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狠狠插進來嗎(副c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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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顧不上青瀧看不看了,強烈的感官刺激吞噬了神智。兩條分開跪著的腿劇烈地顫抖起來,大腿內側的肌rou繃緊又放松。另一只手死死摳著桌面邊緣,埋在臂彎里的臉發出壓抑不住的,如同幼獸嗚咽般的悶哼,破碎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里回蕩。 “……道長……啊……好,好麻……爽,我要被shuangsi了……!” 斷斷續續地叫著春,話語含糊不清,像被水淹沒。 墨藻般的卷發早已汗濕凌亂,幾縷黏在泛著紅潮的面頰和濡濕的頸側,更襯得那圈青紫指痕愈發深邃。 碧綠色的瞳孔此刻蒙著一層厚厚的水霧,倒像是春天新發的草芽,眼尾被激出的淚水和汗水浸得嫣紅一片,眼神迷離失焦,卻又執著地從凌亂發絲的縫隙中望向青瀧的方向。 青瀧忽然覺得,她被這樣絕望求饒的眼神,看過太久,太多次,熟悉的叫她一瞬覺得不真實。 她默不作聲的看那人手指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指甲深深地陷進濕滑黏膩的rou核里,露下被蹂躪過的痕跡,瘋狂地碾弄著那塊要命的地方。 身體內部的抽搐感越來越強烈,如同瀕臨決堤的洪水。 腰肢完全塌陷下去,整個上半身被迫緊貼在冰涼的桌面。 單薄的衣衫因為她劇烈的動作和大汗而緊緊裹纏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飽滿的白兔,隨著她急促的喘息高高聳起又落下。汗水浸透了衣衫,前胸處兩塊深色的濡濕暈染開來,被兩點嫣紅的東西頂起。 空虛和渴望在身體深處累積膨脹,達到了瀕臨爆裂的臨界點。她混亂地想起那只冰冷掐住自己咽喉的手,那力道,那窒息帶來的瀕死快感。 她腰臀難耐地向上挺動,扭擺,饑渴的用下身蹭著手指,可愛的臀瓣在深色桌面起伏跌宕,圓潤的膝蓋跪在冰涼堅硬的青磚地上,帶著些紅。 腿根深處一片泥濘狼藉,黏稠的春水被挑逗小核的手指攪拌打出了白色的泡沫,不斷發出“咕啾…噗滋……”的yin靡水聲,一部分濺落到冷硬的桌腳,更多的則沾滿了她的手指,流淌過微微顫抖的小腹。 “道長……我到不了…..” 半是求饒著的,她側著頭哭著看向青瀧。 淚水混雜著汗水在桌面暈開一小片深色。另一只手五指死死摳抓桌面,纖白的手背上繃起青色細筋。 “要……要你……要道長的手指……狠狠插進來……弄壞我好不好……???呃……求求你……我真的好癢……里面……里面空了……” 卞苡燼的哭腔支離破碎,帶著濃重的鼻音,像被雨打濕的貓。 淚水混著汗水蜿蜒流過guntang的臉頰,滴落在冰冷的桌面。那雙濕漉漉的綠色眼瞳,盛滿了欲念煎熬的水光,微微發顫。 青瀧一直維持著執卷的姿勢,墨色眸子里沒有掀起任何波浪。但當她抬眼,對上那雙被yuhuo燒得guntang,浸滿淚水和懇求的瞳孔時,那層凍了不知多少年的冰殼下,極其細微地裂開了一道縫隙。捻著書頁邊緣的指尖,無聲地頓住了。 她沒說話。 只是那雙總是一片死寂的深潭般的眸子,似乎被卞苡燼身體激烈扭動時繃緊的曲線,以及腿心那片被手指糟蹋得一片泥濘濕紅的狼藉,輕輕撥動了一下。 很輕,像寒石投入深澗,連水花也無。 可是對于敏銳的某人來說已經夠了。 她的目光在卞苡燼凌亂鋪散在桌面的卷發上停留了一瞬,最終落回那因極度渴望而微微抽搐翕張不止的粉嫩入口。 就在青瀧仿佛只是打算起身,離開這方yin靡天地的那一剎那——借著身體前傾的沖勢,有人雙手猛地攀上青瀧還未完全站直的腰身。 青瀧猝不及防,被這巨大的沖力帶得向后踉蹌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堅硬冰冷的道觀墻壁上。 后者下意識就要抬手格擋。 “道長掐得我好疼啊……” 她像根本沒聽見那聲她撲上去時青瀧小聲的斥責,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上青瀧微涼的道袍,像小狗撒嬌般用鼻尖蹭了蹭那女人因撞墻而微蹙的眉心,吐息灼熱地噴在她的頸側: “道長不幫我止癢……那就只好……” 她猛地將臉埋進青瀧的頸窩,貪婪地嗅著那股清冷的的氣息,聲音悶悶地傳來,乖巧又順服,卻又字字句句都是赤裸裸的逗弄: “……用道長這道清冷的身子……給我這sao孩子……cao一cao,磨一磨,這空得發慌的sao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