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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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拉羞澀一笑,湊過去用肩膀蹭了蹭元含章的,反問道,我不認真的時候就不迷人了嗎? 元含章故意點點頭,手指從她的臉頰轉到她的鼻子上,捏了捏,不認真的時候啊,像是一個, 像是什么?阿伊拉生起了濃厚的興趣。 你猜。元含章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偶爾逗弄一下自己這個總時不時地向自己釋放魅力的愛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阿伊拉的眉毛皺了起來,對著元含章撒嬌一般地吭嘰著,她抱住了元含章的胳膊,將半個身子都靠在元含章身上,告訴我嘛,毓秀,告訴我嘛。 元含章本來只是想逗逗她,卻沒有想到將自己裝進去了,阿伊拉柔柔軟軟地靠著自己,身上香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元含章覺得還能把持得住,已經是因為覺得不忍褻瀆這高貴的書房了。 好,告訴你。 阿伊拉睜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元含章,等待著元含章的回應。 元含章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始認真地說道,你呀,平日里就像是一個精力旺盛,不知饜足的小壞蛋。 阿伊拉一臉震驚。 元含章停頓片刻才繼續道,總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去探索這個世界的秘密。 阿伊拉的臉瞬間就紅了,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呢,說得這么曖昧。 見終于將阿伊拉給逗開心了,元含章這才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阿伊拉,現在我們也回到大周了,我想,以后我們便各自去發展自己熱愛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發明出一些新的東西,像那火車一樣,讓大周變個模樣。 那你呢? 我呀,我想培養一些學生出來,他們可以和我一樣,勇敢地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好??! 第178章 番外3.1 農業社會,靠天吃飯,再怎么興修水利,年景不好,還是會遭災。 今年年景就不太好。 夏天的時候天氣炎熱,多地出現干旱,有的還是農業主產區。 薛知景還坐著火車轉馬車親自去當地視察,真的是赤地千里,地上干裂的縫隙都能伸進去一個成年人的拳頭。 周圍的井打了幾十米都找不到水,春天種下的糧食已經全部干死了,可以想見,秋天的時候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景象。 當時,薛知景就安排各地官員開倉放糧,同時安排災民異地安置,總要到有水的地方生活吧。 結果沒有想到,到了冬天,卻出現了暴雪。今年的冬日比往年更冷,最南端的廣州都飄起了雪花,雖然落下就變成了雨,但往年廣州地區可是只需要穿兩件衣服就能過冬的呀。 更別提江南地區,不少湖面已經結冰了,江南地區不常儲備炭火作為冬日取暖,而今年卻急需,炭火開始短缺。底層的民眾既沒有足夠的金錢也沒有足夠的渠道可以買到取暖的炭火,凍病凍死了不少人。 更可怕的是,因為夏日干旱帶來的糧食短缺,以及冬日寒冷帶來的凍病凍死,有不少地方零星的出現了瘟疫。 幸而幾年前,前朝大成末年出現了一場范圍廣大的瘟疫,此時的官吏們都還記憶猶新,迅速地采取了措施,只是因為氣候寒冷,效果差了些。 薛知景這一年里幾乎就沒有怎么休息過,每天都需要跟臣子們開會商議如何處理,偶爾還需要親自去地方視察,確定到底應該怎么調配資源來解決相應的問題。 同時,因為雪災,處在北方草原的遼國更加艱難。 遼國已經讓小皇帝蕭德睿親政了,這幾年蕭烈歌主要的工作就是帶三個孩子,她性格熱烈,閑不住,兩個大一點的孩子都被她帶的跟她性格很相似了,最小的那個才剛會走路,也會跟著她跑。 不過遼國出現雪災,她也不得不偶爾回去幫蕭德睿一把。 以前兩國沒有結盟的時候,這樣的時候多半遼國就會南下侵略了,畢竟活不下去搶一把總是好的,現在只有大周對其進行援助。 