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 第17節
沒帶走那個相框,也沒帶走小丑玩偶。 -------------------- 成二慘,成mama也慘。美人母子被這一群成家人可嚯嚯完了。不要慌,9y會踩著七彩祥云來接成二的! 第18章 酒解千愁 “你說你圖什么呢?” 葉星洲看著對面靠在皮沙發上,隱匿在陰影里的人,嘆了口氣道。 陸玖年左手還端著名貴洋酒調出來的奢侈家伙,右臂隨意搭在沙發背上,隨意又慵懶。 聞言,他笑了笑,舉起杯子向葉星洲致意。 “為了往上走?!?/br> 葉星洲盯著他嘴角看了許久,撇了撇嘴,嘟囔道:“扯吧你就?!?/br> 如葉星洲所說。 陸玖年的確資質不凡。 這世上就是有些人窮其一生鉆研某些事,半生過去才初窺門道。有些人卻像是被點亮了許多技能點,只要想,哪個方向都是他的康莊大道。 陸玖年會演戲。 他并非科班出身,但也不覺得這是難事。 他剛出道時演了部名導的作品,那時導演便跟眾人指著說,你們別看陸玖年嘻嘻哈哈的,他只要肯cao心學cao心演,沒什么角色是他啃不動的。 前提是他得cao心。 但多少年過去了,陸玖年從不嘗試突破自我,也對各種獎項沒什么追求。人紅是挺紅,結果一問代表作,還是剛出道那會兒那幾部。 這算什么想往上走? “你跟我說實話學長,干嘛想不開給自己找個那樣的人結婚???” 陸玖年酒量很好,葉星洲已數不清他下肚了多少杯,可人看著清明依舊。 “成簫這人壓根沒一點好的!風評差、品行差、交際圈差、腦子也差!他有什么能……” 陸玖年輕笑一聲,他指尖輕晃,酒杯中的液體便繞著被壁走了一圈。 “他長得好?!?/br> 葉星洲眼都瞪大了。 “認真的???” “不是,你什么時候喜歡他那樣的了?” 陸玖年敲了敲杯沿:“他哪樣?” “花枝招展,漫天散味兒!” 酒精加疊,陸玖年多少杯下肚,終于有了微醺的跡象,他樂道:“他長得……” “確實招搖?!?/br> 成簫的長相,放在姣好容顏眾多的娛樂圈里,也能有一席之地。 單論五官,成簫的眉眼都算不上精致好看,可放在一起,便奇異地和諧漂亮。 陸玖年尤其喜歡成簫的唇。 很薄,顏色也淡。 成簫偶爾會不耐煩地咬下唇,下唇瓣被輕扯,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可惜……這張嘴會說話。 也可惜,這張臉的主人惡毒的很。 “偶爾換換口味不行嗎?”陸玖年輕描淡寫道。 葉星洲沒說話,只是看著陸玖年,眼里不認同的意味明顯。 對峙片刻,陸玖年終于是敗下陣來。 他呼出口帶著酒精氣息的濁氣,向葉星洲那邊看去。 “經紀人變拉皮條的了,與其等著被送到人床上去,不如自己先給自己找個‘金主’?!?/br> 葉星洲這會兒是真聽傻了,他一頓一頓道:“那、那現在他不管你了怎么辦呢?” “你找我喝酒是不是為這個??? “你有困難了?你要建工作室缺錢了?” “我靠你跟我說,我總能給你湊點的!” 陸玖年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別跟資本共情啊。明星叫慘能有多慘?” “這些問題不大。我心情不好……是為別的?!?/br> “還有什么事兒比這更大???”葉星洲打趣道,“總不能因為失戀吧?” “嗯?!?/br> “我就說嘛,肯定不……???” 葉星洲只覺得一晚上受得沖擊不顯多似的,一波接著一波砸向他。 陸玖年沒再說話,他抬手仰頭,將杯中酒盡數飲盡。 他前些日子見到鄒渚清了。 鄒渚清還是那樣,不怎么喜歡回他的話,總是在聽多一點。 他從前喜歡鄒渚清的樣子,清冷、冷漠,又那么的耀眼。 可現在的鄒渚清無論做什么,說什么,一個名字總會如影隨形。 周弒青周弒青…… 原來淡漠如鄒渚清,愛一個人也會如此明顯。 想到這兒,陸玖年不自覺地又滿上了幾杯。 葉星洲聽他這么講,心里也不算好受。 他試圖安慰陸玖年,道:“學長你也別太傷心啊,這今天也沒別人,就我們兩個人,你有什么不舒心的你就盡管跟我講?!?/br> 陸玖年咽下的酒精有些上臉,他眼尾帶著紅暈,有些暈乎乎道:“兩個人?什么兩個人?” 葉星洲還沒來得及接下一句話,就見陸玖年坐起了身,隨意擺了擺手。 “人還沒到齊呢,哪就兩個人了?!?/br> 葉星洲一頭霧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包廂的門便被人打開。 他抬頭看過去,只見站在門口的各個都是圈內有名的人物,有人提著酒,有人看起來像是剛從片場外趕來,臉上還帶著有些夸張的妝。 葉星洲傻了眼地跟一眾自己見也沒見過的大咖打招呼,陸玖年酒精上頭無暇顧及他的狀態,好在陸玖年的朋友都是性格很好的人,葉星洲竟也不覺得不自在。 人多了起來,能玩兒的能發泄的也就不少了。 陸玖年一幫好友玩兒的開,葉星洲眼睜睜看著陸玖年被灌地不省人事,暗暗咂舌酒精真是解千愁的好東西。 口袋里的手機不停震動,他掏出來掛斷,起身走出門,意圖尋找個清凈地方再撥回去。 推開門抬起頭,他卻有些傻眼。 迎面沖他走過來的一行人里,有他熟悉的面孔。 成簫身著灰黑西裝,神情認真嚴肅。 從他身邊經過時,葉星洲沒聞到一絲屬于煙酒的難聞氣息。 -------------------- 馬上刺激的要來啦?。?! 第19章 溫熱觸感 成簫最近的日子并不好過。 從成家祖宅回來后,他敏銳地察覺到成家產業的勢力正在微妙洗牌。 成灝仍然是成弘量對外明定的太子爺,涉及灰暗域的交易,成弘量通通交給了最信賴的大兒子去做。 可回了一趟成家,成簫才知道,年紀不大的成彥竟然被成弘量吩咐著逐漸接手家族的部分產業。 雖說成弘量給他的都是些明面上的,不涉及成家灰色交易的工作,看似不夠信任,實則寄予厚望。 成家這些年努力金盆洗手,投資和發展方向向更加安穩的領域發展。無論成家現如今的商業核心有多涉及隱秘,最終的未來,仍是那些明面合法交易。 成弘量給三兒子留足了后路,哪怕成家真因為和灰暗糾纏不清,成彥也能因為從未涉身其中而全身而退。 這么一看,成灝倒像是個墊腳石。幫著自己弟弟處理復雜危險的事,到頭來自己一身臟水,弟弟卻干干靜靜。 一個徹頭徹尾的祭品。 不僅成家的從屬們敏銳地感知到了這一點,紛紛換隊站了起來,成灝自己也有所察覺。 他不蠢,自然明白成弘量是什么意思。 他要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至少要讓成弘量明白,他成灝比成彥更有用,不至于用完就要丟。 而為了達成這一目的,他將目標瞄準了成氏藥業的市場份額擴張。 相比較一只只不夠塞牙縫的小魚,一只肥過無數只的大魚顯然更合成灝的胃口。 他于是盯上了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