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7日

    六．你已經陷入危險的混亂之中。

    他是個變態的混蛋。

    如果是其他人，賀朝輝會用槍指著對方的頭，強迫他們開口說話，然后拿走需要的東西。賈茹不一樣，她是個有趣的矛盾體，既傻氣又聰明，既無辜又狡黠。她竟然能夠從調查小隊的輪番逼問下全身而退，并帶走價值連城的東西逃到這偏遠山區躲起來。從賀朝輝開始追蹤的那一刻起，就對賈茹產生無限興趣。孤獨的童年、缺失的教育、腐敗的男友，這三者的任意組合都足以讓人陷入無邊無盡的困境中，吸毒、賣yin、暴力，無論選擇哪一樣，都不可避免沉淪墮落。

    但不是賈茹。

    她的個人主頁、書架、影視賬號里裝滿無數類別的名人名作，無一例外都是大歡喜結局。白色永遠是她的第一選擇，收集漂亮可愛的玩偶是她的興趣愛好。盡管生活艱難，她卻仍然孩子氣的追求快樂，選擇創作美麗的文字，即使眼睛后面隱藏著一種不安的黑暗。這種黑暗對她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一點點侵蝕，一點點占有。

    是的，賀朝輝是個混蛋也是個變態，他非常清楚也無意改變。當賈茹成為他的目標時，她的命運就已注定。抓住賈茹后，賀朝輝如此之享受，現在根本停下下來。他想要她的一切，擁有她、支配她……打破她，逼迫賈茹別無選擇，只能求助于他來保護她，保護她在黑暗中免受傷害。

    賀朝輝攥著她的下巴向后傾，看著那雙迷茫的眼睛，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忘記你又對我撒謊了吧？」

    賈茹撇開腦袋閉上眼睛，像是在拒他于心門之外。沒用……他已經進去了。

    賀朝輝關掉蓮蓬頭，摁住瘦削的肩膀上，強迫賈茹跪下。

    「你懲罰的還不夠嗎？」賈茹的聲音顫抖。

    「哦，我才剛開始呢?！?/br>
    賀朝輝扶住硬挺的roubang，guitou沿著她的下唇左右摩擦，「說你想吸我的jiba?！?/br>
    賈茹不僅沉默，而且還抿住嘴唇，她還沒習慣乖乖聽話。賀朝輝用空出來的手使勁拽住她的濕頭發，重復了遍他的命令。

    「我想吸你的jiba，」賈茹無可奈何，幾乎沒有張嘴，只是嗓子里咕噥出含糊不清的句子。

    賀朝輝手上的力氣加大，給她一個無言的警告。賈茹當然領會，不情不愿重復道：「我要乖乖做個好姑娘，吸你的jiba?！?/br>
    賀朝輝向前邁了半步，雙腳壓在她的大腿兩側。他舉起roubang向上傾斜，用棒身下側拍打可愛的鼻尖，戲謔道：「這么說是不是讓你覺得自己很臟，像個妓女？」

    賀朝輝說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滴順著漂亮的臉頰流下來，但他能看到賈茹眼里隱忍的怒火，掙扎著想要反抗他的虐待。

    「是的，」賈茹的聲音很低，幾乎聽不見她在說話。

    「大聲，告訴爺當我強迫你跪下的時候，你的小逼有多濕。告訴爺你有多想張開嘴，讓爺在你喉嚨里口爆?！?/br>
    「別這樣對我，」賈茹嗚咽著說：「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我沒有撒謊?！?/br>
    「說！」賀朝輝命令道，緊盯著她的眼睛，等待暴風雨在黑暗中來臨。

    「爺……求你……我想你的roubang，想給你口爆?！官Z茹能怎么辦？只能在他的yin威下屈服。

    「好姑娘，現在張嘴。否則，我可拿jiba戳你另外的洞了！」

    guitou擠入賈茹的嘴唇，賀朝輝看著她的小嘴在roubang的推進中越張越大。當堅挺的roubang從牙齒邊沿緩緩劃過時，軟硬交加的刺激讓他禁不住呻吟。賈茹這時卻自顧不暇，滿嘴的roubang讓她呼吸困難，時不時得從嘴角往肺里吸氣。潮濕清冷的空氣從roubang敏感的皮膚上拂過，撓心似的瘙癢。他的手指伸進濕漉漉的頭發，在她后腦勺上不斷施壓。

