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一肚子壞水
他的動作是溫柔的,顧世安是從未有過這種待遇的,身體僵得厲害。 陳效給她貼完了一只腳,又拿出了兩張創可貼來,給她的另外一只腳也貼上。貼好又伸出大拇指摁了摁,這才說道:“好了?!?/br> 顧世安在此刻微微的有那么些的恍惚,低低的嗯了一聲。她的臉上微微的有那么些紅,才剛準備將鞋穿上,陳效的一手撐在了沙發上,一張俊臉逼近了她,低笑了一聲,說道:“媳婦兒,你的臉紅了?!?/br> 他的語氣里帶了戲謔。 顧世安這下倒是鎮定得很,反駁道:“我什么時候臉紅了?” “現在就在臉紅?!标愋У偷偷男α艘宦?。 這次還未等顧世安說話,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兒,唇微微的有那么些涼。 顧世安要掙扎開,卻是抵不過他的強勢。 他倒是半點兒溫柔也沒有,先是細細的啃咬,待到顧世安吃疼松動了牙關,他便長驅而入。 這是別人家的書房,顧世安哪里想到他會那么大膽。使勁兒的去推他,他卻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吻得更是深。 他極有技巧,顧世安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到最后只能隨著他的節奏。 陳效倒還知道這是別人家里,在呼吸變得粗重前離開了那柔軟的唇。 顧世安的唇已被吻得紅腫,平常清亮的眼眸里水汪汪的,帶著迷蒙。 陳效并不松開她的手腕,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她,低笑了一聲,說:“媳婦兒,你也是想我的?!?/br> 他的嘴角帶了些邪氣。仿佛這一吻,也只是為了證明她想他。 顧世安是惱的,要伸腳去踹他。她的鞋子還沒穿上,腳上是光溜溜的。陳效伸手就握住,極為下流的摩挲著,故意的壓低了聲音曖昧極了的說道:“媳婦兒,別急噻。等回家了你想怎么踹就怎么踹?!?/br> 他的眉梢微微的挑著,嘴角帶著邪氣。笑得尤為勾魂攝魄。 這廝倒是知道該怎么利用自身的美色。 顧世安別過臉不去看。陳效又輕笑了一聲,俯身又碰了砰顧世安的唇,說道:“媳婦兒乖,穿好鞋,該下去了?!彼f著附到了顧世安的耳邊,接著說道:“要是再不下去,別人說不定以為我們在這上面……” 他說著沖著顧世安眨眨眼,像是知道她會惱,他說著就松開了她的手腕,退到了安全的距離。 他不說顧世安還不覺得,經他那么一說,顧世安不自在得很,見著駱莐雖是極力的鎮定,但到底還是不自然的。 她暗暗的有些惱,后悔不該跟著陳效上樓。 陳效的臉皮極厚,就跟沒事人似的。這種場合同樣也是要應酬的。顧世安一直跟著陳效是不妥當的,駱莐就安排了他meimei駱臻招待她。 駱臻比顧世安小很多,剛從國外回來。嘴巴很甜,也不叫嫂子,一口一個安安姐的叫著。 這次老太太的生日,特地請來了法國的大廚。她就帶著顧世安去拿吃的。 兩人在吃上有共同的見解,駱臻的眼睛亮晶晶的。吃了好些甜點,讓顧世安等著,就興沖沖的上了樓。 她沒多時就下來,躲到了角落里,才將懷里抱著的東西拿了出來。得意洋洋的說道:“安安姐,這是我自己釀的酒。你嘗嘗怎么樣?” 她說著開了酒,拿了杯子將酒倒了出來。 顧世安是驚訝的,好奇的看著她,問道:“你會釀酒?” 駱臻更是得意洋洋的,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哥說了,我出國什么都沒學會。就只學會了吃喝玩樂?!?/br> 她說著殷勤將杯子遞給顧世安,說道:“嘗嘗怎么樣?” 她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顧世安原本是想說自己不懂酒的,見她那樣兒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應了句好,端起了杯子。 也不知道駱臻是怎么釀的,酒味并不濃。倒是甜甜的,就跟果酒似的。 顧世安嘗了一口,稍稍的想了想,說道:“挺好喝的,有果子的香味兒,唔……甜度也正好?!?/br> 除了這些,她就不懂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太懂酒?!?/br> 駱臻這下就說道:“沒關系沒關系。我哥就說這酒沒酒味兒。只適合女孩子喝。我早想找人和我分享了,只是我在國內沒什么朋友?!?/br> 她說著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和顧世安干杯。 駱臻看著跟小姑娘似的,但走的地方多。見識也不是一般的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能比的。