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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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對你很感興趣?蕭烈歌頓時就瞪圓了眼珠子,她怎么不知道?這劉彥雖然死了好幾年了,但薛知景在這宮里這么多年,跟劉彥和那元含章的感情之深她清楚得很,這怎么又冒出一個感興趣來了。 你別急啊,寶貝兒,薛知景攬住了蕭烈歌的肩膀,蕭烈歌卻一聳肩將她懟開,薛知景也不以為意,笑笑說道,我只說他對我感興趣,沒說我對他感興趣啊。 蕭烈歌恨了她一眼,你還想對他感興趣? 薛知景湊了過去,蹭了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只對你感興趣。 蕭烈歌: 蕭烈歌終于安靜了,臉紅了。 薛知景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當時的劉彥不過是個小孩罷了,所謂的感興趣也多半是小孩子遇見一個不一樣的人,心生的好感,和愛情真搭不上。不過為了打消娘娘的念頭,我說,她應該做一些劉彥感興趣的事情,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可以通過這件事情得到增進。娘娘便提到,劉彥喜歡馬球。 劉彥不是身體不好嗎?我這個外國人都知道,他的身子可是眾人皆知的弱啊。 弱是弱,可不代表他不會喜歡激烈的體育運動啊。薛知景笑笑,有的時候,人們是擅長什么便喜歡什么,可有的時候,人們是生命里缺什么越想什么。劉彥便是這樣,他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個建康的身體,能跑能跳,能跟人做激烈的對抗,可他的身體限制著他,便只好帶著羨慕和期待看馬球。 所以呀,我就得到了一個組建馬球隊的機會,元錦、李婧、陳棠便是那個時候和我一起組建馬球的朋友,我們的友誼,便是從那個少年時代開始的。 薛知景說起來,滿心都是懷念。 你知道嗎?當時做這個馬球隊,我幾乎做了一個全國的馬球比賽。正好趁著春節到元宵節的十五天,我調動了整個汴京城的資源一起開展了一場馬球加聯歡活動。 哦?蕭烈歌好奇地問道。 薛知景本就有吊她胃口的意思,此時見她上套,自然高興,笑著說道,當時,我讓全國的馬球隊都來報名參賽,不過他們參賽要交參賽報名費,他們要穿特定的服裝,這些服裝都是贊助商提供的帶廣告的。同時,整個比賽的球場都圍著各種廣告,比賽的球場外面也擺滿了各大商家的商務棚子在賣東西。 蕭烈歌: 財迷?。?! 薛知景自己還嘖嘖地贊嘆了一句,當時啊,要來看馬球比賽的人,我還收門票、座位費、茶水費和講解費,他們還可以購買用泥塑木雕制作的各類馬球球員主題的產品,這又是一大筆錢。 蕭烈歌: 財迷?。?! 這次的萬國會,我準備做成類似的模樣,所有投入進去的資金,都要賺回來。既能讓這個萬國會成為諸國之間比賽國力的一個平臺,也能成為一個巨大的貿易交流平臺。 蕭烈歌: 財迷?。?! 終于走到了那片房子區域,薛知景推開了一扇門,室內還算整齊,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物品,只有一種長時間留置的房屋積攢的厚厚的灰塵模樣。 這是我當時住的房間,和元錦、李婧、陳棠。當時整個馬球隊就我們四個女孩子,不過當時我們和別的成員一起對戰,我們還經常勝呢,足以說明,馬球這樣的運動,可不是誰力氣大誰就厲害的。薛知景笑著說道,見著室內灰塵,卻也沒有進去。 蕭烈歌想起之前在遼國,薛知景也帶著一幫貴族女孩子打馬球來著,當時還因為自己要和她比賽,薛知景一天到晚忙得沒空理會她,自己還生氣來著。 當時我就已經想過,若是可以,應該開展一個萬國大會,就算只是萬國過來打個馬球比賽也是好的。薛知景說。 為何? 薛知景關上了門,走出來,在這一片已經長滿了草的廣場上跟蕭烈歌說著,若把國家比喻成人,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溝通,是交流,是合作。 我希望通過這樣定期的萬國大會,可以讓所有的國家都可以有一個溝通交流的平臺,各個國家的文化發展水平不一,彼此的交流,可以讓文化發展較弱的國家得到更多的養分,彼此共同發展。 蕭烈歌真是覺得,薛知景每天都在刷新著她對于天子的認知。 兩人回了宮里,洗了澡之后,薛知景招呼她來看一樣東西。 剛給我送過來的。 