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許將軍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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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別,來日相見也不知何年月了,我請許將軍喝酒?!?/br> 言嘉:“王妃……” 明鸞笑:“放心,我不飲。只是想起昔日官州一面,端午節的雄黃酒灑了一地,也是遺憾?!?/br> 不一會兒酒席置辦齊全,倒是不止有他一個,李先成,陳錚,王誠以及昔日并肩的隨從也都在座。 言嘉松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一絲失落。 酒菜陸續上來,葷腥居多,雖是炎熱夏天,席間有涼風過來,倒也人人體面。 每個人面前都是單桌,只是李先成跟許言嘉一左一右的陪在明鸞身邊,王誠在李先成下首坐了。 李先成坐在左邊,當時不想坐的,可王誠跟陳錚非要他坐,他心里忐忑,心道莫不是打算先尊尊自己,然后一刀砍了? 不怪他想的多,王妃被劫掠,論起來自然是他這侍衛頭子的責任最重。 現在無人怪他,他心里還能沒點逼數? 至于陳錚則坐在許言嘉的下首,他們之間距離挨得近,說話也方便。 等酒席上全了,每人面前都是滿滿一桌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明鸞率先舉杯:“我以茶代酒謝過大家?!?/br> 眾人連道不敢。 等酒過三巡,眾人神態都放松下來,明鸞便跟言嘉說話。 李先成巴不得王妃轉移轉移注意力呢,豎著耳朵聽。 許將軍問王妃夜里睡得可好么,王妃道:“偶爾做些還在山林之中奔逃的夢,醒來想想,覺得那時候也沒有那么可怕?!?/br> 言嘉就笑。 王妃問他:“許將軍呢?定然是無夢到天亮的吧?” 李先成憋不住了:“他也大喊大叫,這兩日沒得把我耳朵吼背了?!?/br> 王妃就也跟著笑起來。 言嘉:“只是覺得當初還能做的更好?!?/br> 喝一杯酒,嘆:“呔,就是經驗太少?!?/br> 陳錚忙道:“這樣的經驗不要也罷?!?/br> 言嘉自悔失言,忙要請罪,明鸞已經轉了話題。 “我在官州的時候,還曾想過,若是你們找不到我,我得努力賺錢,給骨圖娶個媳婦,免得他來禍害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找到了沒有?!?/br> 李先成早知道王妃被柔利族的余孽賣掉,對那個剪禿了王妃的男人更沒有好感。 只是也慶幸當初王妃的身體是真不好,否則被糟蹋了,那真是生不如死,也不一定有今日見面的機會了。 “有機會去殺了他?!?/br> 明鸞道:“殺他做什么?他不是壞人,也沒犯下滔天罪孽,不用理會就是了?!?/br> 她越是磊落,眾人就越覺得他們之間很清白。 其實哪里清白了?也是抱過,在一個炕頭上睡過的。 只是她并不在意了而已。 這場酒后,許言嘉大醉一場。 這次他的夢境更真實,更像是他內心的渴望。 他夢見他跟明鸞迷了路,怎么都找不到回來的路,只好暫時居住在那山洞里,白天,他去打獵,晚上看她在火旁烤火,與她說話,這樣的日子久了,兩個人漸漸靠近,氣息交纏。 言嘉醉意熏熏,身心俱都飄飄然,情不自禁的開口:“若是一輩子回不去該多好?” 他說完就見她目光盈盈的看著他。 這眼神中有情誼,有愛意,有各種難以描摹的令人心動。 言嘉覺得自己要是再忍,那就不是個男人,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然后堵著她的嘴,不想聽她反抗的聲音,可是親著親著,那人卻突然推攘他起來,力氣很大,簡直把他比成了渣渣——他感覺自己要抱不住了。 言嘉終于松了嘴,正要安撫,然而猛然之間一看,霍然發現自己親的人竟然是李先成! 言嘉驚叫一聲,直接從床上彈跳而起,這才發現之前的驚懼不過是南柯一夢,就是有點驚悚,不,太驚悚了特么的! 李先成抱臂站在地上,目光森森:你夢見了什么? 說完眼神從他腰上一掃而過。 言嘉這才發現自己丟丑,連忙胡亂抓了衣裳蓋住,伸手抹一把臉:“我夢見自己在親女人,結果睜眼一看,竟然是你的臉,差點嚇死了?!?/br> 李先成:“呵呵?!?/br> “天亮了,你也該上路了?!?/br> 言嘉滿頭大汗,真以為李先成要送自己上西天了。 又慶幸王爺不在,王爺若是在,他只有更慘,說不定沒到西天,就被王爺挫骨揚灰了。 他問:“王爺現在如何了?” 李先成誤會,對他說:“王爺好得很?!彼阅闼懒诵?,不要盼著王妃當寡婦。 言嘉:“王爺要是早點回來就好了,王妃跟師太畢竟是女人?!?/br> 李先成漸漸瞪大了眼睛:“你對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師太的狠毒與決斷,現在不光嚇破了北番的膽子,估計就是他們這邊的人也都戰戰兢兢的很害怕。 明鸞沒有飲酒,也不知他們之間發生的這些事。 她問起了輕云。 府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只好找了趙嬤嬤來問。 趙嬤嬤道:“王妃不過問為好?!?/br> 明鸞:“她還活著么?” 趙嬤嬤點頭。 明鸞:“行,我不問了?!?/br> 趙嬤嬤回去就跟靜安師太說了。 靜安師太沉默良久,說:“是我的錯?!?/br> 因為太多的錯,所以連解釋都感覺沒有臉解釋了。 又說:“既然她不恨那個男人,那就饒他一命?!?/br> 趙嬤嬤:“可是日后王爺若是知道了,不會怪……么?” 靜安師太:“人活著,他想怪就自己去想辦法??偙纫粋€死人好,那樣才是沒有辦法,除非他肯去鞭尸?!?/br> 又道:“明鸞的性子我是知道的,看似軟,其實硬氣著,她說沒有,那么我相信她?!?/br> 趙嬤嬤想想王妃如今的樣子,也是心疼的落淚:“那些天殺的,對一個弱女子這樣,實在該碎尸萬段?!?/br> 又說:“王爺不在,若是王爺看到,不定怎么心疼呢?!?/br> 靜安師太對這話不予置評。 只說了一句:“孩子們大了,現在要拿他們當大人看待了?!?/br> 遠在官州的骨圖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他手里有了些錢財,便正正經經的想請媒婆給自己說親事。 只是沒想到那些個媒婆一個個掉錢眼里,非要先跟他要錢不說,還奚落他家徒四壁。 骨圖要氣死了,想起明明的好處來,覺得跟她說話還是能說得通,不像這邊這些個婆娘們,一個個兇悍如母狼。 骨圖想一陣,還偷偷落淚,覺得自己一千兩要少了,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