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夢境開始.另一個女主首次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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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之后蔡花或者說是背后的人說到做到,酒店里外一切的一切全都被清理干凈。這同時也是警告,抓到了她沖動之下的把柄那她就不要再興風作浪。不管那些人是不是松了口氣徐今良反正是覺得他們多此一舉,因為現在的她比之前更加麻木,尤其當她發現自己失去了味覺。 就連進食都沒有意義的時候她也知道,求生欲幾近沒有了。 為什么不快樂?如何才能感受到,哪怕是痛苦,類似蔡花攻擊她時的痛苦。 是的,蔡花給她造成的痛苦當時足矣讓她崩潰發瘋,可是那傷痛的后遺癥就是無盡的空洞。 她的心理咨詢師起不到一點作用,因為那個人說:“我只是個心理咨詢師沒辦法給你系統性地檢查和治療,你是要去醫院的?!?/br>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去醫院,就算是這樣死了也不會去被打上一個病人的身份。她才不是有病,對她來說她才是正常而優秀的人,是這世上其他所有人都病了! “謝謝廠長!那我就收下了,嘿嘿?!?/br> 徐今良回過神然后溫和地笑起,“是我要謝謝你。我還是感覺很抱歉,弄丟了你的手套?!?/br> 年輕人雙手捧著她送的新手套笑呵呵地走開了。 死,一點都不可怕??蛇€是要感受到快樂一次,不是代餐,是真實的那種。也不知道這個愿望在死之前能否實現。 不出所料有人坐不住了約見了徐今良,是張董。他們約在徐今良家里,張董邀功道:“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他們那些人可就要把你推出去了,你知道下場是什么不?” 徐今良早在少年時期就知道情緒和感情有多能影響一個人,她始終不理解但不耽誤她去研究學習最后到利用。 他們幾個人是合作伙伴也是最近的敵人,不過這幾個人竟然綁在一起來制衡她了不也正說明他們怕了嗎? 張董還在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們才是一起的,可是這次讓你傷心了是不是?你要理解我啊,你的步伐太快了我實在跟不上?!彼难酝庵饩褪撬l現他掌控不住徐今良實在是害怕了,怕這個女人瘋起來最后牽連到自己。 “蠢貨?!?/br> 張董生氣了,質問她:“說什么呢?” 徐今良笑話他,說:“你就是個蠢貨。他們根本不敢動我,你以為就你手上不干凈?” 張董沉了臉沒有說話。 他自然知道不僅他一個人與徐今良干過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被同為“受害者”的伙伴拿捏總比被這個瘋女人拿捏來得舒服點。 徐今良:“就算你們猜到我不僅攻略了一個人可也絕對無法確認我和誰更加難以割舍,誰會堅定想除掉我,誰又會想保住我。王牌依然在我手里我不出牌你們誰也不敢賭,就是你們那脆弱的信任才導致誰也無法將我置之死地?!?/br> 他連說了好幾個“好”,拍了拍手,說:“你厲害,滲透進來就再也趕不走比寄生蟲都可怕。那就往下玩吧,可是我們再怎么樣就算沒了一條命也有愛人孩子為我們哭一哭。而你,活著也只是行尸走rou?!?/br> 張董不過是氣頭上說了幾嘴痛快一下,說完他就離開了??墒乔坝胁袒ǖ情T質問后有張董的嘲諷讓徐今良無法再淡定。 刀子專往痛處扎! 看著張董走了以后徐今良臉上的面具表情一寸寸龜裂,她撲過去重重跪在地上開始清理張董從進門開始踩過的和碰過的地方,她擦拭的動作很快口鼻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她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完全清理完以后也沒有冷靜下來,看著一塵不染的房子她開始嘶吼怒砸房間,剛剛整理完的房子變成一團糟。 她打開了一直上鎖的房間,房間里放了一張兒童床適合十歲左右孩子睡的。她一米八四的身材蜷縮在上面哪怕盡量縮緊了身體也有部分懸空在外。她抓著被子捂在胸口嗚嗚哭泣,“mama,mama抱抱我,mama……” 她哭得眼睛發疼,眨動間她看到了對面桌子上的一條腰帶。這個布局很奇怪,桌椅也都是符合兒童尺寸的不過上面沒有任何書籍和文具用品,桌面上放了一條彩繩編織的腰帶,腰帶扣是金屬的或許是美觀設計邊角比較尖銳,這類東西本不該出現在兒童房。而且,腰帶擺放的位置和整體布局一起看好像是——被供起來的。因為腰帶后正中間的位置擺了一張遺像,姑且算是遺像吧,是黑白照片。 徐今良的眼睛沒有看照片而是聚在腰帶上,她下了床拿起腰帶瘋狂地纏繞自己的脖子,她勒緊了自己爬到小床邊將另一端套在床頭上然后她用力沉下用體重力量想讓自己窒息。 她在上吊,在低矮的兒童小床邊坐著上吊。 任何生理上的痛苦都無法阻止她,眼睛翻白凸出,脹血而紫紅的臉,喉骨摩擦的聲音…… 突然一切都斷開了。 彩繩腰帶不堪重負從中間撕裂,徐今良重重摔倒在地,嘴里混合著唾液冒出血絲,大口大口的空氣重新灌進肺里。 