語言幽默,大抵是太久沒有見到同齡的人,就跟倒豆子似的說起了她在國外的見聞來。 顧世安聽著,時不時的說上那么一兩句。不知不覺的,兩人就將駱臻的那瓶酒給喝完了。 駱臻聊得正是興起,見酒喝完了有那么些的掃興。又偷偷的上樓拿了一瓶下來。 客廳里一片喧囂,兩人躲在角落里,倒是自成一隅。 駱臻那酒沒什么酒味兒,顧世安是沒怎么當成回事的。誰知道喝著喝著的頭竟然變得昏昏沉沉的。 等著陳效過來時,顧世安已經靠在沙發上睡過去了。駱臻就跟貪杯的貓兒似的的,正繼續品著她那酒。 她大抵是沒想到陳效會那么快過來,將那酒躲如了外套下抱著,干笑了兩聲,說道:“安安姐睡著了?!?/br> 陳效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駱臻已悄悄兒的溜走了。 顧世安是在車里時才醒過來的,頭依舊是昏昏沉沉的。她睜開眼睛,陳效正在系安全帶。 她看了看四周,茫然的說道:“要回去了嗎?” 因為那酒的緣故,她的臉上浮起了兩朵紅暈。 陳效是好氣又好笑,睨了她一眼,說:“你覺得呢?你這膽子倒是大得很,連她的東西也敢吃?!?/br> 顧世安是有些不明白他這話的。陳效也懶得解釋,發動了車子。 顧世安的腦子昏沉得厲害,也管不了那么多,昏昏沉沉的又閉上了眼睛。 原本以為陳效是要回老宅的,但卻并沒有。他直接帶著她回了他們的婚房那邊。 那酒的后勁大,顧世安下車時才發現腿軟得厲害。幸好陳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她那禮服是抹胸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下滑了一些,露出了you人的溝壑來。陳效壓根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手中軟玉溫香一片。那一片xue白更是you人,將她壓抵在了車上,握住那隱隱不堪一握的腰月支,wen密密的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停車場里這時候并沒有人,陳效那憋了許久的火一觸即發。他到底還知道在外面,念念不舍的在那瑩bai如玉的耳垂上流連著。往顧世安的耳邊呼著熱氣,說道:“寶貝兒,我們上樓?!?/br>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直接就將顧世安打橫抱抱了起來。 待到開門進了屋,他直接就將她抵到墻上。將門踢關上。更是變本加厲的索取著。 顧世安原本就沒力氣,只能緊緊的依附著他。想要推開他,但渾身虛軟,力氣就像貓兒似的,卻更像是yu迎還拒。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別的緣故,身上熱得厲害,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來。推不開陳效,她低低的嗚咽著說:“喝……喝水?!?/br> 她的聲音更像是貓兒似的。陳效的心里癢癢的,到底還是松開了她,將她帶去了餐桌那邊,拿了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水。 拿了水,他卻不肯將水杯給她。反倒是喝了一口,俯身吻住了她柔軟紅潤的唇。 顧世安哪里肯喝那水,不肯張嘴。陳效有的是辦法讓她張嘴,那么掙扎間,水沿著脖子流了下去,留下一串晶瑩剔透的水珠兒。 陳效的眸色更是暗,用同樣的方式哄著她喝了半杯水。將她抱放在了餐桌上。 餐桌上是冰冷的一片,顧世安凍得打了個哆嗦。有火熱隨即貼入,冷熱交替間她打了個寒顫。 桌上的杯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滾落在了地上,水灑得滿地都是。 顧世安的腦子里昏昏糊糊的,身體里說不出的難受。她低低的嗚咽出聲來。 陳效將她的手拉勾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哄著,又去尋那一片xuebai. 到了最后,顧世安的臉上已掛了許多的淚珠兒。桌子上硬,白皙的皮膚上一片通紅。 喝了酒她今晚就跟孩子似的,以前可是從不輕易掉淚的。 陳效要給她揉那通紅的地方,她卻是不肯。陳效又哄著她去洗澡。 他已經許久沒有吃過rou,哪里會安什么好心。將浴缸里的水放得滿滿的,讓顧世安去泡澡。 這一夜折騰到了凌晨三四點,最后怕感冒,他才將她從浴缸里撈出來。 顧世安第二天早上是被陳效給折騰醒的,他許久沒吃過rou,食髓知味,哪里會輕易的放過她。 在床上膩了許久,直到叫的外賣過來。他這才起身出去。 顧世安就跟一縮頭烏龜似的拉了被子蓋住頭,直到陳效讓吃東西,她這才慢吞吞的爬了起來。 明明昨晚是沒睡多久的,陳效的精神卻是好得很。心情同樣也是好的,顧世安洗漱完在餐桌上坐了下來,他就說道:“奶奶打電話來了,待會兒回去再睡?!?