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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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景這么穿,主要是為了方便,這樣的服裝樣式適合出門、騎馬以及做更多的運動。 薛知景身形高挑,面容俊美,又因為不斷增加的權勢而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在講臺上坐下,整個人便像是閃耀著光芒一樣,讓人不自覺地都會將目光投向她的身上。 蕭烈歌有些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這樣的課程薛知景講了很多回了,其實講一些什么商業知識到不是重要的,這樣的講座在她看來,是一個和商界人士交流溝通的很好的渠道,同時,也能拉近彼此之間的關系,之后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這些商家們一起做呢。 以前薛知景在遼國的時候,也曾經給一些貴族家的小女孩們做先生,蕭烈歌總是不太有時間,偶爾去的時候旁聽過一些片段,那時的薛知景只讓蕭烈歌覺得才華橫溢。而現在,與諸多商家相談甚歡,旁征博引不亦樂乎的薛知景,突然讓蕭烈歌感覺有些陌生。 就像是每次見她,都覺得薛知景還有什么自己不認識的一面一樣。 這樣的感覺很討厭。 為什么還是會被她不自覺地吸引? 講座進行到后半場,薛知景喝了些茶,正和其中一個商人就一個問題進行討論的時候,突然從二樓跳下來幾個蒙面刺客,直奔薛知景而去。 他們拿的武器都非常小巧,不知是藏在身體的什么地方,才躲過了門口的檢查,但刺客幾人似乎練過輕功,從二樓跳下來都身輕如燕,饒是薛知景感覺敏銳,也被對方掃到了頭發,斷了一縷。 因為是在室內,薛知景的侍衛并沒有圍在她的周圍,離她最近的兩人已經靠近,剩下的從不同的地方向她奔來。 為首的刺客專注地向薛知景而去,其余兩人困住了她身邊的兩個侍衛。 薛知景抓起椅子就砸向了那面向她而來的刺客,刺客蒙著面,眼睛卻莫名熟悉。 在角落的蕭烈歌見著這電光火石之間的變化,頓時又驚又怒。 她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就跳上了桌面,從桌面上向著薛知景的講臺奔去。 此時臺下各個方桌周圍坐著的商人們都亂作了一團,試圖向外奔去,蕭烈歌跳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從他們的腦袋上面飛過去的一樣,一幫人恐懼到不行,抱著腦袋就往外跑。 眼見著那刺客手里的短刺便要刺中薛知景的臉時,蕭烈歌猛地向她擲出了自己的匕首。 她的手穩得很,這么近的地方扔出去,非常精準地打在了對方的短刺上,哐當一聲將其打下,還震動了對方的手腕。 薛知景趁此機會躲開去,順手抄起身邊的一個瓷罐砸向了那刺客。 那刺客也是極為敏銳的人,側身躲了,但此時蕭烈歌去已經跳了過來,一腳便踢向了她的胸腹部。 薛知景這才發現,救她的竟然是蕭烈歌。 她差點兒以為自己在做夢,做了一個光怪陸離,驚險無比,但最后以幸福甜蜜做結局的夢。 蕭烈歌冷冷地說,命都要沒了,看我做什么? 說著,她便上前一腳又踢開了對方的手腕,卻讓對方滾在了地上,一把抓起了她的匕首,對方抓起匕首便向薛知景擲了過去,蕭烈歌一把拉過了薛知景,疾步后退,躲開了匕首。 這邊纏斗了一陣,薛知景的侍衛們竟都圍了過來,那刺客看今日不太有可能成功了,敏捷地轉頭就跑了,跟她一起來的刺客們也不再以殺傷對方為目標,反而以躲避離開為方式,最后除了留下兩具尸體之外,其余全部離開了這座酒樓。 侍衛們留下一半,剩下一半則追了出去。 真是無比驚險的一段時間。 蕭烈歌去撿起自己的匕首,想要離開,薛知景卻一把拉住了她,顧不上親自去追刺客,轉頭進去了大廳側面的一個小廳,侍衛則在廳外守候著。 進入廳內,薛知景便急不可耐地將蕭烈歌攬進了懷里,嘴里卻說著,是在做夢嗎?你怎么會出現的,要是做夢我要趕緊抱一抱,不然一會兒醒了,就沒了。 蕭烈歌: 就在薛知景享受著擁抱戀人的溫軟感覺時,她突然感覺到了后頸處貼上了一個涼涼的東西,而蕭烈歌帶著些冷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薛知景,這次我來大成,是為了殺了你。 第119章 取而代之 薛知景愣了。 若說什么做夢,不過是她自己的一種感覺罷了,她真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時候突然見到蕭烈歌,但她更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蕭烈歌的刀鋒,會對向她。 