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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內心對于看守甜甜圈的責任感在作祟,又或者是什么不甘心的感覺;狗卷棘的身體幾乎是本能的扒在甜甜的身上,?整個人都是賴賴唧唧的狀態,這種行為就連狗卷棘本人也不能理解。 在他對自己的認知當中,?他干不出來這種事情,但是對著甜甜,他還真來了一次“雄起”。 當然,?很丟人就是了。 做出這種事情,?狗卷棘都感覺自己在無意中占甜甜的便宜。 可是目前沒有更好的方法,甜甜不知道對他做了什么,居然讓他困成這個狗樣子。 不困之前還能和甜甜好好談談,?或者直接打電話讓五條老師再跑過來一趟,把甜甜穩住。 但是如今的狀態,如果不這樣死皮賴臉的粘在甜甜身上,他估計什么也做不到。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走?!?/br> 少年的雙眼因為困意和生理上的刺激,漸漸的蒙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水霧。 一股股灼熱的呼吸伴隨著少年的說話聲不斷的吐在她的后脖頸上,有些癢癢的,還有些麻。 “好家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甜甜怒目一瞪,剎那間魯智深附體。 她反抱住少年的腰部,一個螺旋炮轉身,直接將狗卷棘抱起,把他甩在床上! “??!” 失重的感覺讓狗卷棘雙目緊閉;甜甜圈的動作看起來兇狠嚇人,但是卻沒有對他使用多大的力道。 他就像一塊輕飄飄的海綿,被甩在了床上;而少年的背部,也沒有想象中疼痛的沖擊力傳來。 男孩雪白的短發凌亂的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蒼白的面容上表情有些痛苦和緊張。 “我艸!” 在朦朧的困意中,狗卷棘聽到了甜甜圈怒聲在呵斥什么。 在剛剛被扔出去的瞬間,他的雙手失去了對甜甜圈腰部的控制;但是身體對于失重的本能反抗,使狗卷棘的雙手環上了甜甜圈的脖子。 現在,他的臂彎里是一個長發飄飄的腦袋;抬抬頭,他的鼻尖就能觸碰到甜甜圈的眼睫毛。 朦朧之中,狗卷棘可以看到甜甜圈在黑暗中雪亮的雙眼;好似兩團燃燒的冰礦,在兇猛的怒視著他。 “媽的小屁孩你要死是不是?別逼我和你動手聽沒聽見?把手給我松了!” 甜甜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和憤怒。 她看起來很生氣,可即便是這個樣子,甜甜都沒有動手打狗卷棘。 狗卷棘知道這是為什么。 大概就是因為,自己是她口中的“小屁孩”吧。 “我…我不是…” 少年因為強大不可阻擋的困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淺色舌面上的咒紋格外清晰。 “你嘟嘟囔囔什么東西,還有你這舌頭上的是個什么玩意?” 甜甜雙手撐在床上,低頭皺著眉毛俯視著狗卷棘,看著他嘴巴里面印著模糊的紋路,詭異的問道。 “我不是臭小鬼??!嗷嗚!” 頃刻間,狗卷棘宛如回光返照一般。 那雙月紫色的眼瞳折射出如同野獸般兇狠的亮光! 少年大聲吼著的同時,雙手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了甜甜脊背的皮膚中——不僅如此,他趁著甜甜震驚的片刻,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肩膀。 現場畫面宛如狂犬病患者在迫害無辜群眾。 甜甜:“……” 雪白的貝齒深深的陷進了皮膚,還有少年的指甲。 這小子居然咬她!還撓她! 這種戰術她初中和女生撕打的時候都懶得用。 不過,好像一點也不痛啊。 所以這是在干嘛?隔這兒跟她演五十度.灰? “………” 甜甜面無表情的伸手,直接薅著狗卷棘后腦勺的頭發,將他從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扯了下來。 少年雙眼緊閉,無力的頭直接宛如斷了脖子一般躺在了甜甜的手臂上;而在這一瞬間,他那“情比金堅鎖”般的雙手也從她的脖子上脫落。 狗卷棘,無力再戰。 甜甜見狀,將少年的頭輕輕擺在了枕頭的位置上;順便幫他將鞋子脫掉,被子蓋好,并將他的雙手安詳的擺在胸前。 做完了這一切,甜甜現在他床前,認真的凝視了一會。 小伙子長得挺帶勁,就是有點母,這樣以后不好找對象。 甜甜默默的看著狗卷棘。 心想自己以后如果有兒子可不能養成這個樣子。 她劉甜甜的兒子必定是個身高一米八,氣蓋山河宛如項羽武松的絕世好漢。 【系統提示:是否使用【兔mama的搖籃曲?】】 耳邊傳來了熟悉而親切的聲音。 “給我用上?!?/br> 甜甜稍有興致的開口。 【滴】 【咒術:兔mama的搖籃曲】 【使用次數:三次】 【咒術提示:施展技能者將化身為恐怖故事中的“兔mama”,帶著廉價骯臟的兔子面具,手持斧頭;哼著俄羅斯深夜里能嚇尿小孩子的童謠,將至少三名被施展技能者拖入自己的【半成品領域:屠殺森林】兔mama哼出的兒歌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能讓被施展者心跳瘋狂加速,扔出的斧頭有百分之六十的幾率可以使被施展者倒地,失去戰斗力?!?/br> 隨著【滴】聲音的響起,一種說不上來嗜血的欲望充斥在甜甜的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