/br> 他的語氣里是曖昧得很的。 顧世安還未說話,電話就在臥室里響了起來。 她原本是要起身去拿手機的,陳效先站了起來,說道:“吃,我去拿?!?/br> 顧世安渾身酸軟得厲害,就任由著他去了。 陳效倒是沒多大會兒就出來,手機在他手里響著,他并沒有接。將手機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顧世安拿過手機看時,才發現電話是秦唐打來的。 她也沒有去管陳效,接起了電話,叫了一聲秦先生。 除了過年那一晚上發過了一條新年快樂的短信,這幾天兩人都未聯系過。秦唐這時候打來電話,估計是回來了。 秦唐點點頭,說道:“不是說請我吃飯嗎?我現在在酒店這邊。這邊有一家新開的粵菜館,聽說味道不錯?!?/br> 陳效就在一旁看著,顧世安原本是想說改天行不行的。聽那么說,只得硬著頭皮的應了下來。 電話那邊的秦唐并未發現她的不對勁,倒也不多說,掛了電話。 顧世安剛手機擱在桌子上,陳效就要笑不笑的問道:“他打電話給你干什么?” 顧世安這下就說了句沒什么。 原本以為陳效會追問的,誰知道他卻什么都沒有說,慢條斯理的吃起了粥來。 中間不知道誰給他打了電話,他就說一會兒過來。 顧世安原本就想著待會兒該怎么開口,這下不由得微微的松了口氣兒。 待到吃完了粥,原本以為陳效會馬上就走的。誰知道他壓根就不提走的事兒。 顧世安是心不在焉的,到底還是開口說道:“我要出去一下?!?/br> 陳效這下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正好要出去,一起,我送你?!?/br> 他竟然也不問她要去哪兒。 顧世安就硬著頭皮的說道:“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出去就行?!?/br> 她原本以為陳效要堅持的,誰知道卻并沒有。他拿了車鑰匙站了起來,說道:“好,我先走了?!?/br> 他說著直接就離開。 他這也太干脆了一些,顧世安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但現在離秦唐打電話已經半小時了,她也沒多想,換了衣服匆匆的就出了門。 她到的時候秦唐早就等著了,正在打電話。見著顧世安過來就掛了電話,微微的頷首算是打招呼示意她坐下。 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顧世安是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道:“路上有點兒堵車?!?/br> 這借口是有些蹩腳的,秦唐點點頭,倒也沒說什么。遞過了菜單,讓顧世安點東西。 顧世安這下就讓秦唐點,秦唐倒也沒有客氣,點了幾個這兒的招牌菜已經點心。 等著將菜單遞給侍應生,顧世安這才開口問道:“您是今天剛回來嗎?” “昨晚就回來了?!鼻靥普f了那么一句,抬頭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春節過得怎么樣?” 顧世安這下就說了句還行,又問道:“您呢,出去玩了嗎?” 秦唐這下就說了句沒有。輕描淡寫的又說道:“家里事多,走不開?!?/br> 顧世安是知道大家族的規矩多復雜的,點點頭。過不了兩天就要上班了的,顧世安又問道:“您還要回去嗎?” “應該不回去了?!鼻靥苹卮?。他說著給顧世安倒了茶,又問道:“老太太的身體還好嗎?” 顧世安就說了句還行。想起顧潛買股份的事兒,心里有那么些沉甸甸的。她后邊兒是未再關注過這事兒的,也不知道那股份最終是贖回去了還是怎么處理了。 但這事兒,無論怎么都是得向秦唐道謝的,她就認真的說道:“上次的事情謝謝您提醒?!?/br> 秦唐微微的點點頭,也未問她告訴老太太沒有。 兩人之間一時是沒有話說的。秦唐正準備說點兒什么,隔壁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顧世安和秦唐幾乎是同時側頭看了過去,陳效跟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正在叫侍應生過來點菜。 看見兩人,他微微的挑了挑眉,要笑不笑的說:“秦總,真巧,好久不見?!?/br> 顧世安一看到他臉色就變了,哪里是挺巧的,他分明是特地跟過來的。難怪他那時候什么都沒有問。 秦唐的臉色倒是并未有什么變化,淡淡的一笑,說:“巧,陳總也過來吃飯么?” 陳效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兒,也不去看顧世安,簡單的應了句是。 “陳總要是不嫌棄,過來一起好了?!鼻靥莆⑽⒌男χf道。 陳效這才看了顧世安一眼,笑瞇瞇的說道:“不用,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br> 侍應生過來,他若無其事的點起了菜來。 