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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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馬球比賽 上場的蕭烈歌因為不熟悉蹴鞠,畢竟是用腿踢的,她臂力好,腿上的技巧性就差了許多。 但一段時間下來,她到也摸索出了一些門路,開始欺負這幫比她小好多的小女孩兒們了。 都是熱烈外放的性格,很快,蕭烈歌就和這幫女孩子們打成了一片。 休息喝奶茶時,甄媛突然說道,景先生,我們要不要哪天再玩玩馬球,不是說蹴鞠是從馬球運動脫胎出來的嘛。 薛知景看著這幫十一、二歲的女孩子,下意識地先升起保護欲,馬球可是劇烈運動,你們能行嗎? 一幫女孩子七嘴八舌地嚷著,當然能行了!沒問題!小意思! 組建馬球隊對于薛知景來說,可是輕車熟路的,不過幾年前在大成王朝組建的馬球隊,主要成員是中層武將家的子弟,還大多都是男孩,肌rou強健的,十幾歲看起來都像成年人的樣子了。 這幫女孩子,雖然吃牛羊rou長大,但最大也才十二歲,怎么看都是一團孩子氣。 薛知景忘了,她們可是草原兒女,估計剛走路,就在父母的懷抱里上馬玩了,更別提這些貴族家的子女,家里馬多,更會根據年齡騎不同高度的小馬。 對于她們來說,馬上運動,那簡直就和喝水吃飯一樣普通。 薛知景更是忘記了,自己當年在大成組隊,也不過才十三歲。 那就試試吧! 馬是現成的,場地也都是現成的,讓蕭烈歌安排工匠做了一批小球還有一批球杖,蕭烈歌藏私,讓工匠們將球和球杖統統刷成了紅色。 薛知景看著這顏色便知,就是蕭烈歌自己特意吩咐的。 這個孩子啊,哪兒都不忘了刷自己的存在感。 還是跟蹴鞠游戲的時候一樣,薛知景將她們分成了兩組,比賽對抗。 一開始,擔心她們受傷,薛知景給她們設了很多的要求,比如不能用馬撞啊,不能隨意揮球打人啊,不能拉扯啊之類的。 本來以為限制這么多,她們會打得很艱難,沒有想到,都是人才啊。 或者說,對于常年玩賽馬的這幫女孩子來說,控馬在球場上動作,可能比她們自己在球場上奔跑還要來得熟稔。 說起來,以前大成王朝推崇馬球運動的時候,也是樹立國人的尚武精神,可以將日常的馬術訓練融入到有趣的游戲里面,增加貴族對于馬術的興趣,同時在競爭對抗的過程當中訓練戰略戰術。 只不過時間久了,尚武精神慢慢沒落了。 不知道為何,看著這幫在馬背上英姿勃發的契丹女孩兒,薛知景多少升起了些擔憂。遼國少女都如此彪悍,兩國真要對抗起來,大成王朝還能有多少抵抗能力呢。 在這么想著的薛知景,很明顯,心還是偏向大成的。 雖然她來自于后世,并不屬于這個時代,但從文化認同的角度來看,她還是更傾向大成。若將她比喻成一棵樹的話,她的根系在大成那里扎得更深,大成的人和事給予了她更多的養分。而她移植到了遼國,根系終究還是太淺。 一份簡單的愛情,能給予她的,總歸還是太少。 熟稔了這些規則和運球方式之后,女孩子們的球賽便越發激烈和好看了起來。 場地煙塵四起,激烈的對抗甚至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蕭烈歌又悄無聲息地出現了,薛知景一直忙著看場上的比賽,注意她的時候,都不知道她在這里看了多久。 欸,你什么時候來的? 薛知景帶著喜悅地問道。 和之前一樣,她還是臉上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跑動累的。 看著她這么高興,蕭烈歌也覺得很開心,難得的還深情款款地多看了她一段時間。她一向都愛說話,這下不說話竟只看著,薛知景還以為她怎么了,伸手在蕭烈歌的眼前揮了揮。 蕭烈歌~魂兒飛了? 蕭烈歌氣得一把抓過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哼~就不該跟她玩什么情意綿綿。 嗷~疼死了~ 薛知景吃痛地叫了一聲,俏麗的臉蛋都糾結在了一起,蕭烈歌頓時便嚇壞了,抓過她抽走的手在嘴邊呼呼地吹著,那我以后不咬了~ 見她這個模樣,薛知景撲哧一下就笑了。 蕭烈歌愣了一下,終于明白她被薛知景給耍了。 本來就是,她又不是真的狗,輕輕咬一下還能真那么疼?分明就是薛知景逗她玩呢。 討厭!小奴隸,小心我讓你去刷馬~ 相比于其他人,蕭烈歌特別容易被薛知景激怒,每每都會氣得跳腳,還學會用威脅了呢,只不過她的威脅想來都沒有什么威懾力。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小奴隸了,叫我名字,或者你起個什么你愛叫的小名都可以,小奴隸小奴隸的,聽起來多難聽。