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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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嚇唬他們。薛知景對著蕭烈歌眨了眨眼睛,嚇唬一下不好嗎?夏國全民皆兵,前朝時還曾經資助過前朝秦國公劉勉造反,至今那劉勉還留在夏國呢,我就不信他們這么好心,養著一個沒用的棋子。吐蕃諸部占了地利,那邊高原地帶,他們的人都強壯得很,又與我西南富庶之地接壤,前朝曾出現過雄才大略的部落首領統一諸部,也不是沒有居高臨下地威脅過前朝大成。 蕭烈歌點點頭,好像他們也沒派人來萬國城吧,有王子過來留學嗎? 薛知景搖搖頭,沒有人過來留學,我派了使臣去他們那兒發了邀請,別國都忙不迭地過來了,或是居住在汴京,或是熱烈商討著兩方的貿易,都是有所求的。但他們啊似乎還在觀望著,我估計也是因為我是女帝,他們并不相信我真能坐穩帝位,還在等著前朝的宗室復辟呢。 吐蕃諸部我不知道,夏國我可清楚,他們那邊的自然條件比我們都差很多,總時不時地還想要占有一下我們遼國的草場,不過我們遼國的草場都是有主的,都不用我出面,草場所屬的貴族自己就將他們打回去了。蕭烈歌說。 是啊,都是自然條件并不是太好的國家,所以我才定下了這個策略,先用武力震懾他們,讓他們畏懼,知道我大周雖是女帝統治,但并不是軟弱可欺的國度。然后再用經濟貿易聯結他們。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城外的禁軍駐地了。 這片區域被平整清理得干凈,樹木干草礫石都清理一空,放眼望去,便是一片黃色的荒原,只是這片荒原之上卻遍布著軍中的白色帳篷,還有大量身著褚紅色軍裝的將士在訓練。 元錦遠遠地迎了過來,對薛知景行了個禮,然后面色冷淡地對著蕭烈歌也行了個禮,烈火公主。 元錦和蕭烈歌,早年是敵人,互相看不慣,畢竟在戰場上她們誰也打不過誰,不愿意直面對方,到后來,蕭烈歌就這么直接出現在了汴京城,但元錦認出這個遼國公主的時候,她都跟對方打過好幾個照面了。 所以兩人到現在,互相見面,也還是那樣,表面上見個禮罷了。 薛知景暗自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想想辦法,拉近一下兩人的關系呢。 前往大營的主帳時,幾人看見了不遠處的訓練場上有人在練習,薛知景便說要去看看,幾人便往那方向走去。 元錦介紹道,是特殊技能展示。 薛知景點點頭。 所謂特殊技能展示,便是展示軍中某些將士的某些極為特長的一方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有的人多加訓練的話便會在相應的特長上遠遠地超過他人,比如有人擅長聽力能聽到比別人更廣闊的頻率,有人視力很好可以于無數的混亂圖案里面找到特殊的那一張,有人體力強有人能模仿 有的人的能力甚至能達到特異功能的程度,比如陳棠便是天生神力,孫妙兒有能感應到人體經脈流動以及他人身體疼痛狀況的能力。 薛知景也記得后世,也總有一些軍中技能展示,比如說手撕臉盆技能,就是有人可以直接徒手在幾秒之內將一個不銹鋼臉盆給撕成兩半,一般這樣的時候都會引起眾人的驚呼,畢竟真不是所有人都會的,力量和瞬間爆發力缺一不可。 不過在這里自然是不會玩這樣的,畢竟也沒有不銹鋼臉盆出現是吧。 但是,這里有力能扛鼎:徒手舉起幾百斤的青銅鼎步行;蒙眼射箭:完全靠著聽力,彎弓射移動靶;鐵頭功:用腦門砸碎鐵棍,無數根。還有徒手劈磚、連環射箭等等。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特異功能做不到的。 這樣的技能展示,其實只是為了給人以震撼感,表演的形式居多,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能力,軍隊靠得是萬眾一心,靠的是如臂使指如一人,而其中一個人射連環箭是無法扭轉一個戰局的。 但薛知景還是鼓勵了一番大家,都給了大家賞賜,多是賞賜的金銀和rou類。 這邊看完他們的練習,幾人才終于進了大營的帳篷當中,帳篷中間早已擺放好了一個沙盤,上面還放著一些微縮的景觀和小人,一看便是她們現在所處的大營的模樣和不遠處的萬國大會場館。 元錦用竹棍指著沙盤,演示著當天的演武表演。 辰時巳時陛下可與眾人在此處觀賞這里用午膳的地方到了未時便進行歌舞表演 讓元錦來負責籌備這場大型活動有些大材小用了,但是軍中指揮和大型活動導演本來就有異曲同工之妙,況且這次主要的節目是軍中演武,讓元錦這個鎮國將軍來倒也合適。 