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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特別的原因。 只因為八年前,她的膝蓋上藥時,疼的很厲害,而那會兒,他就在身邊。 無形之中的一股精神支撐潛移默化的種在了秦桑的心里,成了她的習慣。 生產當日,宋漾陪著進去,經歷了將近十二個小時,秦桑被折磨了多久,他就心疼了多久。 之前為了給秦桑打氣,他真的去做了分娩測試,還成功拿到了證書,那種疼痛連他都受不了,秦桑天生皮膚神經敏感,怕疼的厲害,最后咬緊牙關,成功為他生下了個兒子。 為這個孩子降生,宋漾和秦桑想為他娶個具有紀念意義的名字,想了很久,卻一個也沒想出來。 直到辦理出院手續那天,宋漾有個會診,結束會診后,他趕到了病房,秦桑帶著孩子早就辦理了出院。 他一邊下樓,一邊給秦桑打電話。 那頭似乎是沒聽見,一直沒接。 直到他趕到一樓時,人潮淹沒了整個底層。 他只是一眼,就抓住秦桑的身影。 彼時,她抱著他們的孩子,半蹲在一個哭的正厲害的五六歲小孩子面前。 為了安慰小孩子不哭,她模仿了動畫片里主角的聲音。 “他是熊大,俺是熊二,光頭強,你給俺站住?!?/br> “大大怪將軍,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呢?” “可惡!我一定會回來的?!?/br> “已有的事何必再有,已行的事何必再行?!?/br> 總之到了最后,小孩子停止了哭泣,終于笑開了露出了空洞的門牙,跟著自己的mama蹦跶著離開了。 秦桑這時才抱著孩子站了起來,想起給宋漾打個電話。 撥通電話的那一秒,秦桑就已經看見了他。 就在電梯旁,宋漾站在原地沒動,一雙閃著光亮的眸望向她,眉眼溫柔,隔著聽筒對她說:“我知道我們的孩子該叫什么了?” “什么?” 隔著五六米的長廊,視線越過洶涌交錯的人流,秦家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如同八年前初次見面那般。 cao場上空盤旋著四面八方的喊聲,高溫久置不下。 耳邊是盛夏躁動的蟬鳴。 他漫無目的看了過去。 一望到底,是她的眼里。 如畫般的美意。 深刻到忘不掉。 “宋時望?!彼窝φf:“我們的孩子就叫宋時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