    「就這樣，寶貝兒，張開你的喉嚨。打開……慢慢的……一點點滑進去?！?/br>
    賀朝輝不顧她的窒息，臀部一味向前推，對她的后腦勺施加更大的壓力，迫使賈茹吞入更多的roubang，直到他能感覺到賈茹的鼻尖觸到他的腹部，roubang釘在緊繃的喉嚨深處。賀朝輝閉上眼睛，享受片刻的絕對力量。

    賈茹的雙手仍被銬在背后，跪在他面前聽任他的擺布。然后她開始掙扎，賀朝輝睜開眼俯視腳下的小水貂，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兒水汪汪，淚盈盈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沿著纖長的頸部滑到胸口。手指痙攣般得拉扯手腕上的金屬手銬，絕望地想釋放她的雙手，以便可以推開他。

    賀朝輝喜歡眼前的一切，賈茹真是性感極了。他抓住她的頭發，從賈茹嘴里抽出roubang，然后把她的頭往后仰起，「小姑娘，現在要干什么？」

    賈茹艱難地張著小嘴，借著機會往肺里吸足氧氣。她也不敢抱怨，只能軟軟說道：「口爆?！?/br>
    「為什么你想給爺口爆？為了懲罰你嗎？」

    「是的?！?/br>
    賀朝輝雙手捧住賈茹的腦袋，把roubang又推進嘴中。賈茹需要懲罰、需要他的懲罰、需要痛苦。

    他們都需要。

    賀朝輝閉上眼睛，感受guntang而堅硬的roubang一次次碾過賈茹的雙唇，插入撐開的小嘴、舌尖和上顎，最后頂到賈茹柔軟的喉嚨。毫不意外，她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喉頭痙攣般抽搐，帶動腸胃翻轉，一股

    股酸楚的胃液涌出，繼而充滿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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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朝輝感覺到賈茹在拼命克制嘔吐的沖動，他稍稍松勁兒，給小水貂一點時間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梢仓皇巧陨?。喉頭肌rou在抽搐中按摩guitou的酸爽感覺，堪比靈魂出竅。當睪丸上的壓力就要爆發時，賀朝輝咬著牙道：「接好了，一滴不準漏?！?/br>
    賈茹沒有抗議，乖乖照著他說的，全部咽進肚子里。

    賀朝輝給賈茹摘下手銬，又擦干她的身體，用一條大毛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抱進懷里回到臥室。她一動不動坐在床邊，賀朝輝也不問，直接在衣櫥里翻找出一條從頭包到腳的睡裙，還是白色的。

    「站起來！」賀朝輝命令。

    賈茹毫無爭議地服從，賀朝輝心里很高興，最后看了眼豐滿的胸部，替她套上睡裙。他又一次把她摟在懷里，走進廚房，推她坐到餐桌邊的一張凳子上，警告道：「你要是動一動，我就把那條裙子脫了，讓你光著身子坐在這兒，戴上手銬。你明白嗎，賈茹？」

    賈茹點點頭。

    媽的，賈茹的眼睛明亮迷人，面色仍然泛著紅暈，裹在純白的衣服里，看起來可愛極了。賀朝輝移開目光打開冰箱，他從中午就沒吃過東西，也很肯定賈茹錯過了晚餐。

    「你每天都怎么做飯的？」賈茹的冰箱空空如也，別說蔬菜，甚至連盒牛奶都沒有。只在冷凍室，他找到一袋冰塊，一盒冰激凌，「這不能當飯吃，小姑娘?！?/br>
    賈茹喃喃道：「我不怎么下廚?！?/br>
    聞言，賀朝輝的心情竟有些復雜，一時間不知道該打她一頓還是抱她一會兒。他打開櫥柜，從成堆的方便面中間拿出一盒雞蛋，又找到一個平底鍋，開始做煎蛋。