她將這個活動安排得井井有條,各種細節都想到了,甚至還有一些突發情況的預案,可以說,幾十萬人能被她指揮得團團轉。 薛知景之前便已細細地跟她說明了這次演武的作用,元錦自然明白,所以這些時日以來,她將將士們cao練得更加厲害,只為了讓他們在諸國面前展現出更加精神的面貌來。 演示結束,日頭已經偏西,薛知景看了看元錦和蕭烈歌,說道,元錦你這里有酒吧,今天就在你這兒喝兩壺? 元錦自然不可能說不行,便招呼人下去準備。 軍中廚師做飯極為粗獷,元錦早就習慣了,此時上來的飯菜也都是如此,燉的大盆的豬rou羊rou魚rou,酒則是烈酒。 元錦笑著說,陛下,這酒是我往醫學院那邊討要的就,烈得很,今日您嘗嘗。 她的笑容里面似乎還有些捉弄的意味在,薛知景一看便懂,這是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怕自己扛不住這酒的烈度。 薛知景聞了一口,那濃烈的酒氣襲來,我這是讓醫學院試驗出來給傷口消毒用的,你怎么去討要來喝了,濃度多少? 元錦說道,陛下放心,沒有很高,他們說喝不死人。 薛知景: 薛知景干脆自己小小的嘗了一口,感受了一下,不太順滑,但是確實夠烈,像是有一團火從喉嚨滾下去,估摸著五十多度吧。 行吧,不至于中毒。 此時,三人都坐在一張木桌上,薛知景在上首,蕭烈歌和元錦在兩邊,還正對著。 不過蕭烈歌和元錦就跟不太熟似的,也不說話。 薛知景特地往自己的小酒碗里倒了一碗,然后招呼兩人各自倒酒,來來來,我們三人還從未一起喝過酒,今日正好,來,給我干了這一碗。 蕭烈歌和元錦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立刻轉向了薛知景,端起手里的碗,一口喝了下去。 薛知景剛想說慢點兒,這酒太烈,兩人竟然都同時干了,然后擰著臉倒了倒酒碗,表示自己喝得一滴都不剩了。 這是干什么?喝個酒還要比賽誰喝得快嗎? 薛知景真是無法理解一個將軍和一個公主的喜好。 她慢慢悠悠地將碗里的酒喝了下去,只覺得一股火直沖大腦,真是醒神啊。 來來來,吃菜。 一筷子下去,薛知景突然不知道夾哪個,她好奇地問,元錦啊,你們這里缺蔬菜嗎?供應量不夠嗎? 元錦這才想起,薛知景愛養生,吃飯要葷素搭配,自己則忘了吩咐了,只尷尬地說著,軍中之人體力消耗大,愛吃rou,這菜就少了些。 元錦說著,努力地從rou里面夾出兩塊吸飽了rou汁兒的蘿卜,來,陛下,蘿卜。 謝謝! 薛知景真有些啞然失笑。 就在這個時候,蕭烈歌開口了,不吃蔬菜,容易便秘,想來元將軍軍中之人,便秘的應該挺多吧。 元錦沒好氣地懟了她一句,誰天天惦記這屎尿屁的事兒,我們軍中之人惦記的都是保家衛國的大事兒,便秘算什么,就算是便秘也能上陣殺敵。 喲,厲害啊。蕭烈歌哪里是能被人懟的性格,頓時就火了,保家衛國,當年是誰守在雄州,結果卻讓我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地的。 呵!元錦冷哼一聲,當年我是讓你長驅直入了,可是誰怕跟我正面對戰,所以特地繞了一大圈才進了我中原腹地的? 你當我怕你呀。蕭烈歌的聲音都高了。 要不要咱倆比比? 喂喂喂,兩位,停一下!薛知景不得不打斷兩人,左右看了看她們,卻見著她們的臉都紅了,不知是不是酒氣開始上來,還是剛才激烈的情緒激發的。 她們看向薛知景,蕭烈歌莫名帶上了些許委屈,元錦則是一臉不爽。 薛知景干干地笑了笑,我說,咱們要不要先吃飯,吃完了,你們兩人在比個武,摔跤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么,薛知景覺得,此時的時候她特別像是幼兒園的老師,在哄兩個脾氣都有點倔的小孩兒。 行,既然陛下都發話了,那我們一會兒再比。元錦說道。 哼!蕭烈歌。 來來來,再來一碗酒。薛知景祭出了灌酒大法,再喝兩碗,估計兩人都能釋放釋放了。 再喝一碗。 干了。 幾碗烈酒下了肚,蕭烈歌和元錦兩人的眼睛都開始迷糊,臉也紅了,頓時便開始吵了起來,說吵也不算對,應該說算是在爭一口氣。 元錦:若是你敢堂堂正正地和我打一場,我敢保證,一定能贏了你。 蕭烈歌:我在草原之上可是無人能敵的,你能行嗎? 別以為現在小景喜歡你,你就可以這么目中無人,我可是大周的鎮國將軍,你在我們大周什么也不是。 元錦我早就不想忍你了,要不是景看重你,我恨不得找人套個麻袋揍你一頓,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不稀罕而已,要是我稀罕,你們大周的皇后之位,我隨時可以套到腦袋上。 