薛知景建議,將北方草原的一些游牧部落遷到南方沿線的城鎮里面,總要溫暖一些,同時大周向其源源不斷地資助大量的糧食。 為此,大周也在向南洋地區購買糧食,有海商很方便。 薛知景設置了一個機要秘書處,到不是為了架空內閣,純屬給她處理各項文件等等。 其中一個秘書很是特別,她名為林筵,是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人。 林筵是今年春天的新科進士,當時她參加科舉的時候薛知景就注意到她了,畢竟坐輪椅來參加考試,實在是會讓人多關注一些。 林筵的腿是很小的時候就斷了的,所以這么多年她也習慣了坐輪椅,據她說,小的時候家里曾經給她說過一門親事,不過后來她發現對方雖然看起來正常,但其實是個傻子,在正式走成親的程序之前,對方被家中兄弟開玩笑,弄得落水,后來就死了。 那之后她就息了嫁人的念頭,專注讀書,本來以為以后可以去給哪家的小姐當個女先生,后來有了科舉,便一門心思走上了科舉的路,不過因為體弱,今年才考中了。 上帝給人關上了一扇門總會留一扇窗戶的,林筵便是如此,身體殘疾,但腦子卻很好用,今年的整個各地賑災的過程,林筵都提供很多的可行性意見,若不是她體弱,薛知景都覺得,她可以做為首相來儲備了。 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薛知景和林筵在書房已經處理政務到深夜,周圍的燭火燃盡又給換上了一批新的,兩人還在那兒討論方案。 周圍伺候的宮人詢問是否要給兩人上點宵夜,薛知景才想起,此時已經半夜了,她便詢問林筵,林卿,是否需要休息? 無妨,陛下,政務緊急,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吧。 薛知景便讓人去準備點宵夜送過來,不過吃著的時候薛知景發現,林筵似乎是累了,好像還暈了一下。 薛知景是喜歡照顧人的,林筵身體弱她是知道的,不過是為了處理政務而強撐著罷了,她便主動說道,我也累了,今日休息吧。 皇宮里面有不少空的房間,有的時候薛知景便會留下臣子居住,她也不介意臣子是男是女,對她來說,這么大的皇宮,住在里面都跟住在不同的地方沒有什么區別。不過外面的一些閑人卻總愛編排些什么皇帝陛下喜好獨特啊,男女不忌啊之類的話來,她就當是閑人談閑話,隨他去吧。 回到了臥室,蕭烈歌已經睡著了,她還趴著睡呢,薛知景見著她趴著露出來的半邊臉,傻呆呆的。 薛知景笑了笑,去了浴室。 今日太累,就不洗澡了,她在浴室洗了手和臉,換了身睡衣出來。 小心翼翼地去到床上,掀開了被子進去。 被子里溫暖得很,都是蕭烈歌的體溫烘熱的,蕭烈歌就跟個小火爐一樣,總在不斷地向外釋放著熱量。 薛知景想抱抱她,又擔心自己冰涼的手凍著她,就沒敢動彈。 不過她上床的動作還是讓蕭烈歌醒了,或者說半夢半醒吧。 蕭烈歌嘟噥著說道,你回來了? 薛知景側了個身子,說道,嗯,吵醒你了? 蕭烈歌像個大蟲子一樣地拱進了薛知景的懷里,也顧不得她懷里還帶著些寒意,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薛知景便笑笑,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后攬住了她。 蕭烈歌還在她懷里嘟噥著,好晚啊,我都做了好幾個夢了,一個是你跟誰說話來著,然后我喊你,你不聽,我扯著脖子喊你,你還是不聽,好氣哦。 薛知景呵呵樂著,不過是一個夢罷了,人在夢里有的時候是無法自控的。 那也是你壞。蕭烈歌的手放在薛知景的腰上,手指軟綿綿地戳了戳她的腰。 薛知景低了低頭,親了親蕭烈歌的鼻子,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了蕭烈歌的唇。 蕭烈歌此時處于毫無防抗力的狀態里,嘴唇也軟綿綿的,任由薛知景親吻著。 壞。蕭烈歌無力地推著薛知景,好困,睡了。 薛知景這才放過她,不過感覺手上溫熱了,便將蕭烈歌抱得更緊了。 第二日早起,竟然開始下雪了。 薛知景都有些不想起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早上還沒有睡夠時間,不過蕭烈歌卻已經醒了,她從薛知景的身邊翻了下來,披了件衣服掀開門簾出去看,然后興奮地蹦了回來,景,下雪了,起來,我們去玩去。 薛知景嘆息一口,將蕭烈歌的手抱到了懷里當個抱枕,不能玩了,又下雪了,還得賑災,哎,老天爺啊,怎么就不能給我點好的年景了。 說到這個,蕭烈歌也心情沉悶了起來,我也應該去問問蕭德睿了,遼國怎么樣了。 薛知景給自己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終于從溫暖的被窩里面爬了起來。 