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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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梧桐實在是擔心自己心心念念這么久的廚子磕著碰著了,滿臉都是緊張,趕緊給她解開身上捆的繩子,試圖檢查一下,她到底傷哪兒了,要是骨折就麻煩了。 就在她解開之后,晏旖活動了一下手腳,趙梧桐還在著急地詢問晏旖是不是哪里受傷,哪兒還疼,晏旖則示意她扶自己起來,趙梧桐也照做了。 接著,晏旖就突然跟爆發了身體潛能一樣,像離弦的箭一般地彈射了出去。 趙梧桐一下子就懵了,然后便是強烈的憤怒。 騙我??? 趙梧桐cao起身邊的一塊石頭便扔了過去,正中晏旖的后背心,那塊可是她的傷口,雖說表皮愈合了,但體內的傷口真正要長好還得一陣子呢,一下子,肌rou的痛楚讓她趔趄了兩下。 趙梧桐就趁此機會奔了過去,她速度倒是快,加上心里的憤怒,更是為她的速度提供了加持,在一個狂奔之后她從晏旖的后背處撲了下去,將晏旖直接撲到了地上。 可憐的晏旖,剛才自己摔了一下,臉上還疼著呢,此時又被人撲倒在地,瞬間覺得鼻梁都要斷了。 趙梧桐氣呼呼地壓著她,惱怒地說道,哼,小樣兒,敢跟我耍心機。 她快速地卸下自己的腰帶又將晏旖給捆了起來,然后拽著她起身,走了。 當她拉著晏旖上船的時候,趙梧桐的所有手下都滿臉戲謔,還有人調侃趙梧桐說,喲,趙老大,這回是真抓著一媳婦了啊。 晏旖: 趙梧桐自然樂得他們誤會,免得他們的惦記晏旖,自己還指望著晏旖給她一個人做紅燒rou呢,海路漫漫,可沒有那么多的食材給她吃。 趙梧桐將晏旖扔到自己艙室的時候晏旖還試圖再次獲得離開的機會,我家在江湖上還是有不少勢力的,你若是這次將我帶走了,之后你會有麻煩的。 趙梧桐不以為意,哈哈,勢力?就那些小貓三兩只的江湖人?我告訴你吧,我才不怕呢,大周女帝薛知景都在我手下被我欺負過兩輪,我還將她當奴隸賣給遼國過,這不,她照樣贊助我去蓬萊洲探險,你這算什么! 晏旖: 在趙梧桐上了船之后,船便開了,他們會一路北上,在幾個港口補給,然后最后從倭國的北部出發,一路向東。 趙梧桐前段時間在南邊海域遇見了阿伊拉,對方告知了她最新的一些測量,阿伊拉認為,大地是球形的,根據她的計算,這個球形的大地大概圓周在多少多少范圍之內,根據這個范圍計算,往西的距離只用了一半,那么往東也應該有一片大陸,甚至會有路轉回來的。 阿伊拉還給了她一些全新的定位設備,一個微型渾天儀的木制結構造物,說是讓她可以在路上測量天地之間的距離,趙梧桐拿著聊勝于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算明白了。 阿伊拉猜測,兩個月她應該能看到蓬萊洲,但趙梧桐也做好了可能需要半年航程的安排,到了北方,還會有兩艘船加入進來,這樣三艘船,互相照應,已經算是整個時代冒險最適合的配置了。 船開啟之后,晏旖終于有些心灰意冷。 茫茫大海,她可不能游回去了。 趙梧桐將她安排自己的艙室里面,這更坐實了晏旖是趙老大媳婦的傳聞,眾人看晏旖,目光里都充滿了戲謔。 估計是趙梧桐對晏旖的逃離動作心有余悸,每夜睡覺的時候,她都會像八爪魚一樣將晏旖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晏旖有時候很無語地說,外面是大海,我跑不了。 趙梧桐卻仍我行我素,還美其名曰,你這人就是個木頭,呆得很,萬一你想不開跳到海里,誤以為自己能像個木頭一樣飄回海岸線,那我可不就損失大了。 晏旖 就這樣,趙梧桐帶著晏旖,踏上了前往遙遠的蓬萊洲的冒險旅程,他們將成為開發新大陸的第一批大周人。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幾年前努力忽悠終于讓趙梧桐出發的薛知景還在東北的林子里鉆著呢。 她也是最近幾年太過養尊處優了,野外生存能力都下降了,每日里在林子里鉆都有些吃不消。什么蚊子蜘蛛之類的都來咬她,讓她現在走路,都得將整個臉都包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渾身都是傷呢。 原始森林路也不好走,薛知景完全是靠著信念在支撐自己。 當皇帝啊,伏案工作啊,耽誤身體健康啊。 終于,將士們在林子里找到了一些有人行動的痕跡。 有人生活過肯定會有火的痕跡,在濕潤的地方也務必會留下腳印,如果需要大面積的休息場所,周圍的樹木可能還會被砍。他們就是靠著這些痕跡來判斷的。 但人數不算太多,看痕跡肯定不是林中的獵戶,獵戶往往人數不多,也不會走到這么深的地方。 這個痕跡大概是沿著這條河流呈現的,我猜測他們可能一直在沿著河道走。 