秦唐同樣就跟沒事人似的,顧世安如坐針氈,卻又拿陳效沒辦法。 接下來的時間是要沉默許多的,就連秦唐的話也不多。 陳效是察覺到了氣氛的不一樣的,見他們那桌已經上了菜,笑瞇瞇的說道:“秦總千萬別客氣,吃你們的,不用管我?!?/br> 秦唐淡淡的笑笑,微微的頷首。 他是在故意的膈應人了。 顧世安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拿出了手機來,給陳效發了短信,問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分明是聽見了手機響的,卻壓根就不搭理。手機也未拿出來看一下。 這一頓飯如同嚼蠟,陳效明明是吃過東西了,這會兒倒是又吃了很多東西。邊吃著還不忘招呼秦唐,插諢打科的評論著菜式味道等話。 隔著一桌說著話兒,他們這兩桌是顯眼得很的。偏偏除了顧世安之外的兩個當事人都特淡定。秦唐偶爾還會附和上那么一兩句。 這氣氛怎么看怎么都是詭異的。 吃到了后邊兒,陳效甚至還讓侍應生也給顧世安他們那一桌上了兩份甜點。 秦唐淡定的道了謝。 陳效這才看了顧世安一眼,笑瞇瞇的說客氣了。 最后的買單是陳效買的,三人一同往停車場。 秦唐并不避諱,他是給顧世安帶了些他那邊的特產以及新年禮物的。到了停車場,就從車里拿了出來,遞給顧世安。 陳效這下就上前接了過來,對身邊的顧世安說道:“媳婦兒,向秦總道謝。秦總這大老遠的還帶這些過來,辛苦了?!?/br> 他這話說得頗為意味深長。 秦唐不待顧世安說話就淡淡的笑笑,說道:“不客氣?!?/br> 他看向了顧世安,應該是還想說點兒什么的。到底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對著她微微的頷首,說道:“先走了?!?/br> 說好的請他吃飯的,卻沒想到會被陳效給攪和。顧世安是歉疚的,說道:“您慢走?!?/br> 秦唐又和陳效打了招呼,這才上了車。他很快就開了車離開,陳效微微的瞇了瞇眼,將他帶的禮物一股子都丟進了后備箱里,這才對顧世安說:“走吧媳婦兒?!?/br> 顧世安是有那么些的疲憊的,因為要回老宅,她沒有吭聲兒,上了車。 她原本以為陳效是會說點兒什么的,但他卻什么都沒有說,就跟沒事人似的。 他越是跟沒事人似的,顧世安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傆X得他會做出點兒什么事來。 她沉默了一下,到底還是開口問道:“你怎么會在那邊?” 陳效這下就挑挑眉,無辜極了的說:“我怎么就不能在那邊了?”微微的頓了頓,他的一張臉驀的湊近了顧世安,說道:“怎么,媳婦兒你不想見到我嗎?” 他這傻還真是裝得爐火純青。 顧世安這下也不再和他繞彎子,直直的看向了他,說道:“你跟蹤我?!?/br> 要不是跟蹤她,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在那邊。 陳效這下就慢悠悠的說道:“媳婦兒你這就說錯了。咱們倆去了同一個地方,那就只能證明咱們心有靈犀。怎么能是我跟蹤你呢?” 他一副無辜得很的樣子。 明明知道他是在胡說八道,顧世安竟然一時找不到可反駁的話。知道說不過他,她索性閉上了嘴,不再吭聲兒。 車子里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陳效看了她一眼,低笑了一聲,說:“怎么,生氣了?” 顧世安閉上了眼睛。 陳效這下慢悠悠的就說道:“我又沒有打擾你們,我只是想看著我媳婦兒而已。要不是姓秦的和我打招呼,我就沒打算說話。他自己和我打的招呼,這可不怪我?!?/br> 顧世安這下就冷笑了一聲。 陳效就舉起了手來,放軟了聲音,說道:“媳婦兒,我真沒跟蹤。我只是見你急匆匆的,擔心你有什么事才跟過去。真的?!?/br> 他的話顧世安是一句也不信的。 陳效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姓秦的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別被他那張臉給騙了?!?/br> “你是好人?!鳖櫴腊怖湫α艘宦?。 陳效勾了勾唇,說道:“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像他那么……”后邊兒的話是不好聽的,大抵是怕顧世安不高興,他含含糊糊的帶了過去。 說完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媳婦兒,臉是這世上最不可信的東西,你別被他的外表給蒙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