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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玩得開心的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一直到一柄飛刀暗器向她飛來,并且正正的刺中了她的心口,幸好飛刀短小,沒有刺中心臟,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說明飛刀上有毒。 人在江湖哪能不挨刀,她是個行醫問診的大夫不錯,但是她古怪的脾氣也得罪了不少人,至于什么人恨得想要她的命,她都懶得去想,她只怪今日大意了,沒有帶上素心一起來。 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想那么多,才片刻的功夫就又飛來幾道暗器,好在她已經有了防備,靈敏的躲過那些暗器。 那些人是從山下來的,所以她無法再往山下跑,為今之計就是要如何躲過他們再說,就她身上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躲過幾道暗器就已經不錯了。 要真是和那些殺手碰上,她也就只能乖乖等死了。 要說人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總能激發一些平日里沒有表現出來的潛能。 比如平日里多走幾步路都能喊累,就連手指被小小的劃破也能喊痛半天的大小姐,在這個時候拼命的往山上跑,完全忽略了身上的傷口。 可以說她很幸運,也可以說她很不幸的跑進了山谷里的一個竹林里,竹林似乎有迷陣,一旦進來就很難走出去。 她進來很難出去,那么那些人在竹林里也很難找到她,也就是說她暫時安全了。 那也只是暫時而已,竹林只能保護她一時,時間長了還是能找到她。 所以她也不管方向在哪里,她只管往前面跑,一直跑一直跑。 一直到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新的景物。 她看見了一個竹舍,一間非常別致的竹舍。 這個時候能看見一個有人居住的竹舍,對她來說無異就是救命稻草。 然而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轉身離去。 那些人是殺手,不是普通人,他們不會因為她多進了竹舍里就會放過她,更會因為她的出現,而傷害里面的人,自己遭來的禍事,自己倒霉就算了,一定不能連累無辜的人。 然而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疲憊無力,才走了兩步就跌坐在地上,想爬都爬不起來,胸口更是傳來真真的疼痛,胸口的傷還沒有解決呢。 傷口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光是問到這個味道,她就知道那飛刀暗器上面抹了劇毒,要是尋常人早就被毒死了。 只可惜那些人用錯了地方,她行醫多年,大多時候都是自己試藥,早就練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身體,這毒藥還毒不到她。 暗器已經被拔/出來了,但是傷口的血還沒有止住,而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怕那些人找不到這里,她也要死在這里了。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竹舍,如果她死在這里只怕會連累到里面的人。 自己就是一個大夫,要是在死后還要連累到別人,那是何等的可笑,又是何等的諷刺。 憑著這個信念,她又撐著殘破無力的身體走回竹林。 才走沒幾步,一柄長劍已經貼在她的脖子上面了,兇狠帶著敵意的聲音也在質問她。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這本該是她想問的,卻在對方嘴里問出來,劍已經架在脖子上,突然間她不那么害怕了,反而諷刺的笑道:“要動手就快些,只不過請放過竹舍里的人,得罪你們的是我,與他們無關?!?/br>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說:“你沒有得罪我們,只能說你到了不該到的地方?!?/br> 然而那人手中的長劍正要動,就被一顆石子彈到地上。 只聽后面有人說:“荊塵,住手?!?/br> 聽到聲音文荊塵立刻收起手中長劍,打量這眼前的小姑娘,那表情明擺著不喜歡眼前的小女子,眼神瞥到她胸口的傷,卻假裝沒有看到。 而這時候屋內的那個人又說:“帶她到偏舍去,拿我的一套衣服給她換上,記住別讓血跡污了我的住處,還有,外面的那些蟑螂老鼠也一并清理了?!?/br> 只是一個聲音,就讓她晃了神。 一個干凈素雅的聲音,聲音里面不帶有一絲感情,但是又不似寒冰那樣刺骨,那是湖水一樣的干凈平淡,空靈動聽。 往竹舍里面看過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坐在那里,柔和的陽光透過窗臺灑入屋內,卻照不到那個人的身上,在他身上似乎覆蓋著一層看不見的冰霜。 寒冷的冬天已經過去,連外面的樹木都發了嫩芽,可是怎么看,這個男子身上的冰霜卻沒有化開。 “還不進去?” 一聲催促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回頭一看一群黑衣人已經跟了上來,文荊塵直接把她往竹舍里面推:“偏舍里有干凈的衣物,還有療傷的藥,你自己去處理傷口?!?/br> 外面傳來的打斗聲,讓她不由得揪心,文荊塵看起來還是個小少年,而黑衣人數量不少,不知道那個小少年能不能應付。 不過很快打斗聲就平息下來,聽到少年高興的大喊一聲:“公子,已經處理干凈了?!?/br> 屋內沒有任何回音。 片刻后裊裊的簫聲從屋子里傳來,悠揚婉轉猶如天籟,聽之令人忘憂,又似沉浸在淡淡的憂傷里,一只曲子蘊含世間百味,獨獨沒有歡樂。 在這簫聲之中,小女子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處理自己傷口,又是怎么換上了那個人的白衣。 直到被屋子里的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驚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