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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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毅沒正面回答meimei的話,“逛完了吧,逛完去吃飯,吃完飯回家,我累了?!?/br> 陳琪可在后面看著他走向車子的背影,嘴撅起來眼睛向上翻了個白眼,不說就不說唄,不說就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真是! 陳濤親眼目睹了這一場眉眼官司,顯然,林慧喜歡他小叔,小叔喜歡越詩,越詩看不出來喜不喜歡他小叔,但兩個女人之間氣氛不太對勁倒是真的,林慧姐顯然是知道小叔喜歡越詩的,不然她也不會那么急著想要宣誓主權,但越詩這個人,他沒太看明白,總之一團亂麻。 上車后,陳濤問其他幾人:“直接去吃飯嗎?去吃羊rou鍋子?” 陳博毅點頭,后面兩位女士也沒有意見,于是四個人中午吃了一頓羊rou鍋子,回去的路上,車上只有陳琪可和陳濤一路拌嘴說話,陳博毅和林慧都沉默不語,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但這樁心事的主人公卻是同一個人:越詩。 等回到陳家,陳琪可拉著林慧直接進了她的房間說話,陳博毅則回房在記錄本上找到蘇云傳醫院的電話,之后又讓陳濤拉著自己去外面打電話。 陳老太太端著剛熬好的雞湯出來,還沒顧得上讓兒子喝上兩口,兒子就急匆匆拉著孫子出門了,她只能把雞湯倒回砂鍋,繼續在廚房爐灶上溫著。 “媽!你上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陳琪可在樓梯拐角處探出身子。 “就來”,陳老太太把圍裙解下來,端了一盤橘子上樓。 陳琪可的屋里,林慧正坐在床邊跟她說話,陳老太太進來后把橘子放在女兒的床頭柜上,她給林慧手里塞了兩個橘子,剛想跟她客氣兩句就被自己女兒打斷了。 “媽,我跟你說,我們今天出去逛街碰見那個越詩了,她竟然也來首都了?!?/br> 陳老太太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誰?越詩?” 陳琪可:“哎呀,就是我哥喜歡的那個女人!” 陳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她臉色一變:“她怎么會來?她不是在綏慶嗎?” 林慧柔柔地出聲:“好像是醫院推薦她來進修,不過她本身就是村里的赤腳大夫在縣醫院學習,還不到一個月,就能讓縣醫院的院長繞過醫院那么多正式醫生,推薦她來首都學習,能力應該是不錯的?!?/br> 陳琪可鄙夷地一笑:“呵,她能有什么能耐,都結過兩次婚的女人了,多半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法子!” 林慧疑惑地看向陳琪可:“結過兩次婚?這是怎么說?”越詩不是幾個月前才跟前夫離婚嗎?難道在這之前,她還有一段婚姻? 陳琪可:“我們家陳杰不是在蘇北軍區嗎?正好越詩老家在那里,所以就讓他打聽了一下情況,好家伙,你是不知道”,陳琪可坐直身子來了勁兒,“她不到十八歲就嫁人了,嫁的是她們那一個地主家的兒子,兩人生了一個女兒,那個男的是個病秧子,過世的早,越詩在女兒七八歲的時候又嫁給了她第二任丈夫,也就是她前夫,兩人生活了也有七八年了,但今年八月份的時候,越詩一封舉報信遞到公安局把她前夫給舉報了,組織上直接給她判了離婚,她前夫連帶著她繼女繼子都被下放到邊境農場改造了,她自己把城里的工作賣了,跟女兒直接到寧西下鄉插隊了,你說,這個女人厲害吧,都結過兩次婚了,三十幾歲了還能勾得我小哥一愣一愣的?!?/br> 林慧聽得有點呆,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她還沒把這些消化完,陳琪可又補充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個越詩不僅舉報了她前夫,她跟女兒下鄉前還舉報了她媽,她親媽!