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哈哈哈,宴請的話,真的不需要呢。 他側頭,看向安倍晴明,這位陰陽師還在為源氏的命令而發愁。 刀劍的話,如果真的被偷,那就直接回來好了。 嗯? 三日月在安倍晴明躊躇中,抬起了手,在空中虛握住東西一樣,緩緩一抽。 燭火中,一振與三日月宗近腰間一模一樣的刀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將這振分體放到眼前的桌子上。三條家那里的那一振不見了的話,如果有需要,用這個也是可以的。 大陰陽師帶帶著看著桌子上的刀劍,啊 應該說,不愧是神明大人么,在他的眼里,這一振刀劍和之前在三條家看到的,完全一致,不論是外形,還是里面微弱的屬于刀劍的力量,都是一樣的。 他手摸到這振刀劍上抬起眼看到三日月宗近并不反對的視線后,捂住刀鐔,按住刀柄,往外一拉。 帶著月紋的刀身出現在視線里,完全就是三條家的那振刀。 這樣的一振刀在手,安倍晴明放心的勾起了嘴角,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 這樣一振刀劍在手,只要在隊伍到達之前,提前派出式神和三條進行溝通就可以了。 如果三條僅僅是隱瞞了刀劍的存在,那么就溝通一下,將刀劍重新拿出來。 如果那振留下的三日月宗近真的被偷,那他只要趁著前進的隊伍到達之前,將這振刀交付給三條就可以了。 他收好刀,露出笑意,這樣看來的話,宴會上,需要為您多加上一份好酒才可以了。 好酒? 當然,好茶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甚好甚好。 天還沒有大亮,在陰陽寮的督促下,安倍晴明就和其他幾位陰陽師出發了。 三日月坐在高級結界卡帶來的靈氣潮里面,看著屋外的陽光,滿滿的樹立自己體內的力量。 唔,總感覺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呢,這樣的話,高興的應該是 他腦內突然出現了一個雪白的身影。 高興的是誰?哈哈哈,忘了呢。 庭院里,只有安安靜靜的水流聲。 可惡,完全出乎計劃范圍了啊。 亂藤四郎看著外面的情況,狠狠地跺腳。 本來他們計劃好好觀察一下之后,就將三日月宗近還回去的。 最好能在對方將仿刀打造出來之前,把三日月宗近送回去。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歷史上真正的三日月宗近其實是被偷的三日月宗近的仿刀,只要在那振仿刀鍛造號之前放回去,那振仿刀遇到的事情,最終還是會被他們手里的這一振刀所遇到。 刀劍付喪神,其實就是物品的執念與吳主任的思念。而所謂的存在,不就是記憶的集合體。 他們換回去的刀,只要能溝保證和三日月宗近經歷的事情一樣,哪怕歷史上的三日月宗近真的是哪振正在打造的仿刀又怎么樣。 經歷了同樣的事情,你他們認識的刀劍付喪神,就是這振三日月宗近。 可是計劃全被打亂了! 藥研藤四郎扶在樹上的手狠狠的一錘,明明這些陰陽師已經檢查過了。 還是安倍晴明檢查的,現在怎么又來。 在刀劍們的視線里,數位陰陽師陸陸續續從輪入道里面走出來,被三條好好地接待了。 他們計劃今天就潛入進三條冶煉,將刀劍還回去,這一下可怎么辦。 就算他們是刀劍付喪神,也沒有能力在眾多陰陽師的看守下,潛入三條小冶煉,將刀換回去。 尤其是 鯰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安倍晴明怎么也在里面?! 短刀們看過去,只見隊伍中,赫赫有名的安倍晴明也出現了隊伍中。 他不是已經檢查過離開了嗎。 宗三左文字面對這種情況,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我們不是鶴丸殿,可以直接穿梭進去,先看看情況吧。 藥研藤四郎無奈的靠在書上,看著陰陽師一個個走進三條冶煉所,有些無力,只能這樣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錯吧,眼鏡后面的紫色眼瞳附上了一絲擔憂。 千萬不要因為他們的行動,導致三日月宗近的刀劍付喪神出現什么意外啊。 不說同伴只見的愧疚,就說是審神者,知道之后,絕對不會繞過在場參與進來的所有人的。 