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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大醫和穩婆勸他走,但就是勸不動。 “這些你們不要管,一定要盡力確保公主的安全!一定要!一定要母子平安??!” 如果不是里頭的思闕嚷著說不要見他,興許思朗都要不顧大醫和穩婆的阻撓,徑直沖進里頭陪她了。 終于一天紀別光手里握著一攥小竹簡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并且和大醫說讓他進去。 “紀先生跑來這里似乎不合規矩!還請先生趕緊離開,別擾了我阿姐生產!”姒思朗絲毫不給紀別光留情面道。 “公子,臣有重要的話要告訴公主,公主聽了之后,一定會振作起來的!”紀別光緊張道。 姒思朗思考片刻,終于給大醫和穩婆下命令道:“讓紀先生進去!” “啟稟公子,可是這樣不大合適...” 大醫們正為難著,姒思朗又緊急補了句:“堅持不讓紀先生進去的話,公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可能擔當??” 于是,紀別光進去了。 這時候姒思闕已經躺在榻上幾天幾夜了,整個人都虛脫了,但孩子就是出不來。 紀別光見她口中咬著一根千年人參,但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壓根就沒什么氣力的樣子,他的心一酸,立馬奔向前抓住了她的手,斂了官袍跪倒在她榻前。 芝蘭玉樹的偏雅公子也有失態的一刻,他顫著嗓音,淚水不停地往外冒。 “公主!公主!您聽見了嗎?是我...是那個小時候常常盯著您完成課業,不給您好臉色看的紀刻??!公主!您睜開眼睛醒醒??!” 姒思闕沒有半點反應。 紀別光擦了把淚,冷靜下來,趕緊把手中的竹簡遞到姒思闕手中,握緊她的手讓她攥住,然后在她耳邊道: “公主!公主!您聽見臣說話了嗎?臣剛剛收到消息,齊王姬夷昌他于馬懷坡前大殺晉國三軍,成功擊退晉兵的同時,好些他從奴隸堆中撿回來培養起來的將士將他推到了上位,那些自稱血統高貴,要將齊王拉下臺的貴族惹惱了那些奴隸兵,現在那些舊貴們都自顧不暇,姬夷昌的位置無人可撼動了!公主,您聽見了嗎?這回臣沒有騙您,竹簡都給您帶來了!” 姒思闕聽見“姬夷昌”的名字,手指動了一動,竟然又清醒過來了。 “孩兒...我的...孩兒...我要,我要把他生下來!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姒思闕清醒過來,抓緊了紀別光的手指,再度開始發力了。 紀別光見她恢復了斗志,連忙給她打氣道:“對!公主!您一定可以的!您可是大楚的思闕公主??!您一定可以的!” 就這樣,紀別光陪著姒思闕,直到看著她把孩兒生下來。 “呱呱”一聲啼哭嘹亮了黎明前的夜晚,姒思朗守在外頭聽到孩子的啼哭,不由就用力拍了拍手,本來想要闖進來看思闕,但想起她進產房前一刻都嚷著不想見他,為了怕惹惱她,他還是選擇了安靜守在外面,等待孩子被抱出來。 “紀先生......”思闕醒來,握緊了手里的竹簡,開始叫紀先生。 紀別光立馬就來到她榻前跪下聽命,道:“公主,臣在!公主有什么事情要臣去辦?” 姒思闕將頭轉過來,虛脫地看著他道:“你說...姬夷昌他平安了...晉王為難不了他...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公主,現在臣沒有必要騙您,您安心吧!”紀別光忙不迭地道。 “臣也是剛剛在來之前才得到消息,齊王當時孤身被騙到孤城,那些不服新齊王的貴族們已經打定了主意將他拉下馬,齊王一人面對著數百人,孤立無援。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奴隸集結的兵馬,正正是那些向來被貴族們看不起的所謂‘烏合之眾’,在周淺大司馬的率領下突出重圍,救回了齊王。而此時,齊王自己也已經手持劍刃,獨自廝殺浴血奮戰了個把時辰,身上雖然也受了些傷,渾身沾滿了污血,但卻并不屈服,寧死也不肯屈服...” 紀別光在思闕耳邊娓娓地道著姬夷昌當時英勇的事跡,思闕聽著聽著,不由地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她彎著唇,眼眸里滿是得意之色:“他那人就是這樣,雖然行事看起來霸道又隨性,但其實還是有謀有略,而且一腔孤勇,你想啊,如若不是他的革制,怎么可能在面臨這么個險難后還能絕處逢生呢?他定是掂量過的...” 看著姒思闕沾沾自喜,仿佛在夸的是自己一般,臉上頓時光彩照人,紀別光也微笑著陪在一旁附和,頻頻點頭,柔情地看著她。 產后休養了一段時日后,姒思闕的身體漸漸復原,已經開始和紀別光籌謀出宮的最后準備工作了。 這時姬夷昌收到消息,有個在楚宮當差的穩婆被姬夷昌的暗線抓了,穩婆告訴他們,她是到楚宮里給一個女子接生。 這楚宮如今除了些伺候的宮人外,就沒甚女子了。那些楚王的姬妾早在十年前楚王戰敗前往齊地之前全攆出宮中,而且據聞也是不得寵的。 楚王一輩子只專寵楚后若月夫人,如今若月夫人如此年紀,應不可能懷孕生子的,公子思朗雖然也是時候娶妻了,但這些年忙于朝政也一直未有動靜,據聞有好些楚室貴族之女拼了命想進宮來,全都被公子思朗擋在外了。闕兒的幾個jiejie也早就嫁人出了宮。 那么,如此算上日子的話,說不定,闕兒就被公子思朗藏在楚宮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