是因為那么多次的欺騙嗎? 很快,薛知景就冷靜了下來,她還緊緊地抱著蕭烈歌,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耳根,然后在她的耳邊問道,你不遠千里來到汴京,難道,就是為了殺了我嗎? 蕭烈歌被她親了一下敏感部位,半邊身子都麻了,她甚至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聲音便沒那么冷了。 對,我要殺了你。 薛知景用下巴在蕭烈歌的肩頭蹭著,動作里,哪里看得出兩人說的是這樣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話,她還軟著嗓子問道,為什么呀? 因為你總讓我感覺到憤怒,我是草原上的烈火公主,是群狼中的頭狼,卻三番五次地被你這么一只兔子耍得團團轉,我玩夠了,我要吃了你這只兔子。 薛知景吃吃地笑著,根本沒在意蕭烈歌說的主題,笑著問道,你想對自己進行脫敏療法啊。 什么? 脫敏療法,解決掉因為愛我而感覺到的痛苦。 不過薛知景突然想起,蕭烈歌如何會知道這種后世心理學的術語,自己真是見著她,腦子都不好用了,便只問道,我在你眼里,是一只兔子? 蕭烈歌莫名的臉紅了起來,像是想起當年薛知景離開自己之后,她在自己的王帳里面養了十幾只兔子當寵物以思念薛知景的事情來。 你們漢人,都是兔子。 那我肯定是那只身高八尺,牙尖嘴利,還會巫術的變異兔子吧,你這頭狼牙口好不好啊,能吃得下嗎? 畫風突然就不太對了。 蕭烈歌有些窘迫地說道,我是要來殺你的,你不怕嗎? 薛知景攬著她,閉著眼睛,嗅著她的味道,很滿足,不怕啊,能死在你手里,也很幸福。 蕭烈歌氣得一把扔掉了匕首,推開了薛知景。 蕭烈歌轉身在圓桌旁坐下,氣呼呼地,估計在氣薛知景這張嘴,討人厭,也氣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不是說了要來殺了薛知景嗎,殺了她,自己就不會因為她而難過,因為思念她而痛苦,自己還是那個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草原上的公主,可以肆意地過自己的生活。 為什么,自己見著她有危險還是要救,被她一抱一親就什么念頭都沒有了。 好氣。 她抓起桌上的茶水壺,試圖倒水喝,結果卻發現里面一滴水都沒有。 真是的,連茶水壺都跟我作對。 薛知景笑了笑,撿起地上的匕首,輕輕地放在了蕭烈歌的身邊,然后她走到門口,對門外的侍衛吩咐了一番,讓他們取一些熱水和茶葉來。 接著,薛知景才坐到了蕭烈歌的旁邊,伸手握住了蕭烈歌的手,輕輕地問道,跟我說說,你都怎么來的汴京? 蕭烈歌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跟一個商隊,扮作了一個商人來的。 說完,蕭烈歌又覺得不對,為什么自己還認真地要回答薛知景的話。 為什么? 薛知景拉著蕭烈歌的手,在掌心中摩挲著,目光卻一直落在蕭烈歌的臉上,像看不夠一般,寶貝兒,你的出現簡直就是我的一個驚喜。你知道嗎,我都在想,我要去你們遼國做使臣,這樣就能經常見到你了。 蕭烈歌呵呵一聲,你要來遼國,貴族們會撕碎了你,你讓他們損失了多少的土地和財富。 薛知景笑笑,可我也給了他們不少生意啊,兩相對沖,他們應該能平常心對我吧。 那可不一定,我們草原上的人,講究一個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就像你一樣嗎? 蕭烈歌磨著自己的后牙槽,氣自己真是太軟弱了。 我猜,你是讓蕭德睿親政了吧,他今年應該有十八歲了吧。薛知景閑談一般地問著。 十九歲了,早該讓他親政了,笨得要死。 蕭烈歌還是跟以前一樣,各種嫌棄她的大侄子,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語氣神態竟還真的就像在跟薛知景閑聊起來了一樣,哪里還有剛才那兇巴巴的樣子。 那既然蕭德睿都親政了,你也不用一定要在遼國處理政務了是不是?薛知景突然很驚喜,你留下來好不好?我現在在大成還算說得上話,無論你是想要以大使的身份留下,還是你想要拿一個商人的身份做幌子,我都可以保證,在大成不會有人敢質疑,也不會有人敢傷害你。我這里還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我在建一所大學,以后,我想要里面可以容納幾十萬個學生,你有沒有興趣去當老師,很有趣的。 薛知景急不可耐的話語讓蕭烈歌很是受用,讓她覺得自己在薛知景的心中很有地位,你看,她在用各種方法想要自己留下來呢,呵!