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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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不知道為什么燒得慌,訥訥低下頭:“王爺不怪罪就好——還、還沒吃早飯呢,王爺餓了吧?” 祁景言將他的慌亂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唇:“嗯?!?/br> “那,吃飯吧?!?/br> 兩人圍桌而坐,宋辰安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吭哧半天開了口:“昨晚,我是太害怕了才那樣的,如果王爺真的像傳言那總是無緣無故就暴起傷人,那我留在王府也會性命不保?!?/br> 他清楚自己當時除了害怕還有憤怒,卻分不清究竟是為了什么。 是因為看到暴君草菅人命而憤怒,還是因為別的? 宋辰安有點想不明白,他不是早在穿書之前就知道暴君是個手染鮮血的人么? “本王向你保證,不會隨意殺人,更不會傷你?!逼罹把陨裆降?,語氣還算鄭重。 盡管這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算不了什么,可宋辰安卻下意識,且沒由來的選擇相信他會做到。 很奇怪,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信任感是從何而來? 宋辰安連忙轉移話題:“昨晚的幕后主使,王爺心中有數了嗎?” “皇后、太子、皇后娘家齊國公府,皆有可能?!?/br> 看起來暴君奪位之路真是困難重重啊。 宋辰安終于還是問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那,王爺是怎么認識齊修文的?聽說神醫常年隱居山林,行蹤不定,想要找到他可是比登天還難呢?!?/br> 到底是出了什么茬子,才會讓齊修文提前出場呢? “神醫上山采藥不慎跌落懸崖,本王恰好經過救了他?!?/br> 那這就更奇怪了。 齊修文倒是可以理解,但祁景言堂堂王爺進山干什么?總不可能是去郊游踏青吧? “那,王爺又為什么去山里呢?” 這語氣頗為奇怪,祁景言抬眸看宋辰安一眼:“祭奠母后?!?/br> 小說里寫,先皇后王氏是暴君的一大逆鱗,觸之即死。 第17章 “我真的不是斷袖” 宋辰安很識趣沒有再問,心里到底留了個疑影,除非祁景言重生了,要不然很難解釋對方為什么會找到齊修文。 畢竟原著明明有提到,祁景言是奪了皇位之后時常被蠱毒侵擾,太醫們為了活命便告訴他有一神醫或可解毒,這才舉全國之力去找。 如果祁景言重生了,那這奪位之爭簡直就是修羅場??! 還有那位不知蹤跡的主角攻,嘖,一個擁有上輩子記憶,另一個有主角光環,這天下鹿死誰手可真是不好說。 等,等等! 宋辰安瞪大了眼睛,如果暴君真的重生了……那是不是就說明,對于早死又得不到的白月光也就是他自己,就更加執著了? 他腦補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早飯都沒心情吃了,嚴肅臉對祁景言強調:“我真的不是斷袖?!?/br> 他跟暴君真的沒可能! 祁景言挑了挑眉,學著他的語氣道:“本王也不是?!?/br> 哈,誰信呢? 宋辰安在心里嘀咕,有本事說不是斷袖,怎么沒本事在臨死之前把白月光畫像扔了??? “反正,我以后肯定是要娶一個溫柔體貼的老婆的?!?/br> 溫柔二字被宋辰安特地重音,讓人想忽視都難。 “老婆是何意?” “就是妻子或者夫人的意思?!?/br> 祁景言似乎深有同感:“還要賢惠,能持家?!?/br> “……”宋辰安一時被噎住。 他們,剛才在討論什么?能不能來個人告訴他,暴君究竟哪根弦搭錯了? 在得知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卻想著娶老婆時,怎么會是這個反應! 有那么一瞬間,宋辰安懷疑自己穿了本盜版書。 隨著王公公高喊的一聲:“王爺!陛下口諭,要您進宮?!?/br> 話題戛然而止,宋辰安皺起了眉。 他心里對皇帝這種有了新歡就忘舊愛,并且還苛待原配正妻所出孩子的行為非常鄙視。 “恐怕因為昨夜事情鬧大了,陛下想追責?!彼纬桨渤烈髌?,“王爺殺人事出有因,可其他人就未必這樣想了,弄不好還會受到責罰?!?/br> 祁景言扯了扯嘴角:“隨他們如何說,本王何曾懼過?!?/br> “王爺不能這樣想!只要您心中有想要完成的事情,那就必須注重名聲,而且百姓對您的看法更是重要?!?/br> 宋辰安急切道:“您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這些年您遭遇這么多不公,卻沒有人愿意站出來為您抗爭?難道天底下所有人全都畏懼皇后和齊國公府的權勢,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并不是這樣?!?/br> “只是因為王爺殘忍嗜殺之名深入人心,所以被刻薄苛待無人在意,立下赫赫戰功也無人真心為你歡喜,可明明王爺才是受委屈的那一個。這些年,王爺可還記得被人誤解過多少次?” 祁景言呆呆地望著滔滔不絕的宋辰安,冰冷堅硬的心在此刻變得柔軟。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唯有宋辰安會像剛才那樣大聲地說,他是受委屈的那個。 從沒有人覺得他委屈。 或許桐叔會在心里為他抱不平,但是這樣沒輕沒重的話,桐叔是不會在他面前說的。 這些年祁景言飽受蠱毒折磨痛不欲生,若不是心中還惦記著當年母后離奇病逝,想查到真相為母后報仇,可能早就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