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不要舔那臟(林霏x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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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該與您做這事的是駙馬,奴婢只是一個低賤的下人,怎么能、能、能……” “能”個半天,阿憐的舌頭打結了。 “你怎么又提他,我說過,我不喜歡臭男人?!?/br> 林霏安分了沒半刻鐘,復又踢開被子,一半身子被柔和的燭光映襯著,如盛開的玫瑰嬌艷欲滴,半露的酥胸擠出一條淺溝,豆大的汗珠順其滑落,沒入臂彎,豐滿的大腿跨騎著被子一角,連褻褲都未穿的私處有些許反光,大抵是yin水的。 “嗯……我好難受……” 被子那一角的顏色明顯變深了。 阿憐自己都未反應過來她是何時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林霏曼妙的身姿,微卷的腳趾,繃緊的小腿線條,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平坦小腹,以及死死抓住被子的右手和抬高的下頜。她的眼神過分貪婪,若不是礙于主仆身份差距,怕是早就撲上去將林霏吃干抹凈了。 她與公主有過兩次肌膚之親,一次是前年九月,還有一次是前年十月——公主選定駙馬那日。在平日,阿憐不得服侍林霏更衣、沐浴,她已有一年多未見過林霏的酮體。 阿憐的欲望一直很低,至少在初嘗人事前是如此,可在那之后,她夜夜想著林霏xue中的滋味,就是做夢也在想,她毫不意外地夢遺了,有那么一段時日,她連褲子都不夠換,每次醒來只好小心擦凈上面的精水,拿公主賞她的薔薇水噴灑襠部,以蓋住那股難聞的石楠花氣味。 “可、可駙馬是公主親自選定的……”阿憐想起林霏不只一次提起她不喜歡劉演,“公主既不喜歡男子,陛下也不會為難您,那公主為何要選定劉公子?”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權當我……我那日失了智,現在我后悔了……”林霏似是蹭累了,在小口喘氣,等呼吸稍平復,她不滿地看向阿憐,“跪那么遠做什么?我難道會吃了你?” “可、可公主您讓奴婢……” 什么幫不幫的,不就是要把她吃了么?雖說她身為中庸,也沒什么吃虧的地方。 “是我決定讓你幫我,你只要像那日下午一樣老實照做,我不會責罰你……” 在選定劉演為駙馬的那日午后,林霏強硬地拉阿憐上床,命她示范何為溫柔的房事,起初阿憐不敢,林霏只好霸王硬上弓,主動上手去撫慰阿憐還未興奮的性器,后者只是跪在她面前抹眼淚,好似被乾元玷污的坤澤女子,明明嘴上還喊著“奴婢不敢”“公主請叁思”,那軟軟一條垂在小腹前的rou蟲卻老實地逐漸蘇醒,擠滿林霏手心。 林霏在那場清醒的性事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她處于主導方,不論說什么,阿憐都會照做。叫她舔,阿憐會賣力地挺動舌尖,叫她動,阿憐便會抓住她的膝蓋一刻不敢停歇地抽插,當林霏覺得太過了喊她慢些,阿憐會立刻停下,低聲請罪道:“奴婢該死,讓公主不好受了?!本褪亲尠z在快到時忍住別射,她也會緊咬下唇,寧愿把嘴唇咬掉一塊rou也要將射意憋回去。 林霏身為坤澤,第一次體驗到乾元支配坤澤的快感,她那次泄得很快,只記得意識消散前,阿憐急忙拔出在她體內的性器,拿過床位的肚兜背身射在里面包住。 她事后是這么說的:“奴婢射出來的污濁之物怎能臟了公主的床……” 阿憐其實很愛干凈,她的衣物只穿兩天就會拿去洗凈曬干,修剪圓潤的指甲并不藏污納垢,身上也時常伴隨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伤偸沁@樣,過分妄自菲薄,明明陪在自己身旁足足十年,卻總是不能認識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她不僅僅是一個貼身侍女,她是特別的。 林霏當然也清楚阿憐對她抱有主仆之外的情感,額頭的柔軟觸感不是錯覺。這個膽大的侍女竟敢親吻她的額頭,看她平日怯懦的模樣,林霏若不是那時還未完全失去意識,是怎么都不會相信阿憐竟對她心存肖想。 林霏不打算揭穿,她要好好利用這份情感。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那個我討厭的劉演叫回來,你站在屋外候著不許離開,聽他占有、標記我,第二,你主動上床來,聽我吩咐做事?!?/br> “公主!”