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貓(四)(主c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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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后一陣痙攣襲來,尹元鶴扣住她大腿發狠深吮。喉間滾動的嗚嗚悶響混著黎霏琳克制的喘息。 月光漫過兩人交迭的身影,照見尹元鶴仰起的臉上被噴上的水液。 她還是看不清面前人,但是現在她流進了自己的身體中,若是這樣想,就算只是只能擁抱,她的心里就受了慰藉。眼前模糊的影子,好像是在一直盯著她,慌亂的轉頭,不安。 一雙溫柔的手撫上她的臉頰,用拇指揩去她臉上的水液,從唇,再到鼻,一點一點,要慢。 神的造物,卻叫人瞥見一隅。 我怎么會不如你想,不如你那般渴慕著?比你還要深遠,可是如一顆種子,埋藏多年,它是早已扎根沃土生長出的一朵可代采擷的花。 ……但不能。 你可以,我不能。 若是稱作深秋的最后一片枯葉,我便不能過早飄落,卻也得守著日子,在夏暮垂垂的失去了顏色。我要叫人知秋,知秋什么時候走,知秋什么時候來。 你還記得嗎,你說夏和蟬? 我就是你的蟬。 看見我,你就知道夏,你就知道起碼在這樣寒冷的日子里,留著一方溫存,那是僅僅屬于你的;看見我,你就知道冬,你就應該知道起碼在這樣溫存的日子里,還有千千萬萬的人,它正在同寒冷抗爭,你未追逐的,想堅守的,那是不僅僅屬于你的。 蟬蟄伏多年,只為了一個盛夏。 …… 尹元鶴救命稻草般的抓住黎霏琳正在擦拭她的臉的手,用臉頰貪婪的貼住,無聲的看向她,哭得眼尾近乎燒灼起來,側頭,平日脖子上的青筋隱瞞在蒼白的皮膚下,可現在卻暴起。 “這樣呢?……” 尾音被碾碎的徹底,打在了泥土里。 她想要讓黎霏琳承認,尹元鶴自己是屬于她的。 這就像她所做的,只不過是在名為黎霏琳的那條底線上不斷的擦拭,再重構,仿佛重無下限,她缺乏安全感,她陰暗,敏感,偽善,這都是被所謂面具覆蓋之下的,隨著生命的消逝,失去了所維護的力氣。 她甚至就那么破罐子破摔的想過就這么和黎霏琳度過剩下的余生吧。 她知道自己的病名為何,而終于明了后,她絕望地看著自己時日無多的壽命,一邊受道德的矛盾,一邊又受到這種病的侵蝕,幾近發瘋。她渴望黎霏琳也應該像她一樣愛她,像她這樣深切,要那樣刻骨銘心。 黎霏琳必須讓尹元鶴屬于她。 聽到她的問題的后者只是輕聲釋懷的笑起來,側頭望向院內撒了滿地的清暉: “外面太冷了,大人身子不好,跪在地上會著涼。去里頭繼續吧?!?/br> 說著她就反手扶尹元鶴起身,卻在她起身的那一剎那朝她狡黠地一笑,接著出人意料的扣著尹元鶴的腰撞開雕花木門,吻上她的。 月光被燭火替代的瞬間,尹元鶴的視力稍微恢復了些?;野椎慕廾珤哌^黎霏琳鼻梁,看清對方唇上被自己咬破的血口。 虛軟的手指攀上對方肩頭。 黎霏琳的舌尖掃過她上顎時,她因為在外面站得太久,腿有些軟就要滑下去,被腰間的手托住,卻還是在體位上矮了一些,只得仰著頭吃力的承受。 有人咬著她耳垂低笑,手掌托住她后腰往床榻帶。 “大人換氣都不會了?” 尹元鶴踉蹌著后退,手不小心打翻了案頭的瓷瓶,落在地上時濺起的水花打濕她腳踝。她追著黎霏琳撤退的唇仰頭索吻,失重跌到床的瞬間被扣住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恢復視力的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濕潤的唇,拇指重重抹過自己咬破的傷口,又含進嘴里。沙啞的尾音淹沒在更兇的吻里,她散開的長發垂落掃過兩人潮紅的面頰。 一吻畢,她又埋在黎霏琳的頸窩里,抱著她。 向下。 她低頭用鼻尖蹭著對方左乳下方,薄唇擦過皮膚時帶起細小戰栗。察覺到她的主動,黎霏琳抬手想將枕邊燭臺挪遠些。后者突然扣住她手腕。 不許動。 沙啞的尾音還帶著咳喘的余顫,手指卻已順著小腹滑向腿根,指甲在黎霏琳大腿內側留下指痕: “還是濕的?!?/br> 說著,她就將那處的水液均勻的涂抹開,側頭望了望黎霏琳,見她看自己笑,單單只是屈膝蹭了蹭她凹陷的腰窩。于是更加賣力的埋頭叼住乳尖輕扯,牙齒刮過敏感處的力道,讓身上人悶哼著繃緊腳背。她趁機將另一只手攬住黎霏琳后腰,掌心貼著脊椎凹陷處緩緩上移,細密的撫摸著。 因為被壓在身下,尹元鶴講話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可正是這樣,窒息的感覺,卻是黎霏琳帶來,讓她覺得莫名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