幾個將士談了談自己的想法,薛知景雖然不知道蕭烈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導致她還一直在林子里面,但看著這些痕跡,也覺得找到她有希望了。 他們如果真是沿著河道走,或許是想利用河道來找到離開林子的方向。 大概是終于有了找到蕭烈歌的可能,薛知景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多日以來的疲憊像是突然就是散去了一樣,精氣神重新充盈了她的全身。 好,那我們盡快,爭取盡早找到他們。 就這么又過了兩日,穿過一片樹林的薛知景突然聽見前鋒處出現了刀兵相接的聲音,她直覺便是,遇到人了。 然后薛知景迅捷地撥開了樹叢,也顧不得被樹枝打得生疼,直奔前方而去。 果然,在前方,她這隊軍士的前鋒正和幾個遼國服飾的人打在了一起,雙方雞同鴨講一般地說話,似乎都聽不懂。 突然,薛知景在人群中見到了一個人,雖然幾年未見,但眉眼中仍可以看出是誰。 甄媛? 那人轉頭看了過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稱呼道,景先生。 終于,兩邊的人才在薛知景和甄媛的招呼之下停了下來,薛知景趕緊問道她是否是和蕭烈歌在一起,甄媛說是之后薛知景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薛知景是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山洞里見到的蕭烈歌,山洞不大,還很潮濕,甄媛等人給地面鋪了不少的干柴和一些草,上面再鋪上了他們的衣服,這才讓蕭烈歌躺在上面。 見著蕭烈歌這般模樣,薛知景頓時心里一緊,趕緊上前去。 山洞里燃著火堆,映照著蕭烈歌的臉,看上去異常蒼白,薛知景跪在她的面前看她,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蕭烈歌! 甄媛招呼眾人都在山洞外面待著,她自己和薛知景在里面,說著,公主受傷了,我們實在是沒法走了。 薛知景這才發現蕭烈歌身上的衣服是搭在她身上的,她緩緩地掀開那衣服,只見蕭烈歌的背上有縱橫的傷口,傷口上被敷著綠色泥狀的似乎是草藥的東西。 薛知景看向甄媛,甄媛說道,之前我們中計,公主被耶律蒙南等人抓住,耶律蒙南折磨公主,不過兩日,我們救出公主的時候,公主的身前后背上全是傷。我們給公主緊急治療之后帶著公主逃走,不想被耶律蒙南的人馬圍追堵截,不得已我們只能逃入山脈之中,但沿水流域都被耶律蒙南給堵上了,我們只好再找路離開,不想林中潮濕蛇蟲鼠蟻眾多,公主身前的傷口好了,后背的傷口卻化膿,越來越嚴重。 聽著甄媛的話,薛知景越發心疼,她回身看著蕭烈歌,輕輕地揭開了她后背上的一塊草藥,下面的傷口處是黃色的膿。 薛知景知道,這意味著嚴重的感染。 她無法想象之前的蕭烈歌到底經歷了什么,她又是如何熬過這么漫長的感染期,又是如何在如此潮濕陰冷的森林里面度過了這么久的。 甄媛繼續說道,這是我們利用森林里面原有的植物制作的草藥,給公主敷上,應該是有鎮定作用,公主睡著了。只是條件有限,公主的傷似乎在好轉,但好轉的速度看起來極慢。 薛知景招呼甄媛照顧蕭烈歌,自己則走了出去,招呼自己帶來的海軍陸戰隊的成員。她記得出發之前,他們為了以防萬一,有帶一些藥物過來的。 果然,從一個軍士那里,她拿到一盒圓形的,陶瓷盒子裝著的膏體。拿到之后她趕緊回了洞xue里面。 給我燒點熱水,還有沒有干凈的布料了?薛知景問甄媛。 甄媛說沒有了,薛知景則吩咐她去將一些白色的衣服撕開,用開水煮一陣子,晾干備用,千萬不能用臟污的手污染了那些布料。 吩咐完之后,甄媛出去,招呼幾人進來,給燒上了熱水。 第140章 胸變平了 蕭烈歌后背上的傷口太多了,薛知景幾乎涂了大半的藥膏,才終于結束,此時沒有干凈的布料,她只好讓她的后背敞開著。 怕她冷,薛知景又給添了兩個火堆。 蕭烈歌涂上藥膏之后感覺身后傷口的疼痛感都減輕了不少,還有一些涼涼的舒服感,對薛知景笑了笑,感覺你來了,我都好了一大半了。 薛知景摸了摸她的額頭,感受著上面有些熱的溫度,笑著說道,見著我就好了一大半了呀? 蕭烈歌試圖點頭,卻因為自己是趴著的,并不能點明白,還有些懊惱。 薛知景給她用毛巾沾上了熱水,疊起來放到了她的額頭,試圖給她降降溫,不過效果不好,她只好給她擦了擦,又拿過來她的手心給她擦了擦。 蕭烈歌還迷迷瞪瞪地說道,感覺我現在像一個躺在搖籃里面的小寶寶,你就是那個照顧人的保姆。 薛知景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還用布包著頭,奶水還很充足的那種保姆? 蕭烈歌努力地睜開眼睛,從上往下掃了薛知景一眼,嘿嘿一笑,說道,奶水貌似不太充足。 