我聽陳杰說,她媽現在還在鎮上公社給人家打掃糞車和公廁呢,你說這女的心狠不狠,你相信她真的像看起來那么清高無害嗎?” 林慧一時沒說話,倒是陳老太太叮囑女兒:“你這些話先別在你哥面前提起來,咱們先看看越詩到底準備干什么,你哥要是還跟她糾纏不休的話,我就要去找她談談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應該就能見到文小將軍了,謝謝大家支持丫 第59章 談話威脅 林慧聽著陳家母女的對話, 她心里猛然踏實了,按照陳琪可的說法,越詩根本不大可能跟陳博毅在一起, 除非陳博毅愿意犧牲自己的前程。結婚政審是一道關卡, 尤其是陳博毅這種前途無量的年輕軍官,部隊上愛惜人才,肯定不會讓一個背景不是那么清白的女人影響他的升遷。 越詩結過兩次婚的事陳博毅應該還不知道,她估摸著,以陳博毅的性子,這兩天肯定會打聽清楚越詩所在的醫院然后去找她的, 這件事目前看來她沒必要摻和了, 如果陳博毅真的再去找越詩, 陳家老太太自然會出面了結這件事, 越詩的背景大有文章可做, 她如果夠識相的話, 自然會主動離陳博毅遠遠的, 不然真的惹怒了陳家,不光是她,還有她女兒, 就沒有現在的好日子過了。 “媽,我哥呢?他不是跟著一塊回來了嗎?” 陳老太太剝了個橘子遞給女兒, “你哥急急忙忙拉著濤子出去了,像是有什么急事兒?!?/br> 林慧心想著, 他應該是去聯系綏慶縣醫院那邊了吧, 縣醫院的院長蘇云傳似乎跟陳家有些淵源,越詩又是被縣醫院推薦來進修的,陳博毅自然要從蘇院長那里打探越詩是在哪個醫院進修。 不得不說, 林慧算是相當了解陳博毅了,他的一舉一動她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陳博毅這會兒正在郵電局給蘇云傳打電話。 “你好,給我接綏慶縣醫院,我找院長蘇云傳”,陳博毅撥通電話,對著那邊的接線員說道。 沒過一會兒,話筒里傳來蘇云傳的聲音:“喂,你好?你是哪位?” 陳博毅:“蘇叔叔,我是博毅?!?/br> 蘇云傳親切的笑聲傳過來:“是博毅啊,你已經到家了?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你爸媽還好嗎?” 陳博毅:“蘇叔叔,我爸媽挺好的,我爸昨天還說有機會要找你喝酒呢!蘇叔叔,我這次打電話是想問您一件事,我今天陪琪可出去逛街時碰到越詩了,她說自己是來首都進修的,蘇叔叔,你知道她是在哪個醫院進修嗎?” 蘇云傳本想著首都那么大,兩人不一定能遇見,沒想到竟然真就那么巧,他斟酌了一下,覺得應該把話跟陳博毅說清楚,“博毅啊,越詩確實是我推薦去首都進修的,我知道你喜歡她,但是你們之間真的不合適,我看越詩對感情這方面也不是太看重,倒是前段時間在醫院照顧你的小林,她看起來對你……” 蘇云傳話說到一半就被陳博毅打斷:“蘇叔叔,我跟林慧沒什么的,我媽確實想撮合我跟她,但我這次回來已經跟我媽說清楚了,越詩那里,我也跟她解釋過,林慧根本不是問題。我對越詩是奔著結婚去的?!?/br> 蘇云傳默了默,干脆告訴了他越詩進修的醫院,反正就算他不說,那小子遲早自己也能打探到地方,首都可是他的地盤,“她在首都中西醫結合醫院?!?/br> 中西醫結合醫院,陳博毅記下了,兩人又說了幾件別的事情便掛斷了電話,陳濤在外面等著陳博毅,他是第一次見到小叔這么看重一個人,“問到了?” 陳博毅點頭:“她在中西醫結合醫院進修,我明天過去找她?!?/br> “小叔,你跟越詩姐是怎么認識的?在綏慶?我和林琮昨天去火車站接你和林慧姐的時候看到她了,林琮那小子當時眼睛都看直了,還有,她到底多大啊,看起來比我還小呢!” 陳博毅系好安全帶:“你說你和林琮昨天在火車站看到她了?那她應該是昨天才到的?!?/br> 陳濤眼睛瞇著盯了陳博毅一眼:“小叔,說真的,你跟我講講你和越詩姐之間的事情唄,我怎么感覺她……”沒那么喜歡你呢,陳濤正想把話說完,結果發現陳博毅眼神涼涼地看著他,他二話不說,趕緊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算了,還是不問了。 