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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管方不方便,能不能請你也和我們走一趟呢?”広川新名對著真理表示,“有一些問題想要詳細詢問,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br> 這件事畢竟全程參與了,真理也想有個最后的結果,她看向五條悟。 “啊,我就算了?!敝斑€一直對時之政府很感興趣的人擺了擺手,“我突然有點別的活動,等你那邊好了打電話給我?!?/br> 都這么晚了會有什么活動? 真理雖然覺得奇怪,但他都這么說了,她便點了點頭:“注意安全?!?/br> 原本擺弄著手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五條悟聞言抬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不知道怎么有些別扭,似乎想吐槽什么,但又不知為何忍了下來。 最終嗯哼了聲算作回應。 怎么想都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需要特別注意安全的吧? 広川新名再三叮囑關于今天的事情希望可以保密,都被五條悟敷衍的打法了,他發現自己有點不擅長應付這種家伙,于是只能寄希望于另一個人。 不久之前還被他認為極為兇殘的少女,接觸下來才發現簡直平易近人又好相處。 她還安慰他:“別擔心,悟很可靠的?!?/br> 広川新名:不好意思,完全沒有感覺到。 反倒是被夸了之后,白毛的墨鏡少年這才給了他點反應:“知道了啦,我不會說的。所以說這完全是你們時之政府的問題啊,你們去折騰點按一下就能讓人失憶的閃光筆不行嗎?” 五條悟一臉“你們這點小事都做不到?”的嫌棄表情,讓広川新名覺得腦瓜子疼,他決定拒絕和這人溝通,趕緊回時之政府交差才是正事。 跟另一個人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更何況時之政府甚至不存在于依靠人類能獨自尋找的到的地方,多少會讓人產生不安。 真理已經不是第一次到陌生的環境了,所以倒還好。 這一次甚至是有意識的,而不是一睜開眼所有熟悉的東西都消失,她還有三日月宗近陪著,邊上帶著她走的広川新名時不時的和她交談,還有広川新名的短刀們,比起之前那兩次來說熱鬧多了。 真理沒有緊張感,広川新名也放心了不少。 “不過要割舌頭什么的,真的好大膽啊?!绷氖炝酥髱诖ㄐ旅呀浲耆珱]有之前害怕的感覺了。 “啊,那只是嚇嚇他而已?!闭胬肀硎?,“如果真的要動手會直接砍下脖子的,像割舌頭什么的豈不是在折磨人嘛,不會那樣做的啦?!?/br> 広川新名:…… 并沒有被安慰到,倒不如說聽起來更嚇人了。 船越治也被広川新名的短刀們帶進審問室的時候,真理突然想起來剛剛五條悟塞給自己的東西,她掏出來交給了広川新名:“這個或許會有用?” 広川新名接過發現是一個錄音筆:“是船越治也的發言證據嗎?” 広川新名按了一下播放鍵,發現最開始播放出來的聲音是一個陌生男人的。 這聲音一出來真理就認出來了:“這是船越江太郎的聲音,在我們去找短刀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他和短刀付喪神的交談?!?/br> 至少從這份錄音里面可以證明短刀確實是與船越治也有過接觸,船越治也在船越江太郎對短刀進行實驗的途中為短刀提供靈力,并非是他所說的全然不知情。 船越江太郎的錄音結束之后,緊接著就是船越治也之前自己的那通發言了。 “我明白了,非常感謝?!睅诖ㄐ旅障落浺?,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么直接的證據,“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們?!?/br> “其實應該是多虧了悟,就連找到船越治也也是他的功勞?!碑吘故亲约旱呐笥?,說到這個的時候真理也覺得與有榮焉,“所以說了悟很靠得住的?!?/br> 広川新名:…… 也許是對方態度太散漫導致他先入為主有了壞印象,說不定就像是她說的那樣,那個白毛真的很靠得住也說不一定?散漫只是他的保護色,但只要接觸下來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喜歡他? 那個白毛是這種設定嗎? 広川新名勉強接受了,卻還是忍不住強調:“一期一振的情況能穩定也是對虧了真理小姐為他提供靈力,這一點是肯定的,后續時之政府會有相關賠償,在那之前可以先談一下另一件事嗎?” 真理被帶去了會客室,會客室內的刀劍付喪神又是她全都沒有見過的類型。 比起短刀來說身材更為高挑的付喪神在她坐下后就為她倒上了茶水,還貼心的提供了點心,這種像是去別人家做客的感覺讓真理不由自主的就向著付喪神道了謝。 看到這一幕的広川新名實在是很難用公事公辦的態度去和少女交談,他輕輕咳了一下,說明了這一次交談的主題。 “真理小姐想要在時之政府就職嗎?” 一期一振他們都由時之政府帶走進行治療了,真理現在身邊就只剩下那一把屬于她自己的三日月宗近。 原本真理也確實想過三日月宗近或許也想要和其他刀劍付喪神一樣,有屬于自己的本丸,但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后,她這種想法就減淡了不少。 “……不怎么想?”真理老老實實表示,“時之政府看起來不怎么負責的樣子,我只要知道船越治也的處理結果和一期他們的情況就可以了?!?/br> 広川新名心里嘆氣,這種結果他也不是沒料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