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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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通過很多方式涂抹她,奶油、油畫棒、草莓汁液、指印、吻痕、繩藝......不會讓人感到疼痛,而會有生理的歡愉,她也不會拒絕我,而會迷離地呢喃著我的名字,弓起腰身,把濕漉漉的臉頰埋入我的肩頸。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我有時舔舐著她眼角溢出的淚珠,說著真子哭起來好可愛的時候,她還會茫然地眨眨眼問:原來我在哭嘛。 嗯,這種時候就顯得更可愛了。 第54章 紅線(番外) 有棲川真子的性格是一絲不茍,極度認真的,我本是討厭這樣的性格,可當她用黝黑的眼睛專注地看向我,一字一句地說出“我喜歡什造”這幾個字的時候,我感覺世界上的其他事物都沒有她可愛。 學院時期的真子一點也沒有交往后的坦率,她像一只極其慢熱的烏龜,大部分時間只能看見她懶散地窩在某處一動不動,稍稍觸碰下就縮進去。唯有陪在旁邊不停地注視著,在她心情愉悅、松懈的時候才能略微窺見最真實的性格。 她的個性實際上與我相似,對于世間的一切格外漠然,會在被關禁閉時輕聲說這是個垃圾世界,也會在醫院前看見一躍而下的尸體時面無表情地拉著我就走。有棲川真子很聰明,學習上幾乎過目不忘,生活中她又能夠輕易地看透社會法則以及背后的道理,利用規則融入其中。奇怪的是被規在樸素的道德界限之內,不敢逾越半分,就像是她從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對于老師與警察有著天然的敬畏。 面對感興趣的事物,我向來有耐性。多次近距離的接觸后她終于在半年后放下防備,不再每時每刻露出硬刺,而是經常懶懶地攤開肚皮曬著太陽。她經常與我分享過去,分享她與有棲川涼子的生活日常。真子說她以后會去那個海邊小鎮找涼子,她想要和涼子在一起生活,也許會一直陪伴對方到死去。 從她那憧憬而虔誠的描述中我大概能知曉教養她的監護人的模樣——一個天真爛漫,藏有秘密的女人。 真子每個月的五號都會給她的監護人寄信。 她一開始不準備帶我去,還是我告訴她我沒有去過門口的區域才松口的,其實是騙人的,整個收容所的所有道路早就被我踏過無數遍了。她總是會從圖書館借一兩本書,下午呆在教學樓后的綠化帶那里靠著椅子看書,看得差不多了就去傳達室找門衛。我的話會先在附近閑逛一會兒,實在無聊就去她聊天。我不愛坐在石椅上,更喜歡鋪在底下的軟軟草坪,被陽光曬困了還可以斜靠著真子的膝蓋睡覺。 我常常呆在她旁邊研究刺繡,但時間長了也會厭倦,望著繡線與針頭發呆。 真子有時會觸碰一下我的人體刺繡,對于我在手臂、小腿、脖子上繡出的各種事物,臉上會露出一副“雖然很漂亮但是好疼啊”的糾結表情。 “為什么不找一塊布來繡呢?” 我無聊地揪著嘴邊的紅線,惡趣味地看著她因為我的行為而蹙起眉:“因為啊,那樣一點也不疼,找不到mama當年給我的感覺了?!?/br> 黑葡萄般的瞳孔里滿是茫然,她似乎在思考著,便無意識地輕抿下唇,氣血不足的唇瓣兀然變得紅潤,像是涂了一層細膩光滑的釉。 我忍住想要湊近看一看的沖動,聽見她有些猶豫地小聲開口:“鈴屋,你的'mama'當年......” 終于要打探我的過去了嘛。 我眨眨眼,還沒來得及和她分享,就見真子嘟囔著:“算了......” 看著她這副神情我大概明白了,她肯定在學院的其他人那里聽到了些什么,一副'不想觸碰到童年傷痛、感覺超級麻煩'的模樣??墒撬囊暰€又不自覺地看向我身體上裸露的紅線,從眼角落到下頜,再到手臂上未完成的花朵。我余光瞥著真子的神色,重重扯了兩下紅線,她果然沒忍住開口:“雖說這種事是你開心就好,但是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替代你想要的那種疼痛嗎?” “唔,比如好孩子時間?” “那是什么?” “嗯......” 我晃著腿仰望樹蔭與縫隙中飄飄蕩蕩的白云,許久才想好該如何生動形象地闡述這個詞匯。我偏頭望入了她映著光點的眼眸,像是被吸進了黑洞。我沒有看見得知我童年經歷后居高而下的憐憫,而是純粹的認真,真奇怪,她竟然是真的想要幫助我改掉這個習慣。 說出來會不會嚇到她啊......她好像說過自己不喜歡受到驚嚇。 我最后只吐出兩個字。 “秘密?!?/br> “什么啊?!?/br> 她擺出了被欺騙而憤憤不平的神情,像氣鼓鼓的河豚一樣。忍耐著低下頭看書,但看了幾分鐘后輕拉了下我的衣袖。 “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這個嘛?!?/br> 她剛剛的動作在不經意間,用柔軟的指尖蹭到了我的手腕內側,霎時間被觸碰到的地方便古怪地發燙起來,讓人有些不自在,又有些興奮——倘若把真子觸碰我的時間歸為好孩子時間似乎也不錯誒,不對,應該是更為快樂的獎勵時間。 我這樣想著,愉悅地笑起來:“都說是秘密啦?!?/br> 她直直地盯著我,最后只嘆口氣說好吧,低下頭繼續看書。午后的陽光灑在她的臉側,黑長發的邊緣暈染著一層浮光,看上去毛絨絨的。我曲起膝蓋抵住下頜,臉頰靠向她的膝側,垂至小腿的制服布料下傳來的是溫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