陳家叔侄開車回家,另一邊,越詩也回到了醫院招待所。她今天出去除了熟悉一下明天上課的路線,第二個就是給女兒和蘇院長寄信,誰知道回來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陳博毅,還有那個話里話外針對她的林慧,他們跟聽不懂人話一樣,明明她已經表明態度不想跟他們多做糾纏,但說來說去他們就是不相信。 第二天一早,越詩起床收拾好東西,把筆記本和鋼筆裝進包里,又隨手將一本中西醫理論放進去,她背上包,鎖了門在食堂買了兩個包子邊走邊吃,因為首都醫學院在首都大學本部,醫院沒有直達那里的公交車,越詩只能起早一點,先坐電車,然后中途倒33路公交車才能到學校門口。 她昨天已經把這條路踩了一遍點,今天趕在7點20的時候就到了首都大學門口,因為已經是初冬時候,北方的冬天肅冷干燥,校門口兩邊的大樹枝木枯敗,掃大街的清潔工正拿著大掃把清掃樹下的落葉,校門口有個傳達室,越詩把自己的聽課證給傳達室值班的人看了之后便進了校門。 她昨天來這里的時候沒拿聽課證,所以今天是她第一次走進這個傳說中的全國第一學府,按理來說這里怎么也得是大魏國子監的水準,但越詩進來之后才發現并不是這樣,這里校舍基本上都是兩三層的灰色磚瓦樓,一眼望去灰蒙蒙一片,教學樓底下樹叢里的野草長得老高,道路兩邊的通告欄上還有沒清理干凈的大字報和紅色油墨,整個學??湛帐幨幍?,就越詩進來的這一會兒,她沒有看見除她之外的第二個人。 因為現在全國的大學都停課停學了,所以越詩估摸著整個首都大學應該就他們這些進修的人來上課,滿打滿算最多一個班撐死了。她拿出聽課證看了一眼上課的教室,一號樓101教室,眼前這棟就是一號樓了,越詩抬腳走進教學樓找到101教室。 教室很好找,因為整個一樓只有這一間教室門是開著的,這是個能容納四五十人的小教室,里面座位上已經零零散散坐了十幾個人,男生女生一水的黑色、灰色、軍綠色大棉襖,講究的人外面再套個國防服,看著像是軍裝的變種,女生大多扎兩個麻花辮,男生頭上基本都戴著軍綠色的仿制軍帽,腳上蹬著一雙棉窩子,幾個人圍在一起熱鬧地說話。 越詩因為穿的是帶跟皮鞋,踏在水泥地板上有一種噠噠噠的響聲,她進教室的時候,大家本想跟新進來的同學打聲招呼,但視線一放到她身上,就沒有人開口了,大家呆愣愣地看著越詩走進來,看著她一身修身的黑色呢子大衣和白到發光的高領毛衣,還有她肩側背著的皮質挎包,所有人都訥訥不語。 越詩從長相,到氣質,再到穿著都毫無疑問太過出色,她的氣場又特別強,顯得跟教室里的人格格不入,而大多數人,對這樣的人第一反應是敬而遠之的,所以越詩進來之后,大家的討論聲戛然而止,直到越詩主動跟大伙打招呼,大家這才敢跟她搭話。 其實能坐在這個教室的都是醫學領域比較有潛力的年輕人,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從各地被推薦來首都學習,大家年紀都差不多,說了幾句話后便自覺熟悉起來,拉著越詩熱情地問這問那,越詩有挑有撿地搭了幾句話,沒一會兒,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臨近八點的時候,授課的老師進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頭發半白,身子有些佝僂的老先生,他手里拿著一本書,穩當地走到講臺上,環視了一下底下坐的學生,然后慢悠悠地從書里拿出一張名單。 “人都來齊了吧,我先點一下名,點到名字的起來答到,順便簡單介紹一下自己,楊昊,郝城,趙三順……” 被點到的學生一一起來答到,等點完名,全班做過自我介紹,已經快九點了,臺上的老先生清了清嗓子,正色地看向下首坐著的學生們。 “剛剛全班41位同學都已經簡單介紹過自己了,現在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劉,劉谷,你們叫我劉老師就好,接下來的幾個月,由我來負責大家在學校的理論課程,醫學實驗課由另一位老師負責,她的課安排在下午。