薛知景表達不滿都帶著一股濃烈的教書先生的氣息,本來性格就夠沉穩的,現在還真當起老師來,這個氣質就更加濃烈了。 蕭烈歌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不,剛才跳腳一般的怒氣一下子又下去了。 小奴隸就是我喜歡的小名啊~蕭烈歌故意湊近,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我就愛這么叫你。 都說,從小沒有同齡玩伴的人談起戀愛來,往往會跟對象玩小學生一般的打鬧游戲,以補充自己童年的缺失。 現在看著蕭烈歌,薛知景真是對這個理論深以為然。 薛知景咬著牙靠近她的耳畔,你小心我也給你起一個不喜歡的小名。 蕭烈歌只覺得薛知景呼出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耳邊,讓她好癢,縮了縮脖子,懟道,我才不信呢,你才起不出來我不喜歡的小名。 薛知景在她的耳畔笑了笑,突然做壞事一般地歪了一下頭,偷偷地咬了一口蕭烈歌的耳垂。 畢竟是在戶外,她到不會多做什么,別人看見估計也就當她們說悄悄話罷了。 只不過,蕭烈歌這個當事人可真是受刺激了,耳垂可是極為敏感的區域,從耳垂往下,她半邊身子都麻了~更別提瞬間漲紅的臉,簡直可以說,完全無法招架。 薛知景退了回來,流氓一般地瞥了她一眼,又轉回頭去,正好看見場上甄媛騎著馬在看她。 甄媛,看我干什么,球在你后面呢,去追??! 這話說完,一轉頭,就見著蕭烈歌紅著耳根,轉身就離開了馬場,活像是被薛知景嚇得開溜了一樣。 薛知景搖著頭笑了笑。 這個傲嬌的孩子,性格太多面了吧,偶爾強勢霸道像個小狼崽,偶爾又把自己看得很緊像一個占有欲強的家中小媳婦一樣,偶爾又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小動作而害羞得像是剛認識自己。 晚上回到帳篷里,洗了手準備吃晚餐,蕭烈歌看了她好幾眼,似乎有話要說。 薛知景切下來一塊羊rou,放到了蕭烈歌面前的盤子里,怎么了?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蕭烈歌坐直了身子,像是要說一件重要事情一樣,倒讓薛知景也跟著正襟危坐聽她說。 那個,你天天帶著那幫女孩子打馬球,我覺得挺好的,我準備帶著我的侍從也組建一個馬球隊,跟你們一起訓練。 薛知景有些驚訝,你的侍從?一起訓練?要比賽嗎? 訓練當然要比賽啊,不比賽誰訓練~反正就是你和那些女孩子們做什么,我和我的侍從都要做什么。 薛知景一時還沒去想蕭烈歌為什么要做這個事情,只是覺得有些不妥,你的侍從都是二、三十歲的壯年男子,有的壯得像個鐵塔一樣,我那邊的小女孩都才十一、二歲,你不覺得兩方的體能看起來不太對等嗎? 聽著薛知景說到這里了,蕭烈歌還很認真地說道,我都想過了,肯定不能要那些壯得像黑熊一樣的侍從啊,我也有十幾歲的少年啊。今年剛從貴族子弟里面選出來的,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那也有差吧。薛知景說道。 沒有想到,蕭烈歌竟固執又倔強地表示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她就要帶著侍從們來跟薛知景一起訓練。 這傲嬌的小孩。 第二天,蕭烈歌就帶著一幫少年過來了。 果然是貴族家養出來的少年,一個個都長得油光水滑的,有不少剛剛才開始長胡子。 既然蕭烈歌帶著一幫男孩子來了,還喊話要比賽,突然就激起了薛知景心里的一些難得的勝負欲,還真想要帶著女孩子們贏了他們呢。 分開兩邊,各自訓練,約定七日之后比賽。 比賽的時候,薛知景和蕭烈歌兩人都沒有上場,坐在場邊看著兩個隊伍比賽。 左邊是一幫英姿勃發的女孩子,右邊是一幫氣勢洶洶的男孩子。 球賽一共四場,每場一炷香的時間,除了第一場男生隊輕敵輸了之外,后面三場幾乎是碾壓式地勝過了那幫女孩子。 雖然猜到了結果,但薛知景還是略有不爽。蕭烈歌尚未敏感地察覺薛知景的不爽,還覺得自己的侍從勝利了,仿佛有一種自己勝利了的感覺。 你看,我的侍從厲害吧? 薛知景給了她一個呵呵的表情,然后站起身來,對著剛才輸了比賽卻還一臉不服不忿的女孩子們喊道,姑娘們,輸了比賽,心情怎么樣? 不高興!再比!下次我們不會輸的! 薛知景挺直腰背,轉回頭來問道,怎么樣,公主殿下,一個月之后再比一次如何,咱們兩個也上場。 看著薛知景的表情,蕭烈歌莫名地覺得哪里不太對。 她明明只是不喜歡薛知景將大量的時間都投入到馬球場上,所以才想了這么個招數,本以為比完薛知景就不玩了,結果怎么還要再比一次呢? 