可我不愿意。 當老師?我可沒什么興趣。 有個軍事學院,你也可以去當教官。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給人當先生啊。 那寶貝兒,你想做什么? 我呀,我想,正說著,蕭烈歌突然覺得不對,我為什么又在順著薛知景的話在說,于是她頓了一頓,說道,薛知景,我是來殺你的,做完了這件事情,我就回遼國,繼續做我的公主,誰愿意給你當什么學校的老師啊。 哦,這樣啊,那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你等我七老八十的時候,躺在床上,你給我端水過來,然后我咽不下去,噎死,你再回遼國好不好?反正你也沒有定時間嘛。 蕭烈歌: 蕭烈歌覺得跟薛知景溝通的自己智商呈直線下降,真是丟了遼國皇室的臉。 在侍衛送來了開水茶葉的時候,蕭烈歌便表示自己要走了,薛知景挽留不得,只能讓她走了,不過很快,蕭烈歌住哪兒,跟哪個商隊進的城,薛知景都知道了。 知道了這些,薛知景便安心了。 她大概能猜到蕭烈歌為何會不遠千里的過來,其實是對她放不下。畢竟她們分分合合好幾次了,感情就跟過山車一樣,一時在高處,一時又落入谷底,這樣的變動,讓她們兩個的感情都在不斷地加深。 而上一次蕭烈歌戰敗離開,更會將戰敗的情緒加入到她們兩個的感情當中,愛恨交織著。 蕭烈歌回了居住的邸店,廚房的人過來問她,今天的羊rou想怎么吃,她便跟著廚房的人去了廚房。 今天的火氣,全被她撒在了那半扇羊rou上,被她又砍又剁,終于將火氣散去了。 給我烤了! 第二天中午,在蕭烈歌的羊rou餐上桌了之后,有人架著馬車給她送來了外賣。 流水一般的食盒被從車上取下,然后擺滿了蕭烈歌面前的三張桌子。 送餐的是個年紀不輕的女人,看儀態估計是宮里的宮女,對方禮貌地對蕭烈歌說道,我家主人說,不知道小姐您喜歡吃什么,她便讓將汴京城最有名的餐食和點心都送了過來,您嘗嘗。 蕭烈歌嗤地一下笑了,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薛知景干的。 長進了啊,還學會用糖衣炮彈了。 你家主人還說了什么沒???蕭烈歌沒動,抬頭問那女人。 那女人禮貌地回應道,我家主人讓我在這兒聽您的吩咐,外面還有幾十個身手不錯的侍衛,您要是想要什么東西,想吃什么,或者想去哪兒玩都可以吩咐我們。 喲,怕我跑了呀? 我家主人說了,若是您希望我們不要出現在您面前,我們就藏起來,但可以保證您隨叫隨到,畢竟您不熟悉汴京,我們可以幫您跑跑腿兒做做事兒什么的。 那我想讓薛知景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她能嗎? 蕭烈歌的話終于讓那女人一愣,蕭烈歌才哈哈大笑起來。 這三桌的美食看起來才終于讓人有了食欲。 汴京果然是大城市,食物豐富得很,就算是蕭烈歌這樣不怎么在乎口腹之欲的人也吃得很享受,深深地感覺,這花花世界,腐蝕人啊。 吃完了這頓飯,蕭烈歌對薛知景存的這一通火氣,基本也就消散了。 如薛知景一直以來的認知一樣,蕭烈歌很好哄,只要順著她的毛擼,她會很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要去哪兒是不是都可以?蕭烈歌問。 身邊伺候著的女人禮貌地說道,只要是我家主人控制范圍內的地方,您都能去。 那你家主人都控制了什么地方??? 城內的麗春院、盛豐錢莊,城外的綜合大學,還有一些商鋪農田山林。 麗春院?蕭烈歌又想起那一千個麗春院的姑娘了,我聽說最近麗春院有節目,帶路吧,我想去看看。 汴京城的麗春院的劇場現在有好多個,蕭烈歌去的便是最大的一個劇場,自然落座的是麗春院觀景角度最好的內部位置。 麗春院的劇目對蕭烈歌來說還挺新鮮的,沒見過這樣的形式。之前在遼國,見過販賣過去的麗春院的書籍,里面也講過這樣的劇目,不過她一向沒有什么空閑時間看。 現在有空閑了,也有興趣了,看著還挺有趣的。 優秀的故事演繹,誰不喜歡呢。 看著看著,蕭烈歌就跟看電視一樣,還看上癮了,壓根兒就忘了,自己一開始是想來看一看,到底薛知景是不是跟這一千個麗春院的姑娘學的撩妹。 今天的壓軸節目,便是最近大熱的,大食國女王的故事。 來表演的是幾個大食來的蕃人,也有幾個是混血,漢語說得比好多人都溜。 這個故事的基礎是大食當地一個小國女王的故事,那個女王本是一個公主,鄰國試圖兼并他們,還害死了她的父親,所以她披掛上陣,帶領百姓保家衛國,成為了一代女王。 劇目的表演自然有一定程度的夸張成分,所以劇情跌宕起伏,看得人是目不轉睛,熱情澎湃。特別是那扮演女王的大食混血兒,表演的時候氣勢還真挺足的,不比她們這些天皇貴胄的氣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