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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原本看起來聊的還挺好的兩個人,瞬間氣氛就變了,真理一句話都還沒說,太宰治就被那個女人推到了她的面前。 “小meimei,遇到不乖的寵物可別心慈手軟,一個不小心讓人給逃了到時候丟的可是家族的臉?!迸擞兄蝗缢Y服一般火辣的紅唇,她似乎想要拍一拍少女的腦袋,但是還是礙于不知底細的謹慎而沒有這么做。 真理不至于聽不懂在這個場合之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搞不懂為什么這個人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是太宰治說了什么嗎? 她將困惑的視線轉向罪魁禍首,結果一路上話都不算少的太宰治到這時候反而不說話了,于是真理只能暫時順勢點了點頭,略顯冷淡地道:“我知道?!?/br> 這是一個和紅衣女士能搭上話的好機會,真理正想著要從哪個切入點開口時,身邊的太宰治悄悄地戳了戳她。 身上有殘穢的不止這個女人,真理猶豫了一下就順著太宰治的意思先與女人道了別,帶著他遠離了那一桌,想聽聽看他是想要做什么。 他們目的相同的話,是說太宰治已經從女人那里得到了什么線索嗎? 她剛抬了一下頭,一張金屬卡片就被遞到了她的面前。 “?”真理愣了愣,順著卡片將目光投向了拿著卡片的那個人,“這是什么?” “是鑰匙啊,通關鑰匙?!碧字螌⒖嬖谒媲盎瘟嘶?,似乎不理解她事到如今還在問什么一樣。 他毫不猶豫地就將卡片扔到了她的手里,卡片落在她手中的那一刻,真理似乎聞到了屬于之前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誒?太宰先生你偷來的嗎?” “討厭啦,只是借用而已~!”太宰治一副她怎么會說出這種可怕的話的表情,“接下來只要……” 他原本是想說只要找到用來使用“鑰匙”的“門”就可以了,就見少女拿著鑰匙毫不遲疑的向著一個方向走去,看起來似乎已經知曉“門”的位置了。 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在太宰治與那個女人交談的功夫,她早就已經將整個賭場觀察了一遍,咒靈不在這里就意味著除了賭場之外,這里必然還有其他地方。 順著微弱的殘穢,她看到的是一個通往更下方的樓梯。 “真理也很辛苦吧?”跟著她走的太宰治自來熟的開始直呼其名,“畢竟做咒術師可是很忙的,這樣算不算是在雇傭童工?聽起來真是糟糕啊?!?/br> 他的語氣太自然了,以至于讓人一時之間甚至反應不過來。 順著樓梯向下的真理腳步不停,只是思維上意外的卡頓了一下,她思索了一會兒,才道:“太宰先生不愧是偵探,這樣也能猜到嗎?” 雖然他開口就點出了她咒術師的身份,但真理之前以為對方或許也是咒術師的想法卻反而被打消了,甚至到了這一步,不禁讓她懷疑起了對方是不是真的與她有相同的目的。 他是通過她的反應察覺出她在注意那位紅衣女士才會采取行動,并作出了一副與自己同步或是更早就察覺的姿態嗎?可要是他真的一無所知,又怎么會知道那名女士身上有著“鑰匙”? 搞不懂,可現在也不是互相坦白身份的時機。 至少要是沒有太宰先生的話,事情也不會進行的那么順利。 “覺得很厲害嗎?有想跟我殉情的意愿了?” 很顯然太宰治也沒有在這里跟她糾結究竟自己是不是自己人的意思。 樓梯的下方是另一個與之前截然不同看著很低調的電梯,從cao作板上看得出需要磁卡作為鑰匙開啟。 “太宰先生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彪m然感覺這個人的殉情與自殺頻繁的像是口頭禪一樣,但真理還是慎重拒絕道,“我還有想要做的事情,現在還不能死掉?!?/br> “哦?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東西嗎?還是有什么放不下的執念?”意外的是太宰治對于她想活著的理由非常感興趣,“有什么理由是非活著不可的嗎?” 正常來說會有人這樣問嗎? “也沒有必須要去死的理由吧?”真理感覺討論這樣的話題有些奇怪,“不過我的話,還有必須要回報的人,不能讓他們的善意變得毫無價值?!?/br> 邊上的人頓了一下,接著太宰治捧著臉夸張道:“真是個好孩子啊,好乖好乖~” 真理發現和這類人相處,似乎無論什么樣的場合都會缺乏緊張感。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被達到之后打開的電梯門外傳來的血腥味給帶起了不好的感覺。 更下層的電梯門口有人一早就等在了那里,一旦有人下來,便會為他們帶路。 忍受著濃烈的血腥味以及周圍無法言說的糟糕氣息,他們被侍從帶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不大,有著一個雙人沙發,從材質上看應當價錢不菲,沙發正對著窗戶,窗戶此時是被紅色的簾子掩住的。 要不是從來到這一層開始就能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咒靈的氣息,就連一路上也都是殘穢,真理恐怕都要以為自己是來這里度假的了,這個房間裝飾的像是什么私人電影院一樣。 “地下竟然還有這種地方?!碧字我荒樞缕?。 “太宰先生,請待在這里不要離開,我去外面看看?!边@個房間里面肯定是沒有咒靈的,真理決定順著過道上的殘穢痕跡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