自己為了擠時間出來,可是都拉著大侄子蕭德睿一起處理政務了。 怎么,不敢比嗎? 比就比,誰怕誰??? 第67章 激烈爭吵 輸了比賽,這幫性格外放熱烈的姑娘們一個個都不服氣,薛知景那股好勝心也被徹底地激了起來。 就好像這輩子就缺這一個勝利一樣。 可能這就是人活一口氣吧,不然人生的意義在哪兒呢。 這一個月,薛知景給大家制定了一個嚴苛的訓練計劃,幾乎從天沒亮開始,要訓練到月上中天。 同時,訓練之余,薛知景還會用排兵布陣的方法,分析對方不同成員的性格特征、擅長的動作和行為,以安排有針對性的策略。為了去了解對方,她們甚至還會特意安排時間去看對方的訓練。 對方因為戰勝得輕輕松松,所以根本就沒有對她們的觀察起任何忌憚之心,反而還有不少要在女孩子面前努力表現的念頭,更將自己的特點展現得淋漓盡致。 時間往前推移,蕭烈歌開始有一些抓心撓肝的不舒服。 終于,這種不舒服在某一天晚上徹底爆發了。 這段時間,薛知景回來蕭烈歌的王帳時,差不多都過了子時了。 雖然蕭烈歌平日里也有很多政務要忙,但因為事務并沒有大成王朝那么繁雜,差不多下午的時候蕭烈歌就會處理完畢。 之前蕭烈歌還會在這個時間溜達著去看自己的小侄女蕭鈴兒,因為那個時間正是薛知景給蕭鈴兒補習的時間?,F在,薛知景都停了蕭鈴兒的補習了。 以前,吃了晚餐,蕭烈歌會讀書,薛知景也一起看看書,偶爾跟她說說話,就這樣消磨一個晚上的時光,到睡覺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亥時。 這下可好,薛知景忙著帶學生們訓練馬球要跟她比賽,不但三頓飯不跟她一起吃了,晚上更是夜夜晚歸,有幾天她還看著書等著,可薛知景回來,也不跟她聊天,滿臉都是疲憊。 后來她生氣了不愿意等薛知景,自己睡著,但滿肚子都是氣怎么可能睡得著,薛知景回來,倒是輕手輕腳,就是也不理她,更別說親她一下了。 憋了好幾天,蕭烈歌終于憋不住了。 薛知景帶著一身的寒氣進了帳篷,便見著蕭烈歌坐在帳篷中間的火爐旁邊,冷凝著一張臉看書。 還沒睡嗎?薛知景累得有些恍惚,所以平日里掛在臉上的笑意也都沒有了,臉色平淡得像是木頭人的臉一樣。 蕭烈歌萬千的委屈全部化做了憤怒,狠狠地瞪著薛知景,等你呢! 等我?薛知景解開外衣的手頓了一下,看向蕭烈歌。 蕭烈歌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明明滅滅,薛知景似乎在那張臉上看到了怒氣。 怒氣? 薛知景沒覺得最近有什么事情讓蕭烈歌不高興了,她又開始脫外衣,將其掛了起來,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問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嗎? 其實她這樣的問話并沒有什么問題,人在很疲憊的時候,到了溫暖的臥室大多不愿意講話,只想趕緊讓身體休息一下。 她還能語氣平和地問蕭烈歌,已經是妥帖的性格帶來的習慣了。 只是,對于此時的蕭烈歌來說,這樣平淡的問話,就讓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受重視,薛知景現在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那個馬球場和那幫學生,而她蕭烈歌都不知道排到什么位置去了。 薛知景用水盆里的水洗了個臉,拿毛巾擦干凈之后,似乎清醒了許多,剛睜開眼便見著蕭烈歌站起身來,一臉氣急敗壞地對她喊道,薛知景!明天你不許再去馬球場了。 薛知景: 薛知景再次回想了一下,真沒覺得最近有什么不愉快啊,便問道,怎么了?為什么不讓我去馬球場??? 不但不許去馬球場了,女子學校也不許再開了。蕭烈歌仰著下巴,高聲地說道。 這話就有些過了,薛知景蹙了眉頭,開始認真地對待今天蕭烈歌說的事情了。 蕭烈歌!薛知景向前走了幾步,和蕭烈歌隔著火爐站立著,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說這些話? 兩人的對話就是一場拉鋸戰,薛知景本以為自己的冷靜會讓兩人的對話走向理性,只不過蕭烈歌今天似乎別樣的討厭她的冷靜。 反正就是不許去了,你一天天的,早出晚歸,像什么樣子,你看現在什么時辰了,都子時了。你是我的奴隸,不在我身邊伺候我,到了子時才回來,像樣嗎? 奴隸?薛知景頓時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難受,她認認真真地看著蕭烈歌的眼睛,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