    「你能告訴我你在為誰工作嗎？」

    「不能?！?/br>
    「那能告訴我我是怎么成為目標的嗎？」

    「你已經知道，你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我被雇來取回這個東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br>
    「所以……所有……這些……你都是在耍我，直到我告訴你你想得到的東西？直到你的客戶得到這樣東西?！?/br>
    賀朝輝能從賈茹的聲音中聽到脆弱。他翻著煎蛋餅，回頭看了一眼。賈茹拉著睡衣袖口，避開他的視線。有一陣子，他想對她撒謊，告訴她這只是個游戲，讓她崩潰、讓她聽話，但這不是他的風格。賀朝輝對人總是直截了當，對自己的意圖也直言不諱。即使是他殺的人，他都會坦言真相，不需要隱瞞欺騙。他認為那樣只會浪費時間，讓形勢雪上加霜。

    「不，相信我，賈茹。這不是游戲。不管你如何努力避免，都已經陷入危險的混亂中?！?/br>
    賈茹可憐兮兮地懇求道：「你可以隨時離開。告訴他們你找不到我，找不到東西?！?/br>
    賀朝輝從柜子里拿出兩個盤子，搖搖頭，「事情不是這樣進行的?！?/br>
    賈茹更加懊惱，「為什么不呢？」

    「因為我總能找到我的目標，因為我總能成功完成任務。因為如果不是我，他們會派更糟糕的人?！?/br>
    「比你還糟？」賈茹輕輕哼了聲。

    賀朝輝把盤子放在她面前，把煎蛋倒到盤子里，笑道：「嗯……他們可以派一個不會做飯的小jiba男人?！?/br>
    賈茹卻沒笑，她用叉子叉起一小口煎蛋，想吃但張不開口。最后，她猶豫不決地說道：「我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找什么，而你似乎也不想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我懷疑這東西真的在這里，相信我，離開余彥時，我什么都沒有帶?！?/br>
    「我知道?！?/br>
    賈茹的叉子掉在盤子上，苦著臉抱怨：「那你為什么要抓我？把我囚禁起來？你為什么要懲罰我？你為什么不離開？到其他地方找你的客戶需要的東西？你在浪費時間?！?/br>
    賀朝輝來到她旁邊，一只胳膊摟住她的后背，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膝蓋下，把她抱起來。轉個身自己坐在高背椅上。他拿起叉子，但賈茹卻固執地把臉轉到一邊。

    賀朝輝又笑了，「張嘴，我餓了，我知道你也餓了。來，我喂你?！?/br>
    賈茹握住賀朝輝拿叉子的手，說道：「我自己來，你吃你的?！?/br>
    賀朝輝見她一副驚惶又冷淡的神色，說道：「賈茹，我還沒伺候過女人，所以你趕緊張嘴，不然我就把你摁到地上，再給你吃點別的東西?！?/br>
    賈茹雙頰燒得通紅，不情愿地張開嘴，一口一口讓他喂食。

    「我把你囚禁起來，是因為雖然我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委托人在找什么，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可能在哪里能找到?！?/br>
    賈茹再次轉移視線，賀朝輝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手上又施加了點壓力。賈茹不得不張開嘴咬了口煎蛋，兩片紅唇上下移動，賀朝輝發現他的roubang又抬頭了。

    「我懲罰你，因為你不僅需要，而且喜歡。面對現實吧，寶貝兒，你的內心并不像你最喜歡的顏色，事實上，你有多喜歡白色，就有多渴望黑暗。你連根眼睫毛都沒眨，就能輕輕松松殺死一個人，這是最顯而易見的證明。我是你的災難，帶給你無數黑暗，也同時是你的出口，帶走更多黑暗。我不離開，因為我和你的事兒還沒完?！?/br>
    賈茹軟綿綿地依在他懷里，身體

    微微顫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賀朝輝知道現在讓賈茹明白這些還很困難，還是先把當下的麻煩解決掉再說吧。

    「現在，你怎么感謝我做晚餐？」

    「謝謝你……賀朝輝，」賈茹又甜又糯說著，帶著明顯偽裝出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