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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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吃晚飯時,素來不喜多話的上官夫人,在盯著上官瓊喝下一口湯后,突然也笑咪咪喜孜孜的開口問道: “瓊兒啊,娘聽說你新得了一只樣式很特別寶石戒指?能不能拿出來給娘瞧瞧?” 瞥了一眼低眉垂目只裝作不知情的阿笙,上官瓊還是笑了笑,自儲物空間里取出那枚戒指遞了過去。 話說,這戒指如此的精致華美,就算是上官瓊本尊,私底下其實也不舍得拿出來常戴,所以,愛財達人上官瓊老早就把這戒指收了,鄭鄭重重的珍而藏之了。 如今上官夫人問起,上官瓊自然也不好意思推脫,只能又拿了出來了。 仔細賞玩著那枚戒指,上官夫人嘖嘖稱奇道: “這戒面用料也好,是極為少見的紫翡翠,這花兒雕得活靈活現的,線條流暢,一氣呵成,這雕工簡直是絕了!單雕一朵鮮花做戒面,這想法的確是新奇有趣,卻又是從何處想得的?瓊兒的這枚戒指,算得上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品了!” 這想法果然是新奇有趣么? 想想那一次,某人欲以滿園子似錦繁花相贈的心意,上官瓊又是偷偷的抿唇一笑。 某些人若是認真的酸起來,尋常人等,還就真要感到特別的古怪新奇拍馬難追的。只不過,她私底下早已經習慣了而已。 “瓊兒啊,你一個人坐在那傻笑什么?” 上官夫人假意不懂的問了一句,又順手把那戒指遞回來,溫聲叮囑道: “瓊兒了,喜歡的東西千萬要記得要收好了,別老是粗枝大葉的,把這么好的東西給碰壞了,或是丟了,那可就真真正正的可惜了?!?/br> “哪能呢,娘。您又不是不知道,瓊兒可是有名的舍命不舍財之人哦。這東西看起來應該也值幾兩銀子,瓊兒再怎樣,也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的?!?/br> 上官瓊厚著臉皮笑應道。 “你明明知道,娘不是說的這個。唉,瓊兒啊,你跟阿笙兩個,要是哪天都能遇上個如意好郎君,成了家,立了業,娘的心,也就能踏踏實實的放下了。如今,阿笙已經被你爹許給了秦榮,那孩子家境未必是頂好的,但對阿笙倒是實心實意的,娘心里挺喜歡的。你們姐妹幾個,如今可就剩瓊兒一人單著了。瓊兒若是能遇上性子投緣的,也該抓抓緊上上心了。萬不能任性使氣的,誤了自家終身。知道不?” 聽上官夫人這般說,上官瓊只覺得一時無言以對,只能是假意的嗆咳了起來。 她這是,被赤裸裸的催婚了么?! 若是單論起年齡,她還屬于那種單純無知的小小少年呢,急什么哦。 這要換在前世,有這種想法,應該是屬于那種極端不負責任極端不合格的家長,會被那些教導主任給罵死的。 雖這么想著,上官瓊可不敢亂說,只能趕緊的挑了個別的話題,硬是給支吾了過去。 …… 轉眼間,新年己過。 阿笙和上官夫人兩個,守在大成住了些日子了,對這大成皇宮里的環境也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因是舍不得上官瓊一個人獨自起早摸黑的打理朝政的辛苦,上官夫人亦是帶了阿笙,著手幫她打點一些后宮事務。 前國主的后宮,本就不甚復雜,到了上官瓊這樣的年輕的單身女子這里,更是需要好好的著手整治一番了。畢竟,無論是住在哪里,有個良好的居住環境,還是特別特別重要的。 經由阿笙主張,她們干脆自國庫里撥出一些銀兩,分批遣散了一些宮人。對那些年老的,愿意返家養老的,給足銀子歸家養老。對那些無家可歸的,自愿留下的就讓她們留下,倘是不愿意留下的,亦是給足了銀兩,讓她們出去自己做些小本生意,好去掙些銀錢聊以度日。 這么一來,宮里閑雜人等就少了很多。零星的留下來的幾個宮里的老人,看上去都是些忠厚良善之輩,也不像是些愛惹是生非之人。饒是如此,阿笙還是將她們都打散了開來,安排在不同的宮中,去做一些無足輕重的工作。 