諸神攻擊中隕落,反而神隕在這些連神志都沒有的檢非違使身上的話,那簡直就太可笑了一點。 燭臺切光忠開口,三日月殿下給的御守現在還在,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膝丸站在他的旁邊,一套刺出,將向著燭臺切光忠攻擊而去的檢非違使斬殺,那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檢非違使了。 整個空間突然一顫。 誒?膝丸連刀都沒收,抬頭看向被檢非違使遮蓋住的遠方,阿尼甲,好像有什么 被他叫到的髭切看過去,瞳孔猛地一縮,膝丸小心! 一個檢非違使出現在膝丸的時間死角里面,而他身邊的刀劍付喪神們,正在對抗著各自眼前的檢非違使。 燭臺切光忠面朝另一邊的小烏丸,幫助對方砍殺那里過多的檢非違使。而膝丸另一邊的藥研藤四郎,身為短刀,在這樣的戰場上,自身本來就已經自顧不暇。 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身旁的膝丸,正在戰場上走神,而且,敵人已經進攻而來。 髭切氣急,朝著膝丸的方向擠過去,膝丸,你倒是看看戰場的情況,你的身后! 阿尼甲你居然又叫對我的名字了。 薄荷綠發色的刀劍付喪神察覺到了什么,回過頭,瞳孔里面,映照出來的,是檢非違使已經砍過來的雪白刀光。 他發出了一聲氣音,啊 一片金色的刀光。 幾縷薄荷綠色的發絲被整齊的砍斷,混合著鮮血,掉到了地上。 膝丸眨眨眼,一滴鮮血從腦們滑落。他抬起手,摸了摸腦門。 膝丸: 他的異常除了跟過去的髭切,沒有刀劍付喪神注意到,刀劍付喪神的注意力,已經被完全的轉移。 這是燭臺切光忠頗為震驚,在刀劍付喪神們身前,哪里還有檢非違使,只有一片漆黑而空白的空間夾層。 在剛剛那一霎那,一大片金色的刀光襲來,到處都是紛飛成各個方向的月牙形狀的刀紋。 月牙的刀紋中,還伴隨著一些雪白色的羽毛。所到之處,檢非違使直接碎成了粉末。 在他們的視野里,還保存著剛剛那一瞬間,留下來的影像。密密麻麻的金色弦月伴隨著雪白的羽毛,如同飛翔的鳥兒,消滅了他們眼前的檢非違使之后,朝著遠處橫推而去。 對于他們來說,攻擊起來異常困難的檢非違使,在這到問的攻擊中,如同最脆弱的人形人偶。輕輕一碰,碎成了再也彌補不了的形狀。 藥研藤四郎垂下了手,三日月殿下的力量,和我們之間,差了這么多的啊。 作為短刀,近距離的抬手不停穿刺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此時垂下的手臂,正在微微的顫抖。 黑發紫瞳的短刀付喪神轉身,朝向身旁的太刀,摘下眼鏡正要擦拭,膝丸殿,剛剛說看到了什 膝丸!髭切直接沖了過來,到了他的兄弟身旁,把正在擦眼鏡的藥研藤四郎不小心撞了開。 藥研藤四郎一個趔趄,茫然抬頭,髭切殿? 奶黃發色的刀劍付喪神完全沒有注意到短刀,而是一把將僵持不動的膝丸轉了過來,膝丸,你 髭切:唔。 刀劍付喪神們:誒。 從髭切身后走出來的藥研藤四郎戴上眼鏡,疑惑的抬頭,怎么了么。 一抬頭,看到了膝丸的臉。 藥研藤四郎: 一片沉寂中,素來沉著冷靜的短刀眨巴了一下眼睛,勉強安慰道:膝丸殿下,放心吧,你傷得不重,不用擔心。 刀劍付喪神:噗。 小烏丸臉上浮現了克制不住的笑,急忙轉過身去,只留下不停顫抖的背影。 膝丸捂住額頭,眼睛里面蒙上了淚花,阿尼甲,你看他們! 髭切拍了拍膝丸的肩膀,沒事。 薄荷綠發色的刀劍付喪神感動的不行,阿尼甲 不就是沒有劉海么,這樣也很有新意。 膝丸:我沒哭。 刀劍付喪神們都扭過頭去,止不住的顫抖。 在空蕩蕩的空間夾層里,陣型邊緣的膝丸捂住自己的額頭,可是那只有一指長的劉海,還是清晰地映照在刀劍付喪神的眼里。 他們的耳目,可是十分的敏銳的! 不過,一指長的劉海 小烏丸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膝丸淚眼花花,平氏刀,你不要笑! 誒?小烏丸為什么笑了。一道聲音在膝丸身后響起。 薄荷綠發色的刀劍付喪神想都沒想,直接扭頭,帶著控訴,因為我的劉海啊。 膝丸扭身的時候太過著急,本該捂住腦門的手沒有捂住。 膝丸: 鶴丸國永:噗! 一陣毫不掩飾的癲狂笑聲響起。 膝丸:阿尼甲,你別攔我,我要打他。 雖然很想砍人的心我可以理解,不過你打不過呢。 扎心了啊,阿尼甲! 三日月宗近站在不遠處,看著膝丸一指長的劉海不停的晃動,哈哈哈,甚好甚好,這是年輕人最新的審美嗎,果真是很有樂趣呢。 完全不! 三日月殿下。已經恢復成了平靜模樣的小烏丸走了過來。 三日月宗近看了過來,眼底是一貫的平靜,外加上一絲陌生。 小烏丸開口說:三日月殿下似乎失望了我們,那就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名小烏丸,可以說是所有人的父 發髻像翅膀一樣的刀劍付喪神腦袋被狠狠的壓了下去。 