阿憐身子趴得很低,磕得額頭出現一團烏青,林霏哪是讓她做選擇,分明是在逼她,“您知道,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在屋外聽床,她光是想想林霏在男子身上承歡低喘的畫面便心臟絞痛。 她才不會去喊駙馬,如果可以,她希望公主永遠不和駙馬結契。 當阿憐再次抬起頭,她的眼白布滿血絲,貪欲幾乎溢出眼眶。 “奴婢該如何做?還請公主明示?!?/br> “舔我,快……” 阿憐才脫掉鞋襪上床,林霏便急不可耐地扯過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腦袋,主動抬胯去迎合她的嘴。 “嗯~用些力……”夜已經深了,林霏不敢喊得太放肆,叫別院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發現她不守婦道,“不要、不要直接舔yinhe,舔右邊些……” 阿憐豈止是一上來就舔,在被嗆得咳了幾下后,她膽大地含住rou芽一吸,而后輕咬。該怎么描述那股感覺?就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隨即迸發,林霏大腦頓時放空,十指收緊,抓住阿憐腦袋的手指差點拽下幾根頭發。 什么自瀆,還是被人伺候著更爽快。 經過方才一番探索,林霏也知循序漸進的道理,先圍繞yinhe打圈,待快感積累得差不多再著重揉搓那顆rou粒。 阿憐聽話照做,可這次她過分收斂,林霏又覺得哪哪都不夠,總還差一些,xue道內癢得似有千足蟲在爬。 “你、你躺下?!?/br> 林霏推開阿憐的腦袋,拉出一條銀絲。 兩人調換了身位,變為阿憐在下、林霏在上。 阿憐還未來得及詢問林霏要做什么,只見她身形不穩地跨坐在自己臉上,那顆充分勃起的rou芽正好落在鼻尖,而后沿著鼻骨前后滑動,她聞到一股清香。 “公主……!” 發情期的坤澤本就容易脫力,林霏動了還沒十下,腰肢一軟,將全身重量壓在阿憐臉上,坤澤女子濕潤的私處覆上唇瓣,捂住了阿憐因激動而不受控顫抖的雙唇,把未說出口的話堵在嘴里。 門窗噔噔作響。 “??!”一陣不知從何吹來的陰風吹滅放在床頭的燭火,屋外的月牙又被烏云遮蓋,四周漆黑一片,“快握緊我的手,我害怕……” 林霏怕黑,她還記得十二歲夏日的一個夜晚,屋外狂風大作,豆大的雨點砸在屋檐與瓦片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那晚十二姑母也在她屋中,兩人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彼時已比她高半個頭的姑母的臉嚇得比她的還要蒼白。 阿憐憑感覺攥住林霏亂揮的雙手,又燙又濡濕,十指纖纖,除了右手有幾個握筆生成的薄繭外,沒半點干過粗活累活的痕跡,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主子的手。 騎在她臉上的少女當真是叁殿下林霏,她不是在做夢。 “嗯……你不許松開……” 阿憐本想應是,可她的嘴被林霏身下的那張小嘴捂著,什么話也說不出,為了給予回應,她擠出舌尖輕頂林霏的xue口。 不想這一頂竟頂歪了,阿憐的舌尖竟碰到溺孔,讓林霏升起一股異樣感與羞恥之心。 “啊……你別、你別亂動,那臟……” 臟?坤澤的xue口哪會臟呢?阿憐這才意識到自己釀下大錯。 “還請……咳咳……恕罪……” 阿憐一慌就容易變得笨手笨腳,一時也就忘了現狀,緊閉的唇瓣才張開一個小洞,那些源源不斷往外留的花液就像找到了一個疏散口,一股腦涌入她的口腔。 她實在是被嗆得厲害,這一咳竟斷斷續續持續半刻鐘之久,口腔、鼻腔灑出的熱氣流是全噴在了林霏的yinhe上。 “快停下、停下……啊……阿憐……” 可林霏口上雖說臟,心底應當是很喜歡的,阿蓮覺得下半張臉熱熱的,林霏流出的花液些許順著臉頰滑下,些許流進了阿憐的鼻腔,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她的無心之舉反倒讓公主更興奮了。 少女攤開的兩片rou瓣上下磨蹭她的嘴唇,阿憐即便看不到,也能通過無間的擠壓和之前的記憶想象出它們的模樣。平日緊緊閉攏合成一線天,保護著女子珍貴的私處,若是小心將它們攤開,抑或是用陽具磨開,便能看到藏在后面的xue口和林霏方才覺得臟的溺口。 阿憐也不知從何來的勇氣,或許是口鼻都喘不過氣導致腦袋暈乎乎的,她竟以下犯上,再次伸出舌尖用力去頂林霏的溺口,緊接著往上一挑,刮過從包皮中露出來的yinhe。 “阿憐!”林霏的指甲在阿憐手背摳出幾個印子,“我、我說……別舔……??!” 繃緊的大腿用力夾住阿憐的腦袋,腿心泄出一股說不出是尿液還是yin液的透明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