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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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景: 第182章 番外3.5 薛知景還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她自己回想著,只覺得自己待那林筵并沒有什么不同,確實只是因為覺得對方身有殘疾,但卻充滿智慧,因此多了幾分的憐惜。 可從蕭烈歌的角度來看,卻是吃醋了,而且吃醋的時間應該還不算短。 從自己的角度來,薛知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跟林筵一起自己確實比較輕松,朝堂上的事情林筵能給出解決方案,同時也無需自己去多加關注她的情緒,畢竟她只是個臣子,最多只能算是朋友。而最近跟蕭烈歌在一起,兩人總是會因為一些極小的事情而爭執起來,再溫和的人也受不了長期跟愛人吵架啊。 那我以后多注意一點好嗎?比如召見她的時候,多叫上幾個別的人,也別總她一個人跟我加班,跟她的日常接觸我也多關注一下自己的反應,若是有過分了,我便收了。薛知景認真地說著。 蕭烈歌的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其實知道你跟她不會有什么的,我們可是從小就認識的,中間又經歷了那么多的波折,你待人溫和但又從來不是一個輕易對你動心的人,不然當年也不會騙我了。 薛知景笑笑,敢情當年我騙你感情的事兒,還變成我現在的優點了? 別蹬鼻子上臉,我可沒說什么優點,我只是從中看出了,你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薛知景湊上去親了親蕭烈歌,笑了笑,那可不一定,人家林筵打還不了手,罵也不敢還口,若是我們兩個再吵架一陣子,我可指不定真去找她了。 滾蛋,薛知景,你再廢話,滾出去。游戲現在輪到你了,趕緊說。 好,我最近三個月,最不耐煩你的,就是你的自以為是和收斂不住的暴脾氣。 ???蕭烈歌一臉詫異,可是以前你不是說喜歡我這種烈火公主的秉性嗎?我從小就是這樣啊。 薛知景嘆了口氣,摸了摸蕭烈歌的耳朵,大概是太累了吧,最近事情太多,忙的。人在忙起來的時候,心力就會不足。以前能有十分的精力哄你,現在也就剩個兩三分了,兩三分哄不過來,可不就糟糕了。 蕭烈歌抿了抿唇,應道,那好吧,我盡量改改我的這個毛病。 真乖! 經過這次有效溝通,兩人之間的狀態似乎好些了,但似乎好些了,卻沒有回到以前那般如膠似漆的局面里。 終于道春暖花開,春耕都過了,夏天也即將到來,國家之前出現的狀況也基本上都解決了,薛知景便將很多的政務又重新交還給內閣,跟首相李婧說她要休假,而且是休一個長假。 陛下要休多久,這個假怎么休,都哪些政務文件以什么樣的形式呈送給您?李婧問的都是實在問題。 薛知景笑笑,我準備休個半月一個月的,地點呢,我想去南方溫暖的山林里,政務文件大部分你能簽署處理的就你簽署處理,實在遇見大事無法抉擇,再送來給我。 李婧頓時有些懵,這假休得有點任性啊。 可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國不可一日無君的意思是,國家不能沒有最高權力機關處理每日出現的事情??晌覀冇袃乳w呀,我這個皇帝偶爾休個假也是可以的吧? 薛知景笑得一臉和煦,可李婧怎么看,怎么有一種皇帝好像要給她設個什么套的意思在里面。 薛知景借用的道理是她曾經熟悉的董事長、總經理的權責套路,她便是那個擁有所有權的董事長,而李婧則是她精心挑選的有經營權的總經理??偨浝砟芨梢稽c,她這個董事長就能輕松一點。 這邊給李婧安排好了之后,那邊薛知景就拜訪了元錦和孫妙兒,說她要出去休假,三個孩子就暫時拜托給她們二人了。 孫妙兒覺得有些不妥,陛下,我每日除了坐診,就是要去醫學院授課做研究,怕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照顧三個皇女。 