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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蒔緒理所當然的以為這個和少女一起的家伙應該也是鬼殺隊的相關者。 “藝——伎?”五條悟一字一頓。 他這才發現少女的唇上甚至少見的擦上了口脂,比平時看著艷麗不少,她身上到處都是血,于是唇上也像是被血染了一樣。 “只是潛入而已,因為……誒?” 真理解釋的話到一半,她就被一群穿著黑色衣服臉上也擋著只露出眼睛的人給包圍了。 “您的傷勢太嚴重了,請和我們去安全的地方治療吧?” 雛鶴見她一臉茫然,解釋道:“‘隱’是我們鬼殺隊的后勤人員,遇到傷勢過重無法行動的隊員,都會由隱來搬運?!?/br> 為首的隱似乎是為了證實雛鶴的說法,在她面前轉過身蹲下做了一個背的動作:“請放心交給我們,讓我來背您吧,您可以在我的背上好好休息?!?/br> “不用的,我還沒有重傷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庇屑胰胂踝拥闹委?,真理感覺自己的狀態至少已經從重傷變成中傷了,問題不大。 隱不這么覺得:“請別這么說,好好休息才能恢復的更好,像我們這些沒有能力與鬼戰斗的人,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種小事了?!?/br> 說到這個份上就讓人難以推拒了,但是明明自己能走路還讓人背著也太讓人良心不安了。 正當真理想著怎么才能拒絕的時候,五條悟攬住她的肩,彎腰一手撈起了她的腿,干脆利落的將她就這么打橫抱了起來。 他這一連串動作都沒牽扯到她的傷口:“女朋友穿成這樣被別的男人背著,我可沒有那么大度。所以你們說的安全的地方在哪里?” 對于五條悟來說恐怕就沒有什么危險的地方,他這樣一說真理就知道,悟這是打定主意不會輕易回去了。 鬼殺隊既然是獵鬼人,那么對于鬼的情報肯定會相對更多一些,他這是想干脆混入內部去給鬼找點麻煩,不過真理感覺鬼殺隊未必會有太多關于鬼舞辻無慘的消息。 被人搶了工作,隱絲毫沒有感到不開心:“請隨我們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一期一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在這個時機說話,但是這件事還真的有點沒辦法放著不提。 注意到一期一振欲言又止,真理伸手環住了五條悟的脖頸,試圖讓自己上半身能支棱起來一些:“一期,是有什么事嗎?” 不得不說五條悟抱起來人真的相當穩,哪怕她動來動去都不見有半點影響。 反正被抱著移動好像已經成了不可避免的情況,真理干脆調整了一下舒服一點的姿勢。 她環顧四周,發現就連平野藤四郎在這時都已經救完人回來了,但是出陣時的刀劍之中還是缺少了一個人。 “三日月去哪了?” - 隱帶著他們前往了最近的印著紫藤花家紋的宅邸休息。 刀劍們都留在吉原四散開來去尋找失蹤的三日月宗近,真理本來也想去找,被審神者重傷嚇到的付喪神們連忙拒絕,他們甚至和五條悟達成了一致。 刀劍付喪神們:“請務必讓主人好好養傷!” 五條悟:“放心,有我在她絕對跑不掉?!?/br> 最終真理上了藥被按在床鋪上。 外面還是白天,明明自己的刀都走丟了,她卻只能蓋著被子望著天花板發呆,等待著其他刀劍的消息。 她甚至抽空想了一下,時空轉換器會把她送去教室恐怕是妓夫太郎的鐮刀不小心碰到改了定位,畢竟她默認的傳送坐標應該是自己的宿舍才對。 這一波屬實是妓夫太郎太倒霉了。 真理有點靜不下來,她求助般地將手伸出被子,拉了拉在一旁陪她同樣無所事事的少年的衣袖:“悟,讓我起來吧?” 無下限術式霸道得很,五條悟只需要輕輕按住她,她就完全不能動了。 “是覺得無聊嗎?”他問道。 接著五條悟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干脆也躺了下來,側躺在她的邊上。 單手撐著腦袋,摘了墨鏡放在床頭。 “不是說假扮藝伎嗎?既然無聊不如跟我說說都學到了點什么?!蔽鍡l悟捉了一縷她的頭發捏在手里把玩,語氣帶著一點酸和不爽,“不夠專業一下子就會被識破了吧?” 真理沒有領會到這一點,她認真想了想。 “其實學到了挺多的,就算繼續潛伏應該也不會被識破,再給我一點時間應該就能完全掌握藝伎的工作了?!?/br> 畢竟真理要扮演的只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少女,她只要表現出符合自己人設的狀態就可以了,像她這樣關于藝伎的事完全不了解才是正常的,根本不會有人懷疑。 不過如果是長期潛伏的話就不一樣了,她也是抱著這一點一直在觀察京極屋里的藝伎們,想著以后說不定會用上。 要是能有人單獨教導應該能上手的更快吧? 真理這么想著。 她發現從她上一句說完之后,五條悟臉上原本還故作輕浮的笑容就消失了。 這是怎么了? “悟是對藝伎感興趣嗎?想聽哪方便的我都可以跟你說的?!?/br> 作者有話要說:真理:我現在對花街可熟啦! 五條悟:都是鬼舞辻無慘的錯。(記仇.jpg) 第九十八章 要不是她受傷了,五條悟非得讓她表演一下什么叫“能完全掌握藝伎的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