她去浴室洗了個澡,終于覺得自己渾身神清氣爽了,也不知道這個精神頭能支撐到什么時候。 出去吃飯的時候,薛知景特意讓去叫已經開始工作的林筵一起來吃。 林筵也是有些家底的人家養出來的女兒,禮儀很是講究,其實像她這樣坐在輪椅上,是很不容易整理好儀表的,可她卻表現得好像個正常人一樣,足以見得她對自己的要求有多高。 蕭烈歌不是很喜歡林筵,她也說不好為什么,可能是因為薛知景對她總是頗為照顧吧。 但是這些年蕭烈歌也學會了,很多時候自己不舒服不要太表現出來,畢竟薛知景要面對的人這么多,她還能阻止她不見人?而且大部分時候薛知景都喜歡君臣相宜,或許這就是薛知景的君臣相宜啊。 只是,蕭烈歌總偷偷地看薛知景。 薛知景微笑著招呼林筵喝牛奶。 薛知景關心林筵是否吃得慣餐桌上的rou干。 薛知景詢問林筵是否需要再給她上一碗她剛才已經喝光了的粥。 林筵溫文爾雅,但又不會顯得過于柔弱,蕭烈歌努力地想了想,大概就像是一棵從懸崖縫隙里面長出來的柔弱的綠植,看上去脆弱不堪,但卻帶著內里獨特的堅韌。 她家的小景啊,就是一棵扎根大地的青松,一看就覺得挺拔又堅韌,跟林筵完全不一樣。 而她蕭烈歌呢,若是植物的話,應該是布著可以刺破皮膚的荊棘一樣的植物吧。 可是她為什么還是不太喜歡林筵呢,不對,她是不喜歡看薛知景看林筵的眼神,太過照顧,又有諸多欣賞。 欣賞嗎? 現在瘟疫嚴重,為了避免可能的染病,老大薛墨和老二蕭和貞都被留在了宮里,由宮里的女官幫她們補習小學的課程,直到春暖花開。 蕭烈歌坐在教室的一旁聽著兩個孩子讀課文,思緒已經飄到不知道什么方向去了。 實在有些忍不住,她還是從教室里溜走,去薛知景的書房見她。 雖然天氣冷,但薛知景還是開了一扇窗戶用來換氣,蕭烈歌正好走到了那一扇窗戶外,此時正見著薛知景站在大幅的大周堪輿全圖前面,她的面前正是坐在輪椅上的林筵。 兩人似乎在說新來的一個地方上的信息,準備考慮用什么方式去處理的時候,薛知景說要跟林筵玩一個游戲,兩人各自在自己的手心寫下一個字,然后給對方看,看是否是同一個意思。 蕭烈歌看到薛知景和林筵兩人,掌心皆是同一個字,兩人對著笑了笑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第179章 番外3.2 什么,出去打獵? 薛知景吃著飯呢,筷子都停在手里了。 蕭烈歌卻點著頭說,三個孩子我也要帶著去,她們都在宮里憋多久了,再不出去松松筋骨,都發霉了。 可是現在,天寒地凍的。 怕什么,三個孩子身體都好著呢,再說了,這樣的天氣我從小見多了,我還在這樣的天氣里獵過熊呢。 熊不冬眠嗎? 蕭烈歌一噎,反正我就想帶她們出去了,再說了,春天要給動物留下生養的機會,夏天容易誤了農時,秋天也要秋收,就冬天適合玩樂,現在不去,難道等明年嗎? 關于時間的問題確實如此,但是薛知景還是頗為擔憂,最近疫病嚴重,所以才將孩子們都關在宮里的。 我知道,不過我帶的都是近衛,他們不都沒染病嘛,出去又不是去村莊城鎮,是去郊野草原,哪里染??? 薛知景雖然覺得今日蕭烈歌有些任性,但也沒覺得突兀,蕭烈歌本來就是個閑不住的人,自從她大侄子蕭德睿從皇家綜合大學畢業之后,她就徹底將遼國的朝政推給了蕭德睿,美名其曰,皇帝的責任自己擔。 她呢,每日就做起了帶孩子的工作,因為她自己從小是接受的契丹族傳統的野外生存教育長大的,所以她帶孩子也非常的粗獷。 薛知景也曾經跟她溝通過關于孩子教育的問題,不過薛知景自己沒有什么經驗,有的都是前世從各種地方順手學來的,沒有實踐過,比不得蕭烈歌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不過薛知景也考慮到,這三個孩子身處兩國皇室,又都是女孩子,未來可能要經歷的風雨不少,不能按照所謂后世的一些溫柔的教育方式來教育,容易養成溫室當中的花朵,養得粗獷一點,或許還能活得長一點。 其實也是薛知景實在毫無時間精力來管孩子了,她現在也就是能保證每日有半個時辰的親子時間,和孩子們一起吃個晚飯,溝通一下今日大家都做了什么,偶爾再一起玩點五子棋之類的游戲。 所以,到這個時候,薛知景雖然內心里面諸多的擔憂,卻還是比不上蕭烈歌那一套一套的理論,她只有自我安慰道,三個孩子身體都很好,侍衛又這么多,出去打獵而已,鍛煉一下可以的。 那你帶上陳棠,她力氣大,若是有什么危險你照顧不過來她也能幫忙。還有,上醫學院找兩個妙兒的醫學生帶著,男女各選一個,幾個小女孩若是生病了受傷了,女醫生看還是好些的。 說起這個,薛知景的腦中突然就浮現起孩子們受傷的狀況來,頓時心里就酸了。 我說乖乖啊,要不還是別去了,孩子要是磕著碰著了,我這心里難受啊。薛知景突然有了一種老母親的心酸感,就差沒捂胸口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