元錦則比較直接,連著擺手說道,陛下,我可不會看孩子。 薛知景則笑得一臉燦爛,對孫妙兒說,妙兒放心,我家的這三個孩子啊,聰明伶俐得很,三個人自己就能照顧自己,不需要旁人多費心,之前她們曾經在草原雪地中失蹤過,竟三人合力生存了下來,她們不是嬌氣的孩子。 可是? 元錦,我覺得她們特別適合在你身邊學習,你看你那軍中的功夫現在還沒有傳承,干脆你收她們三個當徒弟吧,這樣也不枉你學這么多年的功夫,不用多麻煩,就照你小時候學習的模式來就行。 在薛知景看來,元錦的訓練法肯定比蕭烈歌的要強,怎么說元錦這也是在安全的城市里,蕭烈歌則動不動就要去野外與狼共舞。 元錦和孫妙兒如何推脫得了,不得不接手了三個留守兒童。 薛知景安排好了一切,才跟蕭烈歌說,她要跟她度假的事情,蕭烈歌還琢磨著要帶些什么,特別是三個孩子的東西,那得不少呢。 沒想到薛知景卻說,這次我們不帶孩子們,就我們兩個,我們重回二人世界。 蕭烈歌略反應了一陣子才反應了過來。 薛知景見總算是給了她一個驚喜,笑著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都安排好了,我們去南方一個山林里,學習一下古代的名士,來一場風流的山林隱居生活。 蕭烈歌: 說實話,這所謂的名士風流生活,蕭烈歌還真的只在書上見過。 不過她的印象里,怎么全是,名士們喝多了某種類似于麻沸散的藥物,然后袒胸露乳地躺著睡覺呢。 不過想想,她要是跟薛知景真學著這樣的畫面,嘖嘖,那應該也挺有趣的哈。 兩人先是坐著火車,到了汴京城之后,轉了一趟船,最后下船坐了一段時間的馬車,最后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地方。 周圍已經被侍衛們布防了,這座小竹園是以前一個隱士的故居,破敗不堪了,選址之后薛知景讓人重新修了一番,此時看起來,竹林掩映之下,一座幾乎全用竹子打造的小園子就赫然佇立在了面前。 侍衛們此時已經隱去了身形,小徑上仿佛就剩下薛知景和蕭烈歌兩人了。 寶貝兒,喜歡這個地方嗎?薛知景笑著問道。 蕭烈歌點點頭,小巧玲瓏,還帶著些野趣,我還從來沒有住過這樣的地方。 我就知道,薛知景牽起她的手,推開了小園子半人高的門扉,你從小在北方草原長大,這種南方山林之間的小屋肯定是沒住過的,我敢保證你會喜歡的。 園子不大,比起她們常年居住的皇宮,這個園子估計也就一個大殿的大小,但是布置得很是精巧,正中甚至還有一口井,井上掛著轱轆可以汲水。 在園子的一角,搭了一個竹子和茅草結合的一個小亭子,亭子里面布置著竹子制作的桌椅。 園子用竹子做成的半人高的籬笆圍著,因為已經干了,呈現黃色,而籬笆外則是一叢一叢的竹林,斜斜地傾斜到園子里面,風一吹,還沙沙作響。 亭子那邊是開放的,走近越過籬笆,便能看見一條河流,不過這個園子比那河流略高,有一個小門可以推開,沿著鋪著青石板的小路可以去到下方的河流,河流周圍還有一片淺灘,上面都是石塊。 另外便是一棟夯土和竹子共建的房屋了,房間不多,看起來估摸著里面也就一兩間房,地基是石塊,下層是夯土結構,夯土之上便是竹子搭建,房頂也是茅草。 不過薛知景找人修整過,看起來充滿野趣,但著實是堅固的,且也是防雨的。 兩人去井邊自己搖動轱轆,將小木桶給放到水下,聽到咕咚一聲,感覺到水桶的沉重了,兩人便將水桶搖了上來,兩人用旁邊擱置著的半個葫蘆水瓢將桶里的井水舀出來,水質不錯。 接著,兩人又溜達著去了那個亭子里坐下,這些竹子制作的座椅肯定比不上宮里的好,但是勝在有趣,蕭烈歌還左看看又看看,試圖研究這些凳子究竟是如何從那么高的一根竹子制作出來的。 薛知景笑話她說,怎么跟個好奇寶寶一樣。 蕭烈歌呵呵一笑,這不少見嘛,挺有趣的。 竹子是最好用的材料了,你還記得宮里有不少古代的竹簡吧,最早人們就是用竹簡來書寫的,說著,薛知景壞笑著說道,拉屎之后,也用竹簡來刮屁股。 她們兩個當然是不會用竹簡當廁籌的了,不過蕭烈歌也是知道的,沒好氣地白了薛知景一樣,俗氣。 大俗即大雅,沒聽過這話嗎? 你自己編的吧。 兩人在亭子里玩了一陣子,決定進屋去看看,屋子前長了一些野花,此時正是開得茂盛的時候,黃的紅的都有,很是可愛。 