做完這一切后,阿笙又開始著手招收女兵,預備要訓練出一支大成鐵血女子衛隊。 瞧她做出這一系列舉措后,就連上官瓊,亦是贊嘆不已。私底下,上官瓊還笑著調侃阿笙道:“阿笙啊,瞧不出你這人,其實還是有幾分治國之才的。要不要我安排一下,給你弄個尚書什么的當當?省得你姐一天到晚的,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跟那些老冬烘老學究們打交道。那幫子人,實在是難纏得很的!” “jiejie這話就有些不對了?!卑Ⅲ系男∧樕弦荒槆烂C的說道: “所有的事,都自有它的規章制度,咱們必須時刻按章辦事,不可以仼性胡來。不然,jiejie又以何去約束諸位臣工?jiejie這話,咱們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可不能在外面亂說!” 喲喝,這小丫頭,居然還在這里跟自己較勁起來了? 上官瓊不由得哈哈大笑,拍著阿笙的肩連聲說道: “果然是可造之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阿笙這才低下頭,有些悶悶的說道: “姐,阿笙都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阿笙想做點什么時,這腦子里頭,總是有個聲音在不停的指點我。阿笙也沒辦法,只能照做咯。所以,最后就做成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啦。姐,你說,咱們兩個,還用得著說什么孺子可教么……” 一個聲音? 莫非,是阿笙自帶的神玉系統,在阿笙康復之后,也開始啟動工作了嗎? 如此一來,她的身后,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助力?! 上官瓊一陣狂喜,趕緊的拉住阿笙的手問道: “那個聲音,是不是聽起來粗粗的,平平的,有點像咱們以前聽過的電子機械聲?” “是啊,姐。就是那聲音時斷時續的,有時候就不太靈光。你又怎么知道的?” 阿笙很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也有哦!” 上官瓊飛快的悄聲說道:“不然,你以為你家老姐怎么能一下子會變得這么的厲害。這是一個系統,一個時刻可以幫你做出正確選擇的完美的萬能的作弊系統!有了它,阿笙以后無論在哪,姐都用不著太過于擔心你了!” “系統?”阿笙還是有那么幾分的迷糊:“可是,姐,它到底又是怎么得來的?” 唉,這好奇寶寶的問題,還真就是有些多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上官瓊努力的理順好自己的壞脾氣,這才耐心的答道: “總之,你必須要知道,咱們兩個終究不是這里的,這個系統,就是咱們兩個與他們那些人之間最大的不同。雖然我們對他們絕無惡意,可是,事關我們自己的私密,我們還要記得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這個,明白嗎?” “你還不如干脆就說,咱們姐妹兩個,乃是這里的特警零零七?!?/br> 身后的阿笙,很有些沮喪的低聲嘀咕道。 “零零七么?很好,以后,咱們的大成女子衛隊,就叫做零零七好了,省得又要替她們起名兒費腦筋!” 上官瓊頭也不回的應道。 “這也太簡單粗暴了吧,姐?” 阿笙稍顯得有些不滿的應道。 …… 得著阿笙的助力,上官瓊的小日子,又重新變得松快了許多。 上官瓊發現,阿笙的那套神玉系統,似乎更側重于安邦治國的那一方面。 每天,只要是按住她,往御書房的桌子前面一坐,她的小腦袋里,就會源源不斷的冒出許許多多的法令條文。她手中的筆尖,就從來都沒有停下來過。以至于,在此以后,只要上官瓊一遇上她,總會問出來同一個問題: 今天,你又寫下來什么? 而不是前世常說的那句家常話——今天,你吃了嗎? 隨著一系列條例規范的實施,上官瓊桌案上的奏疏,終于漸漸的少了很多。 