蕭烈歌今日洗頭了,剛讓宮女們給她用暖爐烤干了,此時還披散著,垂到腰間,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日束發時更柔和了一些,配合著她沐浴之后帶著粉嫩的肌膚,越發顯得可愛。 估計聞起來香噴噴的,薛知景便攬著她的腰對著后頸處親了親,還說,好香! 蕭烈歌嫌棄地推開了她,討厭! 薛知景卻又再次將她攬進了懷里,又親了親她,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真的討厭嗎?我每次攬著你,說的都是實話,實話也討厭??? 蕭烈歌一把按住了她的臉,哎呀,你不是說有什么東西要給我看嗎?怎么又玩上了。 薛知景干脆一把摟住她,正好后退兩步就是椅子。 蕭烈歌不成想,自己竟一下子被薛知景抱著坐下了,下意識便攬住了她的脖子,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抱著你看! 蕭烈歌覺得自己被她抱習慣了,性格都變得越來越弱雞了。 拿一下! 蕭烈歌側頭看去,幾案上放著一疊紙,似乎畫著什么,取過來一看,薛知景在她手里開展其中一張紙,這是工部剛送來的,陪都的設計。 陪都? 忘了嗎?我之前不是跟你說,要在大周和遼國的邊境新建一個陪都啊,到時候住在那兒,你想家的時候隨時就可以回去了。 我沒忘。蕭烈歌說著,邊一起展開那個設計稿。 這個設計稿的工匠似乎經過了阿伊拉之前的訓練,畫得很仔細,走的是數據風格,長寬什么的寫得都很清晰。 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要建了。 我好像性子比較急吧,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不愛拖。 蕭烈歌白了她一眼,我都還沒惦記著在遼國建城呢,對比起來,我豈不是很愛拖? 薛知景抱著她的腰晃了兩下,抬頭親了親蕭烈歌的下巴,蕭烈歌略低頭,兩人的唇就觸在了一起。 柔柔軟軟地親了一陣,薛知景說道,沒關系,到時候你多些時間跟我一起住。 景,蕭烈歌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你為何從未提過,讓我成為大周國人。 ? 看著薛知景略有疑惑的目光,蕭烈歌努力地措辭說道,你似乎努力地在維護我的遼國人身份。 薛知景試探著問道,你想做大周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薛知景笑笑,我明白了,你是想說,我們如今都這般的關系了,為何,我做事的時候,總是會將我們當作兩個國家的人來看待,甚至建城,都要考慮你作為遼國人的想法,對嗎? 對,就是這個意思。 薛知景將蕭烈歌往懷里帶了帶,抱得更緊了些,因為,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平等的啊,我們各自獨立又彼此相愛,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 這是薛知景經過思考得出的一個結論,她知道在后世的歐洲國家,各國王室聯姻,務必要有一方放棄自己的本國身份、爵位、頭銜,成為他國人,獲得新的封爵,可她和蕭烈歌,應該是沒有人可以放棄自己的身份的吧。 附屬品嗎? 蕭烈歌似乎今天頭一次理解到這個程度,她也是太習慣了這個時代的身份觀念,從來兩個人在一起都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族的事情,其中一個人是一定是要去到另外一個人的家里的。 九成九是女性去到男性的家里,另外的極少部分的同性關系里,也會有一個人去到另外一個人的家里,成為對方的家庭成員。 蕭烈歌說不好現在自己是什么樣的感覺。 當年兩人在遼國時,她是妥妥地將薛知景當作了自己護佑下的人,先是奴隸,后來她想要給予她貴族的身份,還沒有成功呢,薛知景就因為惦記大成的國內動蕩而離開了。 薛知景如此說的時候,其實蕭烈歌心里會有一絲的不悅,就好像覺得薛知景不夠愛她一樣。但從理性的角度來看,薛知景這樣卻是足夠愛她的表現。 若薛知景真提出什么,讓她離開遼國,放棄掉遼國公主的身份,成為她的妻子,做大周王朝的皇后,她或許還會很矛盾。 不,不是矛盾,她會拒絕。 想到這般,蕭烈歌湊上前去,親吻了一下薛知景的額頭,表達著一種柔軟的情意,薛知景的心也被她的親吻熨帖得溫柔下來,拉下她的臉,與她再次親吻起來。 薛知景出門的時間并不固定,或者說,除了上朝,她幾乎做什么事兒都不會按照規劃來,實在是當上天子以來,沒有人能讓她去配合時間了。 但偶爾,還是有事情是預先設定好時間的,比如說皇家綜合大學的年末演出。 