蕭烈歌推開門的時候,薛知景突然興致來了,笑著對蕭烈歌說,突然想到一句詩。 什么詩。 薛知景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蕭烈歌琢磨了一下,笑了笑,不錯啊,這句詩做得不錯,你應該將其寫完。 薛知景見蕭烈歌壓根兒沒聽明白她的意思,便湊近,目光一路往下,再次說道,你再琢磨琢磨。 順著薛知景的目光看下去,蕭烈歌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體某處,她總算是接收到了薛知景的信息,臉上頓時就染上了紅暈。 討厭。 第183章 番外3.6 感覺好久沒有這么放松了,所以兩人一晚上連著折騰了半宿。 從床上,到室內的桌子,又到了墻壁處,只是,扶著墻壁的時候,她們兩個總覺得,怎么好像整個房子都在晃呢,會不會塌了呀。 只是潮水一般的激動席卷而來之后,什么房子塌不塌的事情,早就與她們無關了。 終于,兩人再重新躺倒在竹床上的時候,都胳膊酸痛,疲憊不堪。 蕭烈歌睡了一陣,被渴醒了,她咳咳兩聲,感覺自己嗓子都啞了。 薛知景的手還攬在她的腰間,她小心地將對方的手給取了下來,然后越過薛知景下了床。 桌上自然是沒有熱水的,她們兩個來這兒之后就決定大部分的事情都自己做,不過今天這第一件事情就是咳咳,都沒顧得上去廚房開火,不得不說,不但渴,還有點餓了。 蕭烈歌推開門走出了房間,外面月明星稀,亮堂著呢。 她顧不得上欣賞夜色,去到了井邊,轱轆轱轆地搖著,取了一桶水上來,喝了個飽。 喝完,她才終于有閑心抬頭看看天空。 真是一個晴朗的天氣,讓人舒心。 室內,薛知景也醒了過來,大概是懷里沒了人,感覺不對了,她便醒了。 門開著,她便從屋里出來,正好見著蕭烈歌在井邊喝水,她走了過去,拿過那桶也喝了起來。 喝完水的兩人都有些精神,蕭烈歌對薛知景說,好像有點餓了。 兩人體力消耗有點大,餓是正常的,薛知景笑著說,那我們去廚房,看看侍衛們都給我們準備了些什么,什么能快點做好吃的。 好啊。 兩人手牽著手去了廚房,薛知景摸了打火石將油燈點亮,可以微微看清廚房的模樣。 廚房不大,因為需要用火,所以是搭建的磚石結構,只在朝東的位置開了一扇窗戶。 侍衛們也算是盡心盡力了,柜子里放著風干的rou干,熏制的臘rou還有一些不會壞的咸魚,一溜的罐子里面是各種干果,靠柜子的竹籃子里面則是一些新鮮的蔬菜,底下是耐儲存的,上面放著青菜。 另外還有一些靠墻的罐子里面放著一些調味品,一罐子雞蛋鴨蛋還有米面油之類的。 薛知景笑了笑說,看來只有一些rou干可以吃了,就是有些硬。 蕭烈歌癟癟嘴,要是在我們草原上,怎么總還有奶干可以啃兩口啊。 薛知景的目光落在了雞蛋上,想著兩人怎么也應該吃點主食,便說道,我這很久沒做了,不知道行不行啊,一會兒你要是吃著味道不對,你也忍著啊。 你想給我做什么?蕭烈歌一臉古怪。 薛知景穿上了掛在墻上的罩衣,又用布巾將頭發包裹起來,一會兒廚房要用油,又沒有抽油煙機,最好還是防護好一點。 去外面給我打點水進來。 薛知景指揮蕭烈歌完畢,然后自己則去取了碗,往里面放了些面粉和鹽,打了兩個雞蛋。動作的時候確實覺得有些手生了。 景,一桶水夠不夠?蕭烈歌提了一桶水進來,薛知景看著她笑了笑,夠了,你再幫我燒個火。 好。 燒火尋常事,從小烤羊rou的時候,大多都要從生火開始,蕭烈歌還會鉆木取火呢。 不過這種農家的灶頭,比不得寬闊的草原篝火,燒火的時候,煙除了從煙囪中離開,還會撲回來撲到生火人的面前,讓人著實有些難受。 這邊火生起來了,鍋也熱了,薛知景用筷子調著面糊糊,感慨著,雖然做飯手生了,但好歹自己手速還算可以。 咳咳。 出鍋的兩個面餅賣相只能說是湊合,但累了半夜都餓癟了的兩人卻也不嫌棄,一口一下地很快就吃光了。 蕭烈歌還有點惦記著說,感覺沒吃飽,還想吃。 薛知景倒著水正在洗手,白了她一眼,都這么晚了,吃多了該睡不好了,過來,把手洗了,我們歇一會兒就該睡了。 因為這半夜的折騰,第二天兩人是日上三竿才起來,醒來的時候,蕭烈歌半邊身子都趴在薛知景的身上,還恍惚以為兩人還在萬國城呢,拍了拍薛知景的臉,你該起床了,今天不處理政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