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韓服第一,對于轉會期您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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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個鄔榕,LPL還是照常運轉。 首先是PEG斬獲MSI冠軍,正準備野心勃勃地沖擊夏季賽冠軍。 PEG的手下敗將MS戰隊在夏季賽轉會期引入冠軍上單韓援崔宇燦,本以為他們會是夏冠的強有力爭奪者,但是賽季初雀遭遇連敗,好不容易磨合好了,卻成為了常規賽四強守門員,前三名的隊伍他們一個都沒打贏。 A9成為了大家眼中的黑馬,沉周晗在這個游戲版本里如魚得水,帶隊打下了14-2的好成績位居積分榜第二,拿到季后賽復活甲的同時,沉周晗也成為第一個斬獲夏季賽常規賽MVP的ad選手。 最終走到夏季賽決賽的兩支隊伍是PEG和A9,決賽當天鄔榕和沉湘宜去西安看比賽,在現場被觀眾逮捕了。 男大學生激動地喊他榕哥我是你的粉絲,想和他合影,但說不定轉頭就發到網上說“家人們我看比賽遇到榕畜這個b了!” 但鄔榕還是很有耐心地給坐在他周圍的觀眾合影簽名。 還有人問他今天是來支持哪個隊的,他說希望PEG拿冠軍,估計明天論壇里全都是清算他的A9隊雜和沉周晗粉絲。 夏決打得很焦灼,PEG先是贏下第一局,后被A9連追兩局拿下賽點。在第四局里,A9的超級兵都推上門牙塔了,水晶剩下一半的血被PEG守住,PEG拿下遠古龍翻盤成功。 最后一句更是打了長達四十多分鐘,前期是A9劣勢,中期PEG失誤兩波后A9一度領先七千經濟。但是PEG憑借著一次大龍團和一次小龍團找回優勢,最后贏得冠軍。 MSI冠軍的實力恐怖如斯,,勢不可擋地向著世界賽進發。 今年的世界賽在悉尼舉行,PEG倒在了八強,灰溜溜地從太平洋游回來。 大家哀嘆奪冠之艱難,辱罵PEG只會窩里橫,到了世界賽打得像一群鱉孫。 又是LPL慘淡收官的一年,冬季轉會期如約而至,無人在意的角落,已經三個月沒打過比賽的鄔榕登上了韓服第一。 鄔榕現在住在沉湘宜的家里,那個空間很大的電競房里多加了一臺電腦。白天沉湘宜去學校實驗室,他睡到中午起床,然后開始打韓服排位。 起初他還有寄人籬下的自知之明,想著可以幫沉湘宜打掃房子、做一下愛心晚餐。不過沉湘宜完全不需要他這么做,阿姨每天中午過來做午飯,然后打掃衛生,準備完晚飯才離開。 沉湘宜也不是每晚都會回來住,她好像總是很忙,熬夜做實驗寫論文是常事,太晚了她就直接睡在學校宿舍。 他每天的任務就只有必須打完的十五把排位,鄔榕沒上過高三,但他覺得自己現在過的日子比高三還艱苦。 奮斗一百天,他要上韓服第一。 上韓服第一的那一天,鄔榕久違發了個微博。 Cascalol:韓服第一了,繼續加油[努力] 評論里不少夸他的,還有發賽事賭博廣告的,黑子說現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韓服第一的那幾天很快就被淹沒在評論最底部。 鄔榕的心情很好,點開很久沒看過的私信,隨意回復了兩條。 沉湘宜久違的在下午五點就回到家,還拎著一個四寸的小蛋糕。 “慶祝一下偉大的韓服第一!” 鄔榕被她夸贊得有點不好意思,“之前又不是沒拿過?!?/br> 沉湘宜朝他眨眨眼,臉頰上的小酒窩顯得她活潑靈動,“每一次都值得慶祝!” 他們坐在餐廳里吃阿姨做的晚飯,紅燒帶魚、rou絲香芹、黃瓜拌海蜇和鮮掉眉毛的蟶子湯,還有沉湘宜帶回來的夏洛特蛋糕。 沉湘宜說:“轉會期開始了,你有什么打算嗎?” 他低頭挑著米飯,語氣里有些迷茫,“目前還不知道?!?/br> 說實話,鄔榕不太清楚其他待業的選手是怎樣找到工作的,至今也沒有人聯系他。從A9離開的時候,他沒考慮過陣容問題,挑了開價最高的KMG無腦簽了三年,這三年里,也有隊伍想買他,但是KMG開出的轉會費價格太高了,大多數隊伍都望而卻步。 “你有經紀人嗎,之前的合同都是誰來談的?” 沉湘宜問了兩個讓他很難回答的問題,他想了一會才說:“我這種人也需要經紀人嗎?” 他就是個臭打游戲的,談個合同還需要經紀人? “之前和KMG的合同是我表叔幫我談的?!?/br> “你表叔做律師的?” “???不是,他在義烏那邊開了一個玩具廠,我外婆說他是小老板,對合同這種東西比較熟悉,就讓他幫我談了?!?/br> 沉湘宜聽到這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欲言又止,最后委婉道:“你就慶幸自己沒被KMG坑了吧?!?/br> LPL都發展多少年了,選手在合同和經紀約面前還像一個絕望的法盲…… “我有認識的高中學姐常年從事電競選手的經紀約這方面的工作,像dota、cs這種轉會她都有經手過,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br> “我們不求拿最高薪,但要談到更好的選手陣容?!背料嬉擞貌蝗莘瘩g的語氣說道。 拿高薪合同很簡單,雖然鄔榕打得不算好,但是近年來年輕中單稀缺,鄔榕這種人的“豬價”正在被哄抬。 但是拿高薪意味著隊伍的的大部分工資支出都在自己身上,根據預算守恒定律,隊友的價格會比自己要低。 一分錢一分貨,能組出來的陣容相對來說肯定沒那么好。很多選手對成績有要求,會主動降薪去自己心儀的陣容。 鄔榕一向不在意和誰一起打比賽,他比較在乎自己最后能拿到多少錢。當然,能拿冠軍最好不過了,畢竟拿了冠軍商業價值更高,拿的錢就更多了。 他點點頭,“再說吧,其實也不是沒人找過我,北美那邊就有人找我當外援?!?/br> 北美佬人傻錢多,年年花大價錢請外援但出不了成績,很多亞洲的選手會選擇去那邊賺錢養老。 但是去北美打比賽很麻煩,他們隊伍不給配翻譯,要自己學英文,他一個死文盲哪里學得會。 原本鄔榕只是隨口一說,緩解一下沒有隊伍聯系他的尷尬,但沉湘宜一聽,臉卻立即沉了下來,“你瘋了?” 他才二十歲,去北美當外援和葬送自己的職業生涯有什么區別? 鄔榕被她凌厲的眼神瞪著,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怔怔地看著沉湘宜。 沉湘宜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激動了,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更理智一些。她的手冰涼涼的,覆上了鄔榕的手背,緊緊握住,說話的聲音也軟和下來,“你不想拿世界冠軍嗎?” 鄔榕定定地看向沉湘宜,她的神情是那么執著且堅定。 “可是我想看你拿世界冠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