而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他們粟田口。這為審神者一氣之下,恐怕有能力將他們的本體都摧毀。 畢竟是那么強大的人類啊。想到了上一個世界里面輝夜姬的下場,藥研藤四郎整個刃都不太好。 刀劍們緊張的等待了好久,終于,中午時分,三條冶煉所開門了。 刀劍們瞬間提高了精神。 對于這種活動最為了解的宗三左文字看了一眼,就做出了判斷,應該是去宴請幾位陰陽師了。 一、二、三五個,五個陰陽師都在這里面,包括安倍晴明。 刀劍們眼前一亮,所有的陰陽師都去吃飯了! 看著這些人的身影漸漸遠去,似乎是去往住宅區用餐,藥研藤四郎當機立斷。 帶著三日月宗近,立刻潛入三條冶煉。 是! 藥研藤四郎整肅衣裝,亂,你和鯰尾,外加幾位打刀繼續在外面守著。 了解。 他又看向了一旁的脅差,堀川,將刀放回去這種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明白了。 作為刀劍付喪神,他們的機動能力其實是短刀更為強悍。 然而在的刀審神者的交到之后,刀劍們的力量不僅僅局限于時之政府局限的屬性,開始因為刀劍們自身的經歷與特長,產生了分化。 譬如堀川國廣,在潛入暗殺這個領域,恐怕本丸里面,沒有其他刃能比他做到更好。 而現在,就是需要潛入的時刻了。 毛利藤四郎將手中被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刀劍遞過去,堀川國廣接過,小心的固定在身后。 藥研藤四郎再三確認好隊伍之后,出發,還是像之前一樣,每一個位置都要守人,最重要的是安全,其次才是不要被人發現。 了解! 一片虛影后,樹林里緩緩飄落了幾片被震下來的樹葉,落在略顯空蕩的地面上。 幾位打刀縮回樹林里,只留下亂藤四郎和鯰尾藤四郎看守者道路上的情況。 一定,要順利啊。 刀劍們潛入的倒是很順利。為了表示隆重,似乎三條家大部分人都不在,應該是前去宴請京都來的幾位陰陽師大人了。 之前著急忙慌趕工的場景完全不在,空蕩蕩的三條冶煉所里面,彌漫著悠閑地氣息。 前田藤四郎四處打量,看著他負責看守的部屋,里面的爐火都已經熄滅,好奇怪,他們找到尋找刀劍的方法了嗎? 平野握著刀,戒備的看著周圍,不用管他們,只要將刀劍還回去,歷史不會出現問題就好了。 算算時間,堀川國廣已經帶著刀潛入到原本存放三日月宗近的地方了。只要將刀好好地放回去,事情就算解決。 他們就需要開始考慮另一件事情,沒有三日月宗近,他們怎么才能將審神者找出來。 身后的甬道上,傳來常人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前田和平野同時探頭,看到了在他們之后負責守衛的同伴,還有堀國廣。 前田開口說: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 藥研藤四郎的臉色簡直說不上來的難看。 前田有些疑惑,欸,怎么 在他身后,平野藤四郎走出來,看著堀川國廣,這振被短刀們圍在中央的脅差,背后背負的,似乎就是三日月宗近。 平野看著那振刀劍,瞳孔一縮,怎么回事,沒有把刀放回去嗎,難道是陰陽師部下了什么高難度的陣法? 藥研藤四郎搖頭,剛想說話,遠處就出現了一道靈氣的波動。 這是他們和亂藤四郎約定好的信號。如果看到三條家和陰陽師們準備歸來,就發射這種信號。 藥研藤四郎咬牙,走。 短刀們無功而返。 在三條和陰陽師們回到冶煉所之前,刀劍們撤了個干凈。 所有在外圍不知情的刀劍都注意到了堀川國廣身后的刀劍,怎么回事? 平野看著那些陰陽師回去的背影,如果要是他們布置的陣法,實在不行,就將刀放在他們冶煉所門口。 前田藤四郎一愣,這也是個好辦法,只要我們看著,不會被其他人將刀拿走的。 不是這個問題。藥研藤四郎開口,語氣里充滿了苦澀。 我來說吧。堀川國廣面色有些蒼白,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那座供奉刀劍的神社里面,有另外一振三日月宗近。 他吸了一口氣,在一片寂靜中,繼續說:那一振刀,和我們偷走的這一振,完全相同,是完、全相同。簡直就像是神降的分體一樣。 