她翻個身躺在地上無助地看著天花板,呢喃著:“mama,為什么你還是不肯要我。就這么怕我出現在你身邊嗎?連死都不能?!闭f著她又側過身蜷縮起來,慢慢昏睡過去。 徐今良做了一個夢,做夢,這可是她記事以來屈指可數的事。 那是一片陽光明媚的所在,日光落在身上非常舒服空氣里都是干燥溫暖的氣味。面前不是板油路,那是平整的土地,除了一條人走出來的道路以外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徐今良沒有順著那條道路走她轉而走進了草地中,越往深處去那雜草就越高撫摸著她的身體滑過去。 她伸出手掐了一朵野花,黃色的花瓣綻放得正好,她用嘴唇抿下了一片花瓣在口中咀嚼。沒什么特別的味道就是植物的土腥味還有一點苦澀,徐今良沒有咽下去將花瓣吐掉邁開步子向前跑去…… 她奔跑在草地里,不久看到右前方有個人影,那個人影順著小路走著。 “mama?” 她疑惑,畢竟那個女人的背影有點像她記憶里mama的樣子。有點像,她卻不確定,她也不確定這是不是和mama在一起時久遠的記憶。因為在印象中她mama從沒帶她來過鄉下,所以她只是不遠不近地跟上去沒有出聲。 那條小路并非是筆直的,那個女人順著蜿蜒的道路走沒有徐今良在草地里走直路快,因此徐今良又被別的景象所吸引。 坡下就是一條清澈的小河,河岸邊有一團白色。徐今良虛了虛眼睛漸漸看清那團白色是一個人,那個人穿著白布裙子胳膊和大腿露出來,膚色也白,被光照著離遠看就是一團白影。徐今良暫時忘了那走在路上的女人直愣愣地從坡上滑下來接近河岸,離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些。 是個很年輕的女人,白布裙子濕了大半正面的布料幾乎全都緊貼在身體上。頭發也濕了臉也濕了,分不清是水還是熱出的汗,臉頰粉紅,肢體豐盈。徐今良的眼睛都快粘在她的身上,看著女人蹲下站起來又蹲下又站起來,身體的曲線被完美勾勒,那熱騰騰的活力比日光都要烈。 徐今良不自覺地收緊了雙手,因為她在幻想那嫩藕似的胳膊、腿若是握住該軟成什么樣? 又是嘩啦啦地一陣水聲,女人又蹲下去埋頭看看。這時徐今良才將眼睛挪開觀察別處,原來女人在洗一個大單子,方才的反復蹲下和站起應該是單子比較大女人靠這個反復動作將它抖開。 觀察其他人。這個行為占據了徐今良人生前半段的很多時間。讓她感到不同的是,這一次她不必帶著什么目的讓自己專注觀察什么細節,而是不由自主地完完全全被吸引了。 她此刻還不理解自己自主的這個行為到底有什么意義。 看著女人費勁兒地抖動單子徐今良的腳自動邁出去,一瞬間她就回了神生生停下,她往陰影里縮了縮忍下去幫忙的沖動。 她隱在陰翳中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女人。 漸漸響起沙沙沙的走步聲,人影還沒靠近謾罵已經傳了過來,“小賤貨我就知道你在這!”那腳步本來是慢悠悠的后來那個人可能是聽到了水聲或者是看到了什么變得急促起來。 徐今良皺著眉完全躲進了陰影里。 她露出一只眼冷漠地看著一切,這時候她看到了中年人的樣貌。果然不是她的mama,只不過是體型有一點相似而已。 那個中年人原本只是冷嘲熱諷等她看見了女人在洗的東西頓時失了性,不管不顧地打罵起來,“sao賤貨!你跟她上床了是不是?那是你媽的對象,你個沒人性的賤貨!我打死你!” 中年女人抓起濕漉漉沉甸甸的床單子往女人的臉上湊,說:“這是我對象的床單,我去她家睡過多少次我能不認識?你媽的對象你都搶你還是不是人???”她狠狠把濕透的床單砸在女人身上,然后整個身軀也壓下去把她自己的女兒壓在身下打。 剛開始是巴掌后來是拳頭,徐今良看到了,河岸旁的石頭上濺上了幾滴紅色。 女人痛苦地呻吟著,但她一句申辯都沒有,像是默認了。 徐今良沒有任何反應,不覺得心疼也不為誰感到憤怒。驀地,她只覺得有那樣柔軟身姿的人要是被打壞了或者是死了,有點可惜了。 緊接著那兩個女人全都滾進了河里,一會兒是白裙子的女人浮上來,一會兒又是那個中年人浮上來。 徐今良突然心口緊了一下,大腿抽動兩次,她用手按住還是忍下了所有動作。 白裙子女人快被她mama給淹死了,這個女人死命掙扎鉆出水面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媽!” 中年女人對著她的太陽xue就打了一拳,咒罵她:“別叫我媽,該死的小賤貨!”她第二拳還沒打出去就被一只手死死攥住,她驚愕的轉過頭。 那個人很高站起來能投下一片陰影,身高胳膊也長,她站在岸邊就能拉住她的手腕。 “你誰???滾,沒你的事?!?/br> 徐今良一個用力就將她從水里拽出來,矮個中年人根本不及她的力量狼狽地摔在石頭上。緊接著那沉甸甸的濕床單對著她的臉就蒙過來,徐今良完全包裹住她的頭纏了兩圈然后拉緊邊角系了個死扣。 她不顧中年女人的哀嚎將她頭沖下投進河里,中年人想掙扎起身卻被徐今良緊緊按住。 也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興奮,她眼尾之下的那塊肌rou歡快地顫動著。 用力按住掙扎的人……用力按住垂死掙扎的人…… 突然徐今良猛然清醒,她躺在自己家某個房間的地板上雙手還是舉著在用力前推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