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打的sao孩子(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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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荼觀。 卞苡燼坐在一邊,替青瀧磨墨,她待在這兒,見這冷面的道長已在這看了一上午的書了,甚至午膳,都是她端進來的。 不由得拖著頭,側頭打量起青瀧。雖說這人不喜歡用笥寧這個名號和自己比,可就算是不管轉生多少次,臉,還是沒變。 察覺到她的視線,青瀧抬頭,擱筆。 “有事?” “沒,”她搖了搖頭,像只乖巧的大狗,用手繞著自己的卷發輕輕的玩著,就又要湊上來,“秀色可餐?!?/br> 是貓妖,可做事卻像只黏人的狗。 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想著,不由自主的就說了出來: “你搖尾巴是什么樣的?” “嗯?想看?” 見卞苡燼來了興致,瞇著的眼睛有些興奮的睜開了些,湊得更近,干脆直接把她給摟住,狗皮膏藥似的黏著。 “那親我?!?/br> 狡猾的貓妖得逞似的盯著她,眨了眨眼。 淡淡地白她一眼,青瀧便將這個奇怪的問題丟開去,微微推開她,繼續看書了。 “誒,你怎得這么沒情趣?” “我和你,既不是戀人,唯一一次也是擦槍走火,各取所需,說得更深點,還是未來的仇人。不想親,不想陪你玩這種沒意思的游戲,剛才那問題,你就當我昏了頭問出來的吧?!?/br> 那貓妖長嘆一口氣,趁她不注意就鉆到青瀧的身下,從她胯間探出頭來。 “那再做一次?!?/br> 認真的,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眼睛里卻是不加掩飾的赤誠,灼熱的盯著道長,手,不老實的往上攀。 “……停,”匆忙地抓住她已經要摸到肌膚的手,“不要胡鬧?!?/br> “我沒有胡鬧?!?/br> 撒嬌地眨了眨眼,努了努嘴,手還是不老實的要往上:“那你摸摸我的耳朵?!?/br> 空氣靜了一瞬。墨塊在硯臺上干磨的聲音都顯得刺耳。青瀧的目光垂下來,落到卞苡燼仰起的臉上。 那雙墨色卷發襯得臉更白,狐貍似的眼睛瞇著,里面燃著火,熱得燙人。 她沒說話,也沒動。只是看著。 這片刻的沉默,在卞苡燼看來就是默許。某人的腦袋立刻往青瀧沒翻書的那邊手邊偏了偏,蹭過去,把頭頂那片細絨絨的貓耳,送到她眼下。 那耳朵薄薄的,覆蓋著細軟的褐色絨毛,耳尖敏感地抖了一下,當目光那對微微顫動的耳朵尖兒上時。 終于,那根帶著涼意。指節分明的手指,用指腹捻了一下那柔軟的耳根。 “唔……” 卞苡燼哼唧一聲,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舒服得瞇縫起眼睛,腦袋追著那點涼意,用力地在她指腹上蹭,恨不得整個人都拱進她懷里去。 青瀧也就任她蹭,手指依舊捏著耳根子,力道沒變,也沒推開。 罷了,任她鬧吧。 那點舒適感燒得她心頭發燙。 她埋在青瀧腰腹間,舒服地喟嘆一聲,方才還老實地被她抓著手腕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貼著道袍的布料,一點一點往上溜。 指腹的溫度灼人,順著緊實的大腿線條,滑向她緊閉的核心之地,速度雖緩,目標卻極明確。 那溫熱即將觸碰到那片緊致冰冷的凹陷時—— 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扼住了卞苡燼的脖頸。 猝不及防的,整個上身被這力道帶著向后一仰,脖頸被迫拉出纖細脆弱的線條。 喉間氣流被硬生生截斷,窒息感混合著壓迫感猛地沖上來。 這當是要懲罰這種壞貓的,偷食不老實的壞貓。 卻也不算是懲罰吧,青瀧想著,她清楚的看見那女人碧綠的瞳孔瞬間放大,眸底炸開一種近乎狂喜的,灼燙的光亮。 算獎勵。 隨之而來的,臉頰迅速充血漲紅,連帶著耳朵尖的絨毛都豎了起來。 細長的頸在她驟然收緊的掌心里劇烈顫動,卞苡燼的筋絡在細白的皮膚下凸顯蜿蜒。 破碎的喘息從被扼緊的喉管里艱難溢出,斷斷續續:“哈……呃……道…長……” 她仰著頭,身體緊繃著,被這絕對的掌控感刺激得指尖都在發顫,腰腹卻不自覺地向上抬,順從,又帶著些惹人憐愛的色情。 窒息的邊緣滋生出強烈的渴望,眼神迷離地鎖在青瀧臉上,像渴水的魚。 她的道長正低垂著眼看她,眼里看不清表情。只有那扼住咽喉的五指,紋絲不動。黑色的瞳仁里,此刻清晰地映出卞苡燼因興奮而扭曲的痛苦,以及那份沉溺于窒息與掌控的迷醉。 指下,是對方頸動脈瘋狂撞擊指尖的搏動,還有瀕死般激烈起伏的鎖骨線條。 她微微俯低身體,冰涼的吐息拂過卞苡燼燒燙的耳廓,一字一句: “sao孩子?!?/br> “你又激得我來掐你,就這么欠打?” 她說我是sao孩子。 是了,她是十叁弟子里最sao,最想cao自己師傅的弟子不是么?她是最動了凡心,也是最希望被狠狠的懲治,最想讓那人眼里只有自己的sao孩子啊。 疼痛和極致的掌控感揉碎了她的神志,可只是這么想,她就更興奮,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聳動。 那細白的手指死死摳住青瀧扼著她脖子的手腕,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陷進那冷玉般的皮膚里。 她的頭被力道固定著無法轉動,下巴高高仰起,眼神迷亂,焦點早已渙散,只是癡迷地望向青瀧那雙深不見底的眸。 那里面清清楚楚映著她此刻漲紅扭曲的sao臉,劇烈起伏的鎖骨,和眼中那赤裸裸的貪婪。 對疼痛的貪婪,對窒息的貪婪,對她這份絕對掌控的貪婪。 力道沒松,只要這樣,就很好。 像以前那樣掐死我,再一次,然后我要重新一次,又一次,感受你的悔意,就像感受自我的偉岸,就像看見以前那個赤誠的自己。 那只手依舊牢牢地卡著要害,如同銬住一頭終于被馴服的,卻又本質兇悍的野獸。冰涼的吐息若有似無拂過卞苡燼汗濕的鬢角。 快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