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粟田口:我們偷偷的將刀放回去,沒有問題的 堀川國廣:可是沒刃和我說,這里面已經有一振三日月宗近了啊 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個月亮 如果說,他們現在在時之政府控制的時間點里,出現了一振一模一樣的三日月宗近,那還可以理解。 然而現在這個情況是怎么回事。 在時之政府都無法社租的年代,在三日月宗近剛剛鍛造出來的時間上,出現了一振從力量到結構完全一樣的刀劍? 因為沒有跟進,所以沒看到另一振三日月宗近的刀劍們面露異色,他們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宗三左文字沒有去現場看,只是起身看向遠處,在這里,他們能看到那些陰陽師進入三條冶煉的背影。 這位粉發短刀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陰陽師設下的陣法? 陣法? 對,陣法。宗三左文字點頭,迷惑他人的心靈,將虛假的事物呈現在眼前,不正是陰陽師們所擅長的領域么。 這倒不是沒有可能,陰陽師們的符咒就有這樣的功能,更不要說,陰陽師們手里多多少少都有幾個能力出眾的失神。 誰也不能保證,這些從京都來的陰陽師里面,到底有沒有手里有擅長此類功能的式神的存在,尤其是,這一行隊伍里面,還有一位大名鼎鼎的陰陽師安倍晴明。 就算他們自己是刀劍付喪神,可終究只是一介分靈,再加上還是刀劍成型的付喪神,對于心靈這一類并不擅長,只擅長攻擊和殺戮。 如果真如宗三左文字所說,那么他們對上大陰陽師的術法,真的不一定可以識別的出來。 堀川國廣安靜了好一會,右手握緊了系住背后三日月宗近的帶子,原來,我是被騙了嗎。 誒? 刀劍們驚恐的回頭,看向這位低垂著頭,發絲遮住臉龐的同僚。 等等,堀川,你冷靜一下,千萬不要暴走,這里可沒有審神者了,千萬冷靜啊。 離三條太近了,如果出事惡化,一定會吸引陰陽師來的! 刀劍們都慌了,短刀們當機立斷,架起堀川國廣就往遠處跑。一行刃飛速撤離看守三條的據點。 在本丸里,有幾位公認不能招惹的刃,不是帶領大家進行周密計劃的小烏丸,也不是能把你煩到死的鶴丸國永,更不是掌控著本丸生活的燭臺切光忠。 而是暗墮程度最高的幾振刀,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還有堀川國廣。和泉守安定雖然經常和加州清光在一起,不過對方只是運氣不好,剛剛鍛造出來就是在審神者被查抄的本丸里,嚴格來說,安多的程度并不高。 而前面三振刀,是已經連性格都已經完全扭曲的存在。日常的對話生活日常接觸還算正常,可以一旦受到了刺激,那就能把本丸拆了重新建。 他們這個暗墮收集本丸的第一任審神者,就是因為做出的行為有些想這三振刀之前的審神者靠攏,所以被這三振刀拆成了碎片。 而引發他們這么嚴重反應的,就是 他們居然騙我堀川眼底沒有一絲的亮度,帶著一絲死氣沉沉的殺意,又有人在騙我,兼桑根本沒有回來 等等,堀川!藥研藤四郎恨不得將眼前的刀劍付喪神打醒。 我要去,找兼桑啊 短刀們死死扣住神志不清的脅差,打刀依靠身形優勢上前幫忙。抓住他啊,不要松手。 和泉守兼定到底在哪啊。 當初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可惡。 本丸里的和泉守兼定根本不管用的吧。 那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堀川國廣發出凄厲的哀鳴,抓在地上的手指收緊,將土地上狠狠摳出來了幾道印子。 咚 世界安靜了。 刀劍付喪神: 所有的刀劍都抬頭,看向有些尷尬羞澀的山姥切國廣。 不要這樣看我! 藥研藤四郎無語的推了推歪掉的眼鏡,看著出手迅速現在表現的極其無辜的打刀說:干得好,山姥切。 對著自己兄弟下了很瘦的山姥切默默地縮了回去, 刀劍們在地上坐成一團,中間,是趴在地上昏迷的堀川國廣。 這個姿勢,大家更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身上背著的三日月宗近。 這可真是頭疼啊。 穿梭回空間的時間點錯亂,刀劍們分崩離析,審神者不知所蹤,堀川國廣又是完全不受控制的狀態,而三日月宗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