我想說的是,各位都是全國各地推薦來首都進修學習的醫務工作者,我希望大家能抓住這幾個月的時間,真正學到知識,真正走進醫學,成為一名能力出色的優秀醫生”,他說完頓了頓,聲音微微提高:“你們有沒有信心做到我說的話?” 這時候的年輕人雖然吃不好,穿不好,但卻有一種蓬勃向上的精氣神,劉谷的話音剛落,底下學生的此起彼伏的“有信心”便響徹整間教室。 自我介紹完了,接下來便進入正題,越詩邊聽講邊做著筆記,顯然這位劉老師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他從最顯淺的中西醫理論開始講起,其間深入淺出,旁征博引,將中醫和西醫融會貫通,將中西醫結合防治疾病的癥候和治則講得清晰明了,一堂大課下來,越詩以往一知半解的許多東西終于能夠理解透徹,她光是筆記就記了四頁半。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早上的課程宣告結束,劉老師在講臺上叮囑:“下午兩點上課,不要遲到,咱們的課程安排是上六天休一天,休息時間大家可以去圖書館找幾本中西醫理論方面的書看一看,比如我手上這本中西醫結合基礎就可以,當然,你要是想多學點東西,圖書館醫學方面的書不少,你們可以挑著看看?!?/br> 眾人應下后劉谷便拿著書頭一個離開了教室,老師走了,教室里瞬間熙熙攘攘鬧成一團,大家有的圍在一起討論課上老師講過的內容,有的商量去哪里吃飯,因為學?,F在還屬于閉校階段,所以他們這群人中午都到外面吃飯。 而且還不能走得太遠,因為下午兩點就要上課,最好吃完飯能回到教室趴在桌上瞇一會兒,這樣下午上課才更有精神。 “越詩,你準備去哪兒吃飯?這附近好像沒什么單位食堂可以去的”,坐在越詩身旁的一個叫袁媛的女孩問她。 越詩記得她昨天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學校這條街上有一家國營飯店,“這條街上有一家國營飯店,要不去那兒吃?!?/br> 袁媛擺手:“還是算了吧,飯店吃頓飯死貴死貴的,而且還要糧票,我手里的全國糧票不多,不敢亂花銷,你呢?你手里糧票夠不夠用,咱們最起碼要在首都待半年,糧票還是省著點用的好?!?/br> 越詩:“我手里的糧票也不多,要不咱們先出去看看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明天帶飯,中午在外面找戶人家幫忙熱一下?!?/br> 袁媛收拾東西:“那行,咱們走吧,先出去看看”,說完旁邊另外幾個女生也要跟著一起去,于是一行七八個人一起往外走。 班里的其他男女生也三兩成群結伴去吃飯,后面走著的幾個女生看著前面越詩的身影忍不住說起閑話來。 “你說越詩是什么來頭,穿著打扮一副資產階級小姐做派,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像什么樣子?!?/br> “對啊,這到底是來學習的還是比美的,穿得妖妖嬈嬈的,沒看班里好幾個男的上課了還盯著她看呢!她這個樣子,放在我們那里肯定是要被的?!?/br> “對啊,心思不用在正道上,上面倡導的艱苦樸素她一點都沒領會到……” 也有人為越詩說話,“不過她長得真的很好看啊,我要是有那副相貌我也愿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br> 有人反駁道:“戚倩倩也好看,怎么就沒見人家穿得花枝招展的?!?/br> 另一個人本來想說戚倩倩好看是好看,但跟越詩比起來就差遠了,但想了想,還是沒跟同伴抬杠。 被提到的戚倩倩剛好就走在后面,她聽著幾個人的對話忍不住微微彎了彎嘴角,她長得確實挺漂亮的,但她家里窮,吃穿上想講究也講究不了,平時靠著她的好相貌走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但今天班上陡然出現了個越詩,她的風頭一下子就被搶了大半,她心里能高興才怪。 不過雖然她家里窮,但她來首都的目的就是為了攀上高枝,這次能來學習還是她小姨找人托了關系塞錢才把她送進來的,為的就是靠她的相貌嫁到首都,好讓一家人有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校門口,越詩剛跟同伴出來就看見陳博毅倚在吉普車邊,她心里暗道一聲麻煩,果不其然,陳博毅看見她出來就笑著沖她揮手。 