對,就是演出。 這還是年前的時候薛知景在皇家綜合大學提了一嘴的事兒,說既然是學校嘛,到了年底的時候總要聯歡一下,讓學子們都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戲來,展示一下,熱鬧熱鬧。 這不,就訂好了這一日,學生們盛情邀請薛知景去觀賞。 據說會有什么經史學院的曲水流觴詩歌展示,什么工程學院的自行木馬表演,還有什么音律學院的樂器合奏之類的。 感覺還挺豐富的,薛知景頗為期待呢。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朱雀大街上對她進行行刺。 這算是藝高人膽大嗎,竟選擇汴京城最寬大的主干道來行事。 第135章 皇夫皇嗣 薛知景找來了皇家最厲害的畫師,她口述,讓畫師進行繪畫。 最后成的圖像,薛知景看來,有七八分像晏旖了。 也就是她記憶力好,不然,這幾年前見過的人,此時如何還能再想起,又如何還能再讓人畫得像。 將這個畫像復制多份,發向全國,搜捕這個晏旖。 同時,她也著人前往建康城,去查探這個晏旖到底是何人,都跟誰有聯系。 這晏旖是薛知景在建康時認識的,當時并未發覺她有何不妥。雖然薛知景熱愛交友,似乎各處都有她的朋友,甚至和這晏旖也算得是熟悉,可稱為一聲朋友,但畢竟真不熟悉,從建康城離開之后,就再沒見過。 薛知景想不通,她為何會來刺殺自己。 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她原本就屬于某個什么組織,她的酒樓東家兼廚師的身份是她的一個遮掩。 明木倉易躲,這暗箭難防,這樣藏在暗處的刺客,必須得查出來,不然心里難安。更何況這人,武力值還頗高。 孫妙兒過來給薛知景換藥。 昨日里,孫妙兒用她的縫針方法給薛知景縫了兩針,換藥時,薛知景笑了笑,對孫妙兒說,你看,這邊還有一道傷疤,是我十三歲那年,你的祖父給縫的。 孫妙兒問道,可是那年彌勒教闖宮的時候? 是那之后,當時我在組建一個馬球比賽,馬球場上,有刺客行刺娘娘和當時的太子,我正好看見了,上去幫忙擋了一下,胳膊便受了傷,回了宮之后,娘娘就讓你的祖父過來給我縫針。我那是頭一次見到縫針的技術,還喝了一碗麻沸散。你們孫家可真是家學淵源啊。 孫妙兒極為淡地笑了一下,給薛知景的傷口上上了新的金瘡藥,然后用干凈的白布重新包扎了起來,是,麻沸散和縫針,算是我們孫家的獨門絕技了,我幼年時候想學,祖父和父親都不讓我學。 為何?薛知景輕聲問道。 因為我是女子,日后總要嫁人,祖父和父親擔心技藝外傳。 是了,這個時代的技術都敝帚自珍,大多都是傳男不傳女,傳媳不傳女。就是若是這個家族后嗣斷絕,這門技藝也就會跟著斷絕了,不是什么好事兒。 那后來你又是如何學到的呢? 孫妙兒語氣平靜地回答:后來我展現了極強的醫學天賦,遠遠超過了我的兄弟們,然后當時才八歲的我,就跟祖父和父親許諾,日后我不會嫁人,若有需要,我會招贅夫婿,絕不讓我們家的技藝外傳。 八歲?果然孫妙兒不似常人啊。 薛知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也是不容易啊。 我到沒覺得有什么,我這一生便是為醫而生,能有機會鉆研醫術,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孫妙兒給薛知景的包扎收了尾,幫薛知景將衣服重新穿好。 薛知景笑笑,太醫院還是不讓你進嗎?要不要我跟你祖父及其它太醫說一說,比如以一個觀察太醫的外圍身份進入太醫院?我覺得,你現在的醫術,值得擁有一個符合能力的身份。 不用了,陛下,我所求的也不是這個。 薛知景看著她,能感受到孫妙兒說的是實話,她內心有著更多的東西,那你求的是什么呢? 聽見薛知景的問話,孫妙兒的眸子里閃出了淡淡的星光,讓高冷范的她,瞬間有了些接地氣的神采。 我想像先輩們發現人體經脈與xue位一樣,可以讓我們現在的醫學有個本質上的進步。前些年,我去到邊境,曾用戰俘的尸體進行解剖,也曾對各種疑難雜癥的病理進行過研究,只是,醫學無涯,我并無太多進展。 這也是個有理想的孩子啊。 薛知景笑著問道,對尸體進行解剖這是好事兒,你應該將你得到的研究寫下來,畫成圖,教給更多的醫學生,若你還需要尸體進行研究,我可以幫忙提供,總有那么些民眾在家人去世之后愿意捐獻遺體的,到時給他們家中一些補助就好。 孫妙兒點點頭,我做解剖主要是為了滿足我個人的興趣,至于給學子們講這些知識我倒是有嘗試過,不過不少學子難以接受,既然陛下也認可,那我就步子邁大一點,把這當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