奶黃發色的刀劍付喪神一點都沒有松手的意圖,直接從這位紅黑服飾的刀劍付喪神身后走過來,還拉著那個只有一指長劉海的哭包。 我們都是被你救下來的同伴呢。 三日月宗近眨眨眼,沒有說話。 亂藤四郎從太刀們的身后選出來,身后還跟著諸多粟田口,三日月殿下。 這振短刀看上去十分的慚愧,我們還可以跟著您么? 之前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橘色發色的刀劍付喪神低垂著頭。不過,請給我們機會,請務必讓我們彌補! 聽到這句話,本來因為膝丸而笑鬧的刀劍付喪神們全都安靜下來,看向三日月宗近。 這位似乎已經陌生的同僚眨眨眼,這樣啊。 所有的刀劍付喪神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他們這位同僚的回答。 哈哈哈,沒問題。 三日月宗近那一貫魔性的笑聲響起,刀劍們瞬間輕松,還沒等他們表示自己的決心。 畢竟現在時之政府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如果你們到處亂跑出了什么問題的話,也是很頭疼的。之后的話就再說了。 刀劍付喪神: 時之政府,沒有解決嗎?燭臺切光忠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需不需要我們動手? 現在的話,不需要呢。三日月宗近這么說著。 時之政府的力量陣法,現在已經和世界的力量連接到一起。這中間牽扯到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復雜,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的。 一旁的鶴丸國永點頭。他也感覺到了。畢竟是這個世界的本土主神,對于這種力量的交錯,好好感受的話,比三日月宗近不差。 世界的力量,上面連接了一張巨大的網一樣,而網上的每一根線條,都和時之政府有所牽連。 可以說是,牽一發,動全身。 如果毫不猶豫的將時之政府從世界鏟除,恐怕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也不會好過,同樣會直接受到嚴重的創傷。 時之政府砍斷其他平行世界線的方法沒有掌握,抽取世界力量的方式沒有掌握,來歷也沒有掌握。 可以說,時之政府就是一團迷霧,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現在只知道,時之政府和世界的力量近乎于綁定。 這絕對不能輕易的就動手。就算是再怎么生氣,也不是在這個時候看,可以耍脾氣的。 為了不引發力量上的動蕩,三日月直接出手,毀了檢非違使的傳送陣,還毀了那個詭異的炮筒。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時之政府前來攻擊的人已經不見了。 而會議室里面,時之政府剩下的,僅僅是幾個頹然的高層。 鶴丸國永收回跑遠的思緒,看著眼前包含擔憂的伙伴,雙手合十,抱歉抱歉,這一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大家可以解決的了。 啊,已經想到了。 刀劍付喪神們其實早就想到,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恐怕對方直接一刀下去,造成的效果,都比他們在那里攻擊半天帶來的效果好很多。 真是,巨大的差異。 我們明白了。刀劍付喪神們點頭。 鶴丸國永看著大家的表情,總覺得似乎有哪里有問題,不,你們理解的可能不是我說的那個意思。 燭臺切光忠滿臉認同,我們的實力確實不太適合出手。 鶴丸國永捂住頭,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 現在不適合對時之政府出手。暫時先放過他,之后一起算賬。 居然要暫時放過時之政府?放過的理由是,為了更好地收拾他們? 這聽起來有點奇怪。 哈哈哈,就是這樣。 刀劍付喪神無視了心中奇異的感覺,跟在三日月宗近身后,朝著空間夾層的出口走去。 那就是時之政府的會議室。 這里本應該是會議室的?,F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曾經的輝煌的會議室,存在的,只有一面連接著時之政府本部的墻壁,還有地面上殘破的地板。 墻壁上,靠著時之政府的高層,面容呆滯的看著他們刀劍付喪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