如果,一切都有據可依有法可循,從理論上來說,任是再挑剔的朝臣,總也不好意思老是拿些無關緊要的雜務來再三的說事。上官瓊的耳根,總算是稍稍的清靜了起來。 把阿笙依舊還推過去監國理政,把藍寶拖出來陪著上官夫人,上官瓊終于得著了一點閑暇,去繼續鉆研她的武學。 治國,平天下。 既然神玉當初己經大體劃分出兩套系統,那么,暫時就由阿笙去幫著治國,她就負責去平天下好了。平天下需要卓爾不凡的武力配置,那她就繼續的修煉她的武功好了。 躺在那處孤單且又華麗的大廳里,某女甚是滿意的想道。 …… 就在上官瓊的煉氣八級半,給比較愉快的練到八級中上無限接近于煉氣九級時,阿笙又放下一切公務,一臉嚴肅的過來找她了。 “姐,你看看這個?!?/br> 揚了揚手中的信,阿笙的情緒,看起來十分十分的不穩定。 上官瓊默默的接過信紙,展信而讀。 這封信,是上官將軍寫來的。 他老人家在信中,先是很充分的表達了對妻女的深深思念之后,又順帶的,提了兩件眼下必須要解決掉的私事。 一是他老人家年事己高,精力也有些不濟了,每天離了衙門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令他老人家深感不適,催著上官夫人早些回家陪他說話。 唔,這個問題不太難解決。上官瓊一抖信紙,暗地里思忖道。 這第二呢,亦是件私事,關于阿笙的私事。 上官將軍說,據探子密報,他的準女婿秦榮家里,好像是出事了,出的事件還不小。 先是在大齊皇宮里擔任武官的秦老爺子不知何故被下了大獄。再就是,在外面游歷數年的秦榮,一回到家,人就失蹤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行蹤。 這事,要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偏偏,失蹤的人是他的準女婿。 秦家人好像己經知道了秦榮與阿笙的婚約,特特的寫書信過來,求上官老爺子幫忙。 上官老爺子聞訊,心里自然是很急很急的,也急著想要幫著做點什么??墒?,他老人家公務纏身分身乏術,就算是有幾位故交,在這事上未必能出上多少氣力,所以,他想讓上官瓊幫忙,幫著在這件事上想想辦法。 想想秦榮的家鄉,那個遙遠的大齊,上官瓊心里面不由得暗暗的叫苦。 那個大齊,她根本就去都沒有去過,更別說,在人家大齊皇宮里頭,有什么熟識的可以幫忙一二的朋友了。 可是,看著阿笙緊繃的小臉上一臉愁苦的表情,有些話,上官瓊還就真不忍心說出口。 想了想,上官瓊還是緩緩的對阿笙說道: 秦榮這事,說起來,我也挺著急的。要不,我讓在大齊那邊活動著的金羽衛幫忙打聽打聽,看看這秦家到底是犯上什么事了?再怎么樣,好歹也要把這秦榮給找出來呀。 阿笙扁了扁嘴巴,眼見著,都好像是快要哭了: “姐,這事件,應該遠沒有爹信上說的那般簡單!你想,他那么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怎么會在家里有事時突然無故失蹤?應該也是給抓起來了哇!姐,你想,秦家在大齊勢單力薄的,若咱們再不出力幫忙,誰又能幫著把他家爺倆給撈出來呢?姐,這事宜早不宜晚,不然,他們兩個蹲在牢里,又該會多吃多少苦哇!” 阿笙這家伙,這就開始舍不得開始心疼上了? 上官瓊心底里暗笑,臉上可不敢露出分毫: “阿笙啊,別急。秦榮的事,說到底,還不是咱家的事么。于情于理,姐都要把這事弄個清楚明白。這樣吧,你不懂武功,就留在這大成幫著姐照看上一點,姐這就帶上幾個金羽衛,親自去那大齊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如何?” “姐,我留在這里,自然是沒什么事的??赡憔瓦@么過去,能行嗎?” 阿笙的淚,終于緩緩的流了下來。 拍了拍阿笙的手,上官瓊柔聲安慰道: “你這家伙,就別傻了。你忘了,咱們的金羽衛,在大齊可是設有分部的,我過去的話,還不直接就像去玩似的,在那邊有人有錢有地方,你覺得,去那邊還能有什么事?!你在這里,幫我把家看好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