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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發生什么其他事情。 別說是其他事情了, 她壓根就沒有與大將有過任何交流。 薩卡斯基做事雷厲風行,極為鐵血也根本不會在行動過程中和部下閑聊,戰艦上的氛圍也自始至終維持著嚴肅的軍事風格, 行駛途中沒有任何人偷懶閑聊,有著極度的緊迫感。 一開始還擔心了一會,不過很快真理就適應了這種風格,迅速將自己代入到了跟隊的小雜兵角色,只有在兩邊正式開火交戰才會脫離隊伍以自己的步調行動。 這些行動自然也是建立在戰艦的總指揮薩卡斯基大將的默許之下的, 薩卡斯基對手下的士兵在混戰中喜歡沖在前排沒什么成見, 反倒是慢上一拍的會被嚴厲地斥責。 真理沒有被斥責過也沒有被特別夸獎過,沒有任何一處表明她有被大將注意。 “其實想想我也能理解大將啦?!蹦呛\娕牧伺囊荒樸卤频纳倥募?,“沒有經歷過培訓能在偉大航路上做到這個地步,不去系統學習一下實在太可惜了?!?/br> “消息不太會出錯, 總之好好考慮一下吧?!?/br> 算了算時間現在也不早了,海軍跟她道了別:“早點休息啊, 明天還要早起呢?!?/br> “好的,晚安?!?/br> 告別了善意提醒她的海軍,真理回到房間時還是有些茫然。 不過哪怕那位海軍表現的非常明確的樣子,這事在她這里目前也還完全沒有個影, 未必就真的會發生,畢竟那個可是薩卡斯基大將啊。 現在想太多也無濟于事,第二天還要早起,將這件事記下暫且不去細想,真理收拾了一下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就像是那名海軍說的那樣,天還沒完全亮,海軍基地內就已經傳來了忙碌的腳步聲。 真理換上了海軍制服,將羽織套在制服外就立刻出門了。 明明海平面上太陽都還沒升起,但是戰艦上已經開始陸陸續續整隊了,真理迅速進入隊列,接著又很快被拎了出來。 迎著她的視線,將她拎出來的海軍告知她,她從分隊被調到了大將所直接指揮的大隊。 被大將率領的大隊和分隊有著絕對性的區別,就真理自己相處下來的體感來說,大隊里的海軍明顯水準高出不少,不過他們對于這個整所戰艦上唯一的女性,依舊抱著相當友善的態度。 在真理過去的時候,立刻有人給她預留了排隊的位置。 聯想起昨天那位海軍說的話,整隊期間真理不由自主的多看了站在甲板上比所有人都要高大不少的大將。 到了三大將這樣的實力高度,對于視線的敏感程度自然也不同于常人,更別說整個戰艦上敢盯著他看的人一個手都湊不齊,薩卡斯基瞬間便捕捉到了她的視線。 即便對上視線也沒有任何閃避的動作,站在一眾海軍之中的少女尤為扎眼,她不同于任何一個訓練有素的海軍,但在實際行動上也不比船上其他的人差。 是惡魔果實能力者,海軍六式與霸氣一竅不通,與其說是在運用果實能力倒不如說一直在以劍術定勝負,偏偏這副樣子在對上有些能耐的敵人時也沒有被擊垮,一直都頑強存活了下來。 作為這片大海上的海軍來說,簡直亂七八糟的讓人看著心煩。 真理看著赤犬大將在對上她視線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就不友善的臉上擰起眉頭后變得更兇惡了,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果然在哪里得罪他了。 他們一直在追捕的海賊團并非是什么接近于四皇的大海賊,距離王下七武海都還要差一些,之所以海軍總部會排除大將前去追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個海賊團在海上展開的業務嚴重觸犯了海軍的威嚴。 撇開一些不入流的勾當,還有一些不適合言說的內容。 在聽同隊的海軍簡單科普的時候,真理幾乎瞬間就想到了多弗朗明哥的那張臉。 她對唐吉訶德家族的具體業務一知半解,在她明確拒絕之后,多弗朗明哥最愛干的事情就是讓干部帶著她去一些交易現場,親眼目睹一下海軍正義之下的陰影。 理智上來說真理認為多弗朗明哥應該還有一些其他的秘密,可他如今是王下七武海,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連海軍都沒有辦法輕易動他。 或許是有了這樣的聯想,對于接下來要對上的海賊團,真理干勁滿滿。 偉大航路上的坐標難以輕松定位,搜尋難度本就高,好不容易找到了對方藏匿的島嶼,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對方藏在島嶼東側洞窟內的海賊船擊沉。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島上海賊團的注意,可為時已晚。 在追捕試圖逃亡的海賊團時,真理意外對上了那個海賊團的副船長。 按理說以她在隊伍里的位置以及追擊時的分工,不應該會遇上這種水準的敵人,海賊團懸賞最高的幾個應該是由大將以及那些軍銜更高一些的海軍負責。 可偏偏趁亂想獨自逃走的副船長恰好就落到了她的面前。 兩邊都是一愣。 - 五條悟雖然說過要記得想他,不過他也沒想到這個話竟然會那么有效。 白天的時候他還在想著老東西會安排什么樣的指定任務,結果晚上剛躺下,神游著想到真理這個時候會在做什么的時候,精準定位到他房間的時空轉換器就運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