陳博毅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中西醫結合醫院,他本以為越詩在醫院本部學習,但是跟前臺的小護士一打聽,他才知道越詩現在是在首都大學上課,所以他就直接開車過來了。 袁媛幾個也注意到校門口這個穿著軍裝的俊朗男人,她推了推越詩:“找你的?” 越詩:“大概吧?!?/br> 袁媛古怪地看她一眼,什么叫做大概啊。 陳博毅看見越詩后幾步走了過來:“越詩,走,我帶你去吃飯!” 沒等越詩回答,袁媛便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笑著對她道:“越詩,既然有人來找你了,我們幾個就先去吃飯了,咱們待會兒下午上課見”,說完,她便拉扯著其他幾個女生走了,留下越詩一個人跟陳博毅面對面站著。 校門口陸陸續續有人出來,越詩不想讓別人看熱鬧,便跟著陳博毅上了車,準備今天把話跟他挑明了說。 戚倩倩和那幾個說閑話的女生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陳博毅給越詩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戚倩倩看見陳博毅的一瞬間,腦子里就閃過好幾個想法,她想要找的男人就該是這樣的。 而另幾個女生則在猜測越詩家里有軍方背景,有人之前還想給越詩貼大字報來著,但是看到這一幕,心里原本的打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笑話,現在軍隊的話語權是最大的,到處都在擁軍愛軍,要是越詩真有部隊上的關系,那真不好搞什么小動作。 車子緩緩駛走,戚倩倩眼睛一直目送著它消失在街尾,她心里對越詩又羨又妒,她要怎么樣才能接近像那個男人一樣的人呢,難道要跟越詩交好嗎? 盯著陳博毅那輛車的不僅戚倩倩一個人,陳家老太太在路邊的車上指揮警衛員跟上前面那輛車,好家伙,昨天林慧跟她說博毅今天可能就會來找這個女人,她當時還不相信,結果今天跟出來一看,她兒子果然來找人家了,先是去人家工作的醫院,再是找到首都大學來,可真是上心呢! 還有這個叫越詩的女人,確實長得好看,但也挺有心計,昨天琪可跟她說了,這個女人面上對博毅一副不假辭色的樣子,但背地里卻勾著他,今天一看確實是這樣,博毅跟她沒說兩句話她就上了博毅的車。 警衛員開著車跟上去,但可能是耽誤了一會兒,在一個路口竟然把人跟丟了,陳老太太只能先回家,越詩中午跟陳博毅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但他似乎還是沒有死心,第二天又出現在學校門口。 越詩沒搭理他,但他似乎篤定了烈女怕纏郎的道理,一連幾天都出現在首都大學門口,陳老太太跟了兒子兩三次,最后,她終于忍不住了,準備叫越詩出來談一談。 陳琪可知道了后也想湊個熱鬧,陳老太太思索了一下,決定讓女兒陪著自己一起去見越詩,她要讓這個越詩主動離自己兒子遠遠的。 第二天,陳老太太一早就打發兒子去城郊幫自己辦點事兒,她估摸著兒子事情辦完回來得到半下午了,于是她和女兒收拾妥當讓警衛員開車送她們去首都大學。 中午放學,越詩剛出校門就被一個打扮得很是體面的老太太叫住,“你就是越詩吧,我是博毅的mama,我想找你談談?!?/br> 越詩本來還在慶幸今天陳博毅終于沒再過來,結果鬧了半天他沒來,他媽來了,真是有夠離譜的。 因為是老人家,所以越詩的態度比較客氣:“您好,我跟您之間應該沒什么可談的,我跟您兒子之間根本不熟……” 旁邊站著沒說話的陳琪可聞言插了一句嘴:“可別謊話連篇了,說什么跟我哥不熟,跟他不熟他天天往你這跑?” 陳老太太接話敲打越詩:“王建業你應該認識吧,他現在還在邊境農場改造呢!” 越詩沒想到陳家人竟然來之前還查過了她的背景,看來這次談話是非談不可了。 “好吧,去哪兒”,越詩干脆應下來,人家這是有備而來,她自然得把該說的話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