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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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玥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今早我找個由頭去他的院子,發現院子里晾著帶血漬的衣服,真是好生奇怪,也不知道宋辰安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br> 丞相夫人疑惑問: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是血漬?” “肯定是血漬,估計宋辰安不想讓人知道,特地搓洗了,只是沒洗干凈?!?/br> 宋辰安昨日打著買云片糕的旗號出府,回來時手里卻沒有云片糕,而且身上還帶了血漬,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宋梓玥有些不安地問:“娘,你說這小賤人會不會早就知道你和爹要把他送給劉太傅?他這兩天未免也太反常了些?!?/br> “查,查清楚他這兩天都去干了什么,還有,從今日起,不經我允許誰也不準放他出府!” 宋梓玥撇了撇嘴:“要我看啊,他鬼主意多著呢,以前的膽小老實說不定都是裝出來的,咱們根本就不用對他客氣,直接把他綁了送人得了!” 與此同時,宋辰安高高興興地捧著例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翠竹這時也回來了,神色凝重地朝他搖了搖頭:“奴婢打聽不出陸浩然的消息?!?/br> “沒關系,慢慢來???,我把例銀要回來了,比我們原先的月例要多出不少呢?!?/br> 宋辰安在翠竹面前樂觀開朗,但入夜之后,控制不住內心的失落。 他倚在窗前,望著天邊的圓月。 此刻風清月朗,稀稀落落的星星遍布夜空。 表面上宋辰安贏了,而且得到了許多想要的東西,可在龐大的權勢面前,無論耍多少小聰明都是沒用的。 “魚牌,路引……到底上哪兒弄呢?” 他長長嘆口氣,退一步講,如果實在找不到主角攻,那么只要有合適的魚牌和路引,也是能逃離丞相府的。 可是偏偏,找到主角攻和擁有魚牌路引,這兩者簡直難上加難。 宋辰安本來打算睡了,可一聲凄厲的慘叫令他精神一振,睡意全無。 他認出來,那是嫡姐宋梓玥的聲音。 “發生什么事了?” 翠竹跑出去打聽片刻,回來后臉上是壓制不住的幸災樂禍:“公子,聽說大小姐爛臉了,鼻子和嘴巴那里可嚇人了呢?!?/br> 她有種揚眉吐氣之感,還呸了一口:“活該!讓她老是欺負您,動不動就罰那罰這,扣月例又不給飯吃?!?/br> 宋辰安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翠竹仍叭叭個不停:“大小姐白天欺負您,晚上就遭了報應,感覺就像是,有誰在為公子出氣一樣?!?/br> 這下宋辰安也笑了:“誰能為我出氣呢?總不可能是老天開眼了吧?!?/br> 宋梓玥雖然可惡,但在封建教條嚴重的古代,對于一個女子來說,這樣的報應,實在重了些。 只是,會是誰呢? 第6章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術 正出神之時,宋辰安聽到房間門被人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 “誰???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對方沒有回應,再次敲幾下之后,就沒了聲音。 宋辰安制止想要上前的翠竹,自己謹慎地往門縫那里瞄了瞄,確定沒有人之后,才開了門。 “公子快看,是魚牌!” 翠竹眼尖,看到地上放著的兩張魚牌,下面還壓著兩張薄薄的紙,打開一看,竟是路引。 宋辰安怎么都沒想到,他日思夜想的魚牌和路引,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兩樣東西哪是這么容易弄到手的,并且還是雙份。 翠竹笑得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喜悅:“公子,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逃出去了?” 宋辰安確定魚牌和路引都是真的,止不住地點頭:“是,我們終于能離開這里了?!?/br> 兩人將東西藏起來,翠竹高興之余也很疑惑:“只是,會是誰送來的呢?” 難道是王景言? 會有人處心積慮買通殺手刺殺,這也就說明王景言的身份不低,而且對方衣著也很華貴,一看就是上好的衣料,說不定是哪位世家公子。 或許那位王公子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想報答救命之恩。 宋辰安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語氣也輕松許多:“不要想了,睡吧,等明天咱們收拾好東西就走?!?/br> 就算現在還是沒找到主角攻,但有了魚牌和路引,問題也不大。 抱不到大腿,那就離京城遠遠的好了。 熄燈后,主仆二人懷著激動的心情美美地睡了。 主院燈火通明,時不時傳來宋梓玥的哀嚎聲,咒罵聲,以及瓷器破裂的脆響。 “我的臉……我的臉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娘,我的臉是不是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好疼嗚嗚嗚……我以后怎么見人???” 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過就睡了一覺,宋梓玥本來如花似玉的臉,竟突然潰爛不止,紅一塊,紫一塊,潰爛處流著膿水不說,還又疼又癢。 更要命的是,那膿水還惡臭得很,稍微聞一下就令人作嘔。 丞相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看著宋梓玥的臉直抹淚:“玥兒你好好想想,你的臉變成這樣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宋梓玥根本顧不上回答,她正疼得滿地打滾,哪還有之前在宋辰安面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你們說,大小姐的臉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壞的?說!”