呵!你臉可真大,隨時可以當皇后嗎?你看看我這個鎮國將軍不同意,你能當上皇后嗎? 我想當就當,都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薛知景越聽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了,怎么那么古怪呢? 你們兩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掐了。 我不! 我不! 走,摔跤去,我敢保證,三下就將你摔到地上。蕭烈歌說。 比就比,你要是輸了,你就不準再來我們大周了。元錦說。 你要是輸了,你以后見我,都要跪稱皇后殿下。蕭烈歌。 我才不會輸呢,你也永遠當不了皇后。元錦說。 薛知景: 說著兩人就奔了出去。 薛知景趕緊跟了出去,一邊疾步走一邊說道,你們摔跤就摔跤,怎么還玩上籌碼了,這個籌碼不好啊,我不同意啊。 第147章 親密約會 新年活動,好不熱鬧。 薛知景和蕭烈歌白龍魚服去了萬國城新開的瓦舍。 這些瓦舍都是從汴京城過來開的分店,一應內容都是復制的汴京城的成型模式,這種純娛樂性質的游樂場薛知景沒有參與,任由原來的大商家們自行運作,目前看起來都還不錯。 這一回,薛知景既是想去看看民眾們對于這場持續一個月的聯歡活動到底是什么樣的感受,二則是也是想趁機跟蕭烈歌有一個約會的時間。 現在她們兩個人,每個人肩頭都承擔著一個國家的重擔,長途旅行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有自己的時間約會也是比較難的,所以每次,薛知景都會琢磨著將工作和約會聯系在一起。這樣兩件事情合成一件,一舉兩得多好。 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若是不能有一些新鮮的事情刺激,每日里都是工作回家吃飯睡覺也是會膩的。 所以,偶爾還是要約會,讓愛情保持一種新鮮感。 薛知景從來都不喜歡身邊有太多的人跟著,或許這是從小的習慣吧,但現在身份不同了,侍從還是要帶的,但侍從們已經被她訓練出來了,學會了遠遠地跟著,既保持距離又讓薛知景感覺舒服自在。 薛知景和蕭烈歌便在萬國城這最大的瓦舍里面溜達著玩。 她們先去了一個表演雜技的勾欄,坐到了里面室內的椅子上,喝著茶看表演。 這個時代的雜技講究一個打小的功夫,都是多年練出來的,頭上頂著多個碗,腳上轉著圈兒地滾動一個大缸都是有的。 一個表演過后,觀眾若是驚呼技藝精湛,便會打賞一下表演者。 接下來的一個表演更是奇特,一個男子躺在桌上,一只腳和兩只手轉著帶著流蘇的手帕,另外一只腳上則穩穩地頂著一個沉重的實木方桌。 看得蕭烈歌都嘖嘖稱奇,這功夫,我可沒有,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薛知景也點點頭,看著簡單,但其實很難,不說負擔這么沉重的一張桌子并且保持平衡,就說讓自己的兩只手和一只腳同時轉動手帕,也是難的。 蕭烈歌:打賞! 薛知景笑著問道,突然想起,寶貝兒,你會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嗎? 蕭烈歌:? 薛知景給她示范了一下,先用左手的食指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后再用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畫了一個方形。 然后我一起做啊。 她凝神,開始用左手畫著圈,同時右手畫著方形。 過了許久,她終于亂了,哈哈笑了起來,不行不行了。 蕭烈歌見此也很開心,自己則在空中畫了起來,但是她要不然都畫成了圈,要不然都畫成了方形,也不對,那方形也不是方形。 急得她都臉都漲紅了。 討厭,怎么做不到。 薛知景拍著胳膊笑了起來,乖乖啊,《韓非子》上面講左手畫員(圓),右手畫方,勢難兩成。我也成功不了幾下,你也沒練習過,現在這樣混亂很正常。 蕭烈歌恨恨地看了她,心里很不爽,每次遇到這樣競爭性的問題上,她都會輸,不開心。 不,我就要畫成。 終于,折騰到后面,蕭烈歌脾氣都暴躁了起來,薛知景一把拉過她的手,輕輕地安撫著,我只是看著他們的雜技表演突然想起來的,你別急。你看,演員們都得經過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努力才能達到熟練的地步,你做不好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