薛知景: 若是平日,蕭烈歌這么調戲她,她一定會上前去拍她的腦袋,然后或許便抱著親吻起來,然后便是半宿的運動。 可此時,蕭烈歌傷得這么慘,整個人看起來都迷迷糊糊的,薛知景哪里敢碰她。 還有心情調侃我,看你樣子都困不行了,睡吧。我去看看甄媛給你的布料煮好弄干了沒,你這后背還是要包扎一下的。 蕭烈歌卻搖搖頭,不想睡著,怕睡著了你就走了。 我不會的,我特地千里迢迢過來找你,怎么會走呢。 我怕是在做夢。 哎! 蕭烈歌估計真是迷糊了。 薛知景只好微微曲下身,在她的額頭長長地吻了一陣,然后才起身說道,感受到我的溫度了嗎?是真的吧? 蕭烈歌卻撅起嘴來,那意思是,這里也要。 可這個姿勢有點挑戰,薛知景不得不讓自己也躺下來,這才靠近,輕輕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蕭烈歌這才準備安穩地休息了。 薛知景走了出來,見著甄媛等人一邊在烤干那些剛制作出來的消毒布巾,一邊在互相之間安排今日的守夜。薛知景招呼她帶來的海軍陸戰隊,讓他們和甄媛一起配合,之后大家要集體行動。 快要入夜了,眾人在一起烤制食物,遼國人在這樣的密林里,是不缺食物的,他們都是上好的獵人,反倒是海軍陸戰隊,還帶著一些干糧呢。 眾人湊在一起吃,慢慢的也就熟悉了起來。 甄媛和幾個貴族會漢語,便充當了兩邊的翻譯,吃了一頓飯之后,兩邊的關系明顯就好多了。 薛知景吃了rou之后,感覺最近幾日的疲累都散了,她用一個陶碗盛了些干糧糊糊混合著rou末的食物給蕭烈歌端了進去。 不過見蕭烈歌睡得熟,她便沒叫她起來吃,準備等她醒來,在火堆上熱一下便能吃了。 見著蕭烈歌還睡著,薛知景也覺得有些疲憊,便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鋪在了地上,在離蕭烈歌不遠的地方靠著墻睡著了。 找到了蕭烈歌,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不像是之前,心里一直沉沉地惦記著,雖然表面上看著平靜,但內心里卻是擰成一團,晚上在樹上睡覺的時候都很容易驚醒。 此時,薛知景卻像是回到了京城皇宮自己家的大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夢當中。 直到感覺到腳踝處有觸碰感,薛知景才緩緩地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果然見著趴在那兒的蕭烈歌已經醒了,睜著她清澈的琥珀色眼眸看著她。 你醒了,餓了嗎,我幫你熱點東西吃。薛知景緩緩起身,給她將之前端進來的糊糊放到火堆邊上熱起來。 薛知景邊給火堆添柴,邊說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我好像睡著了。 蕭烈歌趴著,歪著腦袋看她,看起來又呆萌又乖。 薛知景側頭看了一眼,心就軟了,手伸過去摸摸她的頭,柔聲問道,怎么了? 沒有,就看看你。 你是不是醒很久了,叫我呀。薛知景面向蕭烈歌,一邊幫她理著額頭的碎發,一邊說道。 也沒有醒很久,就是看你來著,怕你過來這件事情是我在做夢。蕭烈歌說起這個話來,像是一個可憐兮兮的孩子,連語氣都帶著一股脆弱的味道。 怎么會?我是真的出現了,你不要擔心。薛知景邊說著,指腹邊觸碰著她的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溫度,蕭烈歌果然也在她的指腹甚至掌心蹭了蹭,像個小貓一樣。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蕭烈歌問道。 薛知景笑著說道,你呀,總不給我送信息,我有些擔心,便讓人來遼國打探,這一打探可好,便聽說了你們東部部落叛亂,我直覺不好,便早早召回了海軍陸戰隊停泊到了你們遼國的外海,然后便收到你失蹤的消息。我便馬不停蹄地過來了,從我租借的那個港口上的岸。 薛知景特地提到租借的港口,乃是因為之前蕭烈歌得知薛知景在他們遼國后院開了個門,還跟她跳腳來著,也是萬幸沒有將這個港口給拋棄。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過能找到你,我們圈定了一個大致的范圍,可這個范圍也是夠大的,而且你知道,這片山脈森林如此廣袤原始,環境復雜多變,可不是一個好找人的地方。我覺得呀,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指引著我來到你身邊。 薛知景說得沒錯,她來找蕭烈歌本質上就是在撞大運,雖然帶著很會野外生存的海